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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四回 鬱悶的宋江 文 / 問天

    第四回鬱悶的宋江

    「我等唯老闆之命是從。卻不會與他人某什大事。」廳內剩餘幾人,當即也紛紛表態。

    「哈哈哈。」李民大笑起來,而後,止笑正色說道:「爾等休要胡說。我本一閒散人。享幾分紅塵富貴,與眾位兄弟喝喝酒,練練武,平生以足。卻做什麼大事,沒的累人。」

    :「宋江。爾本食朝廷俸祿。自應忠心報效朝廷。可爾不顧朝廷法度,行枉法之事。卻假托什麼兄弟義氣。可謂妖言惑眾。今日,更在我這裡,說什麼大事。可知我朝外有虎狼,遼金窺我大宋。爾等禍亂我朝根本,必引外族入侵。你萬死難辭其咎!」

    宋江當即都聽傻了,不知道這為國師怎麼變臉變得這麼快。

    而李民說道後來,更厲聲說道:「我本應今日將你拿下,送交官府。誅你九族。可看你與我護衛的林沖、武松有些緣法,我更事先答應了武松:今日不傷害你的性命。卻也是你這兩年的氣運使然。你與我速速離開此地。過的今日,我卻留你不得。」

    言語間,李民右手的電光暴漲,竟發出了「辟啦、辟啦」的聲音。李民的整個右手,都隱於了電光之中。別說是宋江了。就是那些看慣李民帶電的武松等,也是駭然李民的神通果然廣大。所有的人,無不深信,就憑李民手上如今蓄而不發的電能,只要李民揮揮手,那電光就立馬化為霹靂。

    只是,所有的人,卻都沒有想到,這卻不是什麼蓄而不發,而是李民弄出來的極限了。

    書中暗表:李民這些日子靠吸收靜電,體內存儲的電量,早已到了一個瓶頸,自身的境界,更是沒有提升的線索。揮手一道閃電。短時間,根本是沒有什麼指望的。

    如今這個,不過是李民在手中射電戒指的基礎上,加大了電量輸出,弄出來一個唬人的加強版罷了。可電能轉化成光和熱,那都是要損耗能量的。如今李民玩的這手,甚至遠沒有射電戒指自主放電流轉來的節能高效。不過,聲光效果,卻無疑提高了千百倍。

    當即,武松等人,都對李民愈發敬仰,認為李民如此神通,卻還能平易近人,深藏不露。實在是人師典範,

    要知道,武松和林沖如今雖然也練成了御雷心經,可不過才練到御雷心經的第一層境界,體內的電量,少的可憐。連外溢都達不到。魯智深更是什麼電力都被自身的**吸收了。自然知道修煉的難度和威能境界。而如今廳裡的這些人,更是從來沒有看過李民有過這種表演的。自然也就會有對李民深藏不露感到敬佩了。

    至於宋江,那更是早就被鎮住了。這個時代的人,天打雷劈,那幾乎就可以算是最大的報應了。雷電可以說是公正和懲罰的象徵。對雷電的敬畏,那幾乎到了極點。宋江原本看李民手指間有電光閃爍,就認定李民這個國師不假了。如今李民手掌都隱於了電光之中。宋江又正被李民說的有點造反的恐慌。看此雷電,宋江差點以為老天爺要假手李民拿雷電劈他。

    好在,宋江的心性卻也堅韌,有幾分梟雄本色。更聽聞李民話與中,今天不會拿他怎樣。這才沒有嚇得堆乎。

    宋江震驚過後,卻也機變。當即拜服於地說道:「宋江心懸百姓,一時激憤。亂了心竅。以致言語無狀。幸得國師棒喝。宋江感激不盡。宋江日後必有所報。」

    李民也是無奈。原本想收個小弟的。可沒想到宋江不僅不是個投降派,還很有野心,根本駕馭不了。而且他在外面還有眾多的兵馬,江湖上的朋友,更是廣泛。甚至連自家的林沖和武松都與他攀上了交情。也根本殺不得,抓不得。能把他鎮住了趕走,就已經很不錯了。

    只是,李民不知道,這卻也是他兩次與三隻手拚殺,戰後全都拼的精光。以至於留下了陰影,對林沖兩百人領著五千徭役能完勝一千多山賊沒有信心所致。李民潛意識中,卻實在是不想無所謂的死傷太多的人了。漢人自家打殺,實在是太沒意思了。

    不過,李民無奈,宋江更是鬱悶。要知道,宋江原本是知道這裡有個李民,不想把事情鬧大,這才急急趕來的。可到了這裡。不僅看到對方人多勢眾,更看到李民果有神通。這已經是心情一變。

    而後,與林沖攀上關係,有了想向李民求得指點,又是一變。遇到武松,卻隨著武松的態度,盤算一起,還沒用就毀了,又是兩變。

    可這些還不算什麼,宋江得李民的言語,自認為有皇帝命,被李民挑燃了野心。更認為李民這個有大神通的國師看出來了,肯定會順應天時的幫助他宋江。卻最終被李民來了一個大逆轉,一盆冷水,潑得哇涼哇涼的。沒精神崩潰了。已經是宋江心性了得了。

    以至於宋江在回到了花榮那裡。還以為宋江出了什麼事。當即擔心的問道:「哥哥,你卻與那國師有什話說。怎得弄的如此模樣?可是有什麼煩心事。且說來聽聽。待小弟為哥哥解憂。」

    宋江正是心情激盪,這花榮又不是外人。當即忍不住說出心裡話:「咳!卻也沒有他事。只是我本想請那國師與我等一同前往梁山,公舉大事。誰知卻被他斥責一番。我卻是不解他因何如此?」

    宋江說完,花榮等人,當即全都傻傻的看著宋江。

    那秦明、黃信,隨覺得宋江自不量力。可新進這裡,卻也不好說些什麼。那花榮卻是與宋江至交,當即擔心的對宋江說道:「哥哥莫不是糊塗了。可要去看看大夫?」

    宋江很是不悅的說道:「這是哪裡話來。我好的很。」

    花榮憂道:「哥哥若不是病了,怎得會有如此念想。以哥哥往日的精明,怎得會在那國師勢大之時,讓他哥哥了。就是小弟我也知道,這國師在京都甚是有名,很得當今官家器重。身份超然。來此青州,百官拜見。煞是威風逍遙。萬萬沒有我等武官受文官閒氣之苦。他隨我等落草,我等能給他什麼?更何況我等與他又沒有什麼交情,他怎麼會隨我等走。哥哥有那念想,還不是病糊塗了。」

    宋江頓時更是氣苦。他怎能說他是被李民說的自認有皇帝命,自認李民有大神通,會順應天命幫他呢。若是如此說,豈不是更讓人覺得有病?

    何況,他那點異能也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而且也不是對所有人都管用的。更是不能對人說的。宋江也只能有苦自己咽。

    花榮看宋江面色更加疾苦。心中卻也不忍。

    要知道,花榮與宋江的交情,那是沒得說了。花榮武將世家出身,清風寨的副知寨。無論出身,還只現役官職,那都比宋江這個小地主出身的押司,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可好幾年沒見宋江,在知道宋江是個在逃犯的情況下,還是對宋江納頭便拜。得知宋江出事,更是拉著兵馬就搶人,連造反都不在乎。那對宋江絕對是兄弟。而且還是遠比一般兄弟親的生死之交。

    故此,花榮也對宋江瞭解的比一般人多。知道自己這個哥哥,有些抱負。更有點愛才成癖。往日在鄆城,就愛結交有本事的。就連敵對的秦明,看其有本領,都想法收了。可能是覺得那個國師有本領,愛才愛的糊塗了。

    不過,花榮為宋江好,卻是不管旁人的。此時只是看宋江面色疾苦,就已經看不下去了。當即說道:「哥哥莫要如此。且待我領兵把他這國師府平了。捆了他這個國師,生死交與哥哥,諒他不敢不隨咱們走。」

    花榮這想法卻也直接,若是往常,宋江也就這麼幹了。畢竟宋江又不是沒幹過。秦明不就是這麼逼來的麼。

    只是,宋江先前卻被李民震住了。心裡留下了陰影。不知道李民到底有多大的神通。只覺得李民反掌就能把他們滅了。而且,此時宋江還沒真正領兵打過什麼血仗。對五千徭役,和一千多慣匪的戰鬥力沒什麼衡量的概念,只覺得對方人多。不見得打的過,就算打的過,賠光了家底,到得梁山卻也勢微。那晁蓋,雖說以前是在他宋江庇護下的。可如今已經挑了旗,他宋江投靠人家,沒兵卻也說不得話。

    故此,宋江搖頭說道:「不要胡鬧。國師神通廣大。我等莫要與之為敵。我等還是速速趕往梁山,以免官兵堵截為上。」

    那花榮全是為了宋江,見宋江如此說,雖然不服,卻也依得。

    而在宋江走後幾天,李民卻是得到了一個讓他很是氣憤,算不上好消息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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