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一章 有點像調戲 文 / 沉 淪
濱海是一個南方大城市，享有娛樂之都，休閒之都的美稱。
這個城市象天堂，當然也像地獄，天堂和地獄，有時僅僅隔著一道門。
繁華熱鬧的淮海路上，久經風霜的工農兵大廈早已黯然失色，與周圍花枝招展的建築相比顯得有些不太協調。
雖然這坐不起眼的大樓已經很難再受到人們的青睞，但我們公司卻偏偏喜歡這裡，而且入住之後還能生意興隆。
我叫程風，二十三歲，天達科技公司調查部副經理。
雖然我們公司叫做科技公司，實際上我們並不沒有高科技產品，甚至根本就沒有產品，我們只提供服務，而且是你想像不到的服務。
我這個調查部副經理並不是什麼大人物，公司人很少，沒有什麼人讓我去領導。
在我們這個部門，只要你做足一年時間，名片上都會赫然印著『副經理』這麼個虛銜。
濱海多雨，尤其是在七八月份，綿綿的細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望著窗外柔冷的雨絲，我的心情格外舒暢。
這天我坐在辦公室裡，泡了一杯濃茶，一邊抽著香煙，一邊瀏覽著時下流行的網絡小說。
網絡是一個好東西，我總會看到太多吸引眼球的東西。
看著看著，不禁脫口一句髒話『東方不敗他二大爺的!』(程風口頭語，一激動就脫口而出。)
這是一本最近特火的，可惜的是那混蛋作者，他今天僅僅只更新了一張請假條。
就在這鬱悶的時候，身後突然飄來了一股香水的味道，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下。
緊接著又聽到一聲嬌呵:「要死了呀，小程風！上班時間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扭過頭去看，原來是公司負責招聘的孫如萍，她不知什麼時候站到我後面。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我的電腦屏幕。
這孫如萍的名子和實際可是有天壤之別，雖然叫『如萍』，卻絕對不『如萍』。人家可不是太平公主，正所謂雙峰高聳，波濤洶湧……
二十七八歲的未婚女人，身材中等，談不上十分，也有八分姿色。肉感突出，是讓人浮想聯翩的女人。每當看到她，我都會想到一句廣告詞「做女人，挺好！」
「隨便看看，幹嗎大驚小怪的，少見多怪。」我聳聳肩膀，一臉的無辜，輕笑了笑，順手關閉了窗口。
「心虛了不是，要不怎麼關了。」孫如萍鬆開了繃著的臉，『撲哧』一笑道：「逗你玩呢，緊張什麼！你們這些男人呀，就愛看這些爛東西，也不怕看多了上火……」
我壞笑了幾聲，點了根香煙猛吸了一口，咪咪眼睛，下意識得瞟了一眼她那高聳的部位，打趣道：「說實話，我現在可是真上火了。幹材烈火，嘿嘿……」
這種姿勢，從高度來分析，她胸部正好和我的頭平行；從距離來看，眼睛和那軟物大概只相隔了二十公分。
似乎注意了到我的輕薄，孫如萍臉面紅了起來，伸頭假打了我幾下，嬌聲道：「壞死了，你這個小東西，老是想吃我豆腐。」
頓了一下，她突然正經起來說道：「說正事來著，張總剛電話了，今天又來不了了。一會有幾個應聘的過來，你和我去面試他們。
我胡思亂想起來，這張大色狼估計又是縱慾過度，累得連床都起不來了，淡笑著說；「領導日理萬雞的，辛辛苦苦鬧革命，可以理解嘛。我不太敢和你一起呢，咱還童男子呢。呵呵，別真被美女給誘騙了。」
「可不是嘛，領導也是人呀。」孫如萍應聲，片刻後似乎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粉臉微變道：「你小子簡直壞透了，時刻想著這些不正經的事，我會吃了你不成。一會應試的就來了，趕快下去吧。」
「哈哈，我這一百多斤就賣給萍姐了。」我調笑著，站了起來，順手端了茶杯，跟著她走下去。
我和孫如萍的關係一直比較曖昧，但卻遲遲沒有發生點實質性的東西。她在公司的地位比較特殊，除了老闆大小事情都是她說的算，但上班卻很隨意。
有時候天天在公司呆著，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人影。奇怪的是老闆張黑子對她很客氣，甚至可以說成尊敬。
私下裡，幾個不錯的同事常在一起議論，懷疑她是張黑子的情人。不過我老是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不是我比別人聰明多少。張黑子一直都開車本田車，而孫如萍素來都是自己開奔馳上班。
檔次懸殊太大，小蜜的車比老闆的高檔這麼多，這種情況並不多見。
透過玻璃，看到幾個應試者安靜得坐在外面，焦急的等待我們的約見。
一年前畢業後找工作，自己也和他們一樣。
走馬燈似的參加各種招聘會，陪著小心，應付考官稀奇古怪的問題。幸虧自己是男人，如果換一種性別，誰敢保證考官會不會問我是不是處女了，第一次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呢。
到天達來是張總和孫如萍面試我的，沒怎麼難為我就通過了。
要離開的時候孫如萍追問我是什麼星座，得知是雙子座後，她又笑著問：「聽說你們雙子男人很花心的，你是不是呀？」
正沉浸在回憶之中，門『吱呀』的響了聲，一個身材矮小瘦瘦的傢伙闖了進來。張嘴露出黃玉米一樣的門牙，媚笑著朝我們打了個招呼，隨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不好意思，兩位，還有一家公司要去，沒等你們叫就先跑進來了。」還沒等我們回過神來，他倒先解釋起來。
孫如萍給我遞了一個眼色，然後微微點點頭，示意這傢伙不要拘束，對他的不請而入我們並沒有在意，讓他繼續說下去。
「這我就放心了，您二位真厚道，尤其是這位小姐，不但人漂亮心腸也好。我叫高偉，今年剛從濱海農牧學院畢業。嘿嘿，獸醫專業的。」
我笑了笑，沒想到這小子臉皮還真厚，一開始就拍起美女馬屁來了。偷偷瞟了一眼孫如萍，只見她一臉的不屑。大概她不太喜歡高偉醜陋的相貌，對他的恭維並不領情。
我盡量嚴肅地說：「你的專業相差比較大，對我們公司情況有瞭解嗎？我們的工作有點特殊，和偵探社有些類似。主要我們是根據客戶的需要，調查他們指定目標的**。目前整個濱海市只有天達一個公司在做，當然發展前景和員工福利都是很不錯的。」
高偉舔了舔嘴唇道：「天達公司名氣這麼響亮，早就聽說了。而且我很適合貴公司招聘的調查員崗位，希望能和你們成為同事。」
我感覺有些好笑，扭頭看看孫如萍，讓她接著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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