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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十四章 冤家路窄 文 / 有拙

.    多里城的議政廳在城市的正中心,和大教堂位於同一條街道,相隔不過半里。潔瓏莉和獨孤求敗並肩在街上走著,在經過大教堂的時候,一雙狠毒的眼睛正從教堂裡面小心翼翼地盯著他們,一陣詛咒聲從他嘴裡發了出來:「這個可惡的獨孤求敗,居然和龍騎士走在了一起,看來我這斷腿之仇不怎麼好報啊。」

    說話的正是在教堂裡治療斷腿的空間魔法師達摩多。現在他的斷腿已經接上了,行動方便了很多,不必總是瞬移來瞬移去的惹人側目了。眼見冤家路窄,他決定跟上去看看情況。只走出去一步,他便想起來傳送陣附帶的那個窺視之眼的魔法還沒過期,沒必要冒這個險,於是找了個隱蔽處,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來銀盤與黑珍珠,監視起獨孤求敗來。

    不料這一看,還真讓達摩多有了一個意外發現。這個窺視之眼的魔法,作用是把受法人眼中看到的東西投到光幕上來,雖然很實用,但是由於一般人看東西總是會不停地變換目標,所以真看起來也是挺眼暈的。尤其是獨孤求敗第一次到這個異大陸的城市內逛,無論是人物還是建築,都是前所未見的,於是光幕上的影像就在飛快地換來換去。最讓達摩多感興趣的是,中間多次穿插著龍騎士潔瓏莉的身影,根據停留在潔瓏莉身上的時間看,顯然獨孤求敗是在有意地偷瞧她。

    達摩多心裡暗暗好笑,又不敢放大聲音,只笑得一抽一抽的,心道,什麼絕頂高手,看見個美女就拔不動眼,分明是個毛頭小伙子。一會功夫,光幕上顯示出一座雄偉的建築,上面有三個大字:「議政廳」,當然,獨孤求敗是不認識的。接著,又依次顯現出衛兵、過道、進了一道門,最後是一個老頭,很有威嚴的樣子。

    達摩多正要仔細看看這老頭的樣子,突然,老頭面現詫異之色,接著只見他揮了揮手,然後達摩多面前銀盤上的光幕「啪」的一聲輕響,碎裂消失了。

    達摩多連叫可惜,知道遇到行家了,心裡暗暗琢磨道:「看這老頭肯定也是多里城的一個高官了,既然龍騎士他們去見他,想來關係不錯。本來我還想先投靠在這裡,然後再讓他給我舉薦到國王那兒,現在看不如直接到王都去好了,憑我這大魔導師的實力,和這塊能製作跨位面傳送陣的玄鐵,想不受重視都難。」打定主意,便到傭兵工會雇了一個傭兵團護送自己去王都。

    達摩多在影像上看到的老頭正是多里城的城主威克斯公爵,本身也是一個魔法師,水平雖然不是很高,但也達到了魔導士的級別了,識穿並破解一個區區的窺視之眼那是毫無問題的。

    這時城主威克斯公爵正在問潔瓏莉:「潔瓏莉小姐,請問這位先生是誰?為什麼身上會附有『窺視之眼』的魔法呢?」他的見識可不是年輕的潔瓏莉能比的,雖見獨孤求敗面相怪異,但是可以肯定絕不是死亡生物木乃伊。

    潔瓏莉頗為興奮地說:「哦,威克斯公爵大人,這位是我新拜的劍術師父,劍法棒極了,名字叫……」轉頭看了看獨孤求敗,繼續說道:「這個,因為我們語言不通,所以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瞭解呢。他身上被施加了窺視魔法而不知道嗎?我也沒看出來。嗯,那看來他不是魔武雙修了。」

    威克斯公爵禁不住微微搖頭,這個女龍騎士說話根本不考慮別人聽不聽的懂,怎麼連魔武雙修都出來了?連名字都不知道就忙著拜師,而且語言還不通,聽不懂說話怎麼教學?他可不知道獨孤求敗的劍法給潔瓏莉多麼大的震驚,那簡直就是開闢了從所未見的一個新天地,以潔瓏莉對武學的癡迷程度,那是說什麼也不肯放過獨孤求敗的。

    威克斯公爵對獨孤求敗點頭致意,對這個木面人也有點好奇,心說怎麼會有臉的外面長木頭的呢?難道是傳說中的木精戰士?不過對於這種植物也能修煉成人形的無稽之談,威克斯一直是嗤之以鼻的,隨即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獨孤求敗看到威克斯向他致禮,便也習慣性地抱了下拳,倒把公爵大人嚇了一跳,心說要打我還是怎麼的?不由得後退一步。

    潔瓏莉「哈」地笑了出來,對威克斯笑道:「這個大概是他們國家的禮儀吧,剛開始我都還以為是在施展魔法呢!」

    威克斯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也知道「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這個道理,便也不以為意,不過伸出拳頭當作禮節的還真是有點恐怖。

    這時候潔瓏莉想起了正題,問道:「威克斯公爵大人,您找我來有什麼要緊事呢?」

    「潔瓏莉小姐,現在有一個大好的建功立業的機會在等著您。為了解救伊爾拉科公國的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帝國已經正式宣佈於一個月後對伊爾拉科公國出兵進行人道主義援助。作為大陸有史以來第一個女龍騎士,國王親自寫來調令請您於二十天內到王都華爾茲城商議出兵事宜。」威克斯公爵顯然很滿意龍騎士出自於自己的城市,「這次國王陛下對多里城非常滿意呢,看來下一年的教育撥款又可以大漲了,這將對本市的教育事業有很大幫助啊。」

    潔瓏莉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道:「難道我這個龍騎士是靠你們教育出來的啊?說什麼教育事業,恐怕是對你自己的腰包有很大幫助才對!誰不知道咱們的城主大人是個貪財鬼?」不過話自然不能這麼說,但以她一個小女孩的城府,顯然也說不出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來,唯唯應著,接過了國王的調令,告辭出來回了自己的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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