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六十三章 愧疚的心 文 / 福如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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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連香帕都不敢露臉。清水城城郊的某座大山山腰處，發生了一幕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在山頂魔狼的長嘯聲下，這裡充滿了女性嬌喘連連的悅耳音調，以及男性那沉重的鼻息聲。
空氣中，充滿了美好的味道，讓早已睡著的昆蟲們，也出來一嗅芬芳。
如果任何一個經歷過性事的人聽到，都會會意一笑，瞭解在這山間所發生的一切。但如果被他們看到的話，恐怕會怒不可赦，甚至會上前來要了那男人的狗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內臟不再灼熱，**也消退了下去，人也清醒了過來。
透過快要熄滅的微弱火光，我看到坐在我身上仍舊不停嬌叫連連的小麗絲，她那剛發育一半的身體，心裡一陣難受。
今天，我竟然把一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給……辦了……
小麗絲一邊活動著，一邊抓起我的雙手，往她那未發育完全的小乳房放去。
小麗絲身體向我手心傳遞過來的，是一陣又一陣柔嫩的觸感，讓我在愧疚之餘，產生一種迷濛的錯覺，不由地感歎這眼前的小尤物啊！
迷濛中，我的腦子裡出現的是一種奇特的感覺。
我曾經閱歷過三個女人的我，還從來沒有今天這種感覺，如果說是漂亮，以沒發育完全的小麗絲，根本不比艾麗莎或安娜漂亮多少。是罪噁心裡的話，我曾經強姦過一個之後讓我飽受折磨的女人，當時並沒有這種感覺。
說不出來，或許，是麗絲太可愛了吧。
黎明，帝菠蘿經過一晚的休息之後，終於捨得伸著懶腰爬上了山頭。
我們早已經穿戴整齊，並開始吃起由我亡靈小弟捕獵回來的小動物，準備出發了。
小麗絲此時就像一個待嫁的小女人一般，不敢抬頭，臉一直都紅撲撲的。
而我，也不敢多瞧小女孩一眼。
吃完後，麗絲突然非常真誠地看向我，說了句：「哥哥，對不起！昨天小麗絲這麼做，也是為了救哥哥。請哥哥不要怪罪！」
「其實，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你還小，我卻……我知道你當時是鬧著玩的，可是，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我很可能會不安一輩子的。」確實，一個僅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我竟然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從清醒過來到現在，我心裡一直都不舒服。
有些時候，我試圖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這樣做是對的，她是我仇人的妹妹，我不這麼做才真正地對不起自己。或者想讓自己知道，在艾澤拉斯，這種事情司空慣見，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只要一想到昨夜的纏綿，我就覺得自己甚至比那個泰瑞還要可惡。
雖然我很恨她哥哥，但她不是她哥，也不能代他哥哥還債。結果，因為仇恨，我脅持了她，才會種下誤其一生的錯。
她不同那個金髮美女，那個金髮美女看在錢的份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而她，只是個小女孩而已，我這麼做，只會給她帶來一生的傷痛。
「哥哥，你不用不安的，這都是麗絲願意的。」小女孩有時候說的話很天真，有時候，我又覺得她說的話很成熟。
「你知道後果嗎？」我問道。
麗絲搖了搖頭。
「你以後再也不能回家了……」我說道。
這下，小女孩緊張了，忙問：「為什麼？」
「因為，你已經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我回答道。
在艾澤拉斯，待字閨中的女子額頭上都會由特殊魔法師點上一個小紅點，這個紅點名字叫「緋紅」，用我的話來說，這個紅點應該叫「處女痣」，貝蒂和黛安額頭上都有這顆鮮紅的印記。
只要一經性事，這顆代表著處女身份的「緋紅」馬上就會消失無蹤，哪怕是特殊魔法師再施法，也沒辦法重新印上。
而且，「緋紅」很有特點，它能隨著外界的聲音而變換顏色的深淺度。寧靜的時候，是深紅色，在吵鬧的時候，是粉紅色，如果聲音太大了，還會變成淡紅色。
也許，這是為了防止假冒吧。
如果小麗絲就這麼回去的話，肯定會被他父親或者他哥哥打死，特別是在知道是我所為的情況下。
麗絲在聽到我的話後，摸了摸額頭，若有所思。
見她這幅模樣，我內心更是不安寧。
沉默了一會之後，麗絲突然笑了，對我說道：「那以後小麗絲就跟著哥哥，哥哥去哪裡，小麗絲就跟到哪裡！」
「你不想回家？」我驚奇地問道。
麗絲搖了搖頭：「家裡好沉悶哦，父親整天閉關修煉，而我哥哥呢，又要打理城中事物，有空的時候，他要不是陪別的女孩子，就是到牢房去，根本都不來陪我。」
小女孩果然是小女孩，心裡只想著玩。
「跟著我，也會很悶的。」別的不說，要說忙，這個世界上恐怕沒人比得過我。
「我不怕！」小女孩滿臉興奮地對我說道：「反正小麗絲也一個人悶慣了。」
「不僅回不了家，你家人很可能會派人來追殺我們。」
「為什麼？」麗絲奇怪地問道。
「因為你哥他很恨我，如果你一定要跟著我的話，你家人就有可能不認你，你哥一定不會放過我。」我說道。
「我哥他為什麼要恨哥哥你啊？是不是因為你帶小麗絲出來玩的原因啊？」又是天真的一面。
「總之，你哥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這還輕的，我曾經受到的，何止千刀萬刀？
停了一會，我繼續說道：「所以，你不能跟著我。」
小麗絲沒說話，我又愣神地說道：「而你，未來，又沒辦法找到一個好人家了。」
沒人會喜歡一個不貞的女孩，哪怕是艾澤拉斯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沒等麗絲開口，我又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說給她聽地道：「如果你獨自流浪，在沒有一定實力的情況下，在沒確定勢力範圍的地方被冒險者抓住的話，又有可能會被送去奴隸公會簽訂奴隸契約成為一個低下的奴隸，到時候，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
沉默了一會，我問道：「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跟你說對不起？我是不是應該內疚？」
麗絲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是應該說對不起，不過，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你說錯了。」
我奇怪地看了麗絲一眼，等待著她的答案。
她舉著食指說道：「第一，我家人就算派人來追殺我，也和我跟不跟著你沒關係。所以，哥哥說的『你不能跟著我』這句話錯了。就算是死，小麗絲也跟定哥哥了。」
說完，她又豎起第二根指頭：「第二，如果我跟著你，你就是我的人家，別人不要我，哥哥肯定要我的。所以，你說的『沒辦法找到一個好人家』也錯了，哥哥就是最好的人家。」
接著，她又豎起了第三根指頭：「第三，我跟著哥哥，就不是獨自流浪，有哥哥的保護，我就不會被那什麼冒險者抓住，不被抓住，也不用成為奴隸。所以，哥哥說的『成為一個地下的奴隸，連死的權利都沒有』這句話也錯了。」
我想說些什麼，她卻又豎起了第四個指頭：「第四，一切都是麗絲願意的，不關哥哥的事情。在哥哥吃蛇膽之前，麗絲就知道，這麼做之後就只能嫁給哥哥了，但麗絲不後悔。所以，哥哥說的那句『我是不是應該內疚』這句話也錯了！」
「我……」
「最重要的是……」還沒等我開口，麗絲又豎起了第五根手指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我，道：「哥哥千錯萬錯，麗絲都會原諒你，但是，你不該想要讓麗絲獨自流浪，所以，你應該說對不起！」說完，她痛哭了起來。
啊？這……
誰說小女孩不懂的？誰說小女孩只是天真的代言，只記著玩的？
我這都說了些什麼啊我？
「對不起！小麗絲……別哭，都是哥哥不好……」我最怕女孩哭的了，誰來救救我？
「第六……」麗絲抬起淚眼，幽怨地看著我，豎起了兩個手掌六根指頭。
反應過來之前，我腦子裡想的是「竟然還有……」，反應過來之後，我腦子裡想的是「她竟然用幽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