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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怒之殺戮 文 / 幻魔神

    第八十九章怒之殺戮

    司徒雪沁大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還有臉叫我世侄女!當年我父親為了救你兄弟一命,四處奔波,最後還大傷元氣!你們竟然這樣對待我!真是禽獸不如!」

    武廣臉色一變,「啪」一記耳光,在她白玉般的臉上扇出五個指印來,叫道:「那是你父親自己蠢!現在你們青衣門已經不成氣候了,我們忘恩負義又怎麼樣?」

    他轉過頭對陳士貴說道:「我說陳老闆,她現在被我的靈力枷鎖鎖住,你如果想搞她就快點,不然一會可就困不住她了。」

    人性竟然可以如此醜惡!司徒雪沁心中湧起一陣絕望,本以為遇到個救星,想不到卻是一條反咬人一口的惡狼!由於事先毫無準備,所以口中並沒有準備那種以防萬一的『自殺』性劇毒藥囊,當下暗歎一聲,打算咬舌自盡。

    武廣眼明手快一把掐住她的下顎,靈力一振,司徒雪沁就覺整個嘴巴都失去了知覺,再也無法咬下去。

    「哼,想自盡?沒那麼容易!陳老闆……這下看你的了!」

    陳士貴心中一陣狂喜,將司徒雪沁搬到大廳的沙發上,看著她怨恨的眼神,壯著膽子也給了她一記耳光,見她無法抵抗,叫囂道:「臭婊子,敢劫持老子!老子今天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干到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

    他眼中露出一絲殘忍的目光,回頭對鐵血門的人說道:「一會如果各位有興趣的話,可以一起來上她,讓她徹底嘗嘗男人的滋味!所有人都可以來!我要這個婊子一輩子都後悔惹上我!」

    武廣和武楨不約而同地獰笑了一聲,那幾個門人和那些保鏢更是眼放『淫』光,大聲贊同。

    陳士貴一把撕開司徒雪沁的衣服,一隻手開始飛快地解開自己的褲帶。

    司徒雪沁此時心中儘是絕望和屈辱,眼角的淚水一滴滴滑落,心中只在呼喊著一個自己最愛的名字:「風凌……」

    「報告!我們在城外的十字路口發現了那輛摩托車,只是……」

    「只是什麼?」

    「那輛車已經被高溫燒得不成樣子了,輪胎早就全沒了,連鋼圈都融化了。」

    「那個神秘人呢?

    「不知道,沒有發現他的屍體或行蹤……目前我們正在全面搜尋這人的下落……」

    一份關於這個事件的緊急報告也被傳到了國家安全維護特別行動小組的電腦上。

    「什麼?時速700公里以上、全身冒火的普通摩托車?用盡了所有方法都無法阻擋?」坐在電腦前的一位女子驚叫道。

    「組長,看來有一個有趣的目標出現了。」另一個黑衣大漢笑道,他的長相雖然憨厚,但那眼神卻顯得精明無比。

    「清清,你怎麼看?」組長沒有答話,朝著一旁表情冷漠的女子問道。

    「靈力改造車輛,至少c級煉金術、a級火焰之力、靈心初階的實力。」清清的話簡短而精要,概括了自己對目標的判斷。眾人不由一驚,靈心期!尋常靈能者門派中,掌門或者長老也就這種實力,何況還有那種頂級的火焰之力!這樣強大的人,為什麼會明目張膽地用靈力駕車在眾目睽睽之下疾馳呢?莫非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故要發生?

    「大家去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動身,去那邊調查一下,大軍,你告訴小李他們,要密切注意崑崙萬毒門的動靜。」

    等組員分頭開始行動後,這位年輕的組長將目光移動到屏幕上的字來,眼中光芒一現,喃喃地說道:「靈心初階?只怕……還不止吧……」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聲高亢的長嘯,轉瞬間,這嘯聲已經臨近了別墅。

    這嘯聲似乎蘊涵了特別的精神力量,陳士貴如同心裡被什麼東西重重地錘了一下,十分難受,高漲的慾火頓時萎靡,其餘的那些保鏢們也露出難受的表情。那四名鐵血門弟子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臉上齊齊變色,只有兩位武師叔還端坐在沙發上,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他們自然聽得出,這嘯聲所代表的力量等級。

    嘯聲才剛落音,別墅的大門「轟」地一聲炸成了粉碎,一個人影已經衝了進來。

    司徒雪沁雖然身體無法動彈,心中卻是猛地一顫,美麗的眼中再次流下淚來……他終於來了!

    保鏢們一齊衝了上去,有一個壯著膽子走上前,說道:「你要做什麼,這裡可是私人住宅……」

    肖風凌根本沒有理睬他,目光直落在沙發上半裸的司徒雪沁的身上,心頭湧起了一股難以形容的震怒,眼中泛起了縷縷懾人的金光。「呼」一聲,全身的靈力化成了一股烈焰,凝聚在雙臂上燃燒了起來,遠遠望去,如同從火焰地獄中降臨的魔神一般。

    整個屋內頓時熾熱起來,連昂貴的中央空調都無法起到任何作用,陳士貴見到他衝進來的威勢,心中大寒,戰戰兢兢地望了他一眼,就見肖風凌眼中金光一熾。

    陳士貴猛覺兩眼一痛,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隨即腦中傳來一陣裂開似的劇痛,彷彿有兩把鋒利的鋸子正來回拉扯,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翻身栽倒。

    那保鏢的手朝肖風凌身上推去,卻如碰到了一塊火紅的烙鐵上,連忙疼叫縮手。肖風凌手一揮,火光掠過,保鏢摔落在老遠的牆壁上,全身泛焦地倒在了地下,而另一個保鏢馬上掏出槍來,朝這可怕的傢伙扣動了扳機。

    然而那些子彈在他身旁環繞的靈力面前只能留下點點火星,絲毫不能構成傷害,那保鏢看著逼近的肖風凌,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然後只感胸口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其餘的保鏢見他輕易地解決掉了同伴,馬上四散逃跑,被肖風凌以驚人的速度一一快速擊倒。

    現在的肖風凌彷彿已經變成了一具被怒火燃燒的殺人機器,面無表情地收割著一條條如同草芥的生命,才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解決掉了別墅中的所有保鏢,目光投向了沙發附近的六人。

    六個最大的敵人。

    「那是烈焰臂嗎?他是火尊者唐凌?」一個鐵血門的弟子驚叫道,他在肖風凌消滅其他人的時候就想藉機出手,可一直沒尋覓到好機會。

    「不,我見過唐凌,他不是。」武廣搖了搖頭,眼睛緊緊地盯在了肖風凌手臂上的火焰上面,絲毫不敢放鬆。

    武楨默契地補充道:「他的靈力表面上似乎只是聚靈期,但絕對是假象,從剛才那嘯聲看,他應該已經到達靈心期了……剛才表現出的火焰之力似乎比唐凌的還要強大……不過,我們兄弟好歹也是本門中除門主外僅有的兩個靈心期的高手,而且他為救那女人,一路不惜大耗力量地發嘯衝來,已經是力量大損,只怕只要大家齊心,一定能解決掉他!」

    在兩位師叔的示意下,四名弟子硬著頭皮一齊圍了上去。這四個弟子都是不弱者,戰鬥經驗十分豐富,似乎還會一種合擊之術。但是,這四人心裡也在發毛,據師叔所言,這敵人是靈心期啊!自己四人僅僅才是靈動中階,靈心期和靈動期的力量差別這可不是簡單的二減一就能表現出來的,簡直可以用懸殊來形容,何況還有上、中、下三階之分,好在這人力量消耗過大,加上兩位師叔,一定能取勝……

    肖風凌自領悟陰陽訣初階心法以來,又修習了煉金術,力量的強度和運用已經上了一個台階,但戰技方面尚欠純熟,也還沒有領悟老八所說的「自己獨一無二的」戰技,唯一比較擅長的就是唐凌所授的火焰之術了。

    剛才在趕來的路上,他不顧一切地以靈力拚命催動摩托車,以致於後來連金屬都過熱而熔解,只得徒步奔跑。一路上發動蘊涵精神力量的長嘯,以震撼敵人,衝進別墅時,已經耗去了大部分力量。

    那四名弟子感覺到了他身上炙人的熱力,又顧忌他不亞於火尊者的實力,不敢和他硬碰,只是用聯手的力量死死地纏住他,偶爾還對他抽冷子發動幾下攻擊。這些攻擊對擁有追風身法和張開玄靈眼的肖風凌來說,是不起作用的,但肖風凌戰鬥經驗畢竟尚淺,尤其是對付這種合擊群體,力量又損耗過大,又要分心提防圈外強敵的偷襲,所以短時間內想一下子突破四人的防守,也是相當困難。

    這可不比在領域之中,肖風凌是絕對的控制者,倒不是他不想再次使用領域的力量,而是由於目前的精神力量有限,一天只能使用一次而已。

    武家兄弟面目陰森地看著包圍圈中的肖風凌,一直想找機會下手偷襲,卻始終無法窺出他的破綻,就算是現在上前一起圍攻肖風凌,也未必有什麼效果,而且那四名弟子還會礙手礙腳。

    武廣眼珠一轉,目光落在了沙發上無法動彈的司徒雪沁身上。

    他存心要擾亂肖風凌的心神,故意大笑了幾聲,笑聲十分猥瑣,同時朝司徒雪沁走去。司徒雪沁驚慌地看著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朝自己走來,拉下了自己的裙子,在腿間慢慢地摸了起來,不由羞憤交加。武楨奸笑了一聲,朝兄弟豎了個大拇指,讚他高明,自己則密切注視著戰局。

    四個鐵血門的弟子本來就感覺壓力奇大,一不小心就會被敵人所滅,現在更是暗暗叫苦:我說三師叔啊,你要上那美女我們不敢有意見,但你也要看看時候啊……剛才還說好讓我們先用合擊之術困住敵人,再由你們看準機會發動制勝一擊,但你老人家怎麼就忽然色迷心竅了呢……現在倒好,把我們扔在這裡和這個煞星拚命,你老人家卻在那裡快活,真是要命啊!

    其實,武廣本來可以用司徒雪沁的性命要挾肖風凌,但他以己度人,認為肖風凌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甘願犧牲自身性命,所以就用了這擾亂敵之策。當然,他對司徒雪沁誘人的身體也不無覬覦之心。

    讓他們暗喜的是,這一招果然奏效,肖風凌看得心頭暴怒,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破綻立即大露。四名敵人心中暗喜,趁勢全力攻了過來,八隻挾著勁風的手從四個方向,已經臨近了他的身體。

    武廣見詭計得逞,眼神一亮,興奮了起來,狠狠地捏了一把司徒雪沁雪白的大腿,在那修長光滑的白玉上留下了一塊淤青。司徒雪沁也發現了肖風凌的情況,顧不得腿上的疼痛,眼中露出驚絕的目光。

    肖風凌躲避不及,被四人同時擊中,四股大力頓時貫入體內,摧毀著他支撐的剩餘力量。肖風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頭腦中感到一陣眩暈,手上的火焰黯淡了不少,積累多時的疲累似乎就要全部散發出來。

    不能倒下!他不甘心地對自己說道,腦中卻開始一片模糊。

    絕對不能倒下!

    當初血印撲向清月的的那一幕又開始清晰起來。

    他只覺得「轟」一聲,全身的血液都開始瘋狂沸騰了起來,心頭燃起陣陣殺戮的念頭,那股曾經在成冽一戰中表現出來的可怕力量再次迸發出來,潛伏在體內的巨大的力量在陰陽訣的誘發下,洶湧翻滾著,全身赤焰大熾。

    他的眼睛猛然睜開,那原本的金眸中居然滿是赤紅色!

    血,一般的,赤紅。

    「哎喲!」擊中肖風凌的四個鐵血門弟子紛紛發出慘叫,感覺一股足以焚燒一切的熾熱從他們的手上傳了過來,武廣也停止了對蘇清月的侵犯,驚訝地看著這一切。

    殺光他們!

    讓他們卑微的鮮血洗清那些罪惡!

    肖風凌心裡有一個聲音在暗示著。

    怒火開始空前地翻騰了起來。

    力量也隨之暴增。

    他不避不讓,再次硬接了四人一記,閃電般地一把抓住了一個鐵血門的弟子,手上一發勁,那弟子只覺一股可怕的力量傳來,根本無法掙扎,心口頓時噴發出一束血霧,然後火光一亮,整個人都似乎被熔掉了。他隨後一甩,將那泛著焦糊味的屍體扔落在地,心口處一個可怕的窟窿。

    其他的人都嚇傻了,沒想到剛才還搖搖欲墜的肖風凌忽然變得如此恐怖,等到肖風凌一掌再次輕易地穿透另一個弟子的胸口時,其他兩人才如夢方醒,再也顧不得什麼配合、戰術,拔腿就跑。

    肖風凌回頭一看沙發上的武家兄弟,發現他們忽然不知道去哪裡了,便把目光移到了兩名逃跑的鐵血門弟子身上。

    一個才跑出幾步,就覺得背後溫度驟高,一隻燃燒的手掌忽然握住了自己的脖子,炙得皮膚「絲絲」作響,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隨後只聽「卡嚓」一聲,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另一個跑得遠些,已經來到了大門口,而大門口忽然出現的一個人影,那被怒火燒紅的眼睛讓他驚得魂飛魄散,正想往回跑,額頭一陣無比的刺痛,天靈蓋竟然被對方冒火的五指插了進去,慘叫聲中,由頭至身漸漸變成焦炭。

    肖風凌除了上次用領域殺死血印後,還是第一次這樣以殘忍地方式殺死敵人,出手那一剎那,似乎受什麼特別的力量影響,產生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感覺,雖然極力壓抑,還是有些收不住手。

    那澎湃的怒意還在不斷擴展,這區區四人的死亡似乎絲毫不能削減這股瘋狂的殺意。

    這時,背後銳風急響,幾股破壞力極強的銳力擦著他移動的身體側面掠了過去,胳膊和肋部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肖風凌眼中血光一閃,已經看出武廣包圍在銳金手周圍的錐形勁氣,如果無數的小切割機,將接近的事物全部割碎,而手掌的頂端則如一把真正的錐子,擁有可怕的毀滅力量,而武楨的雙手上各拿著一塊方形的盾牌,盾牌各有半邊詭異的鬼臉浮雕。

    武廣偷襲一招未奏效,身軀趕緊疾退,肖風凌正要追趕,忽然感覺到兩道尖銳的力量再次朝他腦部襲來,原來武師叔的銳金手已經修煉到無聲無息並能隔空發出的地步了。彷彿多出兩把可長可短的無形尖錐,令人防不勝防。

    雖然他人往後退,攻擊卻在這撤退的一剎那發了出來。先前見弟子死傷不救,只尋覓機會偷襲下手,說明了此人冷酷自私,而這這招以退為攻,卻能看出武廣心機的深沉。

    肖風凌果然上當,只來得及朝後一仰身,躲過一道,另一道則擦過他的胸前,帶出一叢血雨。

    肖風凌看了看自己流出的鮮血,不僅沒有驚慌,眼中反而泛出嗜血的光芒,低吼了一聲,似乎暴怒更甚,再次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衝了上去。

    武廣見一招得手,正在竊喜,不料對方居然毫不受影響,更加瘋狂地以莫測的身法撲了上來,心中頓時懼意大生。這時,武楨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肖風凌面前,兩塊方盾一合,一張猙獰的完整鬼臉出現在前前,而且還在擴大,似乎是活的一樣。肖風凌略為一頓,卻並沒有因此而恐懼,冒著火焰的拳頭速度不減地轟在了盾牌之上。

    「蓬!」兩股量一撞之下,三條人影又分開來,肖風凌只是晃了一晃,腰部又多出一道血痕,而武楨卻是踉蹌著倒退了七、八步,感覺一股熾熱的巨力順著盾牌傳來,十分難受,連吐出的鮮血都在短時間內被熱力所蒸,只剩下滿口腥味。

    「大哥!你怎麼樣?」剛才武廣從盾牌的縫隙間再次對肖風凌偷襲得手後,心中竊喜,一擊而退,回到武楨身邊。

    「這小子力量真夠可怕的,我也是靈心初階,還有鬼面盾在手,居然被他震出這麼遠,可怕的是,鬼面盾上的精神幻力似乎對他無效!看來他的實力恐怕已經到中階了……」武楨盯著肖風凌,咬牙說道。

    「不可能吧!」武廣聞言一震,瞥了一眼哥哥手中的盾牌,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只見鐵血門最堅固的防禦靈器——鬼面雙盾上面,赫然有兩個淺淺的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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