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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求新書王牌進化 文 / 張德坤

    旁邊大臣見了,心中更是深自歎息,只見朱海手上加力,蛇嘴不由自主便張了開來,朱海探手拔出旁邊甲衛的利刀,行刀如風,輕描淡寫的就將蛇腹剖開,一刺一挑,便將那化作血紅色的蛇膽割將出來,落在旁邊早已備好的酒中。(聖王.hngbzh.)朱海信手加入了幾味名貴藥材,又抖了些黃色藥粉,跪呈了上去。紂王對他深自信任,不等宮侍代嘗,便急匆匆的一口飲下,不久後果覺渾身上下發熱發燙,胯下已有反映,大喜之下,立即散宴歡好去了。卻不知道並非是那蛇丹之功,而是朱海最後加入的黃羊藿粉之效。

    黃羊藿乃是草原上的異生草種,大草原上的野馬野羊眾多,其食草在一處,交配也在一處,公母交配時候,這些畜生交合處滴下的液體落到地上,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那裡便易生出此種奇草,若馬羊誤食,非連續交配數十次,若是人服用以後,**旺盛無比,遷延持久。

    朱海之所以將其貼身攜帶,腦子裡打著的卻是要將其放到雲霄所喝水中,實在存了要將這清麗仙子變成火熱嬌嬈的齷齪念頭,只是雲霄素來不近煙火,卻令他毫無機會,好在在此間派上了大的用場。

    他此番出盡風頭,卻無形中將後黨連同妲己一道得罪了個遍,尤其是長子殷郊,感覺到了無比深重的危機,他急忙前去召集東伯侯姜桓楚留在朝歌中的勢力以及舊臣,又與費仲等人密謀良久。終於定下了一個釜底抽薪地絕妙計策。

    次日上朝之時候,武成王黃飛虎忽然上本奏道:

    「三殿下殷海文武雙全,功勳卓著,更是深得大王歡心,如今卻在西戎旁的荒僻之處,實在有些辱沒才略,依臣之見。不若將破天侯的封地調換到朝歌附近。如此一來,既能時時入都中探望王上。也可起到拱衛京畿的防務的妙用。」

    紂王聽了,覺得黃飛虎說得實有道理,朝歌附近的數軍,都是聞仲手下的大將職掌,若無一個信得過地可k之人主持此事,一旦被暴起發難,實在是措手不及。立即便傳旨下去,將朱海宣了上殿。

    這便是王后一系的反擊地妙棋了,若朱海不肯前來,便可借此大做文章,將他領地中祝城的情況昭彰於紂王眼前,可趁勢攻擊他有自立不臣之心。若朱海答允前去,自然就不能再為那處之主,東伯侯立即便會派軍前去接手祝城。徹底絕其根基!

    當這個朱海聽到消息,面帶微笑的隨著前來傳旨意的小黃門行出府門之際。感覺到自己就是那只不欲傷人但人卻要殺之的老虎。

    來到九間殿上以後,朱海深知自己雖有急智,但於這些政治上的陰謀卻是欠缺了些,加上對方是有備而來,連忙狠狠瞪了旁邊已升為上大夫的飛廉一眼。要他出面為自己圓場,自己則一言不發,垂頭跪地,旁人也看不清他臉上地表情。

    飛廉此時怎敢懈怠?他深知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的道理,若今日不竭盡全力,這位爺沒準能將自己給生剮了!忙出列道:

    「大王卻是不知,三殿下之所以長留西疆,乃是因為其母大仇始終未報,那兇手十分狡猾,藏身於草原上的東胡人中。來去倏忽。行動若風,儘管屢戰屢敗。也難以將之成擒。」

    黃飛虎未料到有此一說,望向提出此計的費仲,費仲剛想出列,猛然感覺到垂頭跪拜在地的朱海在死死的盯住自己,那模樣,不禁讓他聯想到了一頭在冰天雪地裡饑凍了數日的野狼!他心下一寒,立即想到了這三殿下睚眥必報的凶狠性子,本來向前挪了一步地腳不由自主的又縮了回去。

    無奈之下,黃飛虎只有正色道:

    「殿下之母,即是我大商的王妃,此仇便是我大商之仇,黃飛虎雖然無能,也願為殿下分憂,一年之內,定將兇手押回朝歌!」

    他如此一說,費仲立即在心中歎息要糟。果然見朱海已抬頭起來,淚流滿面,咬牙切齒的厲喝道:

    「母仇不共代天!身為人子,復仇之事又豈能假手旁人!若父王一意不給我這個機會,就請賜兒臣一死吧!武成王的好意,殷海銘記在心,定有後報!」

    他最後幾句話說得誠懇無比,但曾在朱海手上吃過苦頭的人如費仲,飛廉等聽了「銘記在心,定有後報」這八個大字,心中無不冒出大股寒意!

    這時候比干卻又出班道:

    「破天侯孝心可嘉,年紀也頗為輕了些,臣以為,還是要在邊疆之地多加磨練,方可為國之棟樑。」

    比幹此言,卻還在暗刺殷洪殷郊便是自幼成長於深宮當中,缺乏磨練,又有於梅伯交好等人,如上大夫趙啟,膠鬲等人紛紛出班附議,紂王也覺這兒子搬出「孝」字來,實在難以勉強於他,便就此作罷了。

    ………………

    依舊是那間書齋。

    四下裡依然燃著幾點躍跳地燭焰,朱海正沉著臉在桌前呆坐,他身上的衣袍,頭上的發,眼裡詭秘洪熾的光芒被燭光一映,都現出奇異的幻彩,他今日吃了這個暗虧,當真是怒氣勃發!

    他是怎肯嚥下這口惡氣?平日裡他便是無風也要n起三尺浪的人物,鐵青著臉在府邸的書房裡坐了良久,逕直將飛廉喚了來。

    「今日之事,當真是危機無比!你立即給我籌劃個法子,不怕他是武成王!我也得把他的虎皮給扒了下來!」

    飛廉望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道:

    「殿下。好像與武成王之間的梁子,是你先殺了他手下心腹三員大將結下地。」

    朱海怒極反笑道:

    「飛廉大人還同我講起大道理來了!我且問你,朝歌城裡地何富戶與你有什麼仇?被你毒死的沫邑嗇令,又犯了什麼錯!」

    他越說越氣,一拍桌子站將起來,桌面上地杯器硯台,筆墨物件紛紛落地,乒乓作響掉在地上打得粉碎!

    「如今你做了上大夫了,翅膀硬了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是吧?」

    飛廉聽得他語氣不善,驚得魂不附體,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哆嗦道:

    「臣……奴才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同黃飛虎硬頂,他功高震主,又在帝位爭奪中站錯了隊,只怕遲早大王都要對他動手的!」

    「胡說!」朱海的眼裡閃著幽幽的光,「功高震主,卻還輪不到黃飛虎!快說你的主意。」

    飛廉乃是何等人物臣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中人了,他眼珠一轉,便有了計較,口中卻是有些為難的道:

    「臣倒是有個絕佳的法子,只是若落到了實處,只怕這仇就結得深了,自此於武成王便要你死我活,難以解和。」

    朱海陰冷的道:

    「那你說,若我現在退讓,他們難道就肯放過我?」

    飛廉想了一想才鄭重搖頭道:

    「不肯。」

    「那不就結了?」朱海陰沉的臉上終於l出了一絲笑意,「快些把你的主意說將出來!」

    ………………………

    飛廉此人旁的本事沒有,但揣摩上意這四個字,卻是把握得爐火純青,他早料到朱海吃了這個大虧,斷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於是在來府之前,就將黃飛虎家中事務調查得一清二楚,原來黃飛虎之妻名為賈氏,生得異常標緻,偏生有個兄弟不務正業,整日裡吃喝嫖賭門門具全,常常欠下嫖資賭債要其姐幫忙奉還。飛廉的毒計,便要著落於此人身上。

    又過得幾日,朱海卻是密奏了一本,說是近日得了件稀罕珍物,特地請父王私下前來賞鑒,紂王本就貪玩冶遊,加之上次這兒子設下的宴席實在令他印象深刻,自是欣然前往。此次歡宴,依舊是極盡豪奢之能事,加上旁邊絲竹靡靡,氣氛當真是異常融洽。看看席將殘,酒將盡,紂王已是瞇縫著醉眼,急不可耐的道:

    「王兒,你說的稀罕珍物卻在何處?」

    朱海神秘一笑,卻有人捧了一隻雪白的小盞來,裡面熱氣氤氳,香氣撲鼻,紂王鼻翼抽*動了兩下,頗為失望的道:

    「便是此物?」

    朱海笑道:

    「當然不是,不過父王飲下此羹之後,等會兒賞起那稀罕珍物之時,卻更有興致。」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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