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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卷 第五回 敢殺黃裳的高手 文 / 問天

    第五回敢殺黃裳的高手

    要想除李民,必先除李民之羽翼。

    故此,徐知常和林靈素來了。有真本事的徐知常死了,沒本事的林靈素被抓了,以作為李民神通都是騙術的佐證。而這一切,蔡京只不過是憑借了一盞小小的陰陽轉心壺,就輕易的做到了。

    而在蔡京功成之際。正自在翰林院小心典對道藏總綱的李民五徒弟黃裳,卻是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也沒放在心裡,連眼睛也不錯開書卷的輕聲喝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我這裡也就是書多,卻是沒有什麼黃白之物的。若是愛書之人,盡可抄錄。若非愛書之人,卻恐是空跑一趟了。」

    然而,黃裳說完,屋外隨即響起一陣尖細的笑聲:「嘻嘻嘻,黃老先生,真是愛說笑了。咱家雖非富貴,可卻也不是那樑上君子。只是你的事犯了,咱家奉旨,要取你這腦袋。聽聞黃老先生乃是有實無名的天下第一高手,正好咱家也是無名之人,卻又自創了一套功法,正好藉機向黃老先生請教。」

    黃裳聽別的還沒什麼,可聽那奉旨二字,卻是極為敏感,當即把手中書放到了書案上,正視來人聲音傳來的方向,待來人說完後,頓時厲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奉得又是什麼旨!」

    屋外尖細的聲音,飄渺傳來:「咱家是什麼人,黃老先生出來一看便知。至於咱家奉得旨意,自然是當今聖上的旨意了。」

    黃裳彈射而起,破門而出。只見院落的牆上,穩穩的站立著一個五旬左右,略微有些胖大的太監裝模樣的人。黃裳凝視那人喝道:「老夫不信!老夫一生忠義。從未做半點虧欠朝廷的事。我師更是當今大宋的道德普惠大國師。皇上如何會派人來殺我!你到底是何人!」

    胖大老者尖聲笑道:「蒙黃老先生問,咱家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咱家乃是大內武監四大供奉之一的溫承德。區區賤名,想來黃老先生也是不曾聽過。黃泉路上卻要記好,莫要忘了。」

    黃裳怒極,可看這個溫承德說的這般有恃無恐,門路清晰。卻也相信幾分這個傢伙恐怕真的是什麼大內武監的四大供奉之一,而且也真的又可能是皇上趙佶派來的人。

    黃裳雖然氣功高深,可年歲畢竟大了,古語云:人生七十古來稀。如今這時代,那可不像是現代社會,連活過五十的人都少。像後來的乾隆,開了一個千叟宴,弄來一千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老太吃頓飯,那就都渲染成盛世了,如今這黃裳,那可都是八十多歲了。

    心情大起大落之下,卻是有些頭暈。怒喝道:「胡說!你騙我,我要見皇上!」

    溫承德穩穩站在院牆之上,俯視黃裳,尖聲說道:「黃老先生,都這般年紀了,還這麼看不開麼。皇上,那也是輕易可見的。漫說咱家只是一個聽令辦事之人,斷不得你有沒有罪,就是你無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若是忠臣,自當順君之命,慷慨就義。你若非忠臣,咱家殺你,那也是理所當然。莫要怨懟了。咱家該說的話,都已說完。黃老先生還是拿出你武人的氣概,拋去雜念,與咱家一決生死,論斷一下武學要理,才是不枉此生。」

    言談中,不難看出這個溫承德卻是一個武癡,即使要殺黃裳,也還是希望黃裳能在最佳狀態下動手,可奈何這個黃裳雖然自悟的一身內功天下無雙,可黃裳卻絕對不是什麼武癡,他只是聰慧過頭,天資過人,愣是從喜愛羨慕的道法當中,領悟出一身適合自身體質的內家功罷了。

    而且,黃裳雖然退隱多年,對官場早就看得淡了,可看的淡了,並不是心中的忠義沒有了。否則當初黃裳也就不會堅持與蔡京做對了。黃裳對官場的淡然視之之下,卻是埋藏這一顆忠義之心。與之相比,什麼武學探討與對決比鬥,根本就與他黃裳沒有任何的意義。

    黃裳當即有些發癡,自語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該死還是不死!」

    那溫承德當即氣急,沒想到自己弄巧成拙了。當即尖聲高喝道:「黃裳!你就是死,也要與咱家比過再死!」

    溫承德一番喝,卻是讓黃裳清醒了幾分,隨即怒喝一聲:「滾開!老夫要找師尊為吾解惑!」

    說著黃裳隨即一掌向溫承德遙遙的揮去。不過,黃裳總還算是記得,這個討厭的傢伙,有可能乃是皇上派來的,就算有什麼不公,殺了傳旨的太監,總是不好。故此,黃裳這一掌,也就用了三成力道。

    可問題是,黃裳是誰?那可是靠著道藏養生術,以及原版九陰御女真術,自創出最適合自家體質的九陰真術的一代宗師啊。這黃裳自二十歲功法修成,自今已經不間斷的修煉了一個甲子六十多年,近兩年來,更是得李民傳授大日心經,以及惑心**,功力越發提純。這三成功力的一掌,也不見什麼風吹草動,就打在了那溫承德的身上。

    溫承德當即就飛了出去,他所站立的院牆,更是直接倒塌了。

    不過,那溫承德卻也是皮實,落地之後,隨即彈跳而起,一蹦六米多高,落在另一處的屋脊上,高聲喝道:「好!好!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咱家可以打的盡興了。」

    說著,這個溫承德猶如一個皮球一般,再次彈跳而起,卻又是蹦起了八米來高,這在加上溫承德原先站立的高度,這溫承德騰空之後,卻是與站在五六樓上往下跳樓一般。

    只不過,溫承德卻不是那尋死之人,半空中已是作勢鎖定了那黃裳,手中更是不知何時取出了一柄不到二尺的漆黑短刀,既像現代混混的片砍,又像當今大宋的柴刀。口中大喝了一聲:「斬!」隨即雙手持刀,高舉過頭的從半空中急墜而下,帶在一往無回的極烈氣勢,猛衝向黃裳,摟頭蓋頂的猛剁而下。

    這一下要是砍實著了。以那溫承德的體重,加上這高度形成的慣力,就算不考慮溫承德爆發力,那長空一刀的力量,那也絕對不小於千斤。何況只看那溫承德的跳躍爆發力,自然可想而知這個溫承德的爆發力有多強,恐怕也就只有魯智深那般的非人類,才能正面匹敵溫承德這一刀的力量。

    只不過,黃裳雖然沒有魯智深哪般非人類的肌肉變異控制力量,可黃裳苦練九陰真術一甲子的內力,那也絕對不是凡人能夠想向的。即使是當初黃裳沒拜師李民,沒有得到功法提純自身內家能量的時候,單憑氣勢外放,那就幾乎把一座竹樓壓塌了。如今內力濃縮提純後,幾乎已經達到:氣凝液生,溫養自身,以期凝丹的半液化真氣狀態。感覺到溫承德那一刀的威力後,也不身行移動躲避,只是右手手掌向上一翻,一道幾乎凝實的內家氣勁,就隔空打向了正自落下的溫承德。

    此時,溫承德正自下落,無論是精氣神,還是力量與慣力,都還沒有達到自身的極點,受了黃裳這一掌,卻是不由自主的再次向上飛去。

    不過,打人佔便宜的黃裳,卻也是有些鬱悶。先前黃裳的第一掌,只用了三分力,更是隨意打的一掌,心思根本沒放在那溫承德的上面,這溫承德若無其事的挨打後繼續攻擊,黃裳還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來。可如今溫承德氣勢萬鈞的一刀,黃賞也是不敢大意,卻是用了七成功力,只留下三成功力以作臨時變招,免得一掌打死這個溫承德只用。

    可這一掌打下去,黃裳愣是有一種打到塗滿了油的柔皮子上面一般,愣是感覺氣勁一滑,沒有打實,被那個溫承德借力轉化為了上升的動力。

    要知道,黃裳的內勁在李民點化下,進行了凝結修行。雖說內勁出手後籠罩的範圍要小了許多了,可力量的凝聚程度,卻是不知比原先強上了多少倍,似這等的距離,別說是一個人了,就是一塊鐵,那也砸癟了。可這挨打的溫承德,卻是明顯的沒有什麼大礙,打他的力量,更被這傢伙轉變成了向上飛的動力,這如何讓黃賞不鬱悶。

    黃裳眼看著這溫承德再次落下,卻是懶得繼續招架硬打了,輕輕往旁邊小退半步,準備待這個溫承德墜落在地後,無處可卸力的情況下,給他來個狠得,哪怕就此把這個溫承德拍成一張畫,那也是顧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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