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擴張 第二百九十六章 順其自然 文 / 威武武威
阿德裡安知道卡梅隆為什麼會說這句話，他不是一個人到新西蘭來的，一起的還有《末世黑天使》劇組，簡而言之，可愛的傑西卡?阿爾巴也在其中。
從《真實的謊言》的莎拉到《泰坦尼克號》的格溫妮絲，卡梅隆顯然比很多人明白他這個花花公子的名頭有多麼的名副其實，更何況親眼看到阿德裡安在《末世黑天使》的片場和傑西卡那個小姑娘說說笑笑了好幾次，小姑娘每次都顯得笑得非常開心，試鏡時曾表現出來的一絲陰鬱也因此而消失。
卡梅隆無意對阿德裡安的私生活指手劃腳，他只是想要提醒他，傑西卡才十七歲，在新西蘭或者沒什麼，但是遲早是要回洛杉磯的——兩人有沒有上床，卡梅隆還是看得出來的——在洛杉磯就不能那麼隨便了，一個不小心，阿德裡安就可能惹上麻煩，儘管以他現在的地位應該能擺平，可鬧大的話那絕對非常糟糕，還可能影響到很多……女人。[]
從這方面來說，卡梅隆的確是把阿德裡安當很好的朋友對待，阿德裡安也清楚這點，所以他決定順其自然。事實上，這本來就是選擇之一，傑西卡?阿爾巴稍微有些那麼點不同，出生天主教家庭，還有個非常嚴厲的父親，這多少對她的成長有所影響，所以即使有些熱衷於派對，依然保持著還算良好的性格，目前和阿德裡安的關係儘管還不錯，但尚沒有進一步的跡象。
阿德裡安對此並不在意，要是以為這就是傑西卡的全部，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個圈子當中，或許最開始進入的時候還能保持單純，但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同化，不能融入就會被淘汰，就這麼簡單。當然，現在的傑西卡還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阿德裡安和她的接觸目前僅限於片場和她邀請參加的派對，上次在臉頰的一吻已經算是個進步了。
本來想要藉著邀請《末世黑天使》劇組到新西蘭度假的機會和她好好發展一些，如果有機會他也不會客氣，只是既然卡梅隆都這麼提醒他了，而且還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儘管他弄錯了傑西卡的年齡——阿德裡安也不好無視，所以能到什麼地步就到什麼地步吧，有時候順其自然反而會有不錯的收穫。
嘶！阿德裡安吸了口涼氣，看著蔚藍的天空好一會兒才在地上的雪花的刺激下反應過來，隨即第一時間向懷中看去。爬在他胸口上，被他的胳膊緊緊抱住的傑西卡顯然被嚇傻了，眼睛愣了愣的看著前方一動不動。
「你沒事吧，傑西？」感受著背部傳來的疼痛，做著深呼吸的阿德裡安問道。
沒等懷中的姑娘回答，叫嚷聲和腳步聲就傳了過來，坡上的那些傢伙很快踩著雪地衝了過來將摔成一團的兩人扶起來。這次事故很簡單，傑西卡在此之前還從未試過滑雪，尤其還是在冰天雪地的冬季的滑雪場上，在興奮和激動的同時又有些膽怯，阿德裡安耐著性子給了她做了好幾次演示後，她才開始嘗試自己來。
最開始幾次小範圍的順利滑動後，傑西卡終於來到稍微陡峭一點的坡度上，為了鼓勵她，阿德裡安還特意滑到下面為她護衛。這是非常正確的做法，傑西卡才滑了兩步就失去平衡，尖叫著滾了下來，如果不是阿德裡安及時抱住了她，說不定還會受傷。
阿德裡安很有經驗，在遭到衝擊摔在地上的時候，及時過程很快，他依然下意識做出了一些動作進行調整，所以除了他摔得有些痛之外，兩個人連輕傷都沒有。
「別在意，傑西，你看，我和你一點事都沒有。」坐在旅館酒吧的靠窗座位，端著熱飲過來的阿德裡安對傑西卡笑了笑。因為沒有大礙，所以其他人繼續活動，而他則留下在旅館裡陪伴受到驚嚇情緒低落的傑西卡。
「謝謝……」傑西卡腦袋低垂著，看起來有些沮喪，喝了口熱飲後精神好了一些，但依然對剛才的事情有些放不下。
「我總是這樣，能把最簡單的事情都搞砸。」她自嘲的說道。
「每個人都遇到這種情況，比如我，記得當初製作我的首部電影的時，開始的時候本來應該叫『action』的，但我卻叫成『cut』，而且連叫了幾次才反應過來，哇哦，我現在都還記得那時員工們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阿德裡安很自然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真的？」傑西卡眨了眨眼睛，被他說的所吸引住了。
「我沒有必要騙你這樣一個聰明、可愛又漂亮的女孩，不是嗎？哦，還多了點性感，我現在才發現，真是驚人，幾天不見你又變了個模樣。」阿德裡安用誇張的語氣說道。
「這我可不會相信。」傑西卡先是噗嗤笑了聲，緊接著搖了搖頭，「要說可愛，我接受，大家都這麼說，但要說我有多漂亮多性感……」
她吐了吐舌頭，有些歎氣有些自嘲：「我從小學開始就被人叫做醜小鴨，我從來不認為在這上面能有什麼優勢。」
說到這裡，傑西卡還特意對阿德裡安捏了捏自己那還帶點嬰兒肥的臉蛋，嘟起嘴吧的模樣非常俏皮。能讓她很自然的說出這些埋在心低的事情，可見對面前這個男人的信任已經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
「別這麼妄自菲薄，傑西，」阿德裡安笑著喝了口自己的熱飲，「醜小鴨可是個不錯的詞，你應該看過安徒生那篇著名的童話吧？」
「是的，」傑西卡點了點頭，露出了回憶的神色，「我媽媽有丹麥血統，我小時候因為生病經常呆在家裡，媽媽經常給我講安徒生先生的童話，尤其是……我在學校裡被嘲笑的時候，她就會講這篇《醜小鴨》。所以我很早就夢想著要做一個演員，我不想讓媽媽失望，我想要變得更加光彩奪目，我想要告訴她童話是真的……」
說到這裡她忽然咬住了嘴唇，別過腦袋看了許久外面的雪景後才又轉回來，然後勉強笑了笑：「抱歉，艾德，我有些……」
「你是個美麗的女孩，傑西，我毫不懷疑這點。」阿德裡安飛快的打斷了她的說話，「事實上，小時候有些醜正是你的優勢所在，傑西。知道嗎，大部分小時候很可愛很漂亮的女孩，長大之後往往變得很平庸；而大部分小時候比較醜的女孩，長大之後往往會變得很迷人。」
「你真會安慰人，艾德。」傑西卡輕笑了聲，顯然並沒有當真。
「我是有科學依據的，根據很多科學家研究表明，女性在發育的時候，五官會比男性長得更開，所以小時候和長大之後往往會是兩個模樣，」阿德裡安一邊說著一邊在自己臉上比劃，「如果你還有疑惑，我可以很快證明給你看。」
他用認真而真誠的目光著面前的姑娘，直到她有些羞赧的低下了頭。
「眉毛到前面的時候要淺上一些，而煙熏要集中一些，就在眼睛周圍，甚至就在眼眶附近就可以了……頭髮要更加鬆軟，波浪可以大一些，不需要那麼密集……口紅別那麼重，淡淡抹上一些就行了，要記得，你們面前的是個年輕的姑娘，保留她那青春和清純的特質時也要突出她即將盛開的美貌……」
隨著阿德裡安的話語，幾位化妝師在傑西卡臉蛋上不斷的忙碌，年輕的姑娘則坐在椅子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好容易妝化好了，阿德裡安又拿出了一大堆衣服，所幸這些衣服已經是挑好了的，她只需要直接穿上就行。
「真是讓人著迷！」等傑西卡從更衣室裡出來，阿德裡安發出這樣一聲感歎，然後走到穿衣鏡前招手讓她過來。
還有些忐忑的傑西卡走了過來，當她看到鏡中的自己後不可遏止的睜大了眼睛。淺棕色的長髮打著卷兒的自然垂下，妝化得很淡，卻將那明目皓齒完全展現了出來，尤其是帶著一抹淺色的濕潤嘴唇，格外誘人。短外套加保暖裡衣，包臀裙下是棉制貼腿褲，腳上穿著一雙到小腿的小靴子，整體偏深色，卻又和脖子上的淺色圍巾搭配得相得益彰。正如阿德裡安最開始說的那樣，在保留了她的青春、清純氣息的同時，給人一種花骨朵兒即將綻放的美麗。
「真……讓人吃驚。」傑西卡呆呆看著鏡子裡面幾乎大變樣的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仔細對比的話就會發現改變的地方並不多，可偏偏就是讓她顯得更加漂亮也更加有氣質，這太不可思議了。
「別著急，傑西，還有最後一步。」阿德裡安來到了她的身後，將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手指伸到前方在她的臉蛋上勾了個弧度。
傑西卡明白他的意思，當即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然後對這鏡子竭力展現出自己的笑容。奇跡出現了，如果說之前她只是冬日的陽光，有些溫暖又有些遙遠，那麼上下三條彎起的月牙則讓她有了夏日的燦爛，讓人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尤其是兩條淺淺的法令紋，反而讓她顯得更加迷人。
「好……好吧，這是在太不可思議了，你會魔法嗎，艾德？」傑西卡轉過身來有些結巴的問道，眼睛忽閃忽閃的。
「當然不會，只要會化妝會打扮，就不會有醜女人。」阿德裡安聳了聳肩。
「這樣啊，那我肯定要化妝打扮很久。」傑西卡拉著自己的衣服歎了口氣，她依然還是有些不自信。
「怎麼會，或許你剛才覺得過了很久，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花太多時間，這比給演員化妝要簡單得多了。」阿德裡安說著看向被他叫來的幾個化妝師。
「是的，傑西卡小姐，正果過程實際上只花了十多分鐘，」一個化妝師隨即走了過來，「當然，沒有把打粉底之類的時間計算在其中，不過即使算上了也不會超過普通女性所用的化妝時間。」
「而且這些，」阿德裡安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在普通商店裡買的，我親自去買的，所以關鍵還是在於要知道自己的優點在什麼地方，適合怎樣的化妝打扮等等。」
「還說你不會魔法，如果你不會的話，怎麼可能比我還清楚。」傑西卡這時輕輕捶了阿德裡安一拳，帶著嗔怪的表情。
阿德裡安哈哈笑了起來，有前世的記憶，他當然知道傑西卡的優點在哪裡以及適合怎樣的打扮。
「好吧，那麼我們現在去試試魔法的效果吧。」他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效果很好，當傑西卡帶著充滿自信的氣質在皇后鎮上最繁華的一條街道上走過時，即使是在冬天，也吸引了不少男士的目光。在商店裡，搭訕的人也比過去幾天多了不少，阿德裡安為她選的這身衣服，在保暖的同時也基本展現出了她的身體曲線——傑西卡的曲線已經發育得很完美了——真是非常貼心。
「哇哦，至少有8個男性看過我。」回到酒店的房間後傑西卡就迫不及待將數碼攝影機拿了出來，盯著那小小的屏幕興致勃勃的數了起來。
當她獨自在街上溜躂以及逛商店的時候，阿德裡安遠遠跟著後面拿攝影機將那些看她的以及搭訕的傢伙拍了進去，以此來檢驗打扮後的效果。
「大部分都是中年人，」傑西卡撇了撇嘴，然後又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叫了起來，「嘿，這個傢伙看起來很帥呢。」
儘管像素不是很高，她依然樂此不彼的評論著，直到許久都沒聽到阿德裡安的聲音後，她才抬起了頭來，然後臉蛋忽然有些發燒的感覺。對方坐在不遠處的椅子，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看著她那對橫並在一起的勻稱小腿。
回到房間後她就換了身衣服，把貼腿褲也變成了過膝蓋的中短褲，曲線優美的小腿就那麼露在外面，加上又是並著雙腿橫坐在地上，這個姿勢頗具誘惑，也難怪阿德裡安會用這樣的目光打量她，只是……
「傑西，可以站起來轉個圈嗎？」就在傑西卡胡思亂想的時候，阿德裡安這樣開了口。
傑西卡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依言站了起來，轉圈之後又按他的指示做了幾個動作。
「你的身材真是不錯，傑西，以前跳過舞或者做過舞蹈練習嗎？」阿德裡安稱讚了一句後這樣問道。
「嗯，有過練習，但也只是練習。」聽到他的稱讚，傑西卡先是一喜，但馬上又變成了失望。
「看到你，我忽然有了個點子，一個關於舞蹈的故事，也許你願意試試？」阿德裡安隨後又道。
傑西卡眨了眨眼睛，忽然露出狂喜的神色，剛才的失望也一掃而空。上帝啊，她聽到什麼了？！奇跡導演居然因為她而有了個點子，還問她願不願意試試！
「如果……如果檔期不衝突的話……」費了好大勁，傑西卡才結結巴巴的這麼說了一句，說完就後悔了。該死的！我到底在說什麼？！怎麼會說這麼愚蠢的話！
「那就這麼說定了。」阿德裡安微微一笑。
半晌後，傑西卡才反應了過來，當即歡呼一聲，跳入阿德裡安懷中，想也不想的抱住了他，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然後，紅暈迅速不滿了她的臉蛋，整個人也變得期期艾艾起來，縮著脖子用躲閃的目光看著阿德裡安，環住他脖子的手卻又一直沒放開。
阿德裡安也是一陣驚訝，但他隨即笑了起來，捧住傑西卡的臉蛋仔細端詳起來。
懷裡的姑娘臉蛋更紅了，可腦袋卻一點點的抬起了起來，和面前的男人對視起來。接著，她不由自主的緩緩的開始向他靠近，越來越近，但就在即將碰到一起的時候，她似乎醒悟到了什麼，眼中閃過掙扎的神色，身體也開始有往後仰的趨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阿德裡安忽然捧住了她的臉蛋，跟著，重重吻住她的唇瓣。
一股無法言喻的興奮感忽然湧進了腦海，傑西卡幾乎是下意識的和阿德裡安吮吸起來，同時輕輕的哼著。一次又一次，還不時用自己的舌尖和他的碰觸著，瞬間爆發出來的濃烈的情感讓她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緊，儘管心跳的十分厲害，幾乎讓她無法呼吸，但她還是拚命的近似瘋狂的回應著阿德裡安。
如此纏綿了許久後，兩人才哈的一聲分開，傑西卡急促的喘息著，整個人軟綿綿的，彷彿不知道身在何處。許久之後，她才再次抬起頭，和同樣如此的阿德裡安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一瞬間，傑西卡又有了想要吻他的衝動，但阿德裡安卻非常突然的起身並將她放到了椅子上。
「抱歉……這……不應該發生……」他這麼說了一句，又凝視了她片刻，沒能忍住的又吻了吻她的嘴唇，最終轉身拿起衣服邁開大步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傑西卡什麼話也沒說，就那麼軟軟的坐在椅子上，阿德裡安離開許久之後才驚醒的直起上半身。回想之前的神情，依然發燙的臉蛋上頓時露出了羞怯的、慌亂的神色，上帝啊，她剛才居然和……而且自己的反應還是那麼強烈，底褲都有些……
然而，更多的還是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