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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文 / 流浪的狐狸

    第一百二十六章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無論是格調還是色彩都經過精心的設計。

    客廳十分整潔,整潔到趙宇涵在門口不大敢進去,全身的污穢會破壞房間帶給他的片刻寧靜。

    門外有人路過,飄悠悠的蕩過一句話:「還以為她是同性戀呢。」

    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足以讓趙宇涵聽的分明,回頭看了看,沒有看到人,電梯在朝下行去,他連忙扶著玄月清進去關上門,讓她橫躺在長沙發上,然後看著玲瓏凸現的身材不知所措。

    玄月清翻了一個身嘴唇動了動,很細微的呼喚了一個人的名字,趙宇涵沒有聽清,只聽到那人的名字是二個字的。

    他撥通了何永待的手機,想要何永待過來照顧一下,電話那頭很嘈雜,比賽正進行到關鍵階段,無論他用多大的聲音,何永待「咦呀哇地」就是沒法聽清,無奈下只好掛斷電話。

    身上嘔吐物的氣味十分難聞,他很想把衣服脫掉進去洗個澡,卻又知道在這裡肯定不方便,剛想就此離開,「咕咚」一聲,玄月清翻身翻到了地板上,額頭撞在地板上一響,隨即一動不動。

    趙宇涵心是咯登一下,上前察看,玄月清不過是睡了過去這才放下心。

    他脫下外套裹成一團,在屋裡找到玄月清房間,然後將玄月清抱到臥房放到床上,一面去脫她的鞋子一面自言自語:「這麼輕,現在的女人真可怕,減肥連命都不要了。」

    玄月清的腳十分纖美柔軟,忍不住握了握,軟滑溫暖的感覺刺的面紅耳赤,接著受了驚嚇般逃出房,拿起外套就要逃離,「彭……叭」,房裡傳出的大響讓他又回轉過去。

    就見玄月清閉著眼在床下倦著身子縮成一團,呈現出痛苦神色,床頭櫃上的檯燈摔落在一邊,一塊碎玻璃片紮在手心上,嘴裡低聲呼著痛,趙宇涵突然間心如刀絞,重新把她抱回床,亂翻出家用備著的醫藥,將她手掌上的玻璃快速拔出,然後用酒精清洗數遍,最後用創可貼貼上,外面加繞了一層紗布,看她又要扭動,將被褥蓋到她身上推到床中間。

    「不能喝酒還喝那麼多,活該難受。」

    趙宇涵說完坐在床邊怔怔發呆,玄月清的睡姿很迷人,微鎖的柳眉把憐憫從深處勾起,「唉,是哪個男人讓你這樣折磨自己。」

    時間到了晚上十點,趙宇涵撥打何永待的手機。

    「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搞什麼,沒事關什麼機。」趙宇涵起身來回走動,看著玄月清在床上難受的翻過來覆過去,苦笑道:「你搞什麼呀,男人喝醉酒吐一下就睡的象死豬,你倒是有力氣翻滾,還讓不讓我走了。」

    隔了十分鐘,趙宇涵再次撥打,還是那一層不變的錄音。

    此時玄月清是趴在床上,趙宇涵搖搖頭準備就此離開,卻看到玄月清右手在枕頭下摸索出一對鞋帶縮回到被中。

    那鞋帶熟的不能再熟,趙宇涵如被雷擊,剎那間什麼都明白了,公蚊子找母蚊子,母豬愛上了公雞,說的都是他和玄月清,一時間心亂如麻坐在了床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玄月清又在說著醉話,這回趙宇涵聽的很清楚,叫來叫去只有兩個字,「宇涵」。

    過了半個小時,玄月清真正熟睡,他拿起衣服離開,在大樓下回望,「小弟弟,我漂亮嗎?」不知不覺回憶起和玄月清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魂,你在嗎?」

    「我在。」魂的聲音很冷漠。

    趙宇涵求助道:「事情大了,我該怎麼辦?」

    「喜歡就要,不喜歡就不理,你喜歡她嗎?」

    「不知道。」

    「那就是喜歡。」

    「我沒說喜歡。」

    「那就是不喜歡。」

    「不知道。」

    「那就是喜歡。」

    趙宇涵氣道:「你這樣和我說話還不如不說。」

    「是你沒明白,我問你是不是喜歡她,你說不知道,卻不願說不喜歡三字,這說明了什麼?」

    「不對,我喜歡的明明是陳莉。」

    「我又沒說你不喜歡陳莉。」

    「我會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嗎?」

    魂笑了幾聲沒有回答,趙宇涵立即想到了父親,「真是的,不會是遺傳吧。」

    「我看你還是少想些這個問題,雖然不要你做到心如枯井,但是也不要沉念兒女之情,等你到二十五歲再考慮這些也不遲。」

    趙宇涵喃喃道:「說的倒也是。」

    當下不再想玄月清的事朝大馬路走去,暗處一個身影閃到樹後,他確定沒有看錯,這身影還很熟悉,走到近處看清那人影是誰時,不由驚道:「你怎麼在這?」

    陳莉穿的不多,在秋風中全身瑟瑟發抖,眼中含著淚下唇已被咬出了血,趙宇涵心疼的想過去摟著她,誰知他朝前走一步陳莉就後退一步。

    趙宇涵猜到陳莉一定誤解了他,低聲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陳莉使勁的咬著下唇不語,血流了下來。

    趙宇涵在一晚上又一次體會到心如刀絞的感覺,箭步上前摟住陳莉,不顧她竭力反抗的摟住,「冷靜一下,聽我解釋,啊……」

    右肩傳來刺痛,感覺到牙齒咬入了肉內,趙宇涵沒有鬆手,溫柔道:「你想要咬就咬吧,只要你不咬自己就行。」

    陳莉「哇」地哭出聲,粉拳使勁地捶打,趙宇涵默默承受。

    等待陳莉情緒平靜一些他才將玄月清喝醉的事說出來,當然緣由改成了另外一個男人。

    陳莉這才破涕為笑,摸著趙宇涵肩上的咬痕說:「疼嗎?」

    趙宇涵鬆了口氣,擦著她的淚笑道:「疼……是不是後悔咬我了?」

    陳莉輕點著趙宇涵的額頭說:「才不後悔,這樣你可以永遠記著我。」

    陳莉長相很美,小女兒態極其迷人,趙宇涵腦中浮現出玄月清的纖足,心跳加速,低頭吻住陳莉的小嘴,享受著濕滑的香舌,許久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低聲說:「這麼晚了就到我家睡吧。」

    陳莉臉紅,猜到趙宇涵想做什麼,猶豫了一下點頭同意,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身體還沒完全復原,到趙宇涵家住,很快得到父母的同意。

    在的士上,趙宇涵問了陳莉怎麼會在玄月清家附近的緣由。

    原來陳莉回到家後沒能忍住對趙宇涵的思念,吃完飯後鬼使神差的沒有打電話直接跑到了比賽的武道館,想等散場時給趙宇涵一個驚醒。在門口沒等多久就看到趙宇涵魂不守舍的從裡面出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她跟在了趙宇涵身後,結果……

    趙宇涵聽了後笑道:「你有做特工的潛質。」

    父親和兩位母親都在家,徐進明正在把玩一個特製的很薄的瓷性護臂,這個護臂是為了兒子練習雙倍發力而做,總共在陶瓷廠做了100個,本來想教兒子以內力驅力,可是他的內力也是誤打誤撞出來的,卻不知從何下手教人去練,後來仔細想想試試,發現無內力同樣可以達到雙倍發力,所以想出這種方法,準備讓趙宇涵帶上瓷護臂練習出拳,當做到全力出拳而不讓護臂破碎,那麼就可以領悟出雙倍發力的原理,從而以臂延發到全身。

    在陳莉眼中,趙小青永遠是那麼的婀娜多姿,何清蓮永遠是那麼的溫柔慈愛,倆人美麗氣質非凡,陳莉很早就在模仿學習,她本長的十分漂亮,所要模仿的只是氣質,可是後來她才發現,氣質這東西是模仿不來的,它是生活和閱歷的沉澱,有人說知識多了,氣質就有了,那簡直就是胡扯八道。

    趙宇涵的家人對社會常理看的很淡,對陳莉的到來都表現出少有的高興,為了鞏固陳莉已好的身體,何清蓮又讓她去泡了一次藥水澡,在這期間,徐進明教了趙宇涵瓷護臂的用法,希望第100個瓷護臂能完好保存下來。

    倆人到家時已是半夜,等到陳莉洗完澡出來,父親和二位媽媽早回房休息去了。

    在上次陳莉住過的房間,趙宇涵看著全身散發著藥香嬌羞迷人的陳莉,腦中現出另外一個女人痛苦輾轉的身影,接著和陳莉的身影混在一起,到這時,他不得不確定,他同時喜歡上了兩個女人,一個是明意識的,一個則是潛意識的。

    陳莉此時的心真如小鹿亂跳,來之前猜想趙宇涵領她回來多半是想侵佔她,本身而言即害怕又恐慌,她總覺得趙宇涵沒有全身心的對她,這一點讓她十分害怕,所以上了大學後,很期待趙宇涵能夠對她做些什麼,好以此將趙宇涵緊緊綁在身邊,如今這一刻真的快來臨,身體卻不自覺的恐慌。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陳莉用勁的摟著趙宇涵。

    趙宇涵默默不語,抱著她一同躺下,陳莉睜開嬌媚的問:「今後你會不會負我?」

    「不會。」趙宇涵說時心裡閃過一絲驚痛。

    「那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陳莉以為趙宇涵停下來是想獲得她的同意。

    「那……今晚我們一起睡好嗎?」

    「嗯,隨你。」

    「真睡覺?」

    不知道隔了多長時間,陳莉才發現趙宇涵摟著她沒有再繼續先前有些瘋狂的舉動。

    「明天我要去踢館,你去嗎?」趙宇涵避而不答,他很想就此和陳莉成為生命裡的共宿,但是腦中玄月清的身影總是在干撓著他,那哀傷雙眼上緊鎖的柳眉怎麼也揮之不去,在這個時候他不免自問:自己是愛陳莉呢還是愛玄月清,或者情感分裂倆人都愛。

    「為什麼要去踢館?」陳莉伏在趙宇涵胸前,心裡還在想他為什麼不繼續。

    「還記得野營嗎?」

    「嗯。」

    「在那次野營我領悟到一些東西,想去證實一下。」

    「那也不用去踢館呀。」

    「我沒有地方去證實,只有用這種方法。」趙宇涵摸著她的秀髮。

    「那我陪你去。」陳莉輕手撫摸著趙宇涵強健的胸脯,被挑起的**無法消褪,「涵,你真的不繼續嗎?」

    陳莉的雙眼迷離期待,嬌紅漂亮的臉充滿無限誘惑,趙宇涵無法不心動,可是現在他也無法忘記另一張臉,他不想在腦中還有別人的情況下和陳莉繼續,他輕吻著陳莉,手沒能抗拒纖足的誘惑輕輕把握捏揉,極力控制著血氣方剛和對女人的神秘帶來的**說:「你是想結婚後給我還是現在?」

    「我什麼都被你摸了,只要你不負我,什麼時候都可以。」

    陳莉的暗示十分清楚,說的也是,什麼都摸了,最後一關又何必在意,趙宇涵心裡也很矛盾,想又不想,最後道:「我想在最神聖的時候奪去你最神聖的東西。」

    陳莉柔笑道:「可是還要很長時間,你等的了嗎?」

    「你等的了嗎?」

    陳莉面紅耳赤,「討厭,我當然等的了。」

    趙宇涵輕吻一下她的額頭說:「酒越沉越香,迷念的東西百般期待得到手才顯的珍貴,你是美玉,自是要好好珍惜。」

    甜蜜、羞澀,陳莉埋首在趙宇涵懷中:「嘴這麼甜,就是有些文謅謅的,你不該讀理科應該讀文科。」

    縱使有花兼有月,趙宇涵突然想到李商隱的一句詩,有花又有月,哈……父親的寫照,唉,為什麼前面有「縱使」兩字……睡了睡了,明天還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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