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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百七十五章 合作計劃 文 / 孫一凡3703

.    進入七月中旬,天氣炎熱,鄉村環境雖然清靜幽雅,可是知了晝夜聒噪不休,叫人難以入睡。此時,於毒一樣未入睡。他的主帳營地的確安置在一處村落旁,但於毒沒睡著不是被聒噪吵得。先前是被對陣的曹軍吵得,這幫神經病不知在幹什麼?半夜三更的突然擂鼓,營地內還騷動異常,吶喊聲不斷。

    這立時引起了黑山軍的不安,於毒也是披掛起身,命令部隊集合,應付敵軍可能動的進攻。但等了半響,這會兒又偃旗息鼓,沒了動靜。

    「真***!」無數黑山軍士兵咒罵著對面的曹軍,擾人清夢,黑山軍的士兵都苦戰了一天,身心都很疲憊。他們此時怨恨的希望對面折騰人的曹軍會受到天打雷劈。

    於毒清楚天知道有沒有天譴?他在生氣之餘,只能下令解散,自己也是默默地打轉馬頭,回營去了。於毒今日很是失意,對一個將領來說,在一段戰役中初償敗績,總是會讓人情緒低落。

    經過剛才的虛驚一場,於毒回到自己的營帳,已是全無睡意。他穿著鎧甲,呆呆地望著燭火,回想這幾天的戰績,在展望到因為曹軍援兵的加入所能出現的後果,不知不覺中竟出起神來。

    就在這時一輛單馬套駕的普通馬車駛進了黑山軍的防區,車轅兩端各插著帶有曹軍字樣的小旗和一面示意和平的白旗。巡邏的士兵很快現了這輛車馬。

    「站住,來者何人?」

    車廂內探出一衣著普通的儒生,對著黑山軍的巡邏士兵喊叫道:「我乃黑山軍白饒部軍師李儒,快帶我見大將軍於毒。」

    「白饒部?」巡邏的士兵一驚之下,也有些愣神,「白饒部不是早被滅了嗎?怎麼還有他們的軍師來訪?」

    疑惑歸疑惑,巡邏的士兵一聽是同屬黑山軍的自己人,也不敢怠慢,急忙向上屬的將官稟報了。

    很快信息被上傳到左髭丈八這裡,下面的小校可能沒聽說過李儒的大名,但越往上的高級將領中,怎麼可能不認識李儒。

    「白饒早被滅了,這個李儒早投了官軍,現在還來我們這裡幹嘛?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有臉自稱是黑山軍的人?」

    正披甲而坐,面對燈燭出神的於毒,李儒突然出現在了燭下,李儒風雅的打一拱道:"將軍別來無恙!"

    於毒大吃一驚。細看之下,才道:"哦!原來是李儒!恩?李儒你不是投了官軍嗎?來此何干呀?"

    李儒瞅瞅跟進帳內的左髭丈八,欲言又止。

    左髭丈八卻不客氣的大聲嚷嚷道:「他還自稱黑山軍軍師呢!哼」

    左髭丈八抖著他的兵刃,恐嚇著李儒。左髭丈八雖說在他的前陣防區內攔住了李儒,並欲圖質問李儒一番,只要李儒一言回答不妥,左髭丈八準備把李儒這個叛徒立斃刀下。但李儒沒給他這樣的機會,三言兩語就讓左髭丈八感到茲事體大,他無法決斷之下,就帶著李儒來面見於毒。

    「哦!」於毒眼中寒光一閃,冷冷道:「像李軍師這樣的高才,黑山軍可是高攀不起的,如果我沒記錯,你前兩年就判了白饒,轉投了對面那個曹智吧?」

    李儒隨著於毒的話語,不慌不忙的坐定後,道:"沒錯我現為曹公帳下軍師。今日冒死而來,是特向將軍進一言,以將軍之才,乃世所罕有,奈何竟一直屈身黑山軍呢?"

    「李儒,你敢來勸降我等,我看你是活膩了。」左髭丈八一抖手中大刀,就要上前結果了李儒。

    其實左髭丈八和他帳下的軍佐看到李儒的座駕,就猜到了幾分李儒的來意。此時左髭丈八也是藉著李儒真正道出勸降之意,就欲借題對李儒開殺戒。

    於毒一擺手阻止了左髭丈八的衝動,似笑非笑的看著端坐的李儒,先是「呵呵」兩聲冷笑,續而哈哈大笑道:「李儒,我看你當官當糊塗了吧?我今天是被曹智殺了個小敗,但曹智援兵新到,我猝不及防,些許小敗何足掛齒。你看我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嗎?我有潰不成軍嗎?你想陞官想傻了吧?竟在這兩軍對壘一陣之後就來勸降,我以前認識的李儒可不是如此沒分寸的?」

    左髭丈八聽聞於毒罵的痛快,哈哈大笑著,道:「於大哥罵得對,李儒你今天甭說勸降了,我看你的小命也得交待在這,嘿嘿!」

    李儒不理左髭丈八的威脅,躲開了於毒爍爍的目光,垂下頭來道:「將軍認為以你手上區區兩三萬兵力,可能是曹公十萬大軍的對手嗎?」

    「呸!李儒你不要妖言惑眾,你我都明白官軍那套虛張聲勢,別在我面前來這套。今天我也看了,你們陣中最多也就六萬人馬,我怎麼就沒一戰之力了?」於毒說到此處,側著身體頓了頓言語後,再次轉身時臉色陰霾的繼續道:「不怕告訴你,劉石帶領的後軍和張大帥親率的本部人馬還有三、四萬之眾,正快朝此地趕來,用不了幾天,我們三軍會和,到時就該我派人去曹智帳中勸降了。」

    李儒一直靜靜地聽著,一點不見驚慌之色,那怕一旁虎視眈眈的左髭丈八已經開始往光亮的刀身上吐著口水,並來回擦拭,一副準備動刀的樣子。

    「黑山軍還有這麼多兵馬就好了…….」李儒喃喃自語一句,不待於毒等人爭辯,緊接著一改語調,慢悠悠地喏出一句,道:「那將軍是不可能判張燕,而歸順我家主公嘍?」

    於毒向李儒所坐的方向一甩衣袖,義正言辭道:「我等和張燕兄雖說一直平輩論交,但共事多年,他雖為帥,我為將,但張兄一直待我等如親兄弟,你想讓我等背叛與他,簡直是癡心妄想!」

    李儒面對於毒的一口拒絕,不但不生氣,聽完於毒近乎咆哮的激動言辭,動情撫掌道:"將軍真義士也!"

    「嗯?」

    於毒和左髭丈八等相顧無語,「李儒這話什麼意思?」

    就在李儒讚揚於毒的義氣時,青牛角、於氐根等將領也在獲知李儒來勸降的消息後,趕到了於毒的大帳。

    李儒環顧左右,敲擊了幾下桌面,沒說話。

    於毒「哼!」的一聲譏笑,對著李儒道:「李儒你還有什麼廢話就快說吧。我這可都是忠肝義膽的好兄弟,沒有你們官家的那些兩面三刀的告密者。」

    李儒點著頭微微一笑,不再遲疑,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札,慎重地拆開上面的縫線,取下鯉魚形的夾板,把裡面一疊信紙雙手推倒於毒面前,認真道:「請大將軍過目!」

    於毒沒立即伸手取看信札,瞥了一眼後,奇怪的問李儒:「這是什麼?」

    李儒道:「這是我家主公寫給張大帥的合作條件!」

    「合作、條件」

    青牛角、於氐根等聽到李儒之言時,皆一驚,雖說這些詞語還不能很明確的表達出什麼內容,但以李儒的文采,還不至於把勸降書說錯吧?此時這些人看向李儒眼神多少有了些變化。

    左髭丈八相對在這群人中最粗俗,最沒文化,他不太明白李儒拿出的是什麼東西,能讓於毒等人相繼變色。但他只聽明白了前半句,「給張大帥的信,為什麼要給於毒看呢?」

    這也是於氐根等稍有心機的將領的想法,並且他們還不是於毒的直屬將領,只是臨時調撥給於毒,聯合參戰的。這時李儒推出這麼敏感的一樣東西,他們不得不產生些許懷疑。

    於毒貴為「大將軍」在這夥人中智商也是最高的,他馬上推回信札,疑惑的問道:「既然是曹智給張大帥的信,為什麼要給我看呢?」

    「因為張大帥看到這封信後,一樣會交給各位將軍過目,並與各位相商信上內容。李儒沒這麼多時間趕往燕山,當面把此信親交張大帥,在這裡就先讓各位將軍過目,各位也好心中有個定數,然後再麻煩大將軍以最快度轉交到張大帥手中。」

    李儒的話語再次震驚在場的所有人,他竟然要在場的所有人看這封信,還說就算張燕看了這封信,也是會召集他旗下所有將領相商。

    什麼信這麼厲害,信中又是什麼內容?

    一連串的好奇,一連串的疑問,一下子佔據了帳內所有人的涉獵之心。

    於毒說實話也很想看看李儒說的神乎其神的信札裡,到底寫了些什麼,竟讓李儒對此信心滿滿,不顧生命的來他帳中交託。

    「各位兄弟的意思如何?」於毒難得揮了一次**。

    被問的於氐根、青牛角和左髭丈八對視一眼後,青牛角站出大聲道:「看!還怕這麼幾張紙咬了我等不成。」

    「對,對!」左髭丈八贊成著,第一個閃到於毒的坐案前,抓起信札,就翻了開來,但他翻開信札後才意識到自己不識字。

    「這他娘的鬼畫符,我不認識。」

    「去,不認識,搶那麼快,你以為搶地盤呢!」青牛角一把奪過左髭丈八手中的信札,嘲了他一句後,半轉著身,雙手恭敬的把信遞到臉色不善的於毒面前,道:「大將軍請!」

    左髭丈八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眼中無領導,再怎麼說於毒也是此地最高將官,當然是應該由他先看,再怎麼也輪不上他先過目,這是對強盜和官員都適用的「尊卑」理論。

    於毒嗯著聲接過青牛角的遞過來的信紙,理也沒理不懂規矩的左髭丈八,抬手拿著信紙對著左右的青牛角、于氏根道:「兩位兄弟一起吧!」

    左髭丈八對于于毒計較他那點小過失,很是不滿。沒辦法誰讓自己官沒人家高,還不識字,硬湊過去也看不懂。但左髭丈八也懂得變通,他沒在於毒等人身邊傻等他們把信上內容轉告與他。他唰的一下奔回李儒身邊,瞪著凶眼,逼問李儒:「你說,那信上到底寫的什麼?」

    李儒一直悄悄地注意著於毒等人讀信的反應,突然被個左髭丈八竄過來,還真嚇了一大跳。

    「哦,噢,左髭將軍待會兒問於將軍吧!」

    「恩」

    對於李儒的敷衍,左髭丈八很不滿意,一隻手自然的伸向了李儒的衣領。

    這時大概看了三分之一信內容的於毒等人,臉色一個個慎重非常起來,青牛角、于氏根甚至還有了喜色。

    於毒也是從放鬆的斜坐,這時已變成挺直了腰板端坐,並把放在一手臂距離的信紙拉回到眼門前,生怕看錯了一個字似的,害的不想錯過任何信息的于氏根、青牛角,跟著向於毒臉頰兩側靠近。

    「呃,左髭將軍請放手,讓李儒告訴你信上說了些什麼」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李儒知道惹惱了左髭丈八這種粗人沒啥好結果,反正是要讓黑山軍的將領知道的,不如趁於毒等人的表情在李儒預料之內時,也滿足一下不識字的左髭丈八。

    李儒為左髭丈八解說信上的內容時,於毒等人已快閱讀完信。幾人表情不一,都有自己著的想法。放下信後,都沒說話,只是眼神不停閃爍的飄向正在為左髭丈八轉述信上內容的李儒。

    「什麼?你竟要我們幫你們一起去打袁紹的老巢?那誰去救公孫瓚?」左髭丈八在聽全李儒敘述的信上內容,剛鬆開沒多久的黑手又擼上李儒的衣襟,還一副生吞活剝了李儒的架勢。

    「左髭丈八不得無禮,放開李先生」于氏根在左髭丈八對李儒動粗之前,趕忙出聲阻止。另一個青牛角更是馬上轉到李儒的坐席處,硬是把左髭丈八和李儒分開。

    左髭丈八的想法比較單純,他純屬想著對公孫瓚的江湖義氣,好像說出了要去幽州救援與他,不去會很丟面子,將來會被江湖同道恥笑。

    而隸屬劉石帳下的于氏根、青牛角一來沒那麼重的江湖義氣,二來他們根本連公孫瓚面都沒見過。而李儒帶來的書信上說的很清楚,他們只要幫助曹智拿下鄴城,鄴城和城裡的一切財物都歸他們所有,他只要袁紹在鄴城的存糧。

    這是多麼合算的買賣,不說整個鄴城的財物了,就拿他們聚眾造反的目的來說,他們一直追求的,為的不就是反了漢室天下,他們來做主嗎。但這些年來他們黑山軍被袁紹打的東躲**,好幾年都躲在深山裡,那來一城一縣真正到他們手上過,更別說癡心妄想的得天下了。現在這個丹陽曹智竟主動聯合他們要取冀州州治鄴城,那是他們從來想都沒想過的事。如果能夠成功的話,他們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入主冀州,不就有機會真正立足神州大地,甚至有朝一日稱霸中原,問鼎天下。

    這一切的想像和展望對于氏根、青牛角看來,都應先取得冀州的標誌——鄴城為目標,否則一切都是空想。但有機會實現多年的夢想,總比去救什麼幽州牧公孫瓚要來的現實的多,也更有意義。從他們馬上對李儒轉變稱呼來看,他們對李儒帶來的合作建議,很感興趣。

    「于氏根,青牛角你們兩個王八蛋還要不要臉,竟想和曹什麼來著?」氣急敗壞的左髭丈八直接提出自己的反對意見,但一時忘了曹智的全名。

    「曹智,丹陽太守曹智!」李儒補充說明道。

    「對,曹智,這種奸賊」

    「呸,左髭丈八別一口一個奸賊了,在官軍嘴裡你也是反賊呢!你以為你去救了公孫瓚,人家就會叫你好了,不把你稱反賊了?別忘了公孫瓚也是漢家的官,等用完了咱們,說不定翻臉不認人,滅了咱們都有可能。這要想成氣候,咱們還得靠咱們自己。」于氏根不像他名字那麼土裡土氣,跟左髭丈八這種人扳扳道理,還是能說出一圈話來。

    「放你媽的屁,于氏根你他媽就那麼想做官,盡往官家的大腿上抱,我去幽州救援公孫瓚是為了江湖義氣,公孫瓚和咱們一樣是和袁紹作對的!」

    「說你那媽的腦子缺根弦,就是***缺根弦,我們和曹太守一起打鄴城就不是和袁紹作對了嗎?端了他的老窩,不是更好,那公孫瓚你見過嗎?你知道他一定是好人啊?」

    左髭丈八被于氏根一輪口舌猛攻,問的接不上話,胸脖起伏急加劇,臉色也是不醉自紅。突然左髭丈八一拍剛才李儒坐前的几案,大吼道:「于氏根你個狗賊,有本事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那個怕你,走」

    「走」

    「啪!」於毒面前的几案直接被拍裂,聽得這聲響,帳中立時為之一靜,連吵吵的最凶的于氏根和左髭丈八都一愣之下,停了腳步,轉身回望著臉色陰霾到極點的於毒。

    於毒環視一圈帳內數人,同樣大吼道:「你們***都屬狗的,別人扔根骨頭出來,你們就吵起來了,你們那根鼻孔聞著肉味了。都他媽給老子坐下,不讓別怪我***不客氣。」

    官大一級壓死人,被於毒用江湖術語罵醒半分的于氏根、左髭丈八等人,相互不**的哼哼著,勉為其難的坐到帳內左右兩側的席位上。雖說還相互瞪視,但在軍有軍規的黑山軍裡,對于于毒的咆哮,他們還是買三分帳的。

    於毒在喝止這幫烏合之眾的屬下將官後,背對著李儒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足足一頓飯的時間,帳內寂靜一片,除了粗重的呼吸聲外,誰也沒再聲音。

    李儒本是被青牛角、于氏根等保護著離開了坐席,站到了大帳的另一側,但在於毒把左髭丈八等人叫坐下時,竟沒人招呼他入座。這會兒於毒等需要理清思路,怎麼怎還得有一會兒。他今日車馬勞頓,站著著實有些累。於是李儒不請自坐,準備重新入坐剛才的席案。

    但李儒屁股剛粘上坐墊,於毒在這時突然轉身了。那啥事都不在乎的彌勒佛笑容再次展現在於毒的臉上,並開口道:「李軍師,在你誇誇其談允以我們諸多好處之前,我想先請問,曹智為何要反袁紹?據我所知曹家兄弟可是和袁紹打小就是朋友,曹智此來冀州,就是助戰袁紹對付公孫瓚的,怎麼幽州都快拿下了,曹智卻在這時要和袁紹翻臉了呢?」

    於毒不愧能做張燕手下的大將軍,稍稍一理清思路,問出的問題就一針見血。

    對于于毒尖銳的提問,李儒先當然不能坐下,他把剛墊下的半邊屁股,重新抬起,踱步到帳中。一路低頭沉思,顯得對於毒的提問很是為難。

    李儒在帳中轉了兩圈後,突然一停步,堅毅的眼神在多次閃爍後,李儒對著於毒等將領一躬身,低聲道:「請大將軍摒棄左右!」

    於毒深深地看了躬身的李儒能有半分鐘,才向一旁一臉期待的于氏根一使眼色。

    等待已久的于氏根立刻站起身,對著帳外大喝道:「來人!」

    兩名站在帳外的軍士聞聲立刻轉入帳內,躬身應命道:「將軍有何吩咐?」

    「傳令下去,從此刻起,大帳左右二十步內不准有人隨意出入。」

    「遵命!」

    不一會兒,李儒只聽帳外叱喝聲起,果然有黑山軍的軍士在帳外跑動,很快就把這座大帳圍了起來。

    「李軍師,這樣可以了吧?」

    「多謝大將軍及各位將軍體諒,但此事茲事體大,李儒萬萬不敢馬虎!」再次躬身的李儒謝過於毒等人之後,慢慢直起身體,極為認真且慎重對著於毒的坐席朗聲道:「大將軍有所不知,袁紹邀請我家兩位主公出兵幽州時,曾經許諾,等拿下幽州,就分一百五十萬斛米粟給我們。不瞞諸位將軍,兗州去年適逢大災,郡縣都顆粒無收,大主公兗州牧曹操為此才答應了袁紹所請來幽州助戰。我們的目標就是那批軍糧,袁紹曾保證一定如數給付我們一百五十萬斛軍糧,還說公孫瓚在易京存有三百萬斛糧草,只要拿下幽州給付不成問題。但等我們到了幽州才知道,幽州餓民遍地,聽說去年旱蝗兩災,幽州差點就顆粒無收,這還那來的三百萬斛米粟。但我家主公察覺的晚了些,等幫著袁紹打過鮑丘後才現這一情況。這時,袁紹可能意識到我家主公有所察覺,就將我們遣回冀州,說是在中山國一帶防範並、涼二州和諸位黑山軍的兵馬增援公孫瓚。但等我們來到中山國,竟現這哪是防範,諸位早已開進中山國,我們等於損兵折將的又一次被袁紹算計。這要是真和諸位打下去,誰贏誰輸倒是不重要,但我們兩家肯定是兩敗俱傷之局。我家主公對袁紹一再欺騙、算計我等,實在氣惱不過,於是就想到了去鄴城拿回我們應得的那份糧草,再回轉丹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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