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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卷第五十六章 大理妓院 文 / 冰是睡著的水

    第三卷第五十六章大理妓院

    「好了,我累了。」洪夫人看著田伯光和洪華雲之間的樣子,急忙打圓場道,「伯光,幫我招待一下歐陽公子,華雲,你送我回去吧!」

    聽了洪夫人的話,當下眾人再寒暄幾句,客套了一會,田伯光起身道:「師娘,我先帶歐陽公子去廂房吧。」說完接著又對我笑道,「歐陽公子,我送你,順道也能幫你整理一下房間。」我急忙客氣道:「田兄言重了,在下不敢當!」洪夫人看到我和田伯光告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而洪華雲還是還是覺得不捨,看了看我沒說話。當下田伯光就和我一起來到了後院的客房。看著我和田伯光的背影,洪華雲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又沒說出來,卻眼睜睜的看著我隨著田伯光向東面的廂房走去。

    洪夫人在一邊看到洪華雲的樣子,微微一笑,拉著洪華雲說道:「華雲,隨我回房吧。」洪華雲只是嘴上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洪夫人看著洪華雲還戀戀不捨的看著我走的方向,無奈的笑道:「華雲,回魂哦——」一隻纖纖玉手在洪華雲的面前揮了揮。洪華雲正在看著那邊的去路,忽然被洪夫人的小手一驚,回過神來洪華雲嬌嗔道:「大娘,你,你說什麼呢呀!」說罷,就低下頭去。洪夫人看著洪華雲嬌羞的樣子,似乎也回到了童年,當下洪夫人童心大氣,伸手在洪華雲的胳肢窩裡撓了起來,洪華雲驚叫了一聲。迅跳起來,兩隻小手擋在洪夫人雙手地進攻路線面前,笑著求饒道:「大娘,我錯了,我不幹了,呵呵!」洪夫人聽了洪華雲的求饒聲,這才笑著拉洪華雲到了自己的房間去。洪夫人的房間是一個小院。院子不大,種著許多的湘妃竹。點點的竹斑,傳說是上古帝皇舜的妃子所流之淚而成,一口小池塘,裡面金色,紅色,黑色,白色。各種各樣地金魚暢遊其間。整個院子的環境典雅幽靜,洪夫人和洪華雲說說笑笑地進了房間,此刻天色已經快到了傍晚,夕陽即將斜下,火燒雲般的景象煞是美麗。

    進了房間之後,洪夫人看著洪華雲,笑道:「好啦!華雲,咱們該好好聊聊了吧?」洪華雲聽了洪夫人的話。再看了看洪夫人臉上露出的一絲微笑,小聲說道:「聊什麼啊。對了,大娘,要不我明天陪你聊天,現在晚了,我先走了!」洪夫人呵呵一笑。道:「不晚,咱們就隨便聊聊吧,聊什麼呢?嗯,對,當然先聊聊那個歐陽公子呀!」洪夫人說著眼睛看向洪華雲,洪華雲看到洪夫人的目光,不知道怎麼感覺到自己的臉羞紅了一片。洪華雲說道:「大娘,真的沒有什麼,你不要胡思亂想了!」說著洪華雲就帶著滿臉地羞意跑向了外面。洪夫人看著洪華雲跑遠的身影,微微笑道:「這個丫頭。看來也是思春了!」但是再想想歐陽克那風流而且壞壞的樣子。洪夫人心中也是春意勃,那個壞蛋還真是惹人喜愛呀!

    洪華雲走在曲曲折折的長廊裡。低著頭思索著自己今天怎麼見了這個剛剛認識不到半天的歐陽重生,心中就有種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洪華雲想到這裡就有些患得患失。就這樣,洪華雲慢慢的走著,穿過洪家莊地走廊,走過莊內的蓮花池子,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廂房。洪華雲看了看,心道我怎麼走到這裡了?想到這裡就準備轉身離開,但是剛回身走了兩步,洪華雲就停下腳步想到,我為什麼要怕他呢!正想著,就看到東廂房的一個丫鬟走了出來,那丫鬟看到洪華雲站在門口,急忙行禮說道:「參見小姐!」洪華雲微微一笑,道:「哦,沒什麼,對了,客人還滿意咱們的房子嗎?」那丫鬟笑道:「客人還滿意,但是現在那位歐陽公子和田少爺出去了!」聽了這個丫鬟的話,洪華雲的臉上不由一呆,說道,「你知道田少爺和歐陽公子去哪裡了嗎?」不知道怎麼,洪華雲地心裡卻莫名的有些忐忑。那丫鬟看了看洪華雲,吶吶的說道:「這個……不太好說。」洪華雲脾氣上來了,衝口道:「讓你說就說!哪來那麼多廢話!」心裡著急了自然口不擇言了。那丫鬟忐忑了一會,才慢吞吞急死人得道:「就在半個時辰前,我給歐陽公子倒水,聽到田少爺對那歐陽公子說,要帶歐陽公子去青樓玩玩,說他一定沒試過大理的姑娘,要……」

    這個丫鬟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怒火沖天的嬌斥:「這個混蛋!」洪華雲臉氣得通紅,「我就知道田伯光那個壞坯子做不出什麼好事情!果不其然,我要殺了他!」洪華雲氣的是小臉一陣白一陣紅,沒想到田伯光居然將歐陽公子拉到了妓院去玩,想到這裡洪華雲心裡不禁氣乃田伯光居然這樣的事情也是能做出。更是氣惱那歐陽公子竟然也就答應了和田伯光一起去青樓的事情。雖然洪華雲知道自己這樣生氣沒有道理,但是洪華雲還是心中十分的惱怒。但是想到歐陽公子那風流瀟灑的樣子,洪華雲心中一熱,轉身就朝著莊外跑去。

    卻說田伯光和我一起來到了廂房,整理好了新房間,我伸了伸懶腰,覺得實在是無聊,而田伯光則坐在我地身邊,和我有說有笑地!看到我興趣不大的樣子,田伯光眼睛一轉,嘿嘿笑道:「今天歐陽公子第一次來大理,那我就帶你去城裡最好地青樓見見世面吧,也算盡盡地主之誼。」我聞言心道,我x,你叫我見世面,老子在汴梁有最好的妓院,就是後世老子也是歌廳酒吧的常客,帶我見世面。你拉倒吧!

    我聞言呵呵一笑說道:「我還是不去了吧,免得還要田兄破費。」田伯光聞言呵呵笑道:「莊主和夫人都叫我好好要招待歐陽公子,現在你得聽我的!」說道這裡,田伯光呵呵一笑。我一看盛情難卻,就笑道:「那好吧,咱們一起出去玩吧。」聽了這話,田伯光地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笑容。急忙拉住我的收朝外走。說道:「好了好了,快點。晚去了就沒好看的了。」田伯光焦急的催促道。我看著焦急的田伯光,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哦,有什麼東西好看的呀?」我心中有點疑惑,難不成這個時代還和後世一樣在特定地時間表演艷舞嗎?

    「哈哈,是咱們男人找樂子的地方,你說什麼好看啊?」田伯光瞇著眼睛,一副色與魂授地模樣。那樣子讓我不禁抖了一下。覺得這個傢伙真的是個yin人,絕頂的yin人。當下我默默的不再說話,和田伯光一起朝著洪家莊外走去。出了洪家莊,田伯光就傲氣十足的走在前面,到了城裡以後,一路上不少路人都躲著田伯光,看到這一幕,我腦中突然想起了後世電視上的那些公子哥和地痞流氓招搖過市的樣子。看著田伯光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樣子。我緩緩放慢了腳步,我都有點羞於叫別人說我和這個傢伙認識。但是偏偏田伯光看我走的慢,就停下等我叫我快點,這下路邊的行人都看向了我,我無奈朝著田伯光走去,心中暗暗把田伯光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邊了。而這個大街上更有一些浪蕩街頭的混混上來與田伯光打招呼。叫什麼的都有,有叫大哥的,有叫少俠的,狐朋狗友,雞鳴狗盜之徒稱兄道弟,一時之間,我只覺得烏煙瘴氣,我心道,奶奶地,我不反對和地痞流氓交往。但是在大街上就這麼囂張。也太過了吧,混個黑社會的人都知道要收斂一點。

    田伯光和那些地痞流氓一一打著招呼。看得出來他是樂在其中,待所有的人散去,田伯光現我微笑著站在後面看著他,田伯光看著我得意的微微一笑,道:「呵呵,歐陽兄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是人緣好,剛才冷落了歐陽兄,請不要見怪哦!」聽了田伯光恬不知恥的話,我徹底的無語了。

    大理城地夜晚是美麗的,夜晚裡有著好吃而好看的夜市,茶館酒樓掌上燈,依舊開張著,不少大人帶著孩子在街道上走走逛逛,看見個什麼糖人,皮影什麼之類的,自然是要掏腰包給自己的寶貝孩子買了。我看著大理城的這一切是十分的羨慕,看來大理城現在還是未曾遭受戰爭的樂土,這裡的人安居樂業,而且大理的國君也並非是那麼昏庸,所以大理一直是一個人間樂土,但是也正是由於這種好日子太長久了,也導致了大理地軍隊戰鬥力十分底下。唉,但是再過十幾年,蒙古就會繞道現行滅掉大理,這裡地人們就會遭受災難了!

    這邊田伯光回正巧看到我看著夜市呆呆愣的模樣,心裡微感奇怪地問道:「歐陽兄在想什麼!」我微微一愣,說道:「沒什麼,隨便看看,好了,咱們走吧!」田伯光聞言點了點頭,當先帶著我朝前走去,邊走還邊給我介紹這個大理古城。走了好一會,終於到了一條街道,在黑夜裡仍是人聲鼎沸,街道上的人來來往往,大紅燈籠高高掛,金燭香爐照得夜色通明,似乎連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這條街的口口第一家的燈籠高掛的大門上寫著三個大字:麗春院。門口站著幾個女人,一看到田伯光的身影,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猛的撲上來,勾住田伯光的胳膊,嬌聲嬌氣的說道:「呦——田大爺,您可有好一陣子沒來我們麗春院了,紅兒和翠兒都念著大爺您呢。」說著話,這些姑娘一個個像是癱在了田伯光身上一樣,軟得像麵條一樣。

    眾女都知道田伯光是一個揮金如土的大爺,自然是卯起精神來猛力的巴結,那股嗲勁用得真是十足。我聽到她們那故作嬌媚的細聲,心中暗笑,這些姑娘,一點技術含量都沒的,老實巴結人怎麼可以呢!沒看我那娛樂坊的姑娘有熱情的,有清高的,弄得那些達官貴人神魂顛倒的。那裡是這裡這些女人所能比較的!田伯光看著我在後面微笑的樣子,嘿然一笑,對身邊的姑娘說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你們好好伺候了,伺候的好了大爺我重重打賞!呵呵,但是要是伺候的不好了,我分文不給哦!」那些姑娘擁到我的身邊,拉抱這我說道:「大爺,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麗春院而我直接被簇擁著進了麗春院。聞著這些姑娘身上的脂粉味道,還有的姑娘在我的屁股上亂摸,我笑道:「姑娘們別拉我,不要拉我,我自己會走。我來這裡是玩你們的,可不是被你們玩的哦!」田伯光和眾青樓女子聽了我的話,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老鴇走上前來,只見她體態無比豐滿,臉上雖然有些皺紋,但是還是能夠看到她當年的風韻,那老鴇一見到田伯光,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哎呀,田大爺!您可是有些日子沒來了!今兒還帶著朋友來賞光,翠兒,紅兒,還不快把田大爺和這位大爺扶進春蘭的房間?」話音一落,就見眾女將田伯光和我一起湧上了樓。在樓上我們進了一個粉紅色的房間,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正坐在桌邊等待著,桌子上酒菜齊備,那女子穿著輕紗般的上衣,肌膚畢露,雪白的**若隱若現。

    眾女拉著我們兩個人坐在了椅子上,田伯光看到那個女子,急忙上前抱住那個那女人,嘴上叫道:「春蘭,我的心肝,見了爺怎麼也不主動伺候伺候?是不是生爺的氣了?」田伯光親著春蘭的玉頸,一邊模模糊糊的說道。春蘭微微躲避著,假裝抗拒著,眉眼卻含著春情的說道:「爺,您也不想想您多久沒來了,奴家想您可是想得苦死了,一顆心都要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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