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第七卷 第十二章 強悍的碑文、再聞巫族 文 / 豆漿油條
毒龍淒慘一笑,抿了抿嘴,「紅顏苦短…眾人都知道紅顏苦短是毒藥,卻是不知道紅顏苦短是如何配製出來?妄下定義,害死了多少人!」
黑衣大漢宋濟冷笑一聲,道:「毒龍,你少他媽給我裝糊塗,今日,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你認為自己還有這個資格麼?」毒龍搖了搖頭,「很快,你就要死了。」
語氣之平淡,委實令人咂舌。
「你放…」宋濟話剛說完,只感覺眼前的人影景色都模糊了起來,然後握著九目清心珠的右手直接垂了下去。
撲通撲通!
剎那間,一行黑衣大漢無一例外地都倒了下去。
「…」張道仁和蔡青書都傻眼了,兩名青甲軍也傻眼了,談笑之間,解決所有強敵,這是何等變態的高深境界啊!
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毒龍也很無奈,「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又沒有殺死他們。」
「…」蔡青書雙手顫抖指著毒龍,「你都把他們殺了,還不承認?!」
「他說的沒錯。」張道仁忽然平靜地說道,「那群人並沒有死,只是陷入了…一種很奇怪的睡眠罷了。」
毒龍深深地望了張道仁一眼,說道:「不錯,他們只是中了我的迷藥罷了,根本就沒有性命之憂。」
說完,毒龍起身走上前去,把宋濟等人全部都平擺在路邊草地之中,又是佈置了一個陣法,將他們護在了裡面。
「我來吧。」張道仁見毒龍的陣道造詣是在是爛的讓他看不下去了,只得走過去,佈置了一個防禦陣法,免得這群昏迷的傢伙沒有中毒而死,反而被野獸給吃了。
青甲軍雖然見多識廣,但是也沒見過像今天這麼怪異的事情。明明是生死對頭,勝利的一方還手下留情。
上了馬車車廂,毒龍也不多說,依然依偎在車廂角落閉目養神。
蔡青書自然也是不多嘴,和蕭寒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老頭,來一杯?」
張道仁手中托著兩瓶美酒,輕聲說道。
毒龍眼睛一睜,淡淡說了一句,「卻之不恭!就怕你的酒不夠喝。」
「試試便知。」張道仁把酒瓶拋給毒龍,自顧自地仰起頭咕咚咕咚,轉眼間,一瓶美酒就進了他的肚皮。
「酒量不錯。」毒龍抿了一口,暗自陶醉,半晌方才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太過心慈手軟?」
「心慈手軟是要因人而異,這個如何能說得清。」張道仁又取出一瓶美酒,在空中推了推,示意毒龍快些飲酒。
「你這個小傢伙也是個怪人!」毒龍深深望了張道仁一眼,「難道你就沒有仇人?也從來沒有記過仇?」
「記仇?」張道仁放聲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你在開玩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毒龍皺眉說道。
「記仇,你不嫌太累麼?」張道仁喝了一大口美酒,「有仇我當場就報了,對於這種潛在的危險,我喜歡將它們扼殺在搖籃裡。」
沉吟了好久,毒龍一口氣把手中美酒喝光,道,「你這娃娃若是一方勢力的首領,恐怕武界定然響徹你的大名!」
名震武界!
張道仁有些玩味地望著毒龍,「貌似,這個主意不錯,我可以考慮下。」
毒龍有些苦澀地笑了笑,敢如此狂言的人,也是不多了。
當下,一路無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畫聖軍師那雙蒲扇般的大手不住地推搡著張道仁。
「宗主,宗主,那個奇怪的老頭下車了,他說只要等他半個時辰就行!」
奇怪的老頭?毒龍!
張道仁抹了抹發漲的眼皮,直接和蔡青書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二人便下了馬車,然後畫聖軍師和蕭寒耳中就傳來了張道仁的聲音,「我和青書前輩出去一會,你們老實在這裡等待,不可四處亂跑!」
斬卻了兩屍,張道仁道行大增,神識何等廣大,只略微一探查,便發現了西南方二十里處的毒龍氣息。
「走吧,看看這個老傢伙還能給我們帶來什麼驚喜?」張道仁淡淡一笑,當先騰身而起。
蔡青書兩手負於身後,姿勢如行雲流水般瀟灑如意,不消片刻,二人便遠遠望見了毒龍。
毒龍面色似乎有些悲慼,張道仁感覺此刻他週身的靈力波動十分的不穩定,看來他的內心也是極為雜亂無章。
然後張道仁就看到了毒龍身前的一座普通的墳塚,毒龍雙膝一軟,就此跪了下去,身體隱隱抽動。
「這碑文有些意思,有些意思。」蔡青書忽然表情變得十分奇怪。
張道仁運集了目光望去,掃了一遍碑文,幾乎要大笑出聲。
碑文上如此寫道:過往的孩子們,不要為我默默死去而悲傷,因為我老頭子若還是活著,你們誰也活不了…
有些好笑卻又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語氣,這墳塚的主人是個人物!
「誰?!」
突兀地,毒龍一聲大喝,在這個寬闊地荒野中傳出去好遠。
蔡青書正想現身,張道仁一把把他給按住了,「青書前輩,你開什麼玩笑?」
「人家都發現我們了,還藏個屁啊!」蔡青書沒好氣地說道。
「開什麼玩笑?就憑你們武界的這種貨色,也能看破我大師侄親自煉製的隱身玉符?!」張道仁信心滿滿,「放心,是另有他人!」
張道仁身上的隱身玉符,可是太上老君的大弟子玄都**師親自煉製的,恐怕在武界,連普通的金甲軍都無法看破。
「呵呵,大師兄果然是老當益壯啊!」一聲大笑傳來,然後二人就看到了一名比張道仁還要像繡花枕頭的白衣青年飄然而來。
「哼!」毒龍顯然並不是那麼友好,「雷鳴,虧你還記得今日是師父他老人家的忌日!」
「大師兄這句話就不對了。」與雷鳴反方向傳來一聲嬌笑,然後一名身穿百花素衣的妖艷女子踏雲而來。
張道仁瞳孔一個收縮,這女人,不是在織田信長那裡的那名粉袍女子麼?
記得,她好像是岐黃郡的郡主,一名狡猾至極的女人,心機頗深。
「師妹也來了?貌似你從不來拜祭師父的吧?」毒龍冷嘲熱諷並未讓妖艷女子面色有什麼變化。
妖艷女子咯咯一笑,「瞧大師兄說的,人家每次都來的,只是你們沒有看到而已。」
「反正我是沒有看到。」雷鳴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毒龍眉頭一皺,「你們二人今日前來恐怕是為了師父那煉體功法,師父臨終前有遺言,他的功法只可傳於他的本族,巫族之人。恐怕師弟師妹今日是白來一趟了。」
「大師兄,你莫要欺人太甚!」這下,毒龍的師弟師妹面色齊齊一變,厲聲喝道。
毒龍撇嘴輕笑,道:「違背師父他老人家遺言。就算欺負你們二人又如何?」
ps:今日只有一章了,實在是碼不出來了,抱歉!欠下的一章俺會盡快補上的,貌似俺從來沒騙過人。天氣又熱工作又累,有時候油條很奢望能舒服躺在空調下面睡上七八個小時,只需要七八個小時,就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