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紅樓教父 第一百五章 聖意難測,教父之意也難測 文 / 甘子清
第一百五章聖意難測,教父之意也難測
康正帝一臉疲憊之色,只是對皇后擺了擺!」隨後便進了御書房。
皇后與眾嬪妃公主們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惹的聖上情緒如此不佳,也不敢多問,只得都滿臉疑惑的回了hou宮,一行走,永陵還一行問道:「母后,父皇臉色好難看哦,發生什麼事了啊?」
皇后瞪了她一眼,嗔道:「不要多問,不要多說,這幾日好好在宮裡待著,少惹事。」
永陵見皇后說的鄭重,只得癟了癟小嘴兒,「哦」了一聲,便也不敢再多言。
康正帝回了御書房,洗了把臉,精神這才好了些,便命身邊太監宣錦衣衛指揮使趙全覲見。
趙全方進來,以為聖上是叫他來問關於香水賭局的事,才行了禮,便回道:「陛下,臣已查明,香水賭局的第一個散播者乃是榮國府之孫賈寶玉,是否將其拿下,特請聖上旨意。」
「哦?愛卿說的是誰?」康正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乃榮國府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之子賈寶玉。」趙全不知聖上為何如此驚訝,只得又回了一遍。
就是那個方纔還救了自己的少年,康正帝不置可否,只是又問了一句:「可已查明?」
趙全心裡犯嘀咕,聖上一向殺反決斷,最是果決的,怎麼今日反倒像是有些優柔寡斷了?不過趙全也不敢瞎做猜測,只得如實稟道:「回聖上,臣已盤問了平原侯之孫、定城侯之孫、修國公之孫、景陽侯之子皆指證賈寶玉乃是始作俑者。」趙全口中的這些公侯之後自然都是賈仁在廣聚軒發展的那些衙內們了。
康正帝聽了,沉吟了半晌,方才說道:「此事暫且擱下,卿替朕去查另外一件事。」
香水賭局一案在聖上秋圍之前還十分重視,怎麼這時候反倒不急了,那麼接下來聖上要自己辦的事恐怕更加重大了。聖上這次秋圍中途回來,想是發生了大事,而且這件大事可能就是陛下等會兒要吩咐下來的事了,趙全不敢大意,連忙跪下,一臉肅穆的聽康正帝的旨意。
「此次秋圍時,竟有刺客埋伏在秋圍山行刺,你與我詳細查明白了來回。」康正帝忽然不緊不慢道出這麼一件驚天大事來。
康正帝雖然說的簡單,一臉波瀾不驚,但對於趙全來說這可是天大的案子了,嚇得不行,只得連連磕頭,一臉的果決道:「臣必定竭心盡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查這案子可不是擔著喪命的風險嗎?所以趙全才說的這般鄭重。
康正帝點了點頭,便讓趙全退了下去。
乾清宮外,文武百官們越等越心焦,越等越害怕,有些人開始有些躁動了,甚至已經向門外守衛的侍衛請求通報一聲,要求見聖上。這些守護乾清宮的護衛,就是品階最低的三等侍衛都是正五品,更別說這其中還有一個正三品的一等侍衛了,比在場的許多朝廷大員的官階都要高,況且又時常陪侍在聖上身邊,這些朝廷大員雖在朝堂上掌握大權,但在這些侍衛眼裡什麼也不是,如果皇帝一聲令下,這些侍衛會毫不猶豫砍了他們的腦袋,是故這些朝廷大員也不敢對他們有失禮的地方,請求他們進去向聖上通報一聲也得和顏悅色的。
只聽那個領頭的一等侍衛一臉剛毅,乾脆利落道:「聖上有旨,無旨意傳出,不得求見聖上。」
聖上有令,眾文武大臣、宗室王公再無話可說,只得無奈的等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乾清宮中終於走出一個太監來,宣聖上口諭:「聖上有旨,眾文武百官、宗室王公無事的各自回去,當差的各歸其職。」
眾人跪地山呼萬歲,只得遵聖上旨意,盡皆散了。乾王在午門接駕,並未發現夾在禁軍侍衛們中間的賈衙內,而後又隨著文武百官也在乾清宮外等候,此時聖旨已下,便也回了吏部當值。
賈仁、冷二郎、方褚三人被帶進皇宮,方褚身上的板斧早被卸下,隨後被安置在乾清宮外文武官員被召見之前等候的房間,有太監遞上香茗之後,足有半個時辰,卻再無人過問了。
「奶奶的,這就是皇宮啊,到處金光閃閃的,把俺眼睛都晃瞎了。」方褚剛進皇宮時還有些拘謹,此時見這麼久也沒人來理,這才放開了些,開始低聲說起話來。
賈仁瞪了他一眼,斥道:「潑才在宮裡休要胡言亂語,只稱呼我為公子便是。」
「是,是,公子。」方褚對其他人或許不服,可這個年紀輕輕的教父的本事他可是清楚的狠的,一手創建黑手黨,並且定下了那許多極妙的規矩,讓黑手黨在短時間內發展壯大,最關鍵的是自己這一切都是教父給的,所以方褚對賈仁又是佩服又是感激,自然對他俯首帖耳,言聽令從。
冷二郎雖然臉色還是那般冷峻,波瀾不驚,但內心卻是翻江倒海,他如何見過皇宮的富麗堂皇,又如何見識過禁軍侍衛的滔天氣勢?早就被震撼的無以復加,只不過由於性子的原故,還是那般冷靜。
不過冷二郎非一般人物,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震撼之後,開始冷靜下來,不免對自己的好朋友賈二爺的這番舉動感到詫異不已,望著賈仁欲言又止的。
賈仁笑了笑,附在他耳邊道:「二郎是在奇怪我是如何得知聖上會被刺的嗎?」
冷二郎面色不見有絲毫異色,反正打定主意跟好朋友同生共死了,他做什麼又有什麼關係,不過出於好奇,臉上依然是那般冷峻的點了點頭。
賈仁笑道:「這可都是賈芸的功勞了,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去後再說吧。」
冷二郎被賈仁神神秘秘的樣子弄的更加奇怪了,不知他如何得知的消息,更不知他為何要跑去救駕,總之在冷二郎眼裡,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了好幾歲的教父,是越來越難琢磨了,不過他也懶的動腦筋,乾脆不再去想了,反正日後教父對自己說明白也好,不說明白也無所謂。
「公子,為何聖上把我們撩在這裡就不管了,我們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方褚脾氣急躁,已經有些等的不耐煩了,這要不是在皇宮,恐怕早就敲桌子打椅子發作起來。
賈仁瞪了他一眼道:「到時候自會有聖上旨意,你急什麼?」
話音未落,卻果真見一個小太監進來傳旨道:「陛下乾清宮賜宴,三位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