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4章 河南之戰下(一) 文 / 滄海濤讕
就在余飛這邊拍胸脯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然後就聽見一個下人在門口驚恐的喊道「張大人,大事不好了,洋人攻過來,前線的探子來報,洋人一個萬人大隊在百多里外朝黃河這邊過來了,看他們所帶的工具,看樣子是想強渡黃河啊大人。」
「什麼?這麼快……」張道才不知所措的低喃道,整個人已經有點六神無主了,過了半響他才猛的想起身邊不是正好有個收了錢說能幫自己解決的問題的人嗎?希望他不會是光說不練的主。如果真是這樣,哼,老子就把他的人捻出開封府去,到時候等洋人來了,讓他先打頭陣。
臉色帶著一絲忐忑和一絲狡詐,張道才轉頭看像了余飛。
沒等張道才開口,余飛立刻豪氣沖天的說道「放心吧張大人,這批洋人我給你通通搞定,走我們一起到船上去看熱鬧。」
「啊……」張道才本不想去的,心說,你自己去死就好了,幹嗎還非要拉著我呢,不管他對余飛多麼的有信心,這種親赴前線的壯舉對於張道才來說還是有點困難了,不過最後他還是經不住余飛一番生拉硬拽,只好硬著頭皮同余飛一起向黃河邊行去。
看著身邊一副愁眉苦臉的張巡撫,余飛一邊不動聲色的安慰他,一邊心說,不把你老小子親自喊過來看看,你怎麼能知道我部隊的厲害,不親眼所見恐怕你是不肯真正的掏錢啊。
原來余飛早就有心思想把河南這的巡撫給拉攏過來,畢竟河南跟山西挨的近,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雖然余飛跟這個張巡撫平時沒有什麼關係,也不親近,但是現在機會來了,余飛要是再不知道利用利用那就真是傻瓜了。
更何況這還是能賺錢的買賣,如果這個傢伙再不知道趁著如今這兵荒馬亂的時候擴充自己的勢力,那他就真的不適合混官場了。
所以今天余飛這麼賣力的把人叫過來,其實就是想讓這個巡撫親眼看看自己部隊的戰鬥能力,這樣余飛以後才好介紹武器給他。而余飛也不害怕這樣做會在身邊養虎為患。畢竟他手上的經常都有新式武器開發出來,而真正先進的東西,余飛是不會賣給別人的。
短短的二十多里地的路,一行人騎馬走了半個小時才趕到,就這還把那個張巡撫給累的直喘粗氣,這個時候余飛越發的喜歡汽車了,不然就可以輕鬆的坐在車裡欣賞外邊的景光。
可惜汽車裡邊最重要汽油,卻一直不好弄,現在就連柴油余飛都弄不來,想起汽車,余飛覺得等河南事辦好之後,自己有必要去山東一趟。
「哎呀,累死我了,余大人啊,真是弄不明白你,打仗嗎,讓手下人去就好了,幹嗎要自己親自來呢,這……到時候天上全是炮彈,萬一落身上一個那多危險啊。」張道才一邊在親衛的幫忙下笨拙的跳下馬,一邊揉著酸沉的身體。
聽了張道才的話,余飛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都不屑加鄙視的神色,看樣子是頗為看不起這個胖子。
「哈哈……看來張大人你是只能治理地方,沒來過這戰場啊,你是不明白那種在戰場上對別人的性命生殺予奪的那種感覺,那種……血肉橫飛的酣暢。」說到最後,余飛更是一副極其陶醉的樣子,眼神都變的有些迷離了。
「哎呀……」看見余飛臉上那種嗜血的表情,張巡撫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他卻又哪裡知道,這是余飛耍的一個小小的伎倆,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只有越狠別人才會越怕。正是余飛這短短幾句話,加上幾個裝出來的表情,就讓張道才開始對余飛打從心底裡產生一種恐懼感。其後才會對余飛的命令堅信不疑。
裝做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表現出的嚇人摸樣,回過神的余飛連忙又換做一副熱情的樣子,親自拉著張道才上了自己的戰艦。
很快就有探子來報,洋人的聯軍已經行到了封丘,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大概是在造浮橋,準備渡河。此時聯軍他們距離黃河的余飛只剩下大概四十里路。
余飛一邊仔細的聽,一邊拿出地圖在上邊看,偶爾還會問問熟悉地形的人,附近有什麼合適的地形可以進行埋伏。
「一馬平川……看來我們只有趁他們渡河的時候進行攔截了。趁著他們還有幾個小時才能建造好浮橋……阿大你們乘水路帶領三千人從黃河改道在衛河上游對他們進行保圍,我和張大人帶領五千人現在前去趁他們渡河時偷襲。到時候我們合二為一把他們吃掉。」說到最後,余飛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地圖上。
「張大人……張……張大人你沒事吧?」心中暗笑的看著在身邊走的不情不願的張大人,余飛忽然發現哄騙他這種怕死的人去戰場,看著他臉上擔驚受怕的樣子還真是一種享受。
「走吧張大人,上馬了。」除了余飛和幾個重要將領騎馬之外,其餘人全部都是步行。
就這還是剛才從開封府出來的時候余飛的幾個親信手下捎帶的,而此次余飛從太原出來,船上根本連一匹馬都沒有帶。
從黃河到封丘有四十里的路,一陣拚命似的急行軍,余飛等人終於在兩個多小時後趕到,在距離封丘五里遠的西北方一邊休息,一邊派出探子去探察敵情。
現在余飛最害怕的就是聯軍已經度過了衛河的支流,那樣想要在一馬平川的空地上殲滅萬人的部隊,即便是對余飛來說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敵人在渡河的時候,悄悄偷襲。
而且根據這一年來的戰鬥,由於民**隊的保守打法,完全報著不求有功的心態,打的比較保守,同聯軍的所有的戰鬥幾乎都在扮演著防守的角色,所以余飛有信心讓讓這隻大意的隊伍消失在河南這塊土地上。
也不知道是連老天爺都看不慣洋人的燒殺『淫』掠的行為,又或是余飛夠走運,今年的夏季衛河忽然多水起來,本來百多米寬的河水,現在多出幾十米來,因此讓聯軍耽誤了一些時候,再加上前幾天下雨,現在河水流的有些湍急。因此聯軍到現在還沒有開始渡河。
聽到這個消息,余飛精神為之一震,為了保險起見先是派出一隊先鋒前行,大部隊也隨後跟上,這樣兩隊遙遙相望,就算有情況,也有信號彈可以聯繫,而不至於中了埋伏。
小心奕奕的行進了二十多分鐘,衛河終於遙遙在望,遠遠看去可以看見一道細細繩子一樣的東西架設在衛河上,估計那就是聯軍架設的簡易浮橋吧。
此時聯軍已經開始渡河了,根據已經過河的人數,余飛推斷出他們也不過剛剛開始十分鐘左右。
因為浮橋的簡陋,在加上水流的湍急,每分鐘大概只有三百人渡河,而此時這邊的人數只有不到四千。
隨著手下各分隊的迅速行動,很快的包圍網就完成了,相信在沒有預防的情況下,定能打敵人個措手不及。
等待總是沉悶壓抑的,特別是偷襲時候那種等待,雖然只有幾分鐘,但是對於張道才來說卻好像過了一輩子一樣,連剛才騎馬的時候他都沒有出汗,卻在這一會的等待中渾身濕透了。頭上的汗珠噗噗嗒嗒的往下滴,嚇的張道才連擦都不敢擦,生怕驚動了河邊的那些洋人,到現在他都還沒有迷過來,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來這裡親自觀戰,但是現在明顯已經不是他可以後悔的時候了。
余飛已經把進攻的信號彈拉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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