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之章 29.志保(下)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萬分抱歉！出去一天後回來，發現登錄——的地方不見了（就是頁面左上角那東西）！好不容易進去之後，又說我登錄作家專區出錯，最後找到管理員幫忙……總之萬分抱歉，先更上一張。

    「唰」的一聲，坐在床上不為外務所動的小女孩終於冷靜不下去了，用手捂著衣領口，另一隻手把浴巾披在自己身上，再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轉瞬間，原本古井不波的面龐上閃過了驚訝、欣喜、懷疑……

    「好久沒見啊，志保。」千島鳴知道現在面前的小女孩的情緒波動，無論多麼冷靜理智的人，在得知親人接二連三被害後，還能見到昔日親密的朋友，都會在心裡滋長一種奇怪的情緒——一方面希望得到好友的認可和安慰，另一方面又患得患失，生怕那朋友是假扮的，朋友不會理睬自己什麼的……宮野志保身為全球頂尖的生化專家，卻也逃不出這種怪圈。本來就對志保愛護有加的千島鳴，自然要跳開話題，去除志保心中的疑慮。

    「光看臉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看出以前的一些痕跡，不過聲音變了不少，我也沒有辦法。」千島鳴無奈地搔搔頭，問道：「話說你剛剛看到我的時候就應該認出我了吧？為什麼不說話？是因為我變得太帥，芳心亂顫不能自已；還是在記恨以前我叫你『飛機場』的事情……」越說千島鳴的聲音越低，他發現志保小小的眼眶中，慢慢地積攢了一片晶瑩，似乎快要爆發了。

    「你……千島……你怎麼在這裡？」志保當然是知道自己的真名，所以千島鳴只是翻給她一個白眼：「白癡，是我把你救出來的，你不在我這裡還能在哪裡？」

    「你把我救出來的？」志保疑惑不解起來。「明明是你自己逃出來的是把？」千島鳴嘿嘿一笑，「本來我的人已經監視好了你們毒氣房那裡，然後讓其他人來引開看守，……沒想到進去以後發現裡面沒有人了，順著線索找最後找到了你。我的手下只有你的照片，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要找的人，不過沒有辦法，組織的人也追上來了，只好把你交給我，然後自己去引開敵人。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志保……要說原因的話因該是直覺吧？」千島鳴思考了片刻……「也有可能是因為你也是飛機場。」

    「色狼！」知道了一切的志保不滿地罵道。「那麼，你把我救出來是為了什麼？」志保恢復了冷靜，直視著千島鳴問道。

    「喂喂，只是單純地救人而已吧，怎麼說我也算是陪你度過了一年多的大學時光啊……你不會以為我把你救出來是為了找童養媳吧？」千島鳴無奈地聳聳肩。

    「童養媳？」聽千島鳴這麼說的志保雖然很想笑，但是怎麼也笑不出來。家破人亡，自己差點被殺，現在又變成了這個小孩子的模樣……

    「對了，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就住這個地方吧。怎麼說呢，這裡的環境很好，很安全，精裝修……」看到志保無動於衷的眼神，千島鳴敗退了。「好吧，你怎麼比以前更冷了。不管怎樣，現在你變成了小孩子，好處可是不少啊。買票的時候可以全免，沒事幹的時候可以撒撒嬌……」

    「啊拉，莫非在你眼中我就是這種人？」志保的眼睛裡多出了一種危險的味道。

    「絕對不是……」千島鳴欣慰地看到志保展示出了前世動畫裡「灰原哀」的一面，這說明她漸漸地放開了戒備。再怎麼好的朋友，經歷巨變之後的志保也不能開始就放下心來。

    「你父親離開美國的時候我沒有機會去就他，他也不願意拋下在日本的妻子和大女兒獨自離開。不過我一直知道，他想讓我救你出來……可是後來又不得不出手殺掉監視你的那幾個人，引來騷動，又讓你從我眼前消失。」千島鳴換了一種語氣說道：「所以這次，我找到了機會，終於把你救出來了（志保：『其實是我自己逃出來的』）。」不理會志保的嘟囔，千島鳴『沉痛』地說道：「你姐姐的事我很抱歉……」

    「沒什麼……」志保哀傷地說道，「組織的人一直瞞著我，不告訴我姐姐的下落……其實已經被他們殺害了吧？連我都沒什麼線索，更不要說你了。只是……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姐姐那麼好的人，要受到這種苦……」說道姐姐，志保還是無法維持她的冷靜，低聲地啜泣道。

    「額，這個……」本來只是想跟志保開個玩笑的千島鳴，發現自己把氣氛引導到了一個詭異的程度。

    「你現在需要休息嗎？」撓頭撓了半天，千島鳴只是乾巴巴地問出這句話。以前面對宮野志保的時候，心裡沒有什麼壓力。但是面對「灰原哀」時，卻彷彿像是面對自己暗戀很久的初戀的感覺——緊張並且不知所措。

    「……」志保無言地看著面前不知所措地青年，現在的他跟記憶中的他有很多地方不同了——最直接的就是現在的他沒有了昔日無法掩藏的暴虐氣息，比起以前，現在的他更加的像「人」了。

    「怎麼了？不想跟我說話了？」志保得理不讓人。

    「不是，只是怕你太累了。」平復一下情緒，千島鳴微笑道。

    「哦，那可不可以請你帶我參觀一下房子呢？」志保覺得這樣「戲弄」千島鳴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你不是邀請我住進來嗎？不是還有精裝修嗎？是不是該讓我驗收一下呢？」

    「額好吧，過來吧。」不知道志保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主動」，千島鳴只好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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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千島鳴先是帶她去看了初穗、成實和由美。三個女生對長得非常可愛的志保喜愛有加，成實還好，只是微笑著打了一個招呼。初穗和由美都是把志保抱進了懷裡，搞得不喜歡和別人太過親密的志保非常的無奈。不過感受到她們發自內心的喜愛，志保只是無奈地翻了幾個白眼給一旁看笑話的千島鳴。最後，大概知道什麼情況的初穗抱著志保隨千島鳴來到了明美的房間外。

    「少爺，有什麼事嗎……志保！？」穿著蓬鬆地睡衣，準備入睡的明美先是奇怪地看著滿臉詭異笑容的千島鳴，然後發現了初穗懷中的小孩。

    「姐、姐姐！？」志保瞪圓了雙眼，初穗很配合地把志保放了下來。

    「真的是你嗎！？志保？」明美不可置信地說道。儘管變成了小孩的樣子，但是作為志保最為親密的人，明美一眼就認出了志保。

    「姐姐……」志保只是一把撲在了蹲下來的明美的懷中，大聲地哭著，發洩著自己自從明美消失以後的不安和悲傷。

    「是我啊，志保。」大概感受到自己妹妹的心情，明美溫柔地拍著志保的後背，「放心，以後我都不會離開你了。」志保只是把頭舒服地在明美懷裡蹭了蹭，然後沒了動機……明美把志保抱起來後，看到志保天天的笑容和淺淺的呼吸，知道她睡著了。

    「好了，今晚你就陪著她睡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好了。」看到明美激動卻又帶有歉意地目光，千島鳴理解地笑笑。「只是晚上睡得的時候不要把她壓扁了就好……啊啊我知道了，那晚安了，明天見……」感覺到出歲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腰，還有明美微笑的笑容，「欺軟怕硬」的千島鳴只好乖乖地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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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次日，起床洗漱後的千島鳴迷迷糊糊地跟著初穗來到了飯廳。一進來就聽到明美激動地聲音，睡意什麼的全都嚇沒了。

    「少爺……實在是太感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明美拉著志保來到千島鳴面前，正兒八經地鞠躬道謝。雖然日本的傳統禮儀應該是下跪，但是已經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的明美自然知道千島鳴最討厭的就是動不動給人下跪，哪怕對象是他自己。

    「沒什麼，不知道說什麼就什麼也別說了唄。反正志保就交給你了，不要讓她走丟啊……」千島鳴不在意地擺擺手，低頭看了看面無表情地誌保，邪邪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稚嫩的臉頰，然後揉起了她濃密的秀髮。

    「嘿嘿……我記得當時你欺負我矮，每次都喜歡揉我的頭髮……哈哈現在輪到我了……咦？」正在「發洩」心中的「惡氣」的千島鳴，發現志保的嘴角居然露出一絲笑意。正奇怪時，身後傳來初穗不滿的聲音：「少爺，你又在欺負小女孩了……」

    「啊初穗，這個……你聽我解釋……」無奈的千島鳴只好放下手，乖乖地跟初穗一起走向廚房，一邊開始跟初穗解釋一下情況。

    「怎麼了，志保？休息好了嗎？」這邊，明美關心地問志保。

    「嗯，現在很好，姐姐。」志保對著滿臉關切的明美展顏一笑。「姐姐，你是怎麼到這裡的啊？」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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