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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卷 第一回 民間高手 文 / 問天

    第一回民間高手

    「因何不比!我來。」

    李民話音剛落,主擂台八點鐘方向的一個白袍毛拉,已經是大聲的用漢語叫喊了起來。

    如今,李民大概其知道了白袍毛拉的神通實力,更得一個白袍毛拉哈乃非的叛逃歸順。自然是比不比都行,見好就收了。可塞爾住帝國的毛拉們,不僅開門大敗,更連人都叛逃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要是就這麼回去了,他們集體『自殺』謝罪,恐怕都難以得到素丹的原諒。

    那八點鐘的白袍毛拉,不僅性情剛烈,更是頭腦靈活。說完我來之後,上前幾步,站立擂台中央,隨即又大聲用漢語喊道:「我塞爾住帝國,人才濟濟,似我這等白袍毛拉,車載斗量。那哈乃非不過是我們白袍毛拉中的末流叛徒。爾大共和國,勝之又有何稱奇。可惜,偌大的大共和國,堂堂比法,竟然只能靠一個近戰的鬥士,限制距離的在擂台上與我等施法的毛拉決鬥,實在無恥,若是戰場上,似這等鬥士,我等毛拉任何一人遠程施法,不待其近身,已是將其斬殺。千百名軍馬也都殺了。豈容的你們共和國的武者再次揚威。」

    這白袍毛拉一番話,當即說的全場百姓都是氣憤不已。國人好臉好面,那可不是近代的事。絕對是自古有之。尤其是這個時候,民心淳樸,沒那麼多心思,更是好臉好面,為了一口氣,一張臉,碰柱子,抹脖子『自殺』的,有的是。就像李民收服的那些梁山好漢,別管品性如何,又沒有視死如歸的剛烈,可只要當時擠兌到那,為了一張臉,絕對敢當場殺人造反,甚至『自殺』表明自身的清白剛烈。

    故此,這白袍毛拉的一番話,卻是真真戳在國人的要害處,明明是這些白袍毛拉們,有些畏懼了黃裳的速度,以及力量,知道在擂台這種環境下,絕對沒有勝利的幾乎,若是任由黃裳打下去,恐怕除了紫袍大毛拉之外,餘者眾人,都是白給黃裳殺的貨色。可如今,這位白袍毛拉的一擠兌,若是李民任由黃裳打通關,國人雖然不會說什麼,可也絕對沒了那種振奮的士氣。

    甚至,若是被這白袍毛拉說嘴說中了,偌大的共和國只能靠著黃裳一人撐臉面。哪怕就是全勝,也是鎮不住那塞爾住帝國,畢竟,國家實力的對比,從來靠的不是一個人。只有一個強者,對方怎麼的也能想點辦法給滅了。

    只不過,這白袍毛拉雖然說中了國人的要害,可李民對此也並不是太在意。黃裳雖然厲害,可在李民這方,卻也不是絕對的主戰力量,且不說李民的那兩具化身,單單是法海禪師,靈隱禪師,白素貞,小青,那實力也都在黃裳之上。更何況,李民的其他三大弟子,同樣殭屍進化體的徐知常,以及已經封神的王文卿和岳飛,那都是不遜色黃裳的存在。甚至,封神山鬼王的魯智深,哪怕是速度差些,可絕對的力量,以及山鬼王的大地之力,移山之力,那也是不遜色黃裳的存在,那就更別說還有李民的本尊了。以及三山聯盟支援來的其他好手了。

    所以,只是對付九個毛拉,李民心裡有根的很。李民甚至都有心借此機會,挖掘一下民間高手出來,充實擴大白素貞主持的共和國異常事件處理部。

    故此,李民聞言,當即朗聲笑道:「番邦小民,也就是這些小心思。豈不知,我共和國人才濟濟,豈是只有我徒黃裳一人可用。我共和國異常事件處理部,任一人,皆可勝過你等。也罷。你等遠來是客,朕也就逐了你的意,自你開始,朕即不用我共和國的在職修道者與你比鬥。而由我國民間修道者,與你比鬥,待你等有誰能立擂一日,朕再派我共和國在職修道者指教你等。並且沒出過手指點你等的,絕對不再指點你們當中的第二人。如此,你可放心,心服?」

    還放心心服呢。這個白袍毛拉整個都傻了。他只是根據來之前對華夏風俗的瞭解,意圖用言語擠兌住黃裳,讓黃裳不再出場就是了,卻是沒想到李民竟然如此有底氣,別說是黃裳,連國家在編的高手都不用了。直接把他們劃歸在了民間高手的層次了。

    這白袍毛拉,雖然也算是比較瞭解華夏民族,可畢竟是在塞爾住帝國呆慣,他可不知,華夏民族的民間,向來藏龍臥虎,越是高手,越是樂意隱跡民間,求個逍遙自在。可是不像他們塞爾住帝國,越是有本領的,越是享受國家供奉,民間的,幾乎都是三流的小角色。

    故此,這白袍毛拉在震驚李民的底氣十足之時,也是不禁萬分的氣憤,覺得自己這些尊貴的毛拉,怎麼能等同他共和國民間的凡夫。

    可相對於這些毛拉們的震驚與氣憤。觀眾席的百姓們,卻是全都精神大震,大覺揚眉吐氣。

    也不知是誰起的頭,喊了一聲:「共和國威武!」

    立時間,「威武!」「威武!」的歡聲不斷。

    李民微微一笑,隨即站起身來,面對所有百姓說道:「我神州大地,地廣人傑。可勝番邦外道者,不知凡幾。今,朕在此許諾,凡有登擂勝過這番邦毛拉者,朕皆賜予金丹大道之基——神宵築基功。並招之在我共和國異常事件處理部供奉。傾國之力,助其成就金丹大道,飛昇仙界。」

    如果說,李民剛剛之言,只是點燃了世俗百姓的虛榮之心。李民現在這番話,卻是徹底點燃了觀眾席內無數原本只是來看熱鬧,開眼界的那幫隱跡高手的問道之心了。

    要知道,李民成就金丹的說法,早就被那些親眼看過李民結丹渡劫的軍兵們,傳遍了天下,可以說是天下皆知。

    神宵築基功,更是傳說中問鼎金丹大道的無上正法。

    這些苦苦修煉一輩子的旁門高手,求的是什麼,不就是一絲希望麼。為了那一絲希望,他們可以苦修幾十年,甚至斷情絕欲。可到頭來,旁門外道,卻終究走不上正途,他們離著正果越近,卻是越感到大道的遙遠。

    如今李民的這番許諾,對他們來說,那絕對不呀如老農的久旱逢甘雨。那就更別說他們有了正法之後,還可以有國家幫助的修道。那就更是莫大助力了。

    甚至,就是那些對修道死心的,聽聞可以入共和國異常事件處理部享受國家供奉,也是覺得一生修道無果,享受一番紅塵富貴,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李民的話音剛落,觀眾席中就有數十人同時高聲喝道:「我來打擂!」

    呼喝間,各展本領,有大步流星的,有飛身縱越的,甚至還有身化黑煙的。

    其中一人,身法最快,幾乎腳不沾地,沒百丈才腳尖接力一下,幾乎比李民身邊的大內總管米有才的身法還快,卻是第一個登上擂台。

    可這擂台雖然離著觀眾席不算近,可畢竟不是什麼百十里的長途,個人的速度差,卻也是顯不出什麼特大差別的。那人身形剛剛登上擂台,一股黑煙也隨即飄上了擂台,隨即黑煙一散,一個渾身黑衣,頭戴黑色斗笠,擋住了面孔的斗笠人,已經是穩穩的站立在了擂台的另一側。

    而隨機,又是噌噌噌的上來了五六十個。

    這些白袍毛拉,當即全都傻眼了。受此覺得,這片神秘的大地,簡直就是他們毛拉的禁地。這裡的人,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難道這裡人都是刺客出身的?

    然而,就在這些毛拉發傻之際,一個更讓他們不明白的事情發生。這麼多人擠在一起,那怕是小擂台也有著百丈方圓,那也是有點不夠用。尤其是擂台上的毛拉就一個。

    國人固有的劣行根,也同樣發作了。那就是內鬥。

    這五六十人,除了少部分偶得秘法,其餘多是修煉旁門左道有成,不僅性子烈,更是在一方橫貫了。不是一方的霸主,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從來沒有服過誰。

    當即就有六七個性子烈的驕橫之輩,各自大聲的喝道:「給爺滾!這個擂台,爺包了。」

    雖然這七八個人,不可能都是一個口徑,可是語意卻是一般的無二。

    其餘人等,雖然說話慢了。可也是不認人後的主。

    尤其是如今萬眾矚目,就算脾氣好點的,也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退後半步,這要是退下擂台,有幾個能知道他們是脾氣好想讓的。還不都得認定他們慫包麼。

    故此,那幾個驕橫慣的一席話,卻是把擂台上的所有人的顏面,都釘在那了。誰下去,那就算是徹底栽了。沒臉了。

    大丈夫寧死陣前不死陣後。這些人尤其如此。

    當下就有人喝道:「瞎喊個什麼!江湖人江湖了。動手吧,誰最後活著,誰打擂!」

    這人倒也說出大眾心思。只可惜,卻是有比他還狠的。根本連話都不放,直接就動手的。

    幸虧整個賽場都在李民的神識覆蓋範圍之內,兩句話的工夫,李民已經是看出不好了。雖說這些人因為這個死了,死不足惜,可在一幫外國人面前,還沒對外呢,自己就先打起來了,而且還一次滅五六十個,然後再殘餘一個應對老外。他們做的出來,李民還沒那個臉看呢。

    故此,李民一感知那個不知是誰的傢伙,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下黑手,當即心念一動。

    小擂台上的眾人就只聽一聲鐘響,隨即全都不由自主的心神被鐘聲所奪,沉寂在鐘聲的餘韻之中,心靈無比的放鬆。

    唯有那衍化黑煙上台的黑衣斗笠人,心神被一攝之後,隨即一層黑煙升騰,立時從李民的神魄鐘音滋養神魂的寧靜之道中,清醒過來。

    李民不禁暗自稱奇:這中華民間,果然藏龍臥虎。這個黑衣斗笠人,不簡單。

    要知道,李民神魄鐘音的寧靜之道,雖然重在溫養人之神魂,而不是而不是落魄中的鎮魂攝魄二決。可那也不是普通沒修煉過神魂的人,可以抵抗的。就連靈隱禪師那等得到高僧,沒成就金剛羅漢果位的時候,聽到那蘊含寧靜之道的神魄鐘音,那也是要暈乎一下的。

    這黑衣斗笠人能快速擺脫寧靜之道,必然也是有煉魂的秘法。再結合其上台時的身化黑煙,這個黑衣斗笠人,不是魔門的,也絕對是旁門的高手。

    不過,這人是什麼出身,跟李民沒關係。有現代意識的李民,只要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殘暴歹徒,李民卻是沒什麼正道,魔門的門戶之見。一個國家要兼容廣蓄,只要能為國出力,大面上守法,沒有太格色的行為,那都是能包涵接納的。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李民隨即喝道:「爾等欲為國出力,朕很欣慰。然,我等泱泱大國,也不能以眾欺寡。爾等且去登記造冊。逐個登台打擂。不用擔心這些毛拉不夠打的。就算這些毛拉被打服了。朕也會給你機會挑戰我共和國異常事件處理部的組員。凡能勝者,皆可錄用。」

    李民這番話,暗含雷震之音,聲及全場,震撼神魂。所有人都是感到李民這番話,神聖不可侵犯。此即雷震元符的玄妙之所。雷之剛烈,威不可侵。

    尤其是那些剛剛被寧靜之道沉迷的,隨即又被雷震之音震醒的,更是如此。

    不僅沒有一個心生怨恨的,更覺得李民果然神通廣大,他們的問道之途,這回總算是有著落了。

    豈不知,李民自創出神宵築基功之後,本就有心傳播天下,讓天下人,人人可練。只不過,哪怕是李民的神宵築基功乃是李民按照科學方法系統整理的,甚至量化成了能量經脈,大大降低了修煉的門檻,可那入門的最低條件,那也的是有氣感的,或者覺醒部分異能的,那才能修煉。

    而且,無人指導的情況下,也還是很容易出問題的。第一次行功,最好有前輩引導一番行功路線,才好按部就班的改造生成能量經脈。

    這再加上李民當時的局面也沒穩定,這才沒有大力的推廣。

    可一種體系,尤其是修煉體系,中國各門各派的傳承,早就證明了敝帚自珍的下場,只能是傳承湮滅。精華喪失。只有扎根於光大民眾,廣撒網,才能多捕魚。底層功法普及化,中上層功法建立研究院整理、記載、傳承、研究,那才真正能形成一個不亞於科學體系的超能體系傳承。

    故此,這些人看重無比的神宵築基功傳承,根本就是李民有心借他們推廣的。

    李民可是知道,越是輕易得來的,國人越是容易不珍惜。就像那後世的易筋經,別說是有圖文版了,連光盤都有,可有幾個照練的。

    當下,那些登台的民間高手們,在李民的旨意下,滿心歡喜的上一旁登記造冊去了。

    隨後,由那個第一個登上擂台的民間高手第一個登台打擂。畢竟,利益的爭端,已經被李民化解了,人人都有機會,而這個人又是有目眾睹的第一個登擂者。眾人這回卻是沒有什麼好糾紛的。

    而且,負責登記造冊的白素貞,那功夫也不是白給的。雖然敵不過李民和法海,震懾這一幫的旁門高手,那還是輕而易舉的。

    此時,那第一個登上擂台民間高手,一身火紅的連體短打扮,身上裹著一件同樣火紅的英雄大氅。頭頂一頂火紅的英雄帽,一朵火紅的絨球支出帽沿,隨著其腦袋的微微高揚,那是突突的亂顫。好似一團火焰相仿。

    不得不說,此時人們的娛樂雖少,可服飾卻是一個突出各色的年代,真是滿大街傳什麼樣衣服的都有,不像是朱熹理學問世之後,人們的衣服基本上都統一成了青衣長衫。穿個短打扮的,別說是顏色了,光是服裝,基本上就定位成腳夫一類的了。

    而此時,那一身火紅裝扮的打擂者,已經是自得的報號道:「海南火鶴楊毅。請指教!」

    說完,隨即一個火鶴展翅,來了一個pose。

    當即觀眾席上就來了一個滿堂彩。

    白袍毛拉們很不解。可立於擂台上那個白袍毛拉還是回應道:「伊斯蘭遜尼派白袍毛拉迪亞。請指教。」

    這迪亞,話音剛落,那火鶴楊毅,已經是化作了一道紅光火影,急襲向白袍毛拉迪亞。

    中原比鬥的規矩,雙方通名之後,可就是比鬥開始了。這火鶴楊毅,早就從黃裳的比鬥上,尋出了破敵之機。這些毛拉的術法雖然厲害,非普通人所敵,可施法速度與自身的柔弱,那就是他們的一個死穴。

    只要身法快,別說施法慢了,就算是釋放了出來,那也打不到他。

    故此,火鶴楊毅,雖然沒有練過旁門道術,只精通武術擊技。可還是要搏一把,他也不求能在有生之年問鼎仙道,只求一戰揚名,能為家族掙一份富貴出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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