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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推倒荊靜 文 / 梁不凡

    「既然事情就這麼定了,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早晨我們七點半前往江沙灘,吃了玄武幫這塊大肥肉。」

    沈繼文語氣堅定地道。

    周永信點了點頭,便起身告退了。

    送走周永信之後,沈繼文就來到豹子頭還有劉振龍所住的宿舍當中,還沒有到宿舍就聽到旁邊的一間大廠房裡面傳來喊殺之聲。

    沈繼文走進其中,卻是發現豹子頭還有劉振龍二人正在帶人苦練格鬥,每人手中持著一把鋒利砍刀,豎劈,橫削,直刺,招式簡單,但是在臨陣對敵之際卻是很實用。

    見沈繼文過來了,豹子頭還有劉振龍兩人讓大家繼續聯繫,然後兩人來到沈繼文身邊,劉振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問道:「大哥,明天什麼時候開戰,我可是聽說黑三那混蛋也在玄武幫裡面,媽的,這個傢伙以前串通塗熊沒少讓我吃苦頭,這次一定要把他交給我。」

    沈繼文拍了拍劉振龍的肩膀道:「明天的餓廝殺你們就不要參加了。」

    「什麼。為什麼?」

    豹子頭吃驚地問道。

    沈繼文微微一笑道:「因為,我另有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明天等我們在江沙灘廝殺起來的時候,你們直接帶人去玄武幫的總部,端了他的老窩。至於能不能遇見黑三就看你的運氣了。」

    劉振龍撇了撇嘴道:「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如果擒住黑三的話,一定要交給我來處理。」

    「好,我答應你。下午就不要讓兄弟們練了,養足精神,以備明日之戰。」

    沈繼文道。

    劉振龍點點頭道:「好的。」

    「那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

    「沈哥慢走。」

    沈繼文點點頭,便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不過,等他回到宿舍的時候,卻發現荊靜不見了。

    起初沈繼文並沒有在意,只是以為可能出去逛街了,但是到了下午傍晚的時候還沒有回來,打手機也是無人接通,沈繼文聯想到對方先前所說的隱隱感到有點不對勁。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沈繼文正準備出去尋找對方,卻冷不丁地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趕緊走到門前,趴在貓眼上一看,門外站著的居然是荊靜。

    沈繼文趕緊把門打開,只見後者面色蒼白,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倒在沈繼文的懷中。

    「發生什麼事情了?」

    沈繼文急忙一把扶住對方,將對方給扶進屋內,然後關上房門。

    他先是將荊靜給扶到沙發上坐好,對方才悠悠地醒轉過來,還不等說話,卻是張嘴吐出一口血。

    沈繼文急忙從床頭櫃上撕下大塊衛生紙,替對方將嘴角的血擦拭乾淨,不過,後者又是連接的吐出幾口血,弄得胸前的衣服都浸濕了,而且看那樣子還一直在吐,明顯的是受了重傷。

    這樣下去的話,非把體內的血都給吐乾淨不可,必須要立刻止血。

    沈繼文顧不了那麼多了,抱起荊靜,小心翼翼地將對方平躺在床上,然後解開她胸前的紐扣,露出晶瑩雪白的肌膚,還有緊緊包裹在黑色蕾絲胸罩裡面的那高聳誘人的雙峰,然後沈繼文又將對方的胸罩從後面解開摘了下去,兩團飽滿堅挺的山峰直接呈現在了沈繼文面前。

    不過,此時的沈繼文並沒有閒心情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一臉的嚴肅。

    荊靜雖然受了重傷,但是大腦並沒有昏迷,便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可惜渾身卻是一絲力氣都沒有,只得眼睜睜地讓這個傢伙給擺佈。

    脫去了荊靜的胸罩之後,沈繼文從隨身攜帶的銀針盒當中,抽出一根銀針,嗤地一聲扎進了對方胸前顫中穴當中,輕輕地捻抽著,一股股真氣源源不斷地湧入到對方體內。

    而荊靜口中吐出來的血也漸漸的少了,肢體也能微微地動彈了一點。

    沈繼文又連續朝著對方幾處胸前的大穴紮了過去,連續紮了三處要穴之後,才讓荊靜止住血。

    而此時的荊靜才漸漸地穩定下來。

    「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沈繼文問道,同時,拉過被子,給對方蓋上了。

    荊靜看著沈繼文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道:「是大傳的師父蒼木空。」

    「你不是一直都待在宿舍裡面麼。怎麼會遇見他?」

    沈繼文不解地問道。

    荊靜苦笑一聲,臉色一紅道:「都是這內衣惹的禍咳咳我回來試了一下,感覺有點小了,就、就回去想著換個大號的,誰知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那幾個今天跟大川他們在一起的島國殺手,我、我、我估計就是他們跟蒼木空通報的然後蒼木空將我堵在了半路上,我見情況不妙,轉身就逃,但是對方窮追不捨,最後終於還是被他給攔下了,大戰一場,我們幾乎是兩敗俱傷,要、要、要不然我也沒有機會回來但但是」

    「先別說了,我扶你起來先喝點水。」

    沈繼文說完,起身倒了一杯水,將對方扶了起來,慢慢地喝了下去。

    荊靜這才平靜了一下呼吸,看了沈繼文一眼,繼續道:「但是我也中了這老傢伙的陰煞寒氣事隔多年,他功力大進我想這次自己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只只可惜我心願未了,沒能親手殺了他,更沒有滅了島國殺手,咳咳」

    荊靜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已經被一層冰霜所覆蓋,包括長長的睫毛,還有柔順的秀髮,她眼中閃過一絲淒然之色,又拚命地咳嗽了起來。

    而沈繼文也感到對方的身體在慢慢地變冷,冷的就像是一塊千年的寒冰一樣,甚至連帶整個房間都佈滿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看來,這個蒼木空的陰煞寒氣的確是厲害,正在一點點的侵蝕著荊靜的體內的生機。

    後者秀眉緊蹙,貝齒緊咬下唇,看上去像是在承受著極大地痛苦,照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是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冷好冷啊」

    荊靜渾身打著哆嗦,嘴唇泛起青紫色。

    沈繼文緊緊地將對方給抱在懷中,但是後者卻像是一塊難以融化的堅冰一樣,反而卻越來越冷,看著對方正在漸漸的失去生機,他知道此時在給她針灸取得的效果將會是微乎其微,而且還會耽誤最佳的治療時機。

    想到這裡,沈繼文也顧不上許多了,掀起被子鑽了進去,三下五除二地將對方身上的衣服給脫光了,包括褲子、內褲,一會兒的功夫,一具赤裸裸的豐滿軀體已經出現在沈繼文面前,只是這具軀體上還佈滿著一層晶瑩的冰霜,並且迅速在她體表之上結上一層薄薄的冰層,讓荊靜看上去就跟一具冰美人一樣。

    沈繼文曾經聽老頭說完,他體內所擁有的純陽真氣是天底下所有陰寒之氣的剋星,不知道荊靜這種情況,自己跟她媾和能不能救她一命。

    現在也顧不了這許多了,沈繼文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將荊靜給抱在懷中,緊緊地摟著,來慢慢融化凝結在對方體表上的冰層。

    荊靜現在的精神狀態處於清醒與昏迷之間,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慢慢地熱了起來,那種感覺像是陽春三月的太陽光照在身上一樣,暖洋洋的,睜開眼睛一看,卻見沈繼文一絲不掛地正抱著自己,當即臉色變得緋紅起來,想要掙扎,但是卻沒有一絲的力氣。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救你而已,如果你不同意我這麼做的話,那就搖搖頭。」

    沈繼文道,畢竟他已經把人家那個了一次,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即便荊靜獲救,但也會在人家心中造成很深的傷害,在滿世界的追殺自己怎麼辦?

    荊靜身為女子,最初的反映自然是羞憤,但是當他看到沈繼文眼中一片清明之色,以及自己現在的危險處境之後,猶豫片刻,最終咬咬牙,就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她想到沈繼文在高速公路上救人的情景,還有奮不顧身地救自己,好像這人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再一想,反正自己的第一次都被他給奪去了,況且這次對方還是為了救自己。

    大成豬21:03:46

    見荊靜閉上了眼睛,沈繼文已經知道了她做出了選擇,火熱的嘴唇頓時印在她那豐滿性感的紅唇上面,融化掉覆蓋在上面的堅冰,舌頭已經霸道地侵入了荊靜的嘴中,包裹著她粉嫩的小舌頭,開始瘋狂地吮吸起來。

    然後,就是白嫩修長的脖子,還有嬌嫩的小耳垂,再往下一路到了胸前的兩座山巒上,同時一雙大手不停地在對方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

    荊靜身上的堅冰在一點點的融化掉,嘴中不時地發出一聲聲呻吟。

    沈繼文的大手慢慢地朝著對方的雙腿之間摸去,去侵佔那最為神秘誘人的豐滿地帶。

    分開對方的雙腿,慢慢地進入了對方體內。

    荊靜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疼痛,隨著沈繼文身體的chou動,這種撕裂般的疼痛漸漸地被一陣快感所取代,隨即忘情地投入到這場搶救她的行動中來,摟著沈繼文的脖子,瘋狂地回應著對方那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

    兩人在床上纏綿悱惻。

    這一夜,荊靜也是徹底放開了,跟沈繼文足足激情了好幾個回合,才作罷,兩人相擁沉沉入睡。

    沈繼文身體有真氣,異於常人,早晨跟往常一樣,六點鐘左右就醒了,睜眼一看荊靜正枕著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看她膚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之色,呼吸也變得均勻了,沈繼文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昨晚上自己算是賭對了。

    悄悄地抽回手臂下床,來到洗手間開始洗漱,正刷著牙呢,一雙柔嫩的胳膊從後面抱住自己,荊靜將臉貼在沈繼文的後背上,感受著對方那強勁而有力的心跳,她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此時的荊靜體內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行動無礙,經過了昨晚,她對於沈繼文所有的牴觸心理已經煙消雲散,與此同時,她心中也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已經做好了被你追殺的準備了。」

    沈繼文並沒有轉過身來,只是輕鬆地笑道。

    卻聽荊靜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誰說要追殺你了。」

    沈繼文聽出對方的口氣有異,便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對方道:「我昨晚把你給那個了,難道你不想殺了我麼?」

    荊靜輕輕地在對方胸前擂了一拳,嬌羞道:「你那不是為了救我麼。」

    頓了頓,荊靜忽然嚴肅地道:「不過,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

    「什麼意思?」

    沈繼文心中警惕地道。

    「還記得當初我跟你說的,王冠希用了一半的財富,在我這裡立下死亡契約,讓我一定要殺了你的事情麼?」

    沈繼文點點頭,他自然記得那個齷齪的製造了艷照門事件的傢伙。

    荊靜又繼續道:「按照我們荊氏流傳了千年的規矩,只要接到僱主的死亡契約,就要排除萬難,殺死目標。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那就是如果我愛上了目標,被目標給那個了的話,這個死亡契約就不算數了。」

    「你的意思是,你愛上我了不在殺我了?」

    沈繼文指著自己的鼻子愕然問道。

    荊靜跺了跺腳,道:「這個房間裡面還有別人麼,不要告訴我你不愛我。」

    說完,荊靜仰起頭,認真地看著對方,像是個鄰家小妹妹一樣,哪裡還有半點冷酷殺手的樣子。

    這麼個大美女如此問自己,只要腦子正常的話,都不會拒絕,沈繼文當然也不是那種腦袋短路的人。

    當即,一下子抱起對方道:「我都把你個推到了,說不愛你,你還不得吃了我啊。不過,我已經有了女朋友啊。」

    荊靜搖了搖頭,道:「沒有關係,我不在乎。我們荊氏祖先當中,有的首領有好幾個女人伺候呢。不過,如果你敢拋棄我的話」

    「怎麼樣?」

    沈繼文警惕地問道。

    荊靜看著沈繼文的下體,伸出手掌做了一個砍刀的動作,嘴裡蹦出兩個字道:「閹了!」

    沈繼文當即下意識地摀住自己的下體。

    不過,忽然沈繼文感覺自己的丹田處有股異樣的能量在緩緩流動,其實就在他剛剛起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但是當時沒有太在意,此時這股能量卻是越來越明顯。

    「怎麼了?」

    荊靜關心地問道。

    沈繼文現在已經是她的男人,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現一絲一毫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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