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五章 文 / 零豬
第五章
「一條蛇盤在穿過天平的短劍上……是老兵們說的……死臭蛇嗎？」
他轉回頭繼續警戒著。
身著沙漠迷彩的身影把死屍堆成一堆之後澆上汽油點著火後再把一些燃燒彈投進剩下的汽車裡。然後他們帶著繳獲的武器乘上最後趕來的數架米-17直升機離開了。只留下沙漠上熊熊燃燒的車輛殘骸和屍堆。
這一切被在數千米高空的一架無人偵察機的鏡頭拍下後通過電波傳到喀什市附近的一座接收站，再從那裡傳上衛星，通過衛星傳到北京西山上的一座接收站，在通過光纜傳到山體內的一間現代化指揮室的屏幕上。
「首長。行動成功。」屏幕前的一個操縱員轉身恭敬的說到。
「我看到了！首長趙老！您看？」一名肩章上掛著一枚金色將星的老人轉頭看向旁邊一身灰色中山裝的老人。
「我已經退了！該看你們的了！」一身灰色中山裝的老人端起了茶杯。
「那好！趙老！通知刑天返航。」
明鐵蓋上空數架殲-7護衛著的一架運-8緩慢的扭轉著笨重的機體向東飛去。運-8機艙內部的空投平台上安放著一具碩大的圓桶型物體上邊用中文標注著『95式重型燃料空氣炸彈』。運-8艙門邊上的空投員的左臂上的臂章上一條蛇盤在穿過天平的短劍上。
數日之後。北京西山某會議室。
「趙老，實驗室傳來消息，除了5號同志清單上東西以外還有一件特殊的物品。實驗後發現與在安佈雷拉公司內部的同志傳來的樣品一致。是t病毒。根據情報應該是誤裝了。」老少將翻動著一個文件夾。
「讓實驗室繼續研究！尤其是疫苗和解毒劑的研究。此外還要加強對安佈雷拉公司的監控！他們的實驗室在哪？我們在那裡有監控小組嗎。」
「在美國，俄勒岡州馬陵鎮。我們暫時在那裡還沒有監控小組，尤其是馬陵鎮警局內部。」
「現在派人可是有點晚了。尤其是馬陵鎮警局內部。」一身灰色中山裝的老人又端起了茶杯。
「還不算晚我們正好有個人選有去那裡的借口，政審也合格。」說著老少將遞過去一份人員檔案。
一身灰色中山裝的老人翻開檔案一名空軍下士的照片進入老人的眼睛。正是那名看到黑鷹直升機內標誌的狙擊手。
「好！就是他了。」老人看完之後合上檔案。「可你怎麼給他個借口呢？」
「那是個快槍手。現在駐地那裡正好有個正好可以在政治部黑名單的沈沖和他的兒子可以利用。」
「好！不過要做通人家的工作。那監控小組呢？」
「派貓爪小組去！您看……」
「好！那個小丫頭很能幹！」
……
數日之後，在新疆某地一陣警報聲一群身著沙漠迷彩的身影從營房裡衝出。門前的值日官把命令卡發給出勤的人員。
「b級命令卡！自由射擊嗎！」照片上的那個空軍下士提著85式狙擊步槍跟上了自己的同伴……
一輛洛杉磯警察局的警車拉著警笛瘋狂的從洛杉磯警察局內衝出向北好萊塢方向駛去，這在今天已經是第四次了。負責在車庫大門值勤的老中士漢斯聽著仍在無線電不停傳來的激烈槍聲和呼叫救援聲疑惑的問自己的搭檔。
「不會吧！連swat的預備隊員都去增援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斯瓦格！」
「看來這次不太好辦啊！居然從開槍起swat又連續增援兩次！老漢斯！我賭20美元還有30分鐘結束！」
「我賭40分鐘結束！」
警車拉著警笛瘋狂的繼續向北好萊塢方向駛去，開車的黑人一邊開車一邊跟著音樂唱著黑人搖滾。旁邊的座位上坐著一個亞裔男子正在擺能著一支sr25狙擊步槍。車載無線電中不時傳來槍戰現場的通訊。
「swat小組怎麼還沒到！？」
「……大道堵車正在改路前往。還要15分鐘。不10分鐘。」
「第二小組遭遇堵車。」
「火力不足，你們去旁邊的槍店徵用一些步槍。」
「有傷員！救護車！快！」
「搶匪有重火力！請求支援！」
…………
「真該死！看來我們要改道了。」開車的黑人說著一打方向盤警車衝進了一條小巷。小巷內散落在地上的報紙被警車飛馳而過所帶起的風吹得四處亂飛。連旁邊的一堆垃圾包也被撞的飛了起來。然後警車在旁邊樓房的牆壁上滑出一溜火星衝進另一條街道繼續狂奔。開車的黑人興奮的大喊大叫著，而旁邊的亞裔男子則始終一言不發。
終於，在一個急轉彎之後那個亞裔男子說話了。「扎克曼！」
「what？」開車的黑人一邊回答一邊駕車闖過一個紅燈路口，留下幾輛車橫七豎八的停在路口中間不停的按著喇叭。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沒有人願意和你做搭檔了！」
「為什麼！？」
「你開車時簡直就是個瘋子！」
「哈哈哈——oh**！」在狂笑聲中警車轉過一個彎後突然發現前邊的道路已經堵死了，警車一個急剎甩尾停在車龍最後，兩個人差點一頭撞在風檔玻璃上。
「怎麼會事？」黑人扎克曼跳下車來向旁邊的警察問到。
「前邊槍戰開始後就封鎖道路了。」
「oh**！真該死！song！我們得換條路了。song？你在做什麼！別丟下我！」扎克曼一轉身才發現他的搭檔已經背好裝備端著sr-25步槍向著前邊跑去。
「扎克曼！只有不到一英里了！快點跟上！」他的搭檔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oh真該死！要跑一英里！」扎克曼一邊抱怨一邊從車裡拿出自己的裝備，「夥計！幫我看著車！」在和旁邊的警察打過招呼之後跟了上去。這時從後邊開來一輛哈雷摩托，扎克曼連忙跳過去攔在車前：「警察！我要徵用你的車！」
…………
亞裔男子趕到美國銀行時，第一隊swat小組也同時趕到了。一時間9-19mm手槍彈和7.62-43mm步槍彈相互交錯飛過，不時還加雜著些5.56-45mmss109步槍彈。而警用直升機也降低高度靠了過來，其中一名搶匪見直升機便從自己開來的車內抽出一支hk54向著直升機掃射。直升機連忙
亞裔男子連忙穿過交錯停放的警車以一個標準的中國陸軍的前衝匍匐姿勢臥到在一輛警車旁邊，略加瞄準一槍打中正在對著直升機掃射搶匪的左肩。搶匪應聲倒地但馬上爬起來用hk54向這邊掃射過來，亞裔男子連忙一翻身躲到旁邊警車的發動機部分後邊。
此時扎克曼正好開著摩托趕到美國銀行這裡，一連串曳光彈迎面打來，嚇的他連車一起摔到在地。接著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隻手拉到一輛警車後邊，然後一串子彈就把他剛才摔到的柏油路面打的碎石四濺。扎克曼轉頭一看拉自己的正是自己的搭檔。
「小心點！扎克曼」
「那是什麼？song。」
「hk54，頭20發打了直升機，第二個20發打了你。」
「你就不開槍嗎！？看著他們打我！」
「開了一槍，對方左肩中彈。」
扎克曼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了一眼：「胡說，一點也沒用。」
「那當然，4a級防彈服加帶陶瓷板，30口徑的鉛芯彈管什麼用。只惹來20發子彈。」說著亞裔男子換了個彈夾。「m118狙擊彈，要求射殺許可。扎克曼。」
「什麼！是你害得我挨槍子！」
正在兩人爭執時兩名搶匪開始試圖逃走。ak-47打的周圍的警車乒乓作響。一個高級警官爬了過來對著亞裔男子說道。「chinese！沒有射殺許可。不過別讓他們跑了！」
「明白！」扎克曼拿出一個單筒望遠鏡觀察現場，而他的亞裔搭檔靈活的在彈雨中穿過，然後在附近一輛警車後部躲好，這時一名搶匪已經啟動了汽車，汽車在緩緩的移動。而另一名掩護的搶匪轉身緊跑兩步準備上車一起逃走。
「想走！？沒門！」亞裔男子探出身體舉槍瞄準，隨著一聲槍響掩護的搶匪支撐的左腳中彈摔到在地。車上的搶匪見同夥倒地，一加油門準備獨自逃走。
「幹得漂亮！song！先打汽車！」扎克曼舉著望遠鏡在無線電裡說道。
「收到！」又是兩聲槍響轎車的右側兩個輪胎被打暴，可汽車依然搖晃著繼續向前駛去，而被打中左腳的搶匪則舉起東歐制式的ak-47繼續向警察射擊。
「song！先打留下的！要活口！」
「收到！」在轉移不遠之後sr-25噴出了火舌，7.62mmnato彈正釘在搶匪手中的ak-47的槍機部分，ak-47頓時啞了火。搶匪看了看把ak-47扔在地上又抽出一支m1911手槍繼續射擊。
「呯！」sr-25的子彈打中搶匪的右手m1911掉在地上。但搶匪掙扎著用左手去揀槍。剛揀起手槍旁邊衝上來一個手持科爾特轉輪手槍的警察一槍打在搶匪的喉部，搶匪似乎意識到自己要玩完了，他將槍口對準自己的頭部猛開了一槍。
「扎克曼，快去追另一個。」
「知道了！上帝啊！還要跑步嗎！song！等等我。」
…………
兩個人很快追上了另一名搶匪，此時另一名搶匪正在與另一隊swat交火。隨著一陣槍響扎克曼又一次被搭檔拉倒在地。
「該死的！又怎麼了！song！」
「槍聲不對！」
「怎麼不對！都是ar步槍的聲音！沒有ak！是我們的人在開槍。」
「我們的人的用得是m4，可剛才不是。我們去那邊。」說著宋志偉帶著扎克曼繞過一排房屋來到槍戰現場的側面。另一名搶匪正在與另一隊swat隔著一輛汽車交火，那輛汽車被打得渾身都是彈孔。
「看見了吧！帶100發彈鼓甘油槍！他們還真能買得到啊！扎克曼。」
「好機會！幹掉他！」
宋志偉舉起sr-25一槍打中搶匪的左腿，搶匪應聲倒地，血柱立刻從搶匪的左腿上噴了出來但又起身向中彈方向射擊。另一側的swat隊員也趁機探出身來射擊。搶匪又轉身向另一側射擊。而宋志偉的sr-25又射中了搶匪的右腿。來回往復幾次搶匪連續中彈地上流了很大一片血跡。終於搶匪堅持不住丟下甘油槍步槍舉起手來。在直升機上觀察員見此情景立刻通知了地面上的swat小組，數名swat隊員舉著槍圍了上去……
身後傳來巨大的聲響「哼！」一震巨風襲來，所有人都被吹飛了出去，新人中加上曼寧身邊的櫻也只有兩個人穿上了防護服，加上剛才暴頭了一個，被這一陣風一吹，恐怕會受傷的。曼寧倒是紮穩了馬步，但是還是被吹的硬是退了進半米。曼寧心中暗罵：還好不是真的哼哈二將，不然要真的可以攝人魂魄那就真的沒的玩了。
曼寧把槍扔給了被吹飛到老遠的櫻。手中的刀漸漸的長到最長，大概有1.5米的樣子，應該可以了。
曼寧猛的沖想巨大的佛像，口中喊：「這個曼寧來對付，另一個交給你們了！」
現在曼寧也沒有心思去關注別的事情了，佛像的拳頭不斷的砸下來，雖然這些佛像的速度並不差，但是曼寧還是可以靈活的躲開。
用刀在佛像的手上猛的砍了幾刀，但是因為受力點不好，總是砍不深，只好先游鬥一下，看準機會才可以一刀解決。
正在曼寧和哼將游鬥的時候，「啊——」遠處傳來李星的叫聲，可是曼寧連頭都不敢回，這個時候那裡有可能分心，不但救不了人，自己恐怕還會先送掉性命。雖然不能去幫忙，也不敢回頭看，那麼就只有盡快的擊倒眼前的敵人了。
幸好哼將不是一個戰鬥專家，不久曼寧就已經開始可以掌握到它的動作規律了，看準機會，在它揮拳向曼寧擊來的時候，曼寧微微閃身，正好避過了拳頭，然後左手一按在身邊的那只拳頭上一使力，翻身到了它的胳膊上，順著胳膊向上跑，在它的另一隻手還沒有抬起來的時候，曼寧已經一刀劈在了它的脖子上，在飛濺的鮮血中巨大的佛像緩緩倒下，曼寧補上一刀，把巨大的頭顱給完全割下來。
結果了哼將，曼寧連喘口氣都顧不上，向哈將的方向望去，沒有穿防護服的李星根本不可能參加戰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入目的情況卻讓曼寧哭笑不得，李星到是沒有危險，新人大多躲在遠離交戰地的地方，而在戰鬥的只有莊少凡和基佬在戰鬥，而那兩個人一直在重複著被吹飛，向前衝，再被吹飛。看的曼寧連力氣都沒有，這就是不明白戰鬥的外行人行為，即便兩個人兵分兩路也可以貼近了，至於出現這種可笑的場景嗎？
突然哈將的頭一下就被轟掉了半邊，接著又是一槍，整個頭都沒有了，不用猜也知道是查理克的傑作了，不過莊少凡他們也算歪打正著，因為要不斷的將莊少凡吹飛，一直沒有移動，到是成了靶子。
曼寧走了過來對著爬大批房頂的查理克比了一個大拇指，其他的人看到兩個怪物倒下了，都圍了上來。
不過這些傢伙還沒有從剛才鮮血橫飛的情景中恢復過來，加上滿身鮮血的曼寧，不由的都帶上了幾分的崇拜和恐懼，顯然和毫無作為的莊少凡他們比起來，曼寧獨自解決一個怪物要有震撼力的多。這個時候櫻走了過來，輕輕抱了曼寧一下，在曼寧耳邊輕輕的說：「歡迎回來！」
「不討厭嗎？」曼寧指的是曼寧全身的鮮血，剛才擁抱的時候勢必會沾上少許，其實有小小的感動了。
「你應該說：曼寧回來了才對。」
「是，曼寧回來了。」
曼寧和櫻做到了台階上，防護服很光滑，輕輕的甩動就會讓沾上的血劃下來，暫時沒有了敵人，當時新人中的和尚卻不見了，曼寧問了下身邊的櫻，好像走進大殿裡面去了，曼寧暗想：死定了。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軍裝的大胖子在蹂躪著哼哈二將的屍體，看起來實在噁心。
大胖子一邊對著屍體開槍，一邊輕輕的說著：「好像那個人特別的厲害。」
「那是因為他穿著那件衣服吧？」說話的是新人中除了櫻唯一穿了防護服的一個帶眼鏡的上班族。
「那兩個傢伙（指莊少凡和基佬）不是一樣穿著，看看他們又做了什麼，至於你躲的比曼寧們這些沒有穿的還遠的傢伙又可以做什麼。」
過了一會兒，曼寧覺得曼寧有恢復到最佳狀態了，曼寧拉著櫻站起來，囑咐她要小心，自己在戰鬥中是沒有辦法分心照顧她的，說完就準備往大殿裡面走，在曼寧看法裡，大雄寶殿裡面的應該是boos了。
就在這時，趙健出現曼寧的旁邊。這是他傳送過來後，第一次現出身體。曼寧知道沒事的話這傢伙連一分鐘也不想讓自己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中，顯然他是有話要說——「有很多的怪物正在接近，你還是待在附近比較好，不然數量多到這個程度，如果都像剛才那兩隻一樣，這些人大概會全滅的。」
曼寧嘴角抽動了下，忍下了笑意，趙健嘴上說的好聽，只不過擔心曼寧走了後連他的生命都沒有保障罷了，不過曼寧懶的拆穿，畢竟趙健還算有點用。
等了片刻，一隻一隻的怪物冒了出來，不過似乎沒有特別的傢伙，數量大概有二十幾隻，沒有想到的是，沒有穿防護服的居然也有勇氣上去戰鬥，更有意思的是還可以打的有點聲色，不過相當有諷刺意味的是那個穿著防護服的眼鏡上班族一直沒有上前。
看來只有先解決這些了，曼寧聳聳肩，準備投入戰鬥，不過想想曼寧還是停住了腳步，讓他們去戰鬥吧，這對他們有好處。
這場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眾人表現的都不錯，幾乎都幹掉了至少一個，其中查理克一個人就幾乎殺了一半，這讓在場的傢伙都知道了現在到底誰才是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