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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七章 言多必失 文 / 孫一凡3703

    厲陽城一條寧靜的街道,一輛雙套馬車緩緩駛過。車廂內端坐一對壁人,男的英氣勃勃,女的嬌柔似水。

    "智,你怎麼不說話?"

    "喔!"男的像是想事情想得很入神,剛被女的打斷,醒悟過來。

    男的伸手摟過那嬌柔似水的美女,報謙的一笑,說道:"剛剛在後院,陳使君邀我在揚州任職。"

    "啊!那不是很好。"女的意於言表的為自己男人感到高興。

    "呵呵……小傻瓜,這事還得從長計意,好不好還得看。"男的意味深長的說。

    女的見男的說完又陷入沉思,也就不再說話,乖乖的依偎在男人懷裡。

    這對壁人自然是曹智和任紅昌,他們參加完陳府的壽宴,正在回別院的路。

    曹智胡亂想了一陣子,今天陳溫的話使他平靜的心緒掀起了波瀾。

    曹智都記不清剛才後半段的壽宴是怎麼吃完的,陳溫、陸康等人後來也沒怎麼出現,直到臨走時,陳溫才出來著了個面。曹智和任紅昌向他辭行時,他也沒多說什麼,禮節的話語之後還是那句「靜候兄弟佳音」。

    曹智穿越到三國,又身在曹家,一直以來都是以曹操為領路者,帶領著他前走。現在卻有了他單干的機會,這樣開創一番新天地好機會,對曹智的誘獲力太強了,誰不想出人頭地。再說袁紹的關東聯盟曹智實在沒興趣,這段歷史眾所周知,曹操跟著袁紹沒落下什麼好,袁紹這個人徒有其表,就算曹智把曹嵩送至琅邪後也沒打算去關東聯盟。

    但這揚州也是個亂地方,曹智記得就算三國鼎立局面形成,曹操、劉備、孫權基本瓜分了揚州,誰也沒獨得。

    這就意味著在揚州這塊地域的爭奪是異常激烈的。

    曹智如真答應陳溫,留在揚州,在這強衝擊地帶,他的命運又將如何?他能否站得住腳,經受得住一輪輪的你爭我奪?

    跟著陳溫不知道能不能建功立業,歷史倒是沒聽說他如何了得。唉!是去是留,曹智唯實難以決斷,成王敗寇,可是只在這一念抉擇之間。

    歷史曹操的勢力主要在北方,而曹智現在所處的揚州,是地處淮南,涉及江東的一塊中心地界,就算現代這塊地域所處的位置也非常特殊,即有安徽、河南、浙江、江蘇、福建,涉及到的地域非常廣闊,到底接下來曹操能在這塊地界佔多少籌碼,曹智委實記不太清楚。但今天聽陳溫說得廬江、九江,包括這個丹陽,好像都是孫權的江東地盤。可能現在孫權還小,或是孫家父子現在在江東還未得勢,但曹智肯定不止一次在電視劇或是小說看到過這些地名,並且說這些地盤是屬孫權的吳政府財產。

    這麼多複雜的思緒,把曹智的頭都快搞大了。任何人碰這突如其來的決責,都會被攪得情緒激盪,曹智現在很需要一盞明燈,為他指明方向。

    一旁的任紅昌見曹智眉頭皺成了個川字,心知自己的夫君碰了煩事。任紅昌把身子往曹智懷裡挪了挪,抬著柔夷摩擦著曹智的肩膀輕聲道:"煩人的事,想不明白,就別去想了,想多了,勞神!"

    曹智在任紅昌挪動身子時,已回過神來,看任紅昌臉紅嘟嘟的嬌美樣,曹智的心中馬注入一絲甜美,「嗯」了聲,手緊了緊摟抱任紅昌的香肩,心想,唯是自己想太多了,一隻腳都沒踏入揚州官場,就已經想著整個揚州的將來了。轉而笑嘻嘻地對任紅昌說:"見了我的小乖乖還有什麼煩人事,咦!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飲酒了?"

    "恩!呵呵,陳玲的母親直意要我飲點,我不甚酒力,才飲了兩杯,就有些暈旋。"

    "是嗎?你倒是挺會和這幫婦人打交道。"

    "奴那會和這幫貴婦打交道,剛開始還挺拘謹的,無意中我拿出絲絹泯嘴時,陳夫人是見了面的畫形,才打開話匣子的。"任紅昌說完從衣內抽出一方絲絹,神色得意的把看起來。這方絲絹中央繡著!一對鴛鴦,繡工精美。這是任紅昌自己繡的,她出生貂嬋冠房,手藝自然非凡。

    今晚任紅昌的手藝被人肯定,很是高興,嘻仔仔的繼續道:"我還答應送夫人幾條呢!"

    "恩,嘻嘻……我家夫人好本事,有一手好女工,為夫以後也得好好跟你學學。"

    "去,那有男人學這個的。"

    曹智看到任紅昌繡的東西,突然想起了前兩日為許褚縫的那傷口,跟任紅昌精美繡工沒法比。當然兩人繡的地方有本質的區別,還好許褚這粗生粗養的傢伙,命硬,皮也厚,要求不高,第二天醒過來就嚷嚷著餓,根本不去注意曹智在他身縫的大補丁。

    接下來一路,曹智把為許褚動手術的全過程講給任紅昌聽。

    任紅昌何曾聽過如此血腥的場面,曹智是眉飛色舞的說著,任紅昌聽得快要吐了。聽到把箭頭時,任紅昌一下掙扎曹智的懷抱,像對待過期食品似的捏著曹智的右手大拇指,問:"你就是用這隻手插入許褚肉內得,唉呦!噁心死了,你以後不要碰我啊!"說著自己還用手捏著自己的鼻子,把曹智的手拎遠一點,好想曹智的手很臭似的。

    曹智被她怪異的舉動,逗得直樂,抽出被捏之手,不退反進的摟住任紅昌,打趣道:"我不但要碰,還要碰最最裡面的,哈哈哈……"

    任紅昌要躲,曹智不放過她,兩人在車廂內嘻鬧著。

    "等等……別鬧了,別鬧……"嘻鬧中的任紅昌突然想起了什麼,打了一下曹智的魔爪,等曹智停止打鬧後,一臉嚴肅的問:"我問你,許褚怎麼會受傷的,你們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獵!"

    "打獵為什麼會中箭。"

    不太善於撒謊的曹智,沒想到任紅昌突然發問,鬧了個驚慌失措,憋急了,隨口說和許褚打獵去了。

    這麼蹩腳的謊言,任誰都聽得出是假的。任紅昌何等聰明,迄是好糊弄的。

    任紅昌嚴厲的看著曹智,哼哼的正待"嚴刑逼供"

    這時突聽車伕打斷道:"大爺,到了!"

    曹智如獲救星,不等任紅昌反應過來,一腳跳出車廂,飛似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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