娘化大白 137 朽木白起 文 / 十八雨林

    「一張2」

    「不要…」

    「一對a…」

    「不要…」[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4、5、6、7、8、9…」

    「不要！」

    「一張j」

    「哈哈！一張2！」

    「四張3！炸彈！」

    「靠！不要！」

    「嘿嘿…3一張！我贏了！」

    「哇啊啊———！！！我又輸了啦~！呱~！」

    ……

    白塔之外，兩個守門的死神聽到塔內傳來的呼喊，互相對望一眼苦笑不已…我們兩個在外面吹冷風，裡面倒好，居然玩起斗地主來了，到底誰才是囚犯，誰才是守衛啊……

    「哈哈~！白癡呱太又輸了~！」鐵柵欄之內，一個長相可愛的少女坐在地板上哈哈大笑宣佈著自己的勝利。

    「呱~！不對！是核桃你賴皮！要不然為什麼每次我都輸！」一個帶著青蛙型帽子的正太起身，怒指少女，控訴著不存在的老千行為……

    「那是因為青田你總是一上來就把大牌出光了，剩下的都是小牌，能贏才怪…」兩人一旁坐著一個帶著眼鏡的知性美女輕輕笑道

    「嘿嘿~！所以我才說呱太你笨嘛~」核桃吐了吐舌頭俏皮一笑，來到白哉身旁撲進她懷裡道：「隊長~！隊長~！核桃又贏了~！核桃很厲害吧~！」

    「誒~！核桃很厲害哦~，幾年不見核桃真的長大了呢…」輕輕撫摸著懷中的小腦袋，看著眼前的三人，白哉不禁想起以前在六番隊的生活…那時候，真的很懷念啊…（註：83章）

    「嗯，是啊~！核桃長大了，現在核桃站著不會打瞌睡，走路不會摔跤，也不怕七番隊門口那隻大狗狗了，批文件也不會發呆…還有還有…」如同一個孩子向父母炫耀一樣，少女核桃躺在白哉懷裡述說著自己幾年中的進步，看著眼前微笑傾聽的臉龐，說著說著少女的微笑漸漸開始顫抖，「…還有…還有…嗚嗚嗚…」

    「喂！笨蛋核桃！不是來的時候說好不哭的麼！？」看著核桃欲哭的表情，少年呱太連忙喊道。

    可這一喊非但沒有將少女的眼淚止住，反而讓少女內心的悲傷全部湧現而出，抽泣道：「知道…雖然知道，但是…但是核桃看到隊長現在的樣子…核桃忍不住…哇啊啊啊~！為什麼像隊長這樣的人，要被處死！？核桃不要…核桃…」

    「笨蛋核桃！你…長醉？」

    「青田…」

    在呱太還要說什麼的時候，一旁的知性美女拍了拍他的肩膀搖了搖頭，或許人的感情就是這樣，越是想要隱藏，就越容易爆發…看著對方眼中的深沉，兩人都默聲無語，一時間在囚房之內只有少女哭泣的聲音…

    看著三人的表情，想想以前自己還是隊長的時候，三人對自己表現的只有對自己的敬畏，可是現在…原來，還有許多人關心我麼…想著，白哉伸手拂過懷中少女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好了好了，再哭核桃就不漂亮咯，你看，呱太還在旁邊呢，你想讓他看核桃笑話麼？吶，呱太……」

    見白哉看向自己眼神示意，呱太先生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雙手抱胸，擺出一副挑釁道：「呃…啊！是啊，核桃這個愛哭鬼，回去後我告訴隊裡所有人，讓大家都知道你這個三席是副什麼摸樣……」

    「你敢！核桃砸死你！」聽到呱太的話，少女離開白哉的懷抱，擦了擦眼淚露出一口小虎牙對呱太吼道

    看到吵起來的兩人，一旁的長醉輕輕一笑，接著看向白哉道：「隊長…真的，沒辦法麼？還有十五天…」

    就在長醉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帶著輕笑語氣的聲音道：「沒有哦~！畢竟那是重罪，而且是中央四十六室親自定下來的…定在鐵板上的事實，誰也該不變不了……」

    「白起…」

    「變態！？」

    「殺人狂！？」

    隨著三種不同的稱呼，六番隊新任隊長，朽木白起對此輕輕一笑，道：「怎麼？面對自家的隊長都不用敬語，看來我的管教還是不太嚴謹吶~！」

    看著白起走了過來，長醉起身將害怕的核桃和呱太擋在身後道：「白起…隊長！你來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這話很奇怪誒，說的我好像不能來這裡似的，連你們都能進來我為什麼不能？何況我的職位還比你們高呢…」輕輕一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起像是有意避過了長醉的眼神，也不計較一旁發抖的核桃和呱太，走到白哉面前道：「喲~！前家主大人，在這裡還住的好吧？氣色不錯啊~，還玩牌…我也加入吧~」

    看到白起坐下洗牌，核桃猶豫了一下，上前喊道：「核桃才不要和你這個大變態玩呢~！」

    呱太也狀著膽子借口道：「是啊！你這個殺人狂身上的味道難聞死啦！呱也討厭！呱~！」

    「哎呀，被討厭了呢…看來我這個隊長做的還挺失敗的，這點我還要向前家主大人學習呢……」呵呵一笑，白起彈了一下牌，開始發了起來…

    「……」深深的看了白起一眼，白哉伸手拿起牌，對一旁的三人說道：「不早了，你們三個回去吧，這時間六番隊的公務應該是最多的時候吧？」

    「但是！隊長…」核桃和呱太剛想說什麼，但卻看了看一旁笑瞇瞇的白起，下意識的收聲……

    「知道了，隊長…你保重…」三人中年紀最長的長醉首先做出了決定，在拉著核桃和呱太兩人經過白起身旁的時候，用著警告的語氣說道：「要是你敢傷害隊長的話！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說完，長醉三人漫步離去，而白起坐在原地，看著手中的牌輕輕一笑，丟出了三個對子道：「前家主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居然那麼受下屬愛戴，這一點我還真羨慕啊……」

    「你來這裡不是只想和我打牌吧？」同樣丟出三對對子，白哉票了白起一眼……

    聳了聳肩示意白哉出牌，白起輕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抽空剛好經過這裡，畢竟你還是朽木家的人，作為當代家主我說什麼也要來看望一下才對吧~」

    「如果你是來嘲諷我，試圖激怒我的話，我勸你放棄吧，我沒有時間和經歷來陪你耗下去…」丟出一個順子，白哉語氣依然道

    「你難道沒恨過麼？」

    「你指什麼？」

    「我…」

    「你？」

    「是啊~，如果沒有我冒出來接替朽木家的家主之位的話，說不定現在你還可以依靠這個理由來洗脫罪名呢~」

    「……」

    對於白哉的沉默，白起興致勃勃的觀察著，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可是遺憾的是對面那張美麗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波動……良久，白哉再次出了一張牌，抬頭道：「在你的眼中，朽木家家主的位置，只是一個洗脫罪名的工具麼？」

    聽到白哉的話，白起眉角一挑，眼中閃過莫名的流光道：「難道不是麼？貴族…之所以被稱為貴族，那是因為比起一般人，他們顯得高貴，擁有一般人沒有的權利，而罪責這種東西對於貴族來說，只是一種衡量他身價的標碼，只要在他身價的標碼內，不管犯了什麼罪都會被適當的免除的不是麼？而相反，換做一個普通人，就是沒有什麼大錯，都會被一些無聊的人無限放大，如同螻蟻一樣玩弄在鼓掌之中…所以說，弱小是一種罪，沒有任何權利的弱小更是一種罪…」

    看著眼前嘴角含笑的白起，白哉看出那笑容背後隱藏著一絲冷意，這種冷意中含有諷刺和厭惡還有怨恨……白哉輕聲一歎道：「所以這就是變成今天你動源的理由麼？很可悲…」

    「嗯？」丟出一個炸彈後，白起抬頭看了一眼白哉道：「什麼？可悲？我麼…」

    毫不迴避的對視起那投來冷意的目光，白哉道：「可恨的人，必有可憐之處，從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被陰霾的過去所掩蓋的人……聽了你剛剛的話，我瞭解了…」

    「瞭解了？你說你瞭解了…」睜開先前輕瞇的眼瞳，白起抽了抽嘴角，咧嘴道：「真有趣啊，前家主…光是憑幾句話就說你瞭解了，瞭解什麼？我？呵呵…真是個有趣的笑話，我都不敢說百分之一百瞭解自己，你居然說瞭解了…哈哈哈…我真是對前家主你越來越有興趣了呢…」

    「你不瞭解你自己，是因為你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心…」白哉淡淡的一句話，讓白起止住了笑聲，將手中最後的幾張牌出掉之後，白哉道：「知道麼？在我第一次與你交鋒後，我從你的刀的殺意中讀出了迷茫，單純的迷茫…那些殺意根本不是針對你的敵人，而是針對除了你之外…不對，應該是除了你心中藏著的那個人之外，包括你自己，都是要斬殺的對象…知道麼？在某一點上，我也對你非常感興趣，你的過去和你心裡那個人，我都很想知道…貴族和權利，到底欠了你什麼，要讓你這麼執著，造就了今天的你……」

    「……」無聲的沉默，看著自己手中僅剩的那兩張牌，白起收起來臉上虛假的微笑，冷聲道：「你說夠了麼？前家主大人……看了今天來這裡看望你，是我的錯誤，獵人和獵物的位置全部對調了呢…」

    「我從來不會特意去揣測一個人的心思，也從不會特意玩弄對方的心靈，你一開始就把我比作獵人或者獵物是你的失誤……比起獵人，我更喜歡殺伐果斷的獵鷹，一旦確立目標百分之一百成功後下手，最起碼那樣不會被反噬……」

    「呵呵，你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吶…」緩緩轉動手中兩張牌，將牌面對向白哉道：「知道麼？以前的我就像小丑一樣，不管我做的多優秀，多出眾，在身為『王』的貴族面前，我只是一個隨時可以丟棄，供他們耍樂的存在……」說著，白起將手中的那張鬼片用靈炎燒成灰燼，舉起另一張王牌道：「本來在我看來，只有和她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做一個在王面前的小丑也沒什麼…但是，那時的我太天真，天真的想法讓我徹底失去了她…」

    「……」看著白起平靜的述說，但白哉還是看出那隱藏在背後的狂風暴驟…「這就是原因麼……」

    「啊，難道你覺得還不夠麼？」嘴邊的微笑如同嘲諷一般，說道：「真是的…我對你說這些做什麼？你知道麼，現在的你，讓我想起了以前的我…失去貴族權利庇護的你，面對現在的處境，你心裡難道就沒有恨過麼？」

    「其實…我要謝謝你…」

    「嗯？」對於白哉突然說的話，白起眼中一凝疑惑道：「你說什麼，謝我？你腦子壞掉了麼…」

    伸手接過白起手中的王牌，白哉輕聲道：「其實在我眼中，『王』的位置何嘗不是一直負擔呢，你和我相反，不同的經歷，身處在不同的位置，有不同的思考…你想過沒有，身份的尊貴，強大的權利，到後來能給你帶來什麼？或許你不必考慮這些…可現在你既然已經擔任起『王』的位置，我希望你能看清眼前的事實，不要被怨恨的過去所蒙蔽，畢竟你現在代表的不是你一個人…身為高位者的你，在權利的背後要背負起相應的責任…」

    「你在對我說教？」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貴族並不是一面遮蔽犯罪的盾牌，也不是洗脫罪行的工具，如果你這麼想…那和以前讓你變成現在這樣的那些人又有什麼不同？」

    「……」聽了白哉的話，白起沉默的站了起來，看了看白哉手中的王牌道：「夠了，今天和你談的很鬱悶，我走了…下次，再見的時候，應該是再你處刑的那天吧，真想知道你那天是不是還像現在這樣平靜…前家主大人……」

    「……」看著白起離去的背影，白哉將手裡的王牌洗進牌堆中，道：「進來吧，長醉…」

    「隊長…」門口，原本已經先前離開的長醉，此刻從暗自走了出來，神情複雜的看著白哉，顯然她已經在暗處聽到剛剛兩人的對話…

    長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只見白哉輕聲一笑道：「你很關心他麼？」

    長醉先是一愣，隨後點頭道：「呃…恩，說起來…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他這個人以前不是這樣的…」

    「坐下慢慢說吧…」白哉輕聲一笑，讓長醉坐在自己對面，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感覺聽別人的故事很有趣……

    「轟~！」

    …良久，當長醉說到一半的時候，虛空中出現的靈壓讓白哉為之一愣，臉上先前的平靜不復存在……這些靈壓…還是來了麼？

    「隊長？」

    「不，沒事…」白哉搖了搖頭，微笑中帶著一絲苦惱與無奈，還有一絲欣慰……

    ……

    「嗯？這些陌生的靈壓？其中一個…」同時已經走出白塔的白起，同樣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掃去先前臉上的沉思，露出一絲邪意的微笑…「有趣，居然還敢追到這裡來，而且…」

    說完，深意的看了白塔一眼，瞬步向靜靈門之一的白道門……

    同時，在靜靈庭中的所有隊長級別的強者，一瞬間望向了西方……旅禍麼？

    ……

    白道門外，先前空中出現的黑腔中落下了六個人影…

    「痛痛痛…大家沒事吧？」看著周圍的煙霧，一個橘色長髮有些天然呆的少女看了看周圍問道

    「好痛，真是狼狽…完全是意料之外啊，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換衣服了……」一個帶著眼鏡長相文氣的少年，看了看身上殘破的白色制服，從胸口拿出一件新的來替換……

    「我說，佐助…你連替換的都帶了麼？」一個身體高大，長相老成的男子在一旁吐槽道…

    「是雨龍啊！混蛋！」

    「但是太好了~！看起來大家都沒事~」一開始橘發少女，天然呆的笑道

    「有什麼好的！笨丫頭！」一擊拳錘，一個穿著楓色行動服的紫發御姐狠狠的敲著天然呆的少女頭上責罵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話啊！還好只是盾的部分接觸到了【拘突】，要是六花的本體的話！你早就死了！下次給我注意點！笨丫頭！」

    「對…對不起…」

    「嘛嘛~，反正井上同學也不是故意的嘛~」一個穿著死霸裝，身形嬌小的黑短髮少女笑了笑解圍道

    「謝謝你，露琪亞同學……」

    「真是的…」輕輕抱怨一聲，紫發御姐轉過身去，看向一旁到此為止沒有出聲，一直愣愣的看著白道門後面的靜靈庭的背影喊道：「喂！一護，你在那裡看什麼？」

    「白哉她…就在裡面吧？」清澈細柔的聲線，伴隨威風吹起的橘暖色的髮絲，一雙橙色的美麗眼眸一直看著門的背後，緊了緊背後巨大的斬魄刀喊道：「大家！一起衝過去吧！」

    ……

    本章完

    關於白起…怎麼說呢，想洗白他，但好像太難了……

    明天想休息一下……對，休息一下，然後回顧一下原著，都忘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