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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領域的妙用 文 / 幻魔神

    第一百三十三章領域的妙用

    司徒雪沁說著,聲音都有些哽咽了,轉頭朝診所看了看,順勢擦去眼角的淚珠,肖風凌看得心中一痛,起身來到她面前坐下,把紙巾遞了過去。

    司徒雪沁擦了擦眼淚,繼續說了下去:「以後我每次看到星星,就會想起媽媽,還有後來去世的爸爸,可惜的是,爸爸死的時候,我並不知情,後來還是大師伯……」

    肖風凌靜靜地聽完了她的訴說,把自己的往事也告訴了她,從小的怪病,常年不在身邊的父母,姥姥的去世,一個人獨自數樹葉的孤獨……

    此時的山風已經有些偏涼了,月光下,夜柔如水,兩個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靠在了一起,低聲的暱語彷彿只有那些草叢裡的昆蟲才能聽見。

    第二天,唐紹和烏濤一早就來到了診所,這對號稱「捉姦」二人組連招呼不打,就破門衝入了肖風凌睡覺的房間。當他們看著驚醒的肖風凌居然是一個人睡時,都露出了尷尬的笑容,烏濤還賊賊地嘀咕了一句:「難道走得早?」

    還沒說完,就被肖風凌用靈力凍成了一個冰塊,唐紹見勢不妙,趕緊說聲:「今天我還要負責學生早讀,先失陪了……」說著,拉著後面才趕來看熱鬧的黃雨兒飛奔出了診所,那種腳底抹油的速度,只怕連肖殿都要驚歎。

    司徒雪沁已經聞訊趕了過來,她的面容似乎有點憔悴,當看到這一幕時,不由露出會心的笑容,但偶爾望向肖風凌的眼神卻有幾分羞意。昨晚兩人是手牽手回到診所的,她心中感覺得出來,肖風凌當時甚至有吻她的衝動,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沒有付諸行動,只是說了句很奇怪的話:「我們之間那個關鍵的問題我已經想通了,但在一些事情沒有完成之前,我想我們還是維持現在的關係比較好,請相信我,好嗎?」

    這句話,讓原本睡眠很好的司徒雪沁昨晚意外地失眠了,關鍵的問題?想通了?相信他?難道是……他和她有希望在一起?還是……司徒雪沁的心變得亂了起來,雖然大部分是樂觀,但也有小部分是擔心,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沒了平時的清晰思路,一顆被情感衝亂的芳心怎麼都靜不下來,一直都在胡思亂想,各種假設和結果一一浮現在腦海中,直到聽到遠處的雞鳴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整整想了一夜。

    司徒雪沁正想離開房間去給自己補點淡妝,免得肖風凌看到黑眼圈,忽然外面響起了羅樺著急的聲音:「肖醫生在嗎?舒醫生在嗎?」

    原來,昨天羅樺滿心歡喜地來到度假村後,心情愉快地和馬葒一起遊覽了石山,晚上,他信心滿滿地準備在妻子身上一展消失了兩年的男性雄風,開始一切都正常,這讓久違的羅樺欣喜無比,但在要進入的關鍵時候,忽然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彷彿當初被車撞到腰時一剎那間所產生的極度驚恐,於是,好不容易的堅挺馬上又習慣性地萎軟了下來,而且再也無法重振雄風,這讓羅樺沮喪無比,整晚都沉浸在失望之中。

    舒迢聽到這個消息,臉色忽然變得異常難看,羅樺滿懷期望地看著肖風凌,心中把僅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位年輕的「神醫」身上。司徒雪沁當眾打開了肖風凌昨天的紙條,上面只有七個字:「心病還須心藥醫」。

    「這種道理人人都會說,你究竟要怎樣醫治呢?」舒迢冷笑著質問道。

    肖風凌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說道:「請大家都出去,就留下羅先生一人在靜室,以免影響治療。」

    「哼,什麼奇術居然還要迴避,難道老頭子我還是偷學不成?你太瞧得起自己的本事了吧!」舒迢原本心中也有些好奇,聽他這麼一說,有些惱火起來。

    肖風凌對司徒雪沁低聲耳語了幾句,司徒雪沁點了點頭,拉著舒迢朝外走去,舒迢心中有氣,但看在司徒雪沁的面子上,又不便當場發作,只得在臨走前橫了肖風凌一眼。

    司徒雪沁把靜室的門關好後,和舒迢等人一起來到大廳,對舒迢解釋了起來。

    「催眠術?」舒迢當真吃了一驚,他曾聽說這種精神療法是西方心理醫生常用的手段,想不到肖風凌居然能用!他這下對肖風凌獨自治療的事情也不生氣了,這麼多人在,怎麼方便進行催眠?如此通曉中西醫術的弟子,一定要收下!

    在靜室裡,肖風凌讓羅樺躺在床上,對他說道:「羅先生,我用的是一種……『氣功』,你現在閉上眼睛,集中精神,仔細回憶一下當時車禍的情況。」

    羅樺依言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又出現當時在街上被車撞的情景……而在他閉眼時,肖風凌雙眸中猛地閃過金光,一股強大的精神波動罩住了羅樺。

    大廳中的舒迢頓時有所感應,猛然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瞪著後院:「竟然有這麼強的精神波動,這是什麼催眠術?」

    「這種力量……這小子是什麼人?」青衣門雖然以醫術揚名天下,但畢竟也是靈能者門派,舒迢自然能感覺得到那絕非一般的力量,甚至……讓他這個達到靈動初期的人感到恐懼。

    司徒雪沁正要開口,烏濤搶著叫道:「我說薯……舒老前輩,你好歹也在青衣門混過不少年,不可能連這個都不懂吧,我們老大可是能一人力敗天英會兩大長老的強者啊!就憑你,也配做他的師父?真是大言不慚啊!連老子……在下我都只配做他小弟……」

    說著,怕舒迢不信似的,猛地散發出一股力量,周圍的人都打了個哆嗦,雖然這股力量稍縱即逝,但舒迢清楚地感覺到,這至少是靈動高階的寒冰之力!這原本高傲無比的老頭心中猛地一震,如果說這小子說的是真的,那麼肖風凌就未免太可怕了……天英會兩大長老聯手,那可都是靈心期的高手啊!只要一隻手,就能讓十幾個自己這種力量的人死上無數次了,肖風凌竟然能……其實,烏濤說的還是當時肖風凌的境界,要是舒迢知道現在肖風凌的力量等級,只怕會當場嚇倒。

    「四師叔,你沒事吧?」司徒雪沁見舒迢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關切地問道,舒迢深吸一口氣,鐵青著臉搖了搖頭,沒有再出聲。

    一旁同來的吳標可嚇壞了,天英會?是黑社會嗎?那麼這個烏濤一定什麼大幫派的人了,又有這麼雄厚的經濟實力,怪不得那麼無視法律。那帳肯定是賴不掉了,這些人素來心狠手辣,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七十萬交出來吧,這回想不傾家蕩產都不行了……

    羅樺並不知道外甥現在已經是個一文莫名的窮光蛋了,他正回憶著當時車禍的情景,忽然感覺眼前一亮,不由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忽然換了個環境,那診所和肖醫生早已不見了,眼前是自己平時最熟悉的步行街,而心愛的妻子馬葒正挽著他的手,拉著他往一間新開張的服裝店走去。

    羅樺覺得不可思議,是夢境嗎?他偷偷咬了自己的手指一口,好痛!看著手上的齒痕,而眼前的景物絲毫沒有改變,羅樺終於相信了,這不是在做夢,剛才那個診所什麼的才是夢吧。

    「老公!你在做什麼啊?快來看我這件衣服好不好看?」馬葒嗔怪的聲音穿了過來。

    他一醒,看著妻子已經換了一身青色的襯衣短裙,連忙讚道:「好看!很好看!」

    馬葒露出個迷人的笑容,對一旁的店員說道:「幫我把原來的衣服包起來,我就穿著這件新的就行了。」

    走出店,她在羅樺面前轉了一圈,說道:「我的打扮像不像你的私人女秘書?」

    「你不就是我的生活秘書、財政秘書兼感情秘書嗎……」

    「那麼晚上要秘書……『服務』嗎?」她臉紅紅的,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儘管是老夫老妻了,馬葒說這話時還是有些害羞。

    羅樺的眼神忽然有點迷惘,眼前經歷的這些事情,聽過的這些話,好像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以前在哪裡經歷過一般,卻又記不太起來了。兩人說笑著,走到了街口,準備去停車場開車,這時,兩人沒注意到,一側的人群似乎受驚了一般,紛紛散開。

    直到那疾馳的聲音來面前才發現,一輛失控的黃色寶馬車,速度很快,在一愣神之際,已經衝到了兩人的身前。

    在千鈞一髮的時候,羅樺當機立斷,一推開前面已經嚇呆的妻子,變成自己面對危險。「不!」馬葒的尖叫傳來,他看著已經快接觸身體的車子,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眼睛也緊緊地閉上了。

    「砰!一陣巨響傳來,緊閉雙眼的羅樺卻沒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撞擊之力,而一個熟悉的溫暖軀體撲進了他懷裡痛哭起來。怎麼回事?他驚訝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安然無恙,馬葒正在偎著他哭。

    原來,另一輛黑色汽車及時橫衝了出來,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那輛黃色的寶馬狠狠地撞飛,雖然車輛損壞嚴重,但人卻是安然無恙。我沒事?劫後餘生的羅樺驚喜地看著妻子。

    「老公,以後再也不能這樣傻了,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妻子這句話也挺熟悉的,似乎在以前沉睡的夢裡也聽過,不過,不管那些了,最重要的是,兩個人都沒事!

    晚上,他與妻子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激情之夜,在瘋狂與宣洩之後,他摟著昏睡的妻子,心中泛起無比的甜蜜,也沉沉睡去……

    醒來後,羅樺發現自己竟然有回到了那個診所裡,剛才究竟是什麼夢境?羅樺感覺頭有點昏沉,似乎忘記了什麼,有似乎沒有忘記,反正是一種很模糊的東西。

    這時,那位年輕的肖醫生說話了:「你前段時間房事過度,導致身體疲累,所以出現了性功能障礙的現象,我已經幫你治好了,現在再服幾劑定神和補氣的藥給你,鞏固一下療效,服藥期間並不禁房事,以後要注意休息和節制。過兩天,再來複診一次就沒事了。」

    「哦,謝謝肖醫生!」羅樺終於記起來了,自己原來是因為這個來找肖醫生的!大概是前段時間過於縱慾了,才使得身體承受不了……好像很久和馬葒都沒有那樣親密接觸了吧,一個月?更久?他回憶起「夢」中的妻子激情時誘人的媚態,想到今晚就可以「欣賞」,下半身就不禁有了男性原始反應。看著肖醫生有些古怪的笑容,這位平時在面對上萬人大會上都能鎮定自若講話的企業家臉不禁紅了,暗怪自己控制力太差。

    「好了,羅先生,我們出去吧。「肖醫生的話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羅樺連忙跟著他走了出去。

    在交代了馬葒幾句話後,肖風凌微笑地看著面露驚色的馬葒被羅樺匆匆拉走。

    舒迢略帶驚色地看著遠去的羅樺,眉頭微微皺起,目光最後落在了肖風凌臉上,狠狠撞了一把和鄒小紫聊得正歡的冬瓜,一語不發地向後屋走去。

    兩天後,羅樺喜氣洋洋地帶著妻子前來複診,面色紅潤的馬葒偷偷告訴司徒雪沁,經過這兩天的「實踐檢驗」,證明羅樺已經痊癒。肖風凌見自己首次以領域之力嘗試精神治療竟然一奏全功,心中也極其興奮,但考慮到之前的兩年中羅樺的腎虛現象,又開了幾劑培元固本,平衡陰陽的藥給他。

    舒迢卻忽然開口了:「肖醫生,我聽阿雪說,你會天衣針法,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肖風凌注意到他語氣和稱呼的改變,當即一愣,看了看司徒雪沁,只見她對自己暗暗點頭,便承認了下來,舒迢緊緊地盯著肖風凌,緩緩說道:「我看這羅先生的夫人手肘也有不適之狀,似乎還是幾年的宿疾,你可否以針灸之術將她治好?」

    馬葒和羅樺吃了一驚,看著舒迢的目光也變得佩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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