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慾海沉浮 第二卷 慾海沉浮 第47章 好大的艷福 文 / 葉啟塵
「能告訴我你的原因嗎？」我向楚箐問。我要啊手打網其實我這樣問不是想知道答案，而是我無法回答楚箐對我的質問。
「玉情昨天才把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給我，我不可能把問題想得那麼深刻。」楚箐對我道：「剛才的答案，是玉情告訴我的。」
「是她？」我苦笑著，答不出話來。
好在楚箐理解我現在的心情，並沒有為難我，繼續道：「玉情對我講，你與鄭啟明之間鬥得相當凶，你沒有道理對他手下留情，唯一的理由，只能是為了她。」
我心中暗歎，總還算秦玉情有幾分良心，知道我這樣做的苦衷。當我將秦玉情刪掉的內容複製出來之後，其實鄭啟明的命運確實掌握在我手中，但是我考慮道，秦玉情擺脫錄相帶的威脅並拿到政府大樓的改建工程，很可能是用這些證據與鄭啟明達成了某種約定，而如果我將這些證據公佈出去，勢必將他們之間的約定被到破壞，那麼走投無路的鄭啟明很可能拿秦玉情做為報復對象，秦玉情的一番苦心將付之東流，搞不好她還會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雖然我痛恨秦玉情騙我，但是我不能否認，與我相處的那些日子裡她對我付出過真情，我尚不能置她的生死與不顧，而只圖自己的一時之快。還好，我的這番苦心秦玉情她知道，我就沒有白做。
楚箐對我道：「有糧，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會讓女人放不下嗎？」
我搖頭道：「我自認為算不得一個成功地男人。似乎沒有資格來回答這個問題。」
楚箐抿嘴笑了笑，「在兩人世界中，不計自己得失，只為別人著想的男人，特別是明明自己受了委屈，還要為別人著想的男人。」
我無奈地道：「這不是你們常說的傻子嘛。」
「女人就是亭親，心口不一是個老毛病。其實能夠找到這樣的一個傻子，是她一生的福氣。」
我輕歎一聲。沒有說什麼。
「有糧，以玉情現在的條件，雖然她有感情上受過挫折，找個好男人還是不難，但是她卻對你念念不忘，正是因為你們曾經地過去，讓她看到你有一棵可貴的心靈。難道。你就不能給她一個機會？」
好一個楚箐，說是不談我和秦玉情地事情，到頭來還是為好友做了說客，但是，這似乎對我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我搖頭道：「晚了，也許是我們的緣分不夠，我和玉情真的沒有可能。」
楚箐輕歎一聲。道：「我也清楚，你現在早已今非昔比，而且前途不可限量，找到一份美滿的愛情不是問題。我所以還要來為玉情說話，是我知道她內心真的放不下你，我親眼見證著她被相思而煎熬。有些與心不忍。不過還是那句話，強扭的瓜不甜，你們的事你們做主吧。」
「剛剛得知事情真相地時候，我也曾經有過一段十分痛苦的時光，不過人們都是容易健忘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楚箐輕輕地搖搖頭，並沒有再提秦玉情的事，而是對我道：「我看沐雨身上的毒癮還很強，你有信心把她醫好嗎？」
「由這段時間來治療情況來看，把握還是有的。特別是沐雨的性情非常堅強。這對戒毒很有利，我會盡力而為的。」
「田有糧。你很難讓人捉摸呢。lvex.《》網」楚箐突然講出這樣一句話。
「有嗎？」我憨憨地一笑，知道楚箐肯定還會有下文。
「在玫瑰園地時候，我曾經預感你會在計算機領域有一番作為，可是我沒有想到，你涉獵到的領域會是如此廣泛，不但是『來黑吧』牢不可破，病死扶傷也是把行家裡手。」楚箐好奇地道，「有糧，我聽說，你的科濃公司還有關於金屬的研究項目，是不是真的？」
「想法是有一些，但是在你這位大行家面前，我怕拿不出手。」我謙虛地道。
「我有一種預感，最後無地自容的那個人一定是我。」楚箐對我古怪地笑著，還是堅持道，「你知道，金屬對我是有吸引力地，這種引力不消除，我會坐立不安，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受沐雨的那份罪吧？」
我只好起身，由抽屜裡拿出一隻小盒，交到楚箐手上，對她道：「你看看這件東西，是不是還有價值，如果垃圾一個，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楚箐將小盒打開，裡面是一塊蠶豆大小的金屬，陽光下發著一種奇特的光芒。也許正是那種光芒讓楚箐著迷，她望著手中的東西居然呆了許久。
「有糧，這是你製造出來的？」楚箐由於激動，聲音在顫抖著，望向我的目光就像望著一位天人，我想讓她現在見到愛因欺坦重生，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這是我在試驗室裡研究出來的一點樣品，由於條件所限，還無法瞭解其全部性能，但是它的耐熱性絕對優於現在使用地材料。」
「我們地試驗室具有世界一流的設施設備。」講完這句話，楚箐有些猶豫，我知道軍隊地試驗重地，未得允許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她也許是有些太過激動了。楚箐思量許久，又對我道：「有糧，你能不能，把這塊樣品借我幾天？」
看我有些猶豫，楚箐忙道：「我回去幫你對它做一個全面分析，這樣有利於你盡快確定下一步研究方案。」
「好吧。」我點頭道，「如果真有一份它的性能分析報告，確實對我下一步研究有極大幫助。楚箐，謝謝你了。」
楚箐連忙搖頭。對我道：「我剛才已經講了，最後無地自容的那個人一定是我，沒想到這個預言這麼快被證現了。」
我忙道：「雖然我不清楚這幾年你地成就，但是你肩上的軍銜已經告訴我答案，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我們能夠相互學習。」
「那真是太好了，我求之不得。」
我發現楚箐現在望著我的眼色非常特別。讓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那裡面代表著什麼樣的含義。我卻想不明白。
我與楚箐來到沐雨的房間時，我特意留意了秦玉情的表情，她用一種渴望地目光望著楚箐，在與楚箐對視之後，我發現她的情緒一下子低落很多。我心裡雖然也感覺到不好受，但是這卻是無可奈何地事。
接下來楚箐與秦玉情都覺得有些心神不安，又上前去安慰了沐雨幾句。她們便提出來向沐雨告辭，我們大家只好將她們送出門外。
在門外望著楚箐與秦玉情雙雙離去，夏時節與全真欣顯然還不想馬上離開，只是全真欣已經與我有過單獨接觸，而現在夏時節留下的決心似乎很明顯，她也不好再來打亂我們，便對我道：「有糧哥哥，我明天還能再過來看你嗎？」
我猶豫一下。還是點頭，小欣受辟邪殘留意識的傷害已經夠讓她感到痛苦的了，而製造出這個事件的罪魁禍首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全真欣臉上有了笑容，對站在我們身後的沐雨道：「沐雨姐姐，你想吃什麼好吃的，告訴小欣。明天我給你帶來。」
「那就是一盒美味地巧可力吧，我很久沒有吃到了。」
「好的，我一定拿來。」全真欣向我們揮手道別，愉快地離開了。
小欣離開後，夏時節對沐雨道：「沐雨，你已經很累了，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和田有糧嘮叨幾句官司上的事。」
「知道你們都是在應付我，大家那裡是來看我，分明是來討好某個人的。就可憐我這個幌子辛苦地陪了你們半天。」沐雨對不好意思的夏時節做個鬼臉。自己轉身去了。
又將夏時節帶進我的臥室，她故意抽動著鼻子四下聞了聞。對我古怪地道：「香氣撲鼻，繞床三日當不絕，你有好夢要做了，對吧？」
我笑道：「本來很香的氣息，結果被你帶來一股醋味，就難聞得很了。」
夏時節忍不住了，撲上前來，用她的小拳頭擊打著我地胸口，嘴裡『怒』道：「你把兩個大美女帶進自己的屋裡，你什麼意思嘛？自己做了虧心事，還來編排我的不是。」
「把美女帶進臥屋，你說是什麼意思？當然是成就好事了。」我把面前的美女抱在懷裡，用嘴去咬她的櫻桃小口。
懷裡的美女分明不願意聽從我地擺佈，嘴裡想吐出什麼憤怒的聲音，但是被我的舌頭給頂回到肚子裡去了。漸漸地，夏時節的身體也在我的懷裡軟下來，還把雙手環在我的背後。
許久之後，我們兩個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夏時節的聲音柔軟下來，但是話題還是不離剛才定下的路線。「有糧，楚箐來找你做什麼？我看表了，你們足足聊了45分鐘。」
我有嘴吻了一下時節的額頭，向她道：「我在說服她做我的情人，她卻堅持要給我當老婆。」
夏時節又在對我發威了，我把她地身體抱得緊緊地，讓她的雙手用不上力，嘴裡又道：「我很堅決地告訴她，老婆地人選已經有了，只有情人的位置暫時空缺。」
「那你就告訴她，現在老婆的位置也在空著，讓她來填補好了。」
由聲音裡我聽出夏時節真是惱了，馬上對她道：「千萬別生氣，和你開玩笑的。」
「我知道你沒有當真，不過這種玩笑以後少開。」夏時節的話裡還是有著氣憤。
「怎麼了？」我不解地問，既然已經知道是在玩笑，還生這麼大的氣幹什麼？莫名其妙。
「少開就是少開，沒什麼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
「好了，不開。」我笑著把時節摟著緊了緊，「你等大家離開之後，卻一個人留下來不走，是不是這些天想我了？」
夏時節把身體在我懷裡扭了扭，對我道：「你說呢？人家那像你，沒良心的東西！」
「那個沒良心了？」我委屈地道，「每天不是都有電話打給你嗎？不信我們比比誰給誰打過去的電話更多。」
「還說，人家為你，腿都要跑斷了，你第天又在為了那個？」
「嗯，從這一點上講，我是挺對不起我的小寶貝。」我把時節攔腰抱起，放在床上，對她道：「時節為我一定把腳跑痛了，我來給你揉揉。」說著話，我就要去脫夏時節腳上的鞋。
「你幹什麼嘛？」夏時節用手拉信我解鞋帶的手，紅著臉向我道。
「給你揉腳啊，要不又說我不關心你。」我微笑著道。
「不要了！」夏時節嬌羞地道。
「怎麼？對我還不放心？」我佯裝不滿地道。
「也不是，只是……不說了，就是不行。」
我笑著道：「時節，過去人家說我是木頭，那可是根假木頭，你不會要讓我娶根真木頭回家吧？」
「閉嘴！」夏時節怒道，「有這麼水靈的木頭嗎？有本事你別來找我，你去雕一個美女抱回來。」
「你是想讓我絕後啊？木頭又不會生兒子，我才不幹！」我又把嘴湊向時節的小口。
夏時節將頭歪到一邊去，避了開來，對我道：「有糧，我自然不是不解風情地呆子，但是也不是不知廉恥的風流鬼，想和我親熱不難，給我一個法律上的名份，隨便你怎麼樣。」
我只好吞下一口口水，無奈地道：「時節，你不是還要告訴我官司的事嗎，進展得怎麼樣了？」
夏時節不安地道：「生氣了？」
「沒有。」
「真的沒有？」
我裝出一副笑臉，「沒有就是沒有，還哄你不成。」
「沒有最好，我現在就給你講官司的事了。」
由於這些天我忙於沐雨的事情，官司那邊就由夏時節全權處理，夏時節告訴我，在法院的牽頭下，科濃公司與審計局進行了面對面的談判，審計局依舊堅持自己審計的觀點，但是謹慎地表示在處理上可能尺度太嚴。在夏時節一再追問下，審計局的領導表示返還全部扣壓資金的百分之五十是最大的讓步，但是審計局的這個想法馬上被夏時節給拒絕了，夏時節不但要求返還全部資金，還要求檢驗組對自己工作上的失誤向科濃公司局面道歉，這樣的要求審計局當然無法接受，雙方的調解不歡而散。
看來我們的第一步計劃已經達了，做為獎勵，我給了夏時節一個親吻，她快樂地接受了。
「你有沒有接受記者們的採訪？」我關心地問。
「當然不會忘記媒體的力量了，但是法院規定，在案件正式審判之前，不得將調解內容向外界公佈，我只是藉機將官司的聲勢搞大一些。」
「能這樣就很好。」我滿意地道，「審計局的態度法官們看到就行了，這樣至少我們會立於不敗之地。至於下來嘛，當然還是看老婆你的了。」
「那個是你老婆。」夏時節『不滿』地道。
「當然不是，還不能同床共枕嘛。」我故意酸酸地道。
「你真想了嗎？」夏時節詭異地道。
我馬上敗下陣來。
時節離開之後，容不得我有一點思考時間，沐雨就出現在我現前，她用陰陽怪氣地腔調對我道：「田有糧，好大的艷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