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人生如夢 第09章 美女檔案3 文 / 葉啟塵
補昨天欠下的一章。
老大、老三一——頭，看來他們都很同意老二的觀點。
我很真誠地道：「其實我一直認為，二哥你是我們宿舍最帥的人。」我把目光望向老大、老三，「兩位哥哥聽了不要生氣，我心裡真是這麼想的。」
「你以為就你這麼想嗎？」老大笑道，「我也認為二弟是我們當中的帥哥。」
「帥不帥自己說了沒有用。」老三羨慕地道，「老四是只木頭，春天未到人家暫時不發芽，你看我們兄弟三個穿著的『衣服』，就是二哥的最『名牌』。」
老三的這些黑話其實也只有我們幾個能聽懂，他所說的『名牌』，是指二嫂的容貌了。二嫂方芳聽說當年是差一點入選金釵榜的人，如果計算系也搞個金釵三甲榜，二嫂一定會入圍，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二哥一直認為方芳要比現在計算機學院公認的院花岳雅婷出色。
我接了剛才我的話頭，道：「二哥的外表不說了，另案處理。這兩年一起的日子裡，二哥一直是我暗中學習的對象，我現在應對接人待物等場面，其實都是在效仿二哥。」
我的話很讓老二很吃驚，他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笑著道：「四弟是在恭維我吧，我自己覺得外場上還差得遠呢。」
我搖了搖頭，「那是站在你的高度上，你有更高的要求。你真的對我影響很大，至少我現在和人說話已經可以不再臉紅。」
「切！」老三怒道，「就這條件，我也夠做你老師了，還用得著二哥出馬。」
我笑了道：「也許宿舍裡沒有二哥，你就是我的榜樣，不過那也不現實，大哥這方面似乎也不比你弱。」
「好啊老四，讓你回憶我們的好處，你卻揭起我的短來，那麼多衣服哥白幫你洗了？」
老大老二哈哈大笑起來，我也笑道：「現在沒說到你嘛，說到你的時候，就全是好聽的了。」
老三哼了一聲，「我會記得你剛才的話，說不到我滿意，別想讓我像大哥那樣陪你喝酒。」
「得，我真是喝多了，嘴上沒有把門的，人還沒走就先把三哥給得罪了。」我像吃了苦瓜一樣一臉的苦樣。
「那有那有，」老大出來圓場道，「等一會兒你多說他幾句好話，老三就會陰轉睛天了。」
大家的笑聲中，我舉起手中的杯，對老二道：「二哥，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對我的幫助，也祝你與二嫂恩愛白頭。」
勸人要會勸，說老二與二嫂恩愛白頭的話，就像韋小寶說康熙『鳥生魚湯』一樣管用，老二二話不說，我們一起把酒乾了。
老三故意作出一副生氣地樣子，哼了一聲，高傲地揚起頭，對我翻上了白眼。我對他笑了笑，道：「三哥，怎麼說呢，說感謝你兩年裡沒少為我洗衣服，還真有點說不出口。想一想啊，每次其實都是有原因的，你從沒有無私奉獻過一次。」
「什麼？」老三怒道，「你有沒有良心？那次你踢球摔傷了腿，整整兩周半個多月呀，我除了給你洗衣服，又是送水又送飯的，都快趕上你們家保姆了，這些你小子就全忘了。」
我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剛才講了，每次你為我出力都是有原因的，那次我受傷就是原因，人道主義嘛，那是應該的。」
看著老三怒氣沖沖地神色與我一本正經的樣子，老大與老二再也忍耐不過，開心大笑起來。老大指著我道：「老三，老四逗你玩呢。」
「哎！」老三歎道，「這年代，木頭都能作弄人。」
我為老三夾了只他最愛吃的河蝦，責怪他道：「三哥，你可還欠著我件東西呢。」
老三有點糊塗了，驚問道：「我欠著你什麼了？……沒有吧？」
「你欠我了一堂課。」
「一堂課？什麼課？」老三越發地不明所以了。
「就在不久前，你曾經答應過我，要把神話大學金釵榜上美女的來歷講給我聽，當時大哥、二哥也都在場。可是我馬上就是搬出去了，也沒聽你對我講起過，這是不是你欠的我？」
老三瞪大了雙眼望我半天，像發現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喊道：「怪道，今天真的怪了，鐵樹開花、木頭髮芽，老四居然主動問起美女來了。大哥、二哥，你們聽見沒有？老四終於開竅了。」
老大很平靜地笑了笑，道：「自然是要開竅的，不然老四打一輩子光棍不成？」
老二更實際，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說：「其實我一直認為老四是牛皮燈籠，裡亮外不亮。也許他就是裝著糊塗，等了你自動上門去為他服務，現在看要走了，再不問就沒有機會，所以才不得以主動出擊了。」
「哦，」老三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有道理，這小子深藏不露呀，了不起！」
老二像是想起了什麼，向我道：「老四，那天我和李明讓你去為沐雪道歉，後來就沒有聽你說起過，你到底去了沒有？」
話題與美女有了聯繫，自然也就吸引了全桌人的注意，老大、老三停下手中的筷了，一起將目光望在我身上。
那天被沐雨誤會、然後是一頓狠揍，這是我一輩子的恥辱，我如何能對人講起？現在我藉著酒力不怕臉紅，毫不猶豫地搖著頭，「我只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向她道歉，沐雨說我們都是無心之錯，她不會怪我，但其它的要求她就不給我機會。」
認真聽講的三人一齊點頭，似乎沐雨的答覆全在他們意料之中。我藉機問道：「三哥，沐雨這丫頭到底有什麼背景，那天我看見她居然開著法拉力。」
「這個呀……」老三剛開了個頭，老大發話了：「小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讓你說老三的好，你把話題扯那去了？」
老三這才明白過來，怒道：「現如今老四人小鬼大，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
我忙道：「其實我也是一時好奇，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也是三哥一慣對我的照顧把我給慣壞的結果。不說了，三哥，我敬你一杯，以後小弟向你請教的時候多著呢，你可不能因為我搬出去了就不管我。」
「好小子，說話都一套一套的了，你一邊玩去，我再不上你的當了。」老三揮著手，看來的我甜言蜜語是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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