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紅樓教父 第一百二十二章 要為林妹妹調理身子 文 / 甘子清
第一百二十二章要為林妹妹調理身子
林妹妹躲在被子裡,聽見湘簾落地聲,知道寶哥哥已經出去了,這才悄悄探出頭來:雙眼似睜似閉,水汪汪,如癡似醉,迷離含情;臉色嫣紅,如嬰兒般紅潤;櫻桃小嘴微張,嬌喘微微。
「姑娘怎麼蒙著頭睡,倒成了個女關公了。」紫鵑一隻手端著藥在床沿坐下,抿嘴兒笑個不停。
黛玉從探出頭來後,卻一直出神,雙眼迷離的望著床頂,似乎並沒有聽到紫鵑的取笑。
紫鵑捂嘴笑的更歡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用另一隻手拍拍了黛玉,猶氣喘吁吁,帶著笑意道:「姑娘起來喝藥了。」
黛玉這才回神轉頭,幽幽看了紫鵑一眼,卻見她分明一直在笑自己,頓時羞的又把頭蒙進了被子裡,嗡聲道:「你再笑,我定不饒了你。」
紫鵑道:「好姑娘,我不笑了,你起來喝藥吧,把這碗藥喝了,病就好了,那時再去尋二爺一處玩耍,姑娘也不用躲在屋裡發呆了。」
黛玉扭了扭身子,不依道:「說了不笑,你反倒說的更狠了,等我好了,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紫鵑捂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勸道:「就算如此姑娘也要先喝了藥啊,那樣病才能好。」
好說歹說,紫鵑才勸黛玉喝下了藥,便又睡過去了。
賈仁從林妹妹屋裡出來,心裡就一直是懸著的,不停的在琢磨林妹妹的病。
賈仁記得,紅樓夢中林妹妹好像就是因為病才賈仁趕緊搖了搖腦袋,定了定心神,暗自下定決心,不管林妹妹得的是什麼病,都一定要將她治好。
可林妹妹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呢?林妹妹自己也說了,她自小便是如此的,請了無數名醫也未治好,自己怎樣才能把她治好呢?
在前世很多人都認為林黛玉得的是癆病,也就是肺結核,這是從她經常咳嗽而得出的。但經過賈仁與她相處了這麼許多日子,又發現好像並不是。
其一,咳嗽並不是林黛玉病症的主要特徵,她只是偶爾的在季節轉換時因著涼而輕微的咳嗽而已,這是很正常的,並不一定就是肺結核病症。
其二,肺結核是會傳染的,而且在這個時代是不治之症,這病既然是黛玉自小便得的,既然長到這麼大了都沒事,就不大可能是肺結核了,況且也沒見林妹妹的病會傳染。
如此說來,那麼林黛玉其實可能沒什麼具體的病,就是「先天不足」而已,就是先天體弱而已,由於體弱,所以經常生病,所以從小就吃藥調理而已。
綜合這兩處的分析來看,其實林黛玉的病,有可能就是先天不足之症,即神經衰弱,導致睡眠不好,還有貧血,導致體力差抵抗力弱容易生病,或許並不是什麼肺結核。
賈仁不是學醫的,醫學常識有限,思考了半天,也就只能到這種程度了。
那麼如果自己分析的是對的,是否通過鍛煉和飲食的調理就能把林妹妹的病治好呢?
不管怎樣,什麼辦法都要試一試,賈仁決定從今以後一定要說服林妹妹跟著自己一起鍛煉,並且依靠前世從媽媽那聽來的一些飲食養生知識,來為林妹妹慢慢調理好身子。
但光如此還不保險,賈仁決定要雙管齊下,於是叫茗煙去把賈芸叫了來,在綺散齋等自己。
賈仁先回了自己屋子,襲人為他擦了臉,問道:「才回來怎麼又要出去?」
「有些重要的事要辦。」賈仁隨意回了一句。
不想聽了這話,本在替賈仁整理衣衫的襲人卻丟開了手去,坐在床沿上發悶。
賈仁一見她這個樣子,便涎皮賴臉的笑著湊了上去,用自己額頭頂著襲人那光潔的額頭,四目相對,鼻尖相觸,二人幾乎同時有種暈暈的感覺,如在夢境般。
「好姐姐,你是怎麼了?難道因為我這些日子經常有事要忙,丟下你冷清了不成?」賈仁幽幽的話語,如囈語一般。
襲人只覺頭暈暈的,有種暈眩的感覺,感受著二爺說話時噴在自己唇上的熱氣,全身都軟了下去,呼吸慢慢變的有些急促,亦是囈語一般道:「你如今貴為爵爺,且是皇宮侍衛,以後要忙於大事,這自是極好。但只一件:只是忙的時候想著自己的事,不忙的時候想著家。別總和別人一處胡玩,別忘了我我們都在家等著你,想著早些兒回來,我我們也安心。另外雖說是奮志要強,但那事兒寧可少辦些,晚辦會兒,也要
保重身子。這就是我的意思,你可要時時記著,多多體諒下我們」
襲人說完這番話,幾乎連全身最後一絲力氣都用完了,整個人差點就倒在了賈仁懷裡,卻只是依舊咬著牙,小手兒攥緊了身下裙擺,微閉著眼睛,臉上發燒,紅著臉,便再動也不動一下。
賈仁見她這模樣兒可愛,笑著摟住了她的雙臂,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了靠,賈仁只覺一團柔軟擠進了自己懷裡,心神也不由一蕩,把自己的臉又稍稍靠近了些襲人的小臉兒,鼻尖相觸更緊了,嘴唇幾乎觸到襲人的唇,一股淡淡的香,淡淡的甜。
此時襲人早已軟成一灘,一絲力氣也使不上,心裡小鹿兒噗通噗通亂跳,身子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動也不敢動一下。
賈仁微微張開嘴唇,輕聲道:「你放心,我不管在哪裡,時時都會想著家,想著你!」
襲人心裡不知為何,忽然長長呼了口氣,輕快了許多,小嘴兒吐了口香氣,竟帶了些嬌喘,讓賈仁不由便沉迷其中。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也別悶在屋裡,長和寶姐姐林妹妹她們多走動走動,一處去玩耍才好。」過了許久,賈仁因記掛著林妹妹的病,這才緩了緩神,最後又囑咐了一句,這才掀簾出來。
直到二爺出去了,襲人才微微張開了眼睛,全身依舊一點力氣也無,只是訥訥的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