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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57 和平統一 四 分歧 求訂閱求票票 文 / 大羅羅

.    東京,霞關。

    日本首相官邸內,一場告別酒會正在富麗堂皇的年夜廳裡面舉行著。年夜廳裡面滿滿鐺鐺的都是人,有身穿戴陸海軍將軍服的兵頭們,也有穿戴西洋禮服,和式禮服的文職官僚和各界名流。

    這是為日本首相田中義一舉行的告別酒會。固然……不是遺體告別,而是田中義一同志要告別那張心愛的首相寶座了而取代他的人名叫濱口雄幸。

    看酒會現場裡面那些陸海軍將軍們難看的臉色,就知道這個濱口雄幸是個頭腦比較正常的政治家。話這個年夜和民族也算是這個世界上數得著號的那一群人,總歸是應該有幾個頭腦清醒的領導人吧?要都像東條英機那樣,這個民族早就該被人類除名了,不會一直存在到今天了。

    這位濱口雄幸內閣是日本戰前最後一屆比較負責任,也沒有完全被軍閥控制的政府。歷史上的濱口內閣曾經將山東半島的舊德國殖民地歸還給國民政府。並且也試圖和中國連結「親善」,不希望過多干涉中國內政,固然他不希望不等於日本軍方不希望……另外濱口也希望和歐美連結友好關係,對歐美的外交也比較「軟弱」,歷史上還簽訂了被認為是對日本晦氣的《倫敦海軍條約》,他本人則也因為上述的種種行為,被日本右翼分子所忌恨,最後遭到暗害。

    在歷史上濱口雄幸要比及一九二九年,田中義一因為皇姑屯時間被裕仁天皇訓斥後告退,才能上台組閣成為首相的。不過在這個時空裡面,田中義一因為在第二第二天俄戰爭中對蘇聯妥協,而提前引咎告退了。所以作為提前出爐的否決黨,立憲民政黨領袖的濱口雄幸現在提前兩年,成了日本帝國的掌舵人,一個新的時代或許就要在他手中開啟了。

    一舊一新,兩位日本首相都沒有呈現在鬧哄哄的酒會現場。而是在首相官邸內的一間低矮而擠迫的日式房間內,擺了一張幾,弄了幾個簡單的日式菜,幾瓶高知縣的「松竹梅」酒,邊喝邊聊起來了。

    兩人默默布酒,都是一飲而盡。田中是軍人身世,素來喜歡飲酒,而濱口雖然是文人,卻也有酒豪之稱。所以年夜口喝酒倒也不擔憂喝醉而影響談正事。

    「濱口君,日本帝國這條巨輪就奉求了,希望由明治年夜帝開創的偉業不要就義在我們這一代人的手中」

    濱口雄幸微微一頷首,嗨了一聲。他和田中雖然政見不合,可是維護日本帝國利益的目標還是完全一致的:「請田中君安心,在下一定不會辜負天皇陛下和國民的期待,一定會將年夜日本帝國帶上繁華和平和平靜的道路上去。」

    田中義一哼了一聲:「繁華和平和平靜?這兩者現在怎麼可能共存呢?眼下支那馬上就要恢復統一併且他們的重工業建設已經開始好幾年了,如果我們不克不及及時將他們的建設打斷,帝國在東洋的霸業或許很快就要煙消雲散了濱口君,我代表為年夜日本帝國的強盛而獻身的十幾萬陸海軍英靈懇請閣下,一定要將支那崛起的法度打斷」

    話一完,田中義一就給對面的濱口行了一個叩拜的年夜禮,這個態度著實是讓濱口有些下不了台了。他們一個是前任首相一個現任首相,都是天皇的重臣地位相當,怎麼能受對方如此年夜禮?濱口雄幸忙不迭地也下拜還禮,口中應付著:

    「田中君言重了,帝國領先支那數十年有餘,非論是重工業還是海軍都有絕對優勢,帝國在東洋的霸業不是支那可以擺盪的。並且……帝國霸業的基礎還是國內的經濟,目前振興經濟才是首要任務,如果沒有一個強勁的經濟做後盾,帝國的陸海軍又如何能稱霸東洋呢?」

    經濟和軍事,這就是一個先種田還是先兵戈的難題。以田中為代表的軍閥主張以侵略來帶動經濟成長,先勒緊褲腰帶,不要黃油要打,等將來……征服滿蒙,征服支那,征服世界以後再改善人民生活。而濱口這一類政客他們是靠選舉上來的,所以多半要給選民一點馬上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不克不及什麼都等征服世界以後再兌現。

    「濱口君現在支那已經開始重建海軍了」田中義一似乎是有些急眼了,他用力拍了拍地板,嚷道:「根據軍方獲得的情報,支那現在正和德國合作,準備開工建造兩條三萬五千噸級的戰列艦比及這兩條戰列艦建成,支那可就不是任我們拿捏得了」

    濱口雄幸無所謂的一擺手:「帝國有十條戰列艦,其中長門和陸奧兩艦還排名世界七年夜戰列艦,難道還要懼怕支那那兩條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建成的戰列艦嗎?」

    濱口的話還是挺有事理的,日本號稱世界第三年夜海軍強國,主力艦(戰列艦、戰列巡洋艦)總噸位跨越三十萬噸而中國計劃中的那兩條戰列艦撐死也就八萬噸。怎麼可能是日本的敵手呢?要擺開來打艦隊決戰肯定是個死。並且……中國人好不容易省吃儉用攢出點錢造了兩艘戰列艦,肯定也不捨得隨隨便便就拉出去給人家打靶的吧?多半也就是個安排罷了,充充門面的。

    田中義一卻使勁搖著頭:「海軍軍令部和聯合艦隊已經做過圖上推演了。如果支那海軍擁有兩艘性能優於長門級的戰列艦,並且還擁有兩艘航空母艦,以及一定命量的巡洋艦的話。他們完全可以給帝國造成極年夜的威脅」

    濱口冷笑一聲:「田中君的意思是海軍的十條戰列艦打不過人家兩條嗎?這也太荒唐了吧?」

    田中還是搖頭:「固然不是了,我們的十條戰列艦一起開出去固然能打敗支那的兩條戰列艦了。可是……帝國的戰列艦必須要按計劃進行現代化改裝,能同時執行任務的最多只有八條。並且還有四條是金剛級的戰列巡洋艦……海軍的人認為這四條戰列巡洋艦在和支那戰列艦的戰鬥中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只會給敵手增加戰績也就是帝國海軍真正能威脅到它們的只有六條戰列艦,並且只有在長門號和陸奧號在場的情況下才有可能打沉它們。否則以扶桑和伊勢級的戰列艦同樣不是它們的敵手」

    「……另外海軍軍令部和聯合艦隊還認為,一旦帝國進攻滿洲,支那很有可能派出這兩艘戰列艦在航空母艦的護航下進入南洋執行破交任務。並且海軍闡發這兩艘軍艦的航速很有可能會快於長門和陸奧兩艦。所以它們可以在南洋或是其他海域自由行動破壞帝國的對外貿易,根本不消擔憂被聯合艦隊所捕獲。因為能夠和它們一戰的戰列艦沒有它們的航速快,而能追上它們的戰列艦則根本不是它們的敵手這樣帝國吞併滿洲的計劃就會失敗濱口君,聽明白了嗎?」

    濱口雄信還是一頭霧水,並且他還從田中的話裡面聽到了一些很令人驚訝的詞語:「田中君,剛才帝國要……進攻滿洲?這是怎麼一回事?田中君現在已經不是帝國的首相了我才是首相」

    田中義一同樣毫不示弱,用一對陰沉銳利的三角眼死死盯著濱口:「滿洲是帝國的生命線每一任日本首相都有義務將它釀成帝國的領土只有獲得滿洲,帝國才能真正屹立於世界一等列強之林如果身為首相不去承擔起這個責任,那陸海軍自己也會去做的」

    ……

    北京中南海居仁堂之內,幾盞清茶,飄散著裊娜幻化的香氣。張作霖少見的穿了一身長袍馬褂,也沒有戴帽子,悠然自得的坐在上坐。在他的身邊,國民黨代表汪精衛、戴季陶,中g代表李l三、王明,奉系和青年黨代表張學良、曾琦,全都一本正經的危坐著。每個人的臉兒上都沒有一絲的喜怒,也沒有人話。

    他們這些年夜人物,聚集到這裡,固然不是來喝茶的。今天四方代表的第一次碰頭,討論組建聯合政府的年夜事。不過看排場就知道這次碰頭會是談不出什麼名堂來了。

    對現在這種僵局,張作霖卻是無所謂,歸正眼下他是「皇上」,只要這新一屆聯合政府的談判一天不告竣協議,他這個「皇位」就能多坐一天,何樂而不為呢?

    老張端起茶盞,淺淺喝了一口,笑吟吟地看著眾人,欣賞著這些中國政治舞台上的巨星們的氣度和城府。當看到汪精衛身邊的戴季陶時,老帥微微一蹙眉。這中國第一號難纏的羅耀國去哪兒了呢?照理替孫年夜炮爭「皇位」這麼重要的事兒,不該該離開?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待會兒會議結束得提醒一下六子留神。

    今天會議上面對主要不合,還是國民黨的訓政以及聯俄、聯g的三年夜政策。中g代表李l三、王明,咬死了非得要國民黨拋卻十四省訓政,還政於民,改組國民政府,實行聯俄、聯g三年夜政策。只有滿足了這些條件,他們才肯支持由孫中山出任聯合政府的總統。哦,這個「他們」是包含了gcd、青年黨、奉張,還有沒有出席會議但暗示和共、青、奉三派共進退的段祺瑞和致公黨。這樣一來中國眼下三十個省、區、處所就有差不多一半不擁護孫中山了

    可是要國民黨在訓政和國民政府改組兩個問題上做出讓步也是不現實的,人家的統治才剛剛走上軌道,怎麼可能就這樣讓步呢?再了國民黨是「訓政」,那中g的蘇區是什麼?是民主自由嗎?國民黨的訓政區裡面好歹還允許另外政治派別活動,也有非官方的報紙,甚至……連中g的《紅星報》也可以光明正年夜的刊行只不過內容是要經過國民政府宣傳部審查的。

    曾琦這會兒也在心裡面掰著手指頭盤算著,國民黨擁有南方十三個省外加河南,另外統治半個陝西的馮玉祥也算是國民黨員。這樣頂多是十四個半省,離半數還差了半個省。gcd目前有綏遠特別區,陝西半省,蒙古處所也勉強算是gcd的,這樣就是兩省半。青年黨有新疆、甘肅兩省,青海處所。奉系現在有黑、吉、遼、熱、察、直、京師處所。另外還有山東也站在國民黨的堅持面,山西的閻錫山雖然態度含糊,可是他現在受到奉系和中g的夾擊絕不敢支持國民黨,所以自己這邊現在也是十四個半的省,還有一個西藏處所沒有亮相……估計他們也不會來多管閒事。這樣看來,國民黨這次不作出重年夜讓步,是不成能讓孫中山坐上總統的寶座了除非他在南方再玩什麼很是年夜總統的幻術。

    ……

    「鈞座,日本國內,現在有立憲政友會和立憲民政黨兩個年夜的政黨。其中立憲政友會是日伊籐博文所創建的,先後組織過四次伊籐博文內閣,兩次西園寺公望內閣,原敬內閣,高橋是清內閣,還有剛剛總辭的田中義一內閣。立憲民政黨則是在剛剛由立憲會,政友本黨等原先的在野黨合併而來,目的就是為了能在田中垮台以後取而代之。現任日本首相濱口雄幸就是這個剛剛成立的立憲民政黨的總裁。」

    正在給羅耀國講解日本國內政治形勢的那個男人,眉毛濃密,雙眼炯炯有神,留著兩撇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八字鬍,看上去極有威嚴。他的名字叫盛世才呃,應該就是歷史上那個新疆王盛世才

    眼下他正陪著羅耀國坐在一架飛往新疆的容克斯g.31運輸機上。這位盛世才居然是郭松齡的干女婿,照理是奉系的人馬,他去日本陸年夜當旁聽生也是奉系政府花的錢。不過這位是極能鑽營,也能看得清天下年夜勢的主。奉系這條破船眼下已經是快沉了,他也沒需要去陪葬吧?於是他就去走了他在韶關講武堂的同學吳子良的門路,結果就被吳胖子推薦給了國民黨裡面第六號年夜人物羅耀國當秘書了

    盛世才這會兒正一臉謙恭的在給自己新主座講解著日本國內的形勢,他在日本好些年,對那裡的情況很是熟悉,講起來也是頭頭是道。不過羅耀國此時的心思卻全然不在日本,而是在眼前這個送上門來的「新疆王」身上了。這子可是個狠角色歷史上在新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會兒裝馬克思主義者把斯年夜林騙得團團轉,一會兒又浪子回頭(又稱叛變)投靠了國民政府。並且這位在新疆的時候也腹黑的緊,據也喜歡給人扣托洛茨基派的帽子,還利用蘇聯年夜清洗的機會把斯年夜林派到新疆的蘇聯領事給害了?要真是那樣的話,倒也合自己的口味,就留在身邊好好利用吧。

    「日本的政客裡面其實也其實不是都蠻不講理的,也有頭腦清醒的政治家,只不過目前日本國內軍方的力量越來越強,隱隱已經有軍隊控制政治的趨勢了。」盛世才沒有注意到羅耀國心不在焉,而是繼續賣弄起他的「知日」來了。

    「現在日本新任首相濱口雄幸其實還是比較溫和的,我估計他的對華政接應該會是不干涉主義,這是原敬內閣時代就實行過的。不過嘛……日本軍方給他的壓力也不容覷,所以有可能的話……咱們眼下還是要對日本妥協一下。」

    「對日妥協?」羅耀國聽到這四個字就反感,不過在面子上還是忍住了,他笑了笑看著盛世才:「看,他們會要什麼方面的妥協呢?」

    盛世才想了想,便掰著手指頭盤算開了:「日本的軍方比較偏激,一門心思想要吞併咱們的領土。而這些溫和的政客則更加注重實際利益,好比貿易和經濟特權之類的。我估計他們會想連結在東北的特權,另外就是貿易了……日本國內對咱們眼下實行的高關稅政策意見很年夜,如果……」

    「不成能讓步。」羅耀國擺了擺手,一臉鄭重地:「關稅呵護政策是我們南中國崛起的基礎,絕對不克不及讓步的,不但不克不及讓,並且還要逐漸推進到全國至於東北的特權,眼下還沒有力量收回,就先擱置著吧。晉庸,以對日本的瞭解,如果咱們繼續加年夜貿易呵護……慢慢把日貨擠出中國市場的話,他們會不會和咱們開戰呢?」

    「會」盛世才毫不猶豫就給出了肯定的謎底。

    「多久?」

    「五年之內肯定有一戰」盛世才想了想又彌補道:「日本國內的經濟越不景氣,那些溫和派政客的勢力就越,軍方抬頭的速度也就越快。如果他們完全喪失中國市場,恐怕……」

    「現在已經是一九二七年了」羅耀國突然冒出一句很奇怪的話,他看了看窗外的雲海,若有所思的:「我們即使割肉飼虎,他們的景氣也維持不了多久了,到時候該戰還是要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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