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之章 23.明美(上)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這幾天要期末考試了……大家忍忍吧，考完了就可以一天一更了「少爺，那個……呵呵……」陽光明媚的早晨，初穗站在千島鳴面前準備匯報公司的事項，但是看到千島鳴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真是的，女人就是麻煩啊。」千島鳴想起前一晚把美奈美送到武道館之後，被暴怒的美奈美「毆打」的事情，無奈地抱怨道。

    「好了少爺，誰叫你一把把人家甩進車裡的？呵呵……」初穗嬌笑道。「公司的文件給我就好了，你一邊照顧我一邊看著公司，很辛苦吧？」千島鳴嘿嘿一笑，把初穗攬入懷中，在初穗晶瑩的耳垂旁說道。「還、還好啦，少爺……」初穗的小臉馬上紅了起來，從千島鳴的角度看特別的可愛，千島鳴輕輕咬住初穗的耳垂，緊緊地抱著初穗的嬌軀……

    「少爺，她已經醒過來了。」春光明媚的時刻，成實挺身而出，幫助初穗「逃離魔掌」。「哦這樣啊，」千島鳴沉吟了片刻，雙手不老實地在初穗身上遊走了片刻，輕輕地放開了已經抬不起頭了的初穗，站起身道：「那麼初穗和成實，麻煩你們帶她參觀一下房子，調教一下她怎麼作女僕吧……如果她有什麼問題不用回答，跟她說明天我會去找她的，實在不行就跟她說『宮野志保』好了。」聽千島鳴這麼吩咐的兩女微微鞠躬，然後轉身離開了……「等一下，」千島鳴突然叫住了兩女，「怎麼能不收點利息呢？」隨即在兩女不解的目光中竄了上去，「蹂躪」了兩女一陣，才在兩女羞澀而又欣喜的目光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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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我把人帶過來了。」次日，初穗帶著一身女僕裝，看起來鎮定很多了的明美來到千島鳴的書房。「嗯謝啦，初穗。」千島鳴微笑道，初穗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小聲對明美說：「沒關係的，少爺不會為難你的。」明美聽後對初穗輕輕一笑，示意感激。

    「早上好，明美小姐……哦不對，現在已經過了中午了，不好意思，今天早上起的比較晚，抱歉了。」千島鳴看到火辣的陽光直射進房間裡，改口道。「沒關係的，請問……」明美遲疑道。「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千島鳴，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視，其實是顧問之類的啦。另外我是ea公司的創始人，也是老大啦。你身處的那個組織，」聽到這裡明美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跟我打過不少交到啊，對我公司的市場和利潤覬覦已久。這次明美小姐你來到敝公司在東京的分部做會計，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吧？」沒錯，千島鳴的到來以及ea公司的設立，黑暗組織交給明美的任務不再是去銀行裡搶錢了，而是去ea公司裡拿到核心資料或者技術。

    「不過不用擔心，明美小姐。」千島鳴看到明美的樣子，安慰道：「我把你弄過來，不是為了套出什麼情報，而是請你幫一個忙。」「幫忙？」明美奇怪道。「沒錯，幫忙。我想請你定居在這裡，並且成為ea公司，不，應該說是ea財團在日本的代表，也就是名正言順，可以站出來的老大。」千島鳴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為什麼？」初時的慌亂之後，明美恢復了冷靜，毫不膽怯地盯著千島鳴的眼睛問道。「喂喂，一般人聽到我說的話後不應該很高興才對嗎？你怎麼看起來一點也不高興……」千島鳴苦笑道：「一方面呢，是我不便於代表公司出面，參加各種活動；另一方面呢，是你具有管理公司的潛力，畢竟你對於公司的運作不算陌生，又是組織裡出來的人，短期訓練一下就成了——畢竟你只需要負責發號施令就可以了，細緻的工作由你的手下來完成。最重要的一點，」千島鳴在椅子上直起身子，「我跟宮野厚司那傢伙算是老朋友了。」

    「父親！不可能，父親他……」明美激動地說道，但是被千島鳴揮揮手打斷了。「簡單地說吧，我被聯合國和美國僱傭的時候，你的父親就是我的同事。雖然工作不同，他是研究生化的，我是打仗的，但是還是認識了。開始我還以為他只是個很有才華的科學家，後來熟了之後，他才隱晦地告訴我他受控於一個龐大的組織。當時我還很好奇，身處美國的他怎麼會被一個日本的組織控制。他說他的妻子在日本，大女兒在日本，小女兒在美國唸書，但是被組織監控住了。因為他不能和他的小女兒見面，還托我給那小鬼送信送禮物呢，就是你的妹妹啦，宮野志保。」

    「志保……那後來呢？」雖然只有了言片語，但是明美還是希望能聽到她父親和志保在美國的事情。「不得不說，你妹妹在美國過的很不如意啊……在學校沒什麼朋友，整天一個人在餐廳吃飯，因為組織的命令在班裡也不能展現什麼才華……不過放心吧，她沒有被人欺負就是了。」看到明美擔心的樣子，千島鳴安慰道：「不過奇怪了，你妹妹不是回來了嗎？你怎麼不知道這些事情？」

    「那孩子，從來不會跟我講這些事情的……每次都是關心我的生活，每次都跟我說她過的很好……」說道宮野志保的時候，明美再也堅強不下去了，低低地啜泣起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過來片刻，明美回過神來，發現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幾片紙巾，臉紅地擦了擦淚痕，不好意思道。「啊沒關係，不要把我想的是老古董一樣……另外，還想聽嗎？」千島鳴微笑道。「嗯，請講吧。」明美說道。

    「因為宮野大叔說你妹妹被人看得很嚴，所以我去找她都是小心翼翼的。那時我只有十幾歲的樣子，裝作給家裡幫忙送外賣的小孩，沒有被組織檢查什麼的，估計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吧？現在想想志保那傢伙看到我時的驚訝樣子，真是有意思啊。把食物給了她以後，跟她說她父親的時候，一開始居然懷疑我是組織派來試探的人，直到我給她看宮野大叔的信物才相信我。接下來的一年裡，我就不停地在兩人之間充當信使，不軌，是外賣員工……」聽到這裡的明美輕輕一笑，「忘了是什麼時候了，一次我去志保那裡時，發現她正在被幾個黑暗組織的人審訊……好像是她忘了大叔的信藏好，被組織的人發現了。本來我想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沒想到那幾個人看到志保不肯說，想要用刑……不對，其實是想強暴志保吧？」明美驚呼一聲，隨即發現不妥，歉意地摀住了嘴。

    「那時候我就忍不住了，出手殺了那幾個人。因為變裝的關係，志保沒有認出我，一個勁的要我快走，她來承擔責任，真是一個又笨又善良的女孩啊。」千島鳴感慨道，「挑明身份之後，我堅決不肯離開，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志保開始想善後的方法。最後決定把事情鬧大，跟學校反映有學生看到那幾個傢伙欺負志保，於是挺身而出，打鬥中把幾個人殺了——至於殺了人的人已經跑掉了。當然，偽造現場這種事情對我這種人來說太簡單了，組織也沒有發現什麼破綻，但是志保的存在已經暴露了，所以連忙把志保送回日本。沒過多長時間，宮野大叔也回日本了，因為全程看押的緣故，他只能把我當成一般送行的朋友，而且你跟他也沒什麼交流，所以沒有辦法給我什麼你熟知的信物，讓你知道我的存在——雖然回日本是臨時決定的，但是之前他就一直拜託我，如果有能力的話就找到你們姐妹，好好照顧你們。」千島鳴沉吟道，「不過如果後來你跟大叔他有交流的話，他應該會跟你提起我的名字——當然不是千島鳴了，」看到明美懷疑的目光，千島鳴笑笑，「是相良宗介。」

    「看來大叔的確跟你說過這個名字，」看到明美整個人輕鬆下來的樣子，千島鳴笑笑，「在美國的時候，我沒有用現在這個名字，畢竟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出我和ea的關係。那麼明美小姐，還有什麼疑問嗎？」

    「雖然父親跟我說過，如果遇見相良宗介的話就可以信任，但是……」明美停下了話頭。「啊我知道，我也不要求你馬上信任我什麼的。不如這樣吧，你住在這裡，當我們財團的代表……我把志保找回來，如何？」千島鳴說道。

    「志保？你能把志保帶回來嗎？」明美激動地站起來，把椅子都弄倒了。「應該沒有問題，我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但是我已經得到了關於她的情報……怎麼說我成功的概率要比你大上不少吧？」明美聽後想了想，點頭稱是。「問題就是，我能相信你嗎？」千島鳴反問道。「雖然你是宮野大叔的女兒，志保的姐姐，但是我能相信你嗎？既然你住進了這個家，我又把公司交給你了……放心，我不會找人監視你的，當然如果你不放心地話，我可以派人保護你，給你武器。我只要求你一條，只要遵守它，我們這裡永遠是你的後盾，或者是家——如果你願意這樣稱呼的話。」千島鳴沉聲說道，「不能背叛！」

    「不能背叛？」明美疑惑道。「是的，不能背叛。比如把我們家的情況告訴沒有被我認可的人之類的，都屬於背叛的範疇。雖然很不好意思，不過醜話說道前頭，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的話，請你離開這裡，不要再回來……情節嚴重，或者堅持與我們為敵的話，我就會殺了你……」千島鳴瞇著眼睛笑道，明美不由自主地打了幾個哆嗦，面前少年的笑容和話語，讓她感到自己離死亡時如此的接近，彷彿駕著一葉扁舟掙扎在狂風怒海上，只要對方加一把勁，自己就舟毀人亡了。

    「不過，在你做這種事之前，你就是我們的家人，你很快就會明白在家裡的生活……雖然不能說是奢華無比，但是絕對比你之前要好，要輕鬆，而且安全。」千島鳴非常陽光地一笑，明美感到一切沉重的壓力都沒有了，剛剛的一切彷彿只是錯覺——如果自己的身體沒有微微顫抖的話。「我會請專業的設計師，幫你設計一個好看的髮型，然後幫你塑造一下氣質，這樣組織就不會發現你了。放心吧，你妹妹肯定認得出你，我可不想被志保那傢伙灌下什麼奇怪的藥啊。好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想幹什麼隨意，只是最好不要出門就行了，組織的人估計在瘋了一樣找你吧？」說完後千島鳴起身，拍了拍明美的肩膀，拉開門離開了房間，只留明美一個人在這裡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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