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人生如夢 第17章 破身處男2 文 / 葉啟塵
這一晚上我一直坐在窗口想著心事，由章四牛的逃跑，想到兩個女孩今後的命運，雖然我很同情她們的遭遇，情感上也沒有輕視她們的意思，可是讓我接受她們，還真難下這個決心。也許是想得太多、太久，我很快便累了，天就要亮的時候居然不自覺地迷糊著了，直到屋門聲響，有人將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
站我身後的是秀兒姑娘，我望著她含情脈脈的眼神與微帶羞澀地面容略顯驚疑，相處一天，似乎才發現她居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面。現在面前的女孩與那個堅強果敢的少女是如此地不同，就只這麼一剎那兒，我想自己是有些動心了。為了不讓雙方再尷尬下去，我裝著揉了揉眼睛，問秀兒道：「孫先生起來了嗎？」
秀兒搖了搖頭。我苦笑了一下，他或許也是一夜未眠吧？如此說來秀兒還不知道我們昨晚的談話內容，我覺得在秀兒面前自然了些。
「爹娘一早兒便離開了。」秀兒紅著眼睛道。
「什麼？他們走了？」我驚異地道。孫先生夫婦不辭而別，可是秀兒卻人在這裡，這又算怎麼回事？難道大家已經不在乎我的意見了嗎？
這時屋門又是輕聲一響，李小姐走了進來，她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擀面，恭敬地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小聲道：「少爺您請吃麵。」
「少爺？！」我驚訝地差點叫出聲來，我什麼時候成李小姐的少爺了？
撲通兩聲，李小姐與秀兒雙雙跪倒在我面前，李小姐拉著我的衣襟，對我泣道：「公子不可憐玉兒，玉兒便只有一死。」
還是秀兒剛強，她仰視著我，語氣懇切地道：「秀兒知道相公志在四方，不願意沉迷於兒女情長，只是秀兒想，英雄豈能無人服侍？如果相公不怪玉兒、秀兒醜陋、粗俗，我們姐妹願意為您洗衣做飯、鋪床疊被。」
我歎息一聲，將兩女拉起，對她們道：「不是我不帶著你們，我打殺起來自身尚顧不及，又如何能夠分神照顧你們姐妹？」
李小姐很堅決地道：「公子可以將我姐妹安置一處，我與秀兒每天等待公子回來，自然不做你的拖累。」
秀兒也道：「世間自古多少英雄，都像相公這般患得患失，豈非個個絕後？」
我苦笑著搖頭，道：「我與別人不同，以後江湖行走，自然會得罪許多地人，他們縱然拿我沒有辦法，卻是有許多卑鄙手段對應你們兩人，如此不是我害了你們？」
秀兒目帶喜色，十分自豪地道：「能為英雄而死，自然強過醉生夢卒。」
我耐心地開導她們：「你們姐妹天生麗質，李小姐更是家境殷實，如若心境放開、安心過日，找個良緣佳配自然不難，又何必跟了我到處流浪，每日裡提心吊膽？」
李小姐與秀兒一起落淚，秀兒搖頭道：「相公救我們與水火之中，我們姐妹早就認定是相公的人，相公收我們是活，棄我們便死，再無其它念頭。」
看著兩人鐵了心腸，我無奈搖頭，道：「我們也不必將事情說得如此絕對，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又一個晚上很快到來，想到一整天居然拿不出主意，我真有些著急，可是想到我離開後兩女淒慘的結局，我又重新沒了頭緒。正在我一個人屋裡徘徊的時候，屋門一響，玉兒走了進來，對我道：「公子，妾與秀兒準備了洗澡水，請公子前去沐浴。」
不說洗澡還罷，一說洗澡我全身都癢起來，我十分渴望享受泡在水裡的那種感覺。我對玉兒點了點頭，道：「沐浴的地方在哪兒？」
「在後院呢，我帶相公過去吧。」
澡室其實離我住的地方並不遠，有玉兒領著很快便到了。我們走進屋裡的時候，秀兒正等在那裡，見我到了馬上笑道：「這就放水。」
兩女將燒好的熱水倒進一隻很大的木桶裡面，還在水面上倒了些好看的花瓣，搞得香氣撲面的。秀兒笑道：「相公要不要我們留下來服侍？」
我忙搖頭道：「你們還是離開吧。」
兩女似乎知道我會這樣說，她們也不堅持，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我走過去插上屋門，又試試了桶裡的水溫，便忍不住誘惑脫起了衣服。當我脫去上衣的時候露出了胸前道長給的道符，想起道長的囑咐我猶豫起來。
這張符在我身上已經十多天了，如果讓它保持三月不離不丟，必定要給我將來的生活帶來許多的不便。就拿現在的洗澡來說，我想泡在水裡舒服的想法是無法實現了，最大的可能也就是擦擦身子。可是如果要拋棄它呢？我想到道長對我的指點與教導，他把這道符放在我身上，那便是一定有道理的，只是這個道理我現在尚且無法搞清，但我確信道長一定不會是空穴來風。
我心中歎息一聲，還是算了吧。我拿起木桶邊上的一條澡巾，開始在身上擦了起來。
這時候警覺讓我感到有人在向我靠近，我猛地回頭，卻發現屋子後面靠牆的那副屏風正在被人輕輕移開，由那裡閃出來兩個苗條的身體，居然又是秀兒和玉兒兩個丫頭。我被兩個突然出現的美女嚇壞了，驚叫一聲，下意識地用手摀住自己赤裸的下體。
兩女穿著鮮艷的肚兜，除此身上再無其它衣服，那赤裸的玉臂與光著的大腿十分誘人。她們面上血紅血紅的，但是神態卻很坦然。擺放好被移開的屏風時，轉過的身子讓我看到她們光潔的後背，甚至是翹翹的屁股。天啊，她們正在向我走來。
「你們要幹什麼？」我問出這句話後自己都有些好笑，怎麼這口氣像是遇到了歹徒的弱女？
玉兒羞澀卻又堅決地道：「我們來服侍少爺沐浴。」
秀兒雖然也很難為情，但是她的笑聲裡有透著調皮，「我們以為相公早就坐在桶裡了，沒想到您還在外面晾著。」
我盡可能繃起著面孔，對她們嚴厲地道：「這裡不需要你們，你們趕快給我出去。」
玉兒的眼睛馬上紅了，秀兒卻還是面帶著微笑，「以後照顧相公生活便是我們姐妹的責任了，我們心裡是這樣想的，也會去這樣做。」
兩女不理我對她們的冷淡，已經來到我身邊。玉兒還是在害羞吧，不好意思與我對面，只是站在我的身後，一隻玉手去抽我手中的浴巾。她柔美的聲音對我溫柔地道：「少爺您請坐進桶裡去吧，讓身體濕了玉兒好給少爺搓背。」
秀兒大方地站在我的面前，意外地發現了我胸前的道符，便要伸手來摸，嘴裡好奇地問：「咦，這是什麼？」
我身體一閃，避開秀兒的手，道：「不要碰它。」
秀兒不解地道：「帶著它相公怎麼洗澡呢？」不過隨後她便想明白了，有些恍然地說，「怪不得相公不進桶裡去，您是怕它給掉了。」
我現在真地是尷尬，自己赤身裸體著，她們卻什麼都不怕，看來現在的一切根本就是她們做下的圈套，就等著我來專了。
「少爺，能不能先把它拿下來，等洗完了澡我們再粘上去？」身後的玉兒小心地問。
我輕輕搖頭，「這是恩師囑咐過的，如果這符離身，我便有性命之憂。」
兩女神情馬上緊張起來，對我身體的照顧也是格外地謹慎。玉兒似乎沒有了辦法，望了秀兒問：「既然碰它不得，少爺怎麼洗澡啊？」
秀兒想也沒想，笑了道：「我們照著相公的樣子就好，只是小心著點。」
玉兒輕輕點頭，兩女便用手中的浴巾在桶裡沾水了。我驚慌更是憤怒地吼道：「唉，你們不要碰我，我自己可以的。」
玉兒被的我的大聲嚇住了，停住了手，站在那裡有些發愣。秀兒卻是面帶鬼異的微笑，手裡濕濕的浴巾毫不猶豫地貼在了我的背上。我躲避著，我想我的樣子一定很滑稽，一隻手捂著下體，一隻手捂在胸前，而一個美麗的少女拿著條浴巾追在我身後。
玉兒似乎對我們之間玩耍的遊戲也感了興趣，加入到對我的追逐中來，這下我的躲避便不靈光了，兩條浴巾這裡一下，那裡一把，胡亂地抹在我身上。
「少爺，你不要亂跑了，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洗乾淨？」靦腆的玉兒也讓秀兒帶壞了，她的話裡透著幾分淘氣。
「相公想跑就讓他跑好了，這樣追著挺有意思。」秀兒邊追著我，邊喘著粗氣。也許是她把精力太多地投入到我的身上了，卻忽略了她自己，秀兒被木桶外面的什麼地方掛了一下，身上那件肚兜居然被生生地扯了下去。
我們三個人全都呆在了地上，我光著身子，秀兒赤裸著身體，這種場面不知道是應該叫尷尬，還是說曖mei。並不是沒有一點變化，我的手再也摀不住自己的下體，因為那裡耐不得太多的誘惑，正在快速地膨脹。
「相公！」秀兒驚叫一聲，扔掉手中的浴巾，縱體入懷，抱緊著我。我的人尚在麻木著，只是一隻手還緊緊地捂在胸前。
劇烈地快感讓我癡迷著，生活裡從未經歷過的事情現在卻感受得如此地真切。我的下體被一個少女溫暖而濕潤地體腔所包圍，那個少女在動、在叫、在吶喊。我地心裡此刻全是無法壓抑的慾望，什麼理想，什麼希望，我全拋在了腦後。
快樂到了極點，我終於噴發出來，猛然間我的記憶回歸到現實，只覺得腿上冰涼黏滑、濕濕地一片。我呆了片刻，驚叫一聲，跳起身來衝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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