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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文 / 流浪的狐狸

    第一百四十七章

    cchw如火如荼的進行,曾親軍一路高奏凱歌,連戰連捷,淘汰了巴不倫進入到決賽。

    吳禮順一路順風,連克第二、第三同樣進入到決賽。

    決賽在四月份。

    徐進明和易原不遺餘力,分析吳禮順的技術,加強曾親軍的實力。

    吳禮順不是上次那個吳禮順,經過和柳天龍的一役,實力突飛猛進,徐進明能斷定此時的吳禮順可以和柳天龍平起平坐,而曾親軍仍差了那麼一點,就這麼一點便能決定比賽的勝負。

    魂和徐進明已經練習了三次,三次足夠讓他參悟一些以前難以參通的東西,他對趙宇涵說後面的練習放棄,只等最後一次比試,生命的終結。

    趙宇涵很傷感,不願卻又無奈,只有將精力完全投入到學習中好學會忘卻魂的存在。

    徐進明為趙宇涵選擇的系別的好處在趙宇涵接觸到力學後體現出來,和高中的物理不同,工程力學和材料力學等課程對力的分析讓趙宇涵對力的運用有了新的瞭解,受力和力的切入點同樣可以運用到武道中,只是在掌握上需要多加練習,由此趙宇涵拳的傷害性不知不覺在提升。

    趙宇涵在進步,柳明惠同樣在進步,柳明惠又打了一場職業比賽,這次的對手是職業排名第四十一位的拳手,這一次柳明惠勝的很輕鬆,一拳出去將防守中的對手打的踉蹌,一低位邊踢便踢傷了對手的小腿,力量和速度在柳明惠身上越來越明顯的突出,霸氣漸漸顯露,完全不像是才入職不到一年的拳手。

    到了四月份,吳禮順和曾親軍的決賽在yn舉行,全國的報紙、新聞隨處可見他們的身影,走到街上抬眼可看到有關曾親軍的海報,低眼可看到有關吳禮順的報紙。

    趙宇涵買了一份武道雜誌,每期的武道雜誌他都買,不是找曾親軍,也不是看吳禮順,只是翻找玄月清寫的文章,看著那每一個鉛字,想像玄月清纖纖細指在鍵盤上敲動,看完他就笑,因為不管是哪篇文章,在裡面,他都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還是無法忘記他,如同他無法忘記她一樣,不同的是,他的心是分開的,是花的。

    父親徐進明這次頂替大伯易原當了曾親軍的教練,自從父親看了羅巢對胡世傑的比賽,失望感極重,親自去找了羅巢,當時趙宇涵跟著一起去的,不過是在外面等,出來後父親沒有多說一句話,僅說羅巢不再是他的徒弟,趙宇涵知道父親對羅巢徹底失望了,他從未見過父親如此失望的神情,知道羅巢極度的刺激了父親,這倒也給父親了多餘的時間,一門心思的訓練曾親軍,曾親軍無形中成了父親和大伯兩人共同的徒弟。

    對曾親軍而言,得到當世兩大高手指點,實力想不突飛猛進都難,簡直有了質變,在比賽前天晚上,徐進明對曾親軍說:你現在的實力在職業拳壇不用怕任何人,輸贏不會在實力上。

    趙宇涵從電視中觀看了這場令人矚目的決賽。

    決賽打的前所未有的激烈,打滿了八個回合,徐進明是台下的指導。

    先不論輸贏,比賽結束後柳天龍接受媒體採訪時對兩人的評價高的離譜,首次把職業拳壇的其他人放在和他平起平坐的位置上,不過可惜的是,經過這八個回合的激戰,兩個月後再和柳天龍打,無疑增加了難度。

    不過這也表明,柳天龍承認了被趕上的事實。

    是的,這個拳壇有了與柳天龍相抗橫的超凡拳手,但是卻在柳天龍即將退出拳壇的時候出現,有些晚了,僅剩最後一次挑戰的機會。

    決賽的結果吳禮順還是打敗了曾親軍,遍體鱗傷的下台,對著記者,他說他沒想到除了柳天龍之外還有實力這麼強的拳手,不止實力,意志力也是從未遇到過,他勝了,勝在僥倖,靠裁判的判點得到的勝利,如果再打一場,勝負仍是個未知數。

    曾親軍輸了,卻被徐進明抱在懷裡,徐進明對曾親軍說你沒輸,就像當年吳禮順和柳天龍一樣,當時的吳禮順也沒有輸,因為他從比賽中突破了瓶頸,如今也是一樣,前半段曾親軍一度形勢不利,後半段卻像變了一個人,壓的吳禮順透不過氣,因為曾親軍悟了,悟出徐進明和易原所傳授的東西,對當場比賽是有些晚,但對今後的路來說卻不晚,曾親軍的路還長著。

    武道高水平比賽中靠點數判定勝負,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曾親軍斷了兩根肋骨,左腳指骨也斷了一根,很慘,吳禮順好不到哪裡去,肋骨斷了一根不說,腹部有內出血跡象,媒體對兩人的採訪是少有的瘋狂,有一個問題只有三個字,是這樣問曾親軍的:值得嗎?曾親軍笑著反問:不值得嗎?

    易瑩燕在眾目睽睽下抱住了曾親軍,「你是最棒的。」問曾親軍那個問題的記者笑道:「值得啊,什麼都值了,哈哈。」

    決賽結束了,曾親軍回到wh,趙宇涵問他:「值得嗎?」

    曾親軍呆了一下笑說:「你怎麼問同樣一個問題,你想問的內容不大一樣吧。」

    趙宇涵正色道:「是一樣的,知道嗎,我在看比賽時,很擔心你被打死,同時又擔心吳禮順被你打死,你們的招式太嚇人了,一旦佔據上風便不停手,連擊的威力足以打死人,不對,是每一招都足以打死人。」

    曾親軍笑說:「連擊是笑談,告訴你一個秘密,順著感覺走,怎麼舒服怎麼順手便怎麼出拳,這樣的拳威力才大,至於死不死人說不清,我只知道一點,用出那樣的攻擊我仍沒把握擊倒對手,擊不倒何來擔心生命危險之說?」

    趙宇涵懂了,順著身體的協調出去的拳才是威力最大的拳。看來每個人都對武道有自己的瞭解,有各自獨特的地方。

    學期末,趙宇涵通過了所有學科的考試,順利拿到足夠的學分畢業。

    離開學校時正值新一屆的cuw即將開打,大山三人很傷感,對趙宇涵說你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見面,趙宇涵笑道:「你們現在不像男人。」

    大山他們說:「是,我們要成為你這樣的男人,男人需要一往直前,你在武道上這樣,我們在其它領域也要這樣,一起努力,一起做男人。」

    一起努力做男人,趙宇涵哈哈大笑,雄心壯志起,何人還能阻攔。

    拳王爭霸賽依舊很精彩,吳禮順的傷沒有全好,柳天龍沒有攻擊吳禮順的上半身,衝擊方向全然集中在下身,手上留情卻引起吳禮順強有力的反擊,所有人目睹了從不倒地的身軀被擊倒的樣子,柳天龍卻是笑了,像吳禮順這樣的拳手,這樣的傷算什麼,如果因此手下留情,最後難堪的是自己。

    第二回合柳天龍發起強有力的攻擊,身體有傷的吳禮順沒能支撐到最後,重傷暈倒在拳台上。

    柳天龍捍衛了拳王的稱號,隨即在新聞發佈會上宣佈交出拳王稱號,從此退出職業拳壇,有記者問退出拳壇的原因,柳天龍說:「有一個朋友說,拳台是名利的位置,名利會阻止武道水平進一步的提高,我不是為了拳王的稱呼練習武道的,我是為了成為最強的男人而修習的武道,在職業拳壇這麼多年,我的水平停滯不前,主要是心被名利所累,如今實力強勁的拳手湧現,我走與不走沒有什麼分別,今天正是跳出這個圈圈追尋武道最高境界的時候。」

    徐進明很高興,柳天龍終於看開了,他很明白柳天龍和吳禮順、曾親軍是不同的,三人實力雖然在同一檔次,但是柳天龍在這個檔次停留的時間非常長,幾乎透析所有武道知識,一旦跳出名利,實力肯定會突飛猛進,在隨後的一年時間裡,他便能和這樣一個實力接近的拳手切磋,看能否有新的領悟。

    趙宇涵開始著手準備出外修行的行頭,在此之前他還要讓魂和父親進行一場較量,不是教導賽,不是練習賽,是正正規規的較量,這是他對魂的承諾,事實上,他不希望魂和父親較量,因為這一場較量後魂即將永遠的離開,一想到魂要離開,他的心空蕩蕩,失落感極重。

    他站在父親面前,將魂的事合盤說出。

    徐進明表現出驚訝萬分的神情,苦笑道:「原來是他,我竟是在和自己對打。」

    晚上九點,趙宇涵和父親站在拳台上,他將身體交付給了魂。

    紅眼再現。

    徐進明笑道:「在那次大爆炸中我以為你走了,沒想到一直呆在我兒子身體當中。」

    魂負手走動,笑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以前的事我已經忘了,現在只想和這個世上最強的拳手較量,一個是死神張狄,一個就是你,你的實力確實無人能及,這場較量我可能還是會輸,不過沒關係了,生生死死離離合合我看的很透徹,不過請你不要再把我當半年前的我,近半年的沉寂我終於悟通了武道裡的一個關鍵,道,心隨意轉拳出無邊。」

    徐進明點頭說:「這是你對道的理解,本意是不是這樣較量過後才知道。」

    魂停下:「不分回合,正規比賽規則。」

    徐進明右腳拉後半步:「好,來吧。」

    魂自然站立,「你還是那麼自負,讓我先攻擊是嗎,那我來了。」

    說完,魂慢步走過去,不帶絲毫氣息,一步,一步。

    徐進明神色凝重,魂用的是他控制心跳和呼吸節奏的方法,魂竟領悟了這一點,想來也是,魂在兒子體內對心臟及呼吸比常人更容易掌握,不帶氣息溶入環境便是誘因,溶入環境會讓對手注意力更為集中,因為一旦不集中會失去對自身的感覺,於是再利用步伐順著對手呼吸的節奏加以破壞,這就是二十多年來他悟出的不敗打法。

    今天,魂卻用這方法來對付自己,徐進明腳在拳台上一跺,發出一聲大響,這是從曾親軍身上學到的,當時他被這一跺震的有些意外,如今用來對付魂,對付自己創出的打法。

    果然魂受到了影響,身形微微一怔,徐進明發力近身,快不可見,右拳擊打在魂的胸口,魂弓身減輕拳上的力道,受力同時雙手抓住徐進明的右手,直身,右膝頂膝在徐進明腹部,雙手抓著徐進明右手轉了兩圈左手鬆開切在肘彎右手反推,徐進明竟被自己右手打了回來。

    「太極?」徐進明吃驚不小,退開站立,魂笑道:「回力。」

    剛才那招單臂阻止不了魂的雙臂,徐進明長笑,「我來了。」雙眼一時間死灰,發舞而起,整個拳台全在他的殺氣之下。

    魂胸悶,眼一花徐進明到了左側,知道徐進明終於全力而為,當下左腿欲側踢,徐進明卻又轉了回來,魂左側踢轉變為橫掃,徐進明反迎向魂的左腿移動,用身體阻攔,同時右拳如幻擊向魂面部。

    魂知道掃踢一半被隔,力未到盡點不能發揮出最大的力量,對徐進明這樣的人完全造不成傷害,而徐進明的右拳卻相當可怕,當即左腿回收雙手護頭,右腳發力後躍,誰知左臂被徐進明右拳變爪抓住,回拉,身形退開不得,胸腹間同時不知挨了多少下,接著徐進明退開。

    魂跪倒在地,喘息不已,片刻站起:「你不用手下留情。」

    話落人高速撲上,雙腿如風,無間側踢技狂展,徐進明同樣用出無間側踢技,長時間的浸『淫』,兩人的無間側踢技並不再是單純的側踢,而是各種踢法的混合,一時間腿影橫飛,四條腿交錯相擊,發出「砰砰……」連續不絕的聲音,但是徐進明仍快上一分,魂偶爾會被擊中一下。

    當魂被擊中第五下時,魂雙手突然抓住了徐進明踢過來的右腿,右腿低勾踢在徐進明左腳上,雙手發力掄圓摔,眼看身體著地,徐進明雙手竟撐在檯面上,收身,魂並不鬆手,身隨著而上,雙腳發力,身體翻轉雙腿隨旋轉壓踢。

    徐進明單臂架,身體被震倒在檯面,魂退開。

    徐進明起身,好個心隨意轉拳出無邊,就是無架式而言,意到拳到,任意而為,不會因為重心的失去而喪失攻擊和反擊的能力,這和他的理論很相近,魂確實能成為他全力而為的對手,但是魂用的是他兒子的身體,要讓他真的全力而為實在下不了手。

    魂再動,風馳電掣般,直拳。

    不對,是無數直拳,千點一匯,很快很猛,徐進明中了幾拳後滑步退,接著大吼一聲,雙手齊出,利用後滑步的間隙贏得的時間準確無比的抓住魂的雙拳,魂卻雙腳離地騰空齊踹,徐進明並不強抓魂的雙手,反而是鬆手再抓魂的雙腳,在魂的雙腳踹到胸口的剎那橫抓住足踝。

    好個魂,不慌不亂,空中反弓身雙手撐地,同時大喝,腰發力,想憑借此再次將徐進明掄圓摔飛。

    但是徐進明又一次鬆手,順著滑至前,雙手抱住剛剛呈倒直立狀態的魂的雙腿,提起,雙腿夾住下面魂的胸,小腿抵在了魂的咽喉,就這樣將魂倒鎖在懷裡。

    「你輸了。」徐進明沒有發力,而是鬆開了手。

    魂橫躺在地上怔怔發呆,「為什麼會這樣?」

    徐進明坐下來,「從你的雙拳被我抓住準備起跳開始,你後面的動作全被我料中,所以你輸了。」

    「為什麼會被料中?」魂又問。

    徐進明笑道:「當動作只有唯一性時能料不中嗎?雙拳被抓便注定你會輸,起跳合身前踹是不受我反擊的唯一解法,我鬆手再抓住你的腳,你雙手失去依托重心向下倒,你又只有駐地輪圓摔,一切都有唯一性。」

    魂哈哈大笑,「什麼唯一性,關鍵在你能抓住我快速的雙拳,換作其他人怎麼能做的到,即使做到了也只有你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去反應,我不如你,今天依靠趙宇涵的身體都不如你,我輸的心服口服,痛快啊痛快。」

    心願了卻便是離開之時。

    徐進明思忖道:「如果有方法可以讓你繼續生存,你願意生存下去嗎?」

    魂歎道:「無限的生存只會孤獨寂寞,有限的生命才能展現出絢麗的色彩,只要願意我便可以不死,但是注定了我永遠不能趕超你,更別談領悟最高境界,走了也好,這個世界本就沒有我存在的位置,我是一個異數,一個異類。」

    魂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文氣太重,聽的彆扭,徐進明覺得好笑,是不是將死之人說話都會變的怪裡怪氣,不由笑道:「魂,說話自然一點好,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不覺得你現在離開對我兒子有什麼好處,不如再考慮考慮?」

    魂奇道:「不自然嗎?我怎麼不覺得,宇涵平時心裡想的話比這還要……」

    「哈哈,魂,你被我兒子的心裡活動給影響了,說實在的,宇涵最近心神不寧,眼神傷感,我想是因為你要離開造成的。」

    魂坐了起來:「他真的這樣不願我離開嗎?」

    「是的,這個你可以親自問他。」

    「不行,我會讓你兒子損命,我不想這樣。」魂十分沮喪。

    徐進明站起來說:「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不危害宇涵的生命而生存下去,現在只看你願不願意。」

    魂跟著站起:「你沒有騙我?」

    徐進明笑道:「沒有騙你,你應該記得當年我魂遊體外時的情景。」

    魂醒悟,「我明白了,你想讓我生存在網絡之中,哈哈,好,我就在網絡中伴隨著宇涵,直到看到他領悟真正的神拳。」

    「不想陪他一輩子嗎?」

    「不,總有一天他會想著走自己的路,他會代表著我繼續活下去,去體會人世間的生死離別。」

    徐進明點點頭,兒子要出外修行便已經開始在走自己的路,他不能阻止更不會去阻止,這是好事,說明兒子在自由成長,二位老婆也能想明白這一點就好了。

    徐進明第二天給魂買了一台手提電腦,利用當今的先進網絡設備讓魂住了進去。

    魂暫時放下了離開的念頭,趙宇涵高興的在自己房中又跳又叫,像吃了興奮劑,面對著手提電腦玩了一整天。

    兩天,趙宇涵和魂安排了修行之路的全路程。

    先飛至cd,踢遍那裡的武道館。

    再飛至yn,見館踢館,那裡還有幾座山,其中有一條邊境山脈,準備在那裡步行,大凡隱居的高手都喜歡在山清水秀或者在環境刻苦之地修煉。

    然後沿路飛至gy、cs、fz、nc、hz、jn、bj、ty,最後回到wh。

    這是大致的行進路線,主要還是看時間變化,兩年後必須回到wh報入職的名,進行職業生涯。

    行裝已畢,臨行之時親人到機場送行,陳莉自也在場,前往機場的路上淚水直淌,趙宇涵兩位母親陪著落淚,趙宇涵沒少安慰,父親徐進明笑道:「你們女人啊,總喜歡傷感離別,宇涵出外修行,兩年就回來了,不用這麼哭哭啼啼。」

    趙宇涵大伯拍著趙宇涵肩頭說:「爭取武道大成,回來後一發沖天,你姐姐的婚禮也等你回來後再舉行,到時雙喜同慶。」

    趙宇涵歉疚的抱了抱曾親軍,對易瑩燕說:「姐,你不會怪我拖延了你們的婚期吧?」

    易瑩燕雙唇微微顫動,終究沒說出話來,曾親軍笑道:「怎麼會呢,我們等你回來。」

    兩年的時間並不短,曾親軍說的卻輕鬆,臉上卻看不出虛情假意,趙宇涵知道,曾親軍是真誠的,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姐姐能找到這樣的男人是她的福氣,所以檢票前,他拉過易瑩燕說了一句話後才走入通道。

    「曾親軍是個真男人,姐姐你會很幸福。」易瑩燕回想著這句話,再轉頭看向曾親軍,曾親軍在那寬厚的笑,很真很誠,她心頭一熱,走過去偎在曾親軍肩頭。

    要出發了,趙宇涵看著通道外的飛機,他想起了何永待,臨行前忘了通知,這時想起來也有些奇怪,自從畢業,何永待便沒有了電話聯繫,好像不再關心他的修行。

    搖搖頭,算了,既然何永待不在意,他又何苦多帶上一個人呢?

    上了飛機,趙宇涵找到自己的位置,旁邊的坐位上坐著一位穿著休閒裝正看向窗外的女人,紮起的馬尾辮柔軟順滑,「你好。」趙宇涵放好行李,手提電腦放在桌上向這位後背看上去有點熟悉的女人打著招呼。

    「你好。」

    女人慢慢轉過頭,雙眼笑的彎彎如弓直的柳月。

    「你,你……」

    趙宇涵目瞪口呆,接著大叫玄姐姐個不停,引來飛機上所有人的目光。

    飛機在巨大的轟吟中直飛上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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