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86.天山(二更來也！) 文 / 天行健そ瑞

    （ps：丫的，小爺有多久沒有雙更了？）「哇~！好美哎~！」望著眼中碧草與白雪相間的天山，無雙丫頭不由得讚歎出聲。

    「哇哈，這天山比起華山還好看呢！」墨飛也禁不住贊起了天山的美景。

    歐陽看著天山的風景，似乎陷入沉思，久久不動。

    「哎，好看是好看，可這天山也大得很吶，做好在雪中風餐露宿的準備了麼？」老獨的話無情的擾亂了眾人美好的心情，無雙小嘴一撅，開口了：「這天山難道比華山還要大？」

    「哈哈哈哈！」老獨與楊過同時大笑，程英也是在捂嘴偷笑。

    「喂！你們笑什麼啊？」無雙也感覺出自己可能問了個白癡問題，紅著臉弱弱的跟上一句。

    「這天山可是一處山脈呢！」程英伸出白蔥一般的手指，在無雙的額頭上點了一點：「華山再大，山峰再多，也只能算作一座山，而這天山連綿萬里，至今還無人走到過天山的盡頭呢！」

    「程英妹子所言不差，天山雖說不上連綿萬里（宋時一里不足五百米），可五千里卻是有了，若不是『老獨識途』，我們此行恐怕……」

    「停停停！」老獨揮手打斷楊過的話：「什麼叫『老獨識途』啊？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呃……可是，你不姓馬啊……」

    看著楊過那無辜的表情，老獨有種揍人的衝動。

    「兒子，你是怎麼知道這天山的長度的？」回過神來的歐陽好奇的問道：「我那二兒媳婦不是說無人走到過盡頭麼？」

    「咳咳…咳咳…」楊過被嗆到了。

    「歐陽前輩！」程英的臉紅成了猴屁股。

    「哎，這小子整日神神叨叨，我看這世上他不知道的事情估計都能拿手指數出來。」喝了一口隨身攜帶的米酒，老獨幫忙轉移了話題：「你小子怎麼那麼好命？那天雷怎麼就盯著你劈呢？」

    遞給老獨一個感謝的眼神，楊過聳了聳肩膀，：「我前世定是個大善人，今世老天爺便來補償我了！走了走了！上路了！」

    「切！」

    ……

    「哎呦，老獨啊，你到底記不記得路啊！」墨飛摸了摸頭上那不存在的汗，幽怨的盯著老獨。

    「咳咳…我…」

    「別說小飛，就連我也有點兒不相信你了！」楊過打斷了老獨的解釋：「兩個月了啊！你領著我們在這天山轉悠了兩個月了！這怎麼還沒找到縹緲峰？」

    「我就那麼不可信嗎？」老獨鬍子一跳，惱羞成怒了：「那什麼縹緲峰我去過2次了，都沒走錯過！」

    「才兩次啊！」歐陽搖了搖頭：「不過走過兩次的話，應該不會走丟啊，不管了，這天山風景很好，在這多走幾個月也挺不錯的。」

    歐陽的話被杯具的無視了……

    看了一眼疲憊不堪的無雙姐妹，楊過叫住了領路的老獨：「我說老獨啊，你都百多歲了怎麼還學小孩子發…咳咳…我是說，我們絕對相信你帶的路，只是路途遙遠，我們是不是歇一會兒再走？」

    看了一眼對楊過露出感激之情的無雙兩姐妹，老獨就地一坐，伸了個懶腰：「哎呀~！歇一會卻正合我意，嗯，帶路不好帶啊！」噗的一聲躺到雪裡，老獨繼續剛才的話題：「呼…呼…」呃…這丫好像睡上了？

    「你這老傢伙！」歐陽也躺到了老獨身邊：「說睡就睡，也不叫上我！」

    二重奏響起來了……

    看著鼾聲陣陣的義父與老獨，楊過從空空的酒袋中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翠如碧玉的蓮花。

    「兩位妹子，還吃雪蓮麼？」說話的同時，楊過也將手中的蓮花遞上，這蓮花卻正是有『百草之王』美稱的－－天山雪蓮。

    看著楊過手中的雪蓮，程英臉上一抽，僵硬的笑道：「多謝楊大哥的好意了，我們姐妹都已經吃飽了。」

    「呃…」無雙乾嘔一聲，抱怨道：「楊大哥啊，這雪蓮雖是好東西，可也經不住天天吃啊，你就不能行行好，分我們姐妹一點乾糧麼？」

    「我不都告訴你們了麼？這…」

    「楊大哥！」程英難得打斷別人的話語：「我知道天山寒冷，吃雪蓮不但可以增長功力，還可以助我們御寒，可是，這兩個月來，我跟無雙都吃下近百個雪蓮了吧？這應該夠了吧？」呃，兩個月天天吃雪蓮的日子竟然能將程英這溫柔美人逼成這樣，楊過見狀卻是哭笑不得。

    「你們都吃了兩個月了，就不能在堅持幾天麼？」撓撓頭，楊過頗為無奈的看著兩姐妹。

    「楊過！」無雙怒了：「我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你不喜歡我們跟著你，你可以直說，幹嘛要如此唔唔…」程英摀住無雙的嘴，對楊過歉然道：「對不起楊大哥，無雙心直口快，啊，不是，我是說…」

    「行了行了！」揮手打斷程英的言語，楊過苦笑道：「無雙你這丫頭…我有那麼壞麼？」

    「過兒，她們不願吃雪蓮，依著她們不就好了？」冷淡的語氣證明了小龍女此時心情並不好，以「過兒做的一切都是對的」為信條的小龍女，聽到無雙如此說道楊過，心情好的起來才怪。

    「哎，不是我狠心折磨你們，而是…你們現在若是食了五穀之氣，這麼多天吃的雪蓮豈不都要前功盡棄？」楊過搖了搖頭，無奈的講出實話：「雪蓮生於天地之間，乃是由天山上最為純淨的靈氣孕育而成，你二人皆是後天體質，服食雪蓮雖會功力大進，可服食多了，也會變得效果甚微。這兩個月來我天天都為你倆尋雪蓮來吃，就是為了斷絕你們的五穀之氣，以雪蓮中最純淨的靈氣與生命精華助你們塑造先天之體，若是成功，不但會功力大進，同時也會跨步先天。我們這幫人裡，包括菲兒在內，都是先天高手了，這些個天山雪蓮，也只對你們兩姐妹有些用處了。」

    「呃…對不起啊楊大哥，我誤會你了……」知曉真相的無雙羞愧的低下了頭，隨即想到了什麼，又氣哼哼抬頭道：「你怎麼不早些告訴我們這些緣由？害的我還以為…嗯嗯…」

    看著無雙那可愛的表情，楊過哈哈一笑：「有句話叫做欲速則不達，我若是提前告知你們實情，你們可能會將吃雪蓮當做任務，這吃下去的量可就掌握不住了。」

    「哼！自以為是！」嘀咕一句，無雙轉過了頭。

    「喏？吃雪蓮麼？」同樣的動作，楊過再次遞上雪蓮。

    姐妹花臉上同時一抽，可還是顫抖著小手，接過了晶瑩剔透的天山雪蓮。

    ……

    「呼…呼…」老獨雖然打著呼嚕，可是卻並沒有睡著。

    「縹緲峰究竟在哪呢？」墨飛若是知曉老獨現在正想著的問題，恐怕會氣得鼻孔冒煙。

    「我記得就在這附近啊，怎麼會找不到了呢？難道90年的時間，山峰都會搬家了？」90年…老獨你確定不是記憶出錯麼？

    「哎…也不知你是否身死？若沒身死，你還記不記得曾經遇到過我這個過客？哎…怎麼可能呢？你一個弱女子，又怎會活到百歲年華？」想著想著，老獨便出了神，鼾聲也停了下來。

    「莫愁…莫愁…這是你的真名麼？呵呵，一定不是了，畢竟那時的我對你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你又怎會將真名告知於一個陌生人呢？」

    「哎…九十多年了，本以為會忘掉的」

    「呼…呼…」獨奏再次變回二重奏，這回卻沒用『假唱』。

    看了一眼繼續響起鼾聲的老獨，楊過眉頭一挑：「想起縹緲峰的位置來了麼？不然也不會真的睡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