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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之章 66.學祭4 文 / 藝術就是湮滅

    另一邊,對案件的調查正陷入困境。

    「警部,已經證明了,浦田先生的確是因為氰酸鉀中毒身亡的。」高木把自己得到的報告念了出來:「但是,鑒識課沒有在任何一杯飲料裡找到氰酸鉀的痕跡。當然,原本搭配的奶精和糖精裡也沒有。」說到這裡,高木拿起一個密封的透明袋,裡面有一個小瓶子。

    目暮拿過來看了半天,問道:「這是什麼?」

    「我認為這就是裝氰酸鉀的容器。」服部平次肯定地說道:「大概犯人就是用這個來裝氰酸鉀的吧。」

    「等一下,服部君。」目暮不解地問道:「大家的杯子裡都沒有氰酸鉀,而在死者的車上找到了這個容器,死者的同伴也說了死者情緒不穩定,似乎在找些什麼……難道這不是一起『自殺』事件?」

    「不是這樣的,警部。」沒等平次回答,另一個聲音從禮堂門口傳了進來。穿著黑色上衣,戴著帽子,緩緩走進禮堂的少年,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是一起赤裸裸的殺人事件!現在,就讓我來為大家重現犯人的伎倆!」

    角落的觀眾席上,千島鳴捏了捏小蘭驚訝的小臉,笑道:「回神啦,回神啦,見到青梅竹馬就忘了丈夫嗎?」

    小蘭急忙轉過頭,眼眶中已經泛起了淚光,急忙向千島鳴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千島……我只是突然見到新一……不,是工籐,所以覺得很吃驚而已……」看到千島鳴依然是似笑非笑地樣子,小蘭終於忍不住了,淚水不爭氣地滑落下來。

    「啊啊別哭嘛……」千島鳴這才發覺有些玩過火了,急忙把小蘭攬在懷中,柔聲說道:「抱歉啦,我剛剛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真是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蘭對我的感情哦。」

    「真……真的嗎?」小蘭抬起頭,一把抓過千島鳴的衣服,擦了擦眼淚。

    「當然了,蘭可是最好的女孩了……不,應該說是女人才對……」千島鳴在小蘭耳旁輕輕吹了口氣,小蘭的俏臉立馬變得通紅。「還有啊,不用擔心我誤會什麼,你還是叫他新一吧。畢竟你們是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我可以理解你們間的感情哦……好了,一起去目暮那裡吧,我也該出手解決案件了。對了,暫時不要把我們間的關係說出來哦,你也不想看到工籐那麼傷心地樣子吧?」對於千島鳴的話,小蘭自然是言聽計從,像個小妻子一樣跟在千島鳴身後走向了目暮那裡。

    千島鳴和小蘭走後,留下來的女孩們都是羨慕地看著小蘭的背影,至於心中羨慕著什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小蘭也真是的,這麼快就沒有堅守住少女的陣地了,向那個大壞蛋投降了……」和葉雙手托著下巴,小腳不停地踢著前面的座位,有些煩躁地說。

    「嘛嘛,和葉不要這樣嘛,」明美笑著說道:「如果羨慕小蘭的話,我們也可以幫你製造機會,讓少爺向對小蘭那樣對你哦。」和葉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我想如果是和葉的話,少爺肯定非常高興呢!」初穗調皮地說道。和葉的臉更紅了……

    「我認為和葉高興地程度應該比千島傢伙更大才對。」一旁擺弄著千島鳴剛剛一直在用的手提電腦的小哀,淡淡地丟下壓倒和葉的最後一根稻草。和葉臉上開始冒蒸氣了,趕緊放棄了這個話題,開始找成實聊天……這裡面,也就成實和明美不會輕易對被姐妹們調笑的女孩落井下石……雖然裝作不屑一顧,但和葉知道,自己的確是羨慕起千島鳴和小蘭二人了……

    這時,千島鳴已經帶著小蘭來到了目暮警部那裡,準備向大家打招呼。

    「千島!你這傢伙剛剛跑去哪裡了!?」還沒說出半個字,目暮、毛利還有服部平次一起吼道:「這裡不是你的地盤嗎?怎麼出了事情自己卻躲開了!?」

    千島鳴無奈地撓了撓頭,似乎是在道歉:「不好意思啊,剛剛我妻子要生了,所以趕到醫院了……」

    「醫院你個頭啊!」一旁突然殺出來個佐籐美和子,一把揪住千島鳴的衣領開始晃啊晃。見過這一幕的小蘭和目暮自然是呵呵直笑,沒見過這一幕的毛利、平次以及在遠處注視千島鳴的初穗她們都是瞪目結舌……當然,由美是覺得自己的好朋友特別帥就是了……片刻後,在千島鳴的無數保證下,佐籐才鬆開千島鳴的衣領,得意地站到了小蘭身邊。

    「咳咳……」千島鳴緩了口氣,說道:「不要那麼緊張嘛,各位。我想這裡發生命案,大家應該早就心裡有數了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理解千島鳴的意思。

    「唉,大家想想看,在這個禮堂裡,坐著毛利大叔,平次,我,還有……」千島鳴指著依然戴著帽子的少年,「……工籐新一。」不理會除了小蘭以外的人的震驚,千島鳴攤開雙手,無奈地說道:「這下子,小小的禮堂聚集了東京四大死神,就算幸運女神是我的情婦,這裡一定還會有人死吧?」

    「喂喂,你是什麼意思啊,千島?」平次不滿地說道:「我又不是東京人,我是大阪的死……死你個頭啦!我是偵探!不是死神!」當然,毛利也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和憤慨。除了苦笑中的目暮他們,只有工籐新一沒有說話,只是用複雜的眼光看向只是掃過自己一眼的小蘭……

    千島鳴又咳嗽了兩聲,終於有了警察的樣子,緩緩說:「這個案子的始末和犯罪手法,我都已經知道了。但是在我說明前,請大家聽我講一下這個死者的一些事。」滿意地看到在原著裡出盡風頭的工籐新一隻能乖乖地當聽眾,千島鳴把要講的話都講了出來:「死者浦田耕平,是米花綜合醫院的醫生,這點大家應該都知道吧?」

    「但是要我說,這個傢伙最應該做的職業,是地獄的油鍋裡受刑的罪人才是。」大家點頭後,千島鳴冷哼一聲,正色道:「這個傢伙在這邊的**上也是小有名氣,倒賣藥物不說了,甚至還曾經……販賣器官……」

    眾人一片嘩然,千島鳴所說的兩樣罪行,每一樣都足以讓浦田耕平在牢獄裡過上一輩子了。「但是千島,」目暮追問道:「倒賣藥物如果份量少的話,的確不會被醫院和警方注意到。但是如果他販賣病人的器官的話,肯定會被查出來吧?」

    「因為那個病人是由浦田耕平獨自負責的案例型病患。」千島鳴解釋道:「浦田耕平已經向醫學會提交了報告申請,希望能在學會上發佈自己對於某種疾病在臨床患者身上具體症狀及治療的研究報告。在已經上交的報告裡,寫明了他負責的患者中,有一人死亡,都是在他開發出治療手段前的事。也就是說,他的治療方法,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但問題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千島鳴繼續說:「因為有效地治療方法,有不少病人只是在醫院接受了治療後,就回家自己休養了。但是有一天,浦田耕平遇到了一個足以推翻他的理論的病人……」千島鳴意味深長地看了滿臉憤怒的舞衣,接著說:「他為了保證自己的理論不被推翻,所以在治療完病人後,就讓病人自己回家休養了。當然,為了不推翻自己的理論,故意開出了與這種疾病無關的藥物……接下來的事大家應該都可以想像出來了,他又主動找到病人,說要替他複診,然後取走了器官。當然,病人最後也死了……因為浦田耕平這個水平高超,醫德高尚的傢伙開出的藥物根本不是治療這種疾病的藥,所以醫院也沒有察覺到這個沒有家屬的病人的情況,只是當做一般的情況送去火化了,沒有進行詳細的解剖檢查……」

    隨著千島鳴的話音漸漸消散,整個禮堂裡被沉重的氣氛所縈繞。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平日裡近乎是無憂無慮的高中生。頭一次接觸這種黑暗內幕的少年少女們,壓抑地根本說不出話……說到底,還是日本對於醫院的管理措施非常得力,像倒賣藥物之類的問題很難出現,涉世不深的高中生們不知道這些倒也情有可原。

    「千島,」目暮壓低了自己的帽子,問道:「雖然相信你不會亂說話,但這些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如果他沒有賣器官的話,我也查不出來。」千島鳴聳聳肩,「但是他在前一段時間在**上做成了一筆器官交易,只要順籐摸瓜,就可以找到我剛剛說出的事實了——當然,我也是剛剛用電腦查出來的,可能一些具體的細節有些出入。原先我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平常做事穩健的醫生要冒這麼大的風險,殺死病患然後販賣器官……」千島鳴看了一眼面無表情,但渾身輕顫的高中眼鏡娘——蜷川彩子,「原來是跟這位小姐有了婚約啊!既然蜷川小姐是醫院院長的千金,那麼浦田耕平自然也要在醫學界創出一番名聲,還要有足夠的家底才行……雖然蜷川小姐已經解除了婚約,但這傢伙在那之前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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