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人生如夢 第09章 美女檔案5 文 / 葉啟塵

    「不會吧？」我驚奇地問道，「如果真是你們講的那樣，她是怎麼考進神話大學的？總不會是自己飛進教室就算神話的學生了吧？」

    老三笑道：「不只是你不相信，比你還不相信、而且下了大功夫的人也多了去了，可是到頭來又怎麼樣？大家還是說不清楚。」老三搖頭歎息了一番，然後又道：「夏時節也好，沐雨也罷，她們在神話的檔案室裡都有檔案，可是不說一般人很難看到，曾聽人講，有個有本事的人搞出來過，還按檔案上的地址寫下情書寄到了夏時節家裡，結果讓郵局以『查無此人』給退回了，再以後就沒聽有過有誰打聽到什麼。」

    我搖了搖頭，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太神奇了。」

    老三不想讓自己太的沒面子，這次自己主動道：「並不是所有金釵榜上的人都像她們倆個搞得這麼神秘，也有比較透明的，比如給你洗過衣服的秦玉情。」

    「哦！」其實秦玉情我也是感興趣的，便問道，「她家一定也很有錢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老三以為我有什麼獨家新聞，馬上兩眼放光起來。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其實是我自己瞎猜的。那次她把我衣服弄髒，本來我想就算了，可是她說什麼『父親要求她要做一個為自己行為負責的人』，我想能說出這種話的父親，應該不是一般人。」

    「當然不是一般人了。馨雨集團董事長、三屆國家政協委員、連續十五年入選國家五十強個體企業家，這樣的人會是一般人？！」老三撇了嘴道。

    我想到過秦玉情的背景一定不差，可是還是沒想到她家的背景會是如此嚇人，我現在更清楚了當除張家小院外那些人的目的，看來他們不只是為了四女的美貌那麼簡單，也許根本就有著隱藏更深、或者說是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可能不知道吧？」老二道，「沐雨和夏時節能開法拉力，秦玉情開得是寶馬，而且是女士專用最新款的寶馬。老四能讓出身於這樣家庭的女孩給你洗衣服，這可以是你一生的榮耀了，至少神話沒有白上。」

    「靠！我至於嗎？」我對老二說的話不以為然，可是也沒有出來反對，在我的潛意識裡，就算是國家主席給我洗次衣服，我也不會覺得算是我一生中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我現在懶得去反駁他。我向老三道：「看來這些女孩還真有些來頭。不過我就奇怪了，為什麼這麼多漂亮的女孩都生在這樣富有的人家裡？而且還全入了神話。」

    老三深有同感地道：「誰說不是呢？正因為她們幾乎算得上完美，所以才能讓如此多的人們為她們傾倒。一代偉人毛委員說得好，『伊人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盡折腰！』」老三歎息一聲，不無遺憾地道，「只怕他們忙也是白忙，到頭來便宜了那個恐怕只有天知道。」

    老二對這一點卻有他自己的見解：「其實從遺傳學、社會學的角度都能解釋老四的疑問。根據遺傳學的理論，父母漂亮他們的子女會有更大的幾率生得出眾，可是能娶到漂亮女人的恰恰是那些富人。而社會學則告訴我們，人的魅力並不僅僅在於容貌，氣質也很重要。而一個人的氣質培養，則與他所處的環境關係極大，那麼我們大家都已經知道，有錢人其實每天都生活在這種環境裡。」

    老大與老三對老二的觀點很是贊同，而我則故意作出驚訝之狀，歎服道：「只是榜眼、探花就要亂成這樣，如果搬出神話的美女狀元那還得了？」我望了老三一眼，「說了半天，我們神話的美女狀元到底是那一位？我怎麼沒有聽你們講起過？」

    「靠，還怪到我們頭上來了。」老三怒道，「你不說自己是根木頭，如果先前都像今天這樣開竅，你早就知道了。」

    我承認老三講得有道理，可是他根本不會清楚，我為什麼今天才突然對這些東西特別感興趣。

    「狀元叫楚箐，是神話大學理學院博士，主攻金屬物理專業，聽說也是現如今有數不多、有意為科學事業奉獻終身的人。」老三為我揭開了謎底。

    我笑著問：「她也是一無所知的神秘人嗎？」

    「這個……」我很敏感地發覺老三有些猶豫，而且目光是向老大的方向掃了一眼。

    「難道，這事還要與老大有什麼聯繫嗎？」我在心裡暗自搖頭。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我從未發現老大象老二、老三一樣，對美女刨根問底。

    「這個算我的獨家密集了，你們聽了可不要出去亂講。」老三小心地道。

    「這個楚箐可是個天才，她原來在哪裡讀的書還不清楚，高中時由外地轉校，居然才剛剛十二歲。」

    「十二歲？」我與老二都吃驚地喊出聲來。十二歲，十二歲的時候我在幹嘛？哦，我記起來了，十二歲的時候我應該才上五年級，中間我們整整差了四級。四級呀，她是怎麼做到地？我突然對這個女孩產生了極大地興趣。

    「是十二歲。」老三肯定地道，「而且如果不是她就讀的高中不容許跳級，也許她高中畢業的時候還不到十五歲。」

    我好奇地問：「她現在多大？」

    「應該是二十一吧，與我同齡。」老三歎息一聲，好像與美女的這種聯繫是他的恥辱似的。

    「二十一，僅僅比我大一歲。」我很快便算清了她以後還有奇跡，便道，「這麼說，她在神話又跳了級？」

    「是！」老三道，「神話大學實行學分制，她僅用二年時間就取得了平常人四年才能取得的學分，本科畢業後考取了本學院研究生，現在是理學院的博士生，如果沒有意外，她將與明年博士畢業。」

    「楚箐高中的事你是從那裡聽來的？」老二似乎對老三講述的一切並不相信，「你今天講的這些，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是我告訴他的。」說這話的居然是老大。

    「是你？」我和老二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起追問。

    「是我！」老大一邊品著杯中的酒，一邊慢聲說道。我可以看得出，老大現在的記憶在遠方，由他的表情我可以肯定，楚箐在他心裡一定有故事。

    「我哥和楚箐是高中三年的同學，她是由什麼地方轉到學校來的，這似乎沒有人說得清楚，只是聽人說，她的家庭好像和軍隊有關係。」

    「二年了，從來就沒有聽你講起過。」老二有點埋怨地道。

    「我根本就不敢跟人說起過。」老大苦笑著搖頭，「楚箐是我哥同學，卻比我小一歲，而我哥足足大我四歲，巨人旁邊，往往會把自己看到很渺小。」老大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乾，又滿滿地滿上了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