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七十四章 粗俗,也是一種力量 文 / 鉛筆小黑
. 外面的聲音,依然在鼓噪著。
雖然在記者招待會上,一向以宅心仁厚著稱的陶廣明,也一直在宣揚著釋兵的慷慨和善良。
不過釋兵的屠殺,和他黑道的本質,並不是那樣容易去除影響的。
釋兵一方面,開始用重金安撫那些真主教執迷者的家屬,一方面開始運用自己暗中的力量,開始打壓那些跟著起哄的人。
威逼利誘,遠交近攻,釋兵和黑盟的兄弟是做足了工作,外面聲討「殺人惡魔」的聲音,才漸漸小了下來。
誰知釋兵才剛剛鬆了一口氣,麻煩又來了!
「怎麼回事?」釋兵倏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剛剛忙完今天的工作,琢磨著休息一會,誰知道剛回到俱樂部,外面又開始熙熙攘攘了起來。
楚雪依匆匆走了進來,一臉凝重地說道:「一個女律師帶著一群人過來了!」
釋兵眉頭一挑,收拾了幾下自己的衣服,帶著楚雪依走了出去。
看來這件事情要想真正平息下去,還是任重道遠啊。那些不忿的人,時不時給自己搗亂一下,馬上就要熄滅的火,立馬又會點燃了起來,生怕這些群眾會忘了這個被某種力量保護著的喪心病狂的黑道老大。
剛剛出門,釋兵就能看到一樓下面,一個高挑漂亮的女人,正在那裡指指點點,她的周圍,簇擁著一群群眾義憤填膺地說著什麼,甚至還有一些記者拍來拍去。
原來是這個娘們!
釋兵眼神一凜,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總是這麼奇妙。自己的記者招待會因為她父親和弟弟,開得無比成功。
偏偏又是她,給自己來搗亂!
沒錯,這個女人竟然又是上次和釋兵較勁的陶蕾!
她今天依然是一身正規的藍色職業套裝,一臉的正氣凜然,正在底下和那些記者們說著什麼。
釋兵匆匆走下了樓,一馬當先地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陶蕾一看正主來了,眼睛一亮,扯開嗓子說道:「這幾個人你還認識麼?」
釋兵聞聲瞧去,只見幾個穿著普通的人,正在拿一臉憤怒瞧著自己,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釋兵皺了皺眉,腦中依稀有些印象,忽然腦中一動,原來是他們。
誰知釋兵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個長相比較奇特的男子就說話了,說起話來唾沫橫飛,那黃黃的板牙很有當年小羅子的風采。
「喲,我就說,人家大老闆的,哪會認識我們這種小人物!當時強行拆遷的時候,人家可是威風著呢!大手一揮,那鏟車鉤機,直接把我家數百年歷史的老房子就鏟倒了!陶律師,這事我也去告過一次,可不管用。人家根本不管!這個社會啊,哪有我們窮人說話的份啊!」
話裡面陰陽怪氣,直把釋兵形容得成了一個為富不仁,凶神惡煞,為虎作倀的兇徒了。
「陶律師,這是個怎麼回事?」釋兵輕笑一下,沒有理他,直接問向了一旁幸災樂禍的陶蕾。
陶蕾白眼一翻,說道:「也沒有怎麼回事!本來我也不想參合進來,但人家一家子人,偏偏找上了我,要給他們討回個公道!」
釋兵失聲笑了出來,說道:「你也是個律師,那為什麼這件事情不去走法律程序?這是搞哪一出呢?」說著眼神一凜,看向了旁邊那些還在錄音照相的記者們。
陶蕾冷哼一聲說道:「釋兵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面有人!上面有人又怎麼樣?本來就是一個走黑道的,我今天就是要讓那些被你蒙蔽了的人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
釋兵慢慢瞇起了自己的眼睛,心中有些微怒。本來這件事情,已經慢慢地在平息,今天這麼一搞,恐怕明天自己又將成為報紙電視台的頭版頭條。
這個陶蕾,長得還不錯,偏偏就是一個潑婦類型的,還偏偏和自己槓上了!讓釋兵現在都有些搞不明白了,究竟她是真正的那種傻正義,還是有人故意指示的……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陶蕾一看釋兵不說話,氣焰更加囂張了起來。吩咐那個男人說道:「你說,把上次的事情,全部給這些記者說一遍!這些都是國內知名電視台的,還有你們,你們不是也一直要喊著聲張正義麼!過來把你們知道的事情全部給記者朋友們說一遍!」
說著,身後那群早已經準備好的臨時演員,立馬就唧唧喳喳了起來。
本來就有著那麼一群被吞噬收買的人,一看有空子鑽,立馬跟在了陶蕾身後,來到了俱樂部。
本來保安是絕對不讓進來的,奈何他們人太多了,釋兵也安排過,沒有他的允許,千萬不能和任何普通群眾產生糾紛,沒有辦法,只能通知釋兵下來了。
現場立馬就混亂了起來。
那個男人和他的家人開始痛哭流涕,恨不得把他那個破房子說成了古代皇親國戚的御賜住宅,家裡面還珍藏著很多奇石珍寶。都被釋兵的手下一個鏟車給撂倒了。
而那些職業鬧事的,也是把這些天來,釋兵的所作所為全部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什麼屠殺自由信仰的群眾,屠殺外商國際友人……
陶蕾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釋兵,眼神中似乎在說,看你這次怎麼解釋……
釋兵是越聽越火,臉色越來越陰沉,心中的憤怒無以言語。
「釋兵先生,他們說的都屬實麼?」
「釋兵先生,請問您真的是黑道起家的麼?」
「釋兵先生,請問您做那些善事,真的是他們說的那樣的欺世盜名之輩麼?」
「夠了!」
釋兵怒吼一聲,那已經快捅到自己嗓子裡的話筒被他猛地喝了回去。
全場都被這一聲猛喝,靜了下來。釋兵臉上凶神惡煞,不由得一股深深的寒意湧上那些人的心頭。
那些保安一看情況失控,已經將俱樂部的大門給關上。
「欺世盜名?」釋兵苦笑一聲,一臉的苦澀。
「你們是這樣看我的?」
「啊?勞資欺世盜名?勞資他媽從來不是君子,勞資從來不是一個偉大的人!勞資就是個痞子!何來的欺世盜名?」
釋兵是真的火了,他的眼中冒出一種磨光,毫不顧忌形象地用手指指著眼前這些想看自己出醜的人們。
來吧,你們來看!
「我承認,我不是一個清白的好人,我也不是一個慷慨的慈善家,我更不是一個好公民。我臭名昭著,惡債纍纍。我生於貧賤,也將死於貧賤。我從來沒有把錢當成過自己的資本!我不想做一個衣冠楚楚的名流,我更不想做一個欺世盜名的雜碎!我就是我,我殘忍,我粗俗,但我他媽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說過我,欺世盜名?」
釋兵是真的怒了,他的口氣已經帶著嘶喊和怒喝。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這樣說自己。自己從來沒有去標榜過自己做過什麼善事,自己有多麼的成功,甚至他有著再多的錢,都沒有去過那些太過奢華的消費場所。
他只想做對得起自己良心的事情而已。
他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忽然替他們感到了深深的悲哀。
這種悲哀,不知道是來源於自己,還是來源於這個社會。
「我虛偽?你們為什麼不拍拍自己的胸口,是我虛偽還是你們虛偽?」
「你,你一個破房子跟我要五百萬,我一讓再讓,是你逼的我發火!是我虛偽,還是你虛偽?」
「你們!為了那僅僅五萬塊錢的酬金,這幾天一直圍攻我的公司和住處。是五萬吧?我沒說錯吧?偏偏我還要告訴警察,不要以擾亂治安的罪名將你們抓起來?是你們虛偽,還是我虛偽?」
「你,你一個堂堂華夏有名的律師,不會通過法律手段來告我,今天用這種方式想要毀掉我,華夏那麼多貪官污吏,你為什麼不去告他們,偏來告我?是我虛偽,還是你虛偽?還有你們,你們除了會編排一下別人的壞話,你們還會幹什麼?那個撞死兩個大學生的高官子弟,只判了兩個月,你們怎麼不去採訪一下?那個帶領群眾上訪的村官,被車撞死,你們為什麼不去探究一下真相?看到我好惹是吧?看到我這幾天一直沒有用暴力來回復你們是吧?看看你們一個個人模人樣的,心裡想著卻是那些齷齪之事,憑什麼說我欺世盜名?」
「我他媽從來不在乎身上這身鮮亮的人皮,因為我不怕暴露我心裡所想的!」
釋兵倏地脫去了自己整潔的西服,摔在了地上,掀起一層飛揚的塵土。
那薄薄襯衫下狂野的肌肉塊遮掩不住地暴露了出來。
現在的釋兵,就像是一隻帶著膻味的不友善的野馬,眼神透露出那種近乎於無恥的憤怒。
「給你五百萬,你從這裡消失,你走不走?」
「他們給你們一人五萬,我一人給十萬,你們走不走?走不走?」
「還有你,回去問問你弟弟為什麼這次差點喪命,再來跟我說話!」
「你們,想要勁爆的新聞資料麼?我大話不敢說,sx所有的官員包著幾個二奶,我都能清楚地給你列出來!你們敢不敢報道?敢不敢?敢不敢!」
釋兵憤怒的話就像是最原始而激烈的力量,咆哮著,在瞬間撕去了這些人矯飾和虛偽的華麗外衣。
他咆哮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每一句話,都揭示了一個這個社會可悲的現實。
釋兵越說,心裡竟然越有一種不知善惡的快意。這種快意的爆發,殘忍地撕開了這個社會陽光下的黑暗。讓人都是感覺心中一陣恍惚。
記者手裡的相機放下了,那個長相奇特的男人,頭也低到了胸口上,咬唇不語。
就連陶蕾,也是囁嚅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釋兵終於叫得有些累了,剛才的張牙舞爪,讓他衣服顯得有些凌亂,他那
他胡亂摸出一根自己的香煙來,毫無形象地點了一根,嘲諷地笑了一下,那稜角分明的臉龐,
「我不求別人能理解我,我忠於自己,無需任何獎項和頭銜!我從不想標榜自己做過生命善事,我就是個兇手行吧!你們想知道什麼?來我告訴你們!我殺人了,殺人了!我殺的是什麼人,你們瞭解了麼?我們華夏第一次奧運會的時候,我多少個戰友兄弟被那些打著宗教旗幟的傢伙們用刀子抹了脖子,你們這些做記者的,為什麼不問?自由信仰?好一個自由信仰,父女**,無遮大會,那就是你們所謂的自由信仰?非要等到他們威脅到了你們的生命,你們才能醒悟過來?還國際友人,那些外國人把我們的煤炭一車車拉回去,我們在燒,他們在囤啊……等到百年之後,我們華夏再從他們那裡花著幾倍,數十倍,數百倍的價錢買回來?他們廉價的毒品充斥著整個華夏,我做錯了麼?」
「親人們啊,我做錯了麼?那些死者的家屬尚能原諒我,你們呢?去告我,剛才的話錄下來了吧,去告吧……」
釋兵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他也被自己營造出來的這種氣氛打動了,他心裡湧起一股深深的疲憊,差點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整個場面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行了,別說了!」楚雪依看著釋兵那憋得通紅的臉龐,心裡無來由地一痛,輕輕觸碰了一下釋兵的臂膀。
這個看似平日裡吊兒郎當的男人,被迫披上這件虛偽的人皮。實際上他的心裡,卻只是想做一個可以疾世憤俗的壞孩子。
忽然間,現在釋兵那種凌亂粗俗的形象,楚雪依竟然能從裡面看到一絲沒落的高貴,和頹廢的優雅。
釋兵感激地點了點頭,和楚雪依淡淡地說了一句:「不用關門,讓他們出去!」
接著,他再也不想做什麼,轉身,往樓上休息去了。
留下一群人,久久回不過神來。
……
「這小子,可以!」一臉慈祥的郭奶奶微閉眼睛享受著王嵐溫柔的按摩,聽著釋兵的「咆哮版」事件,不禁欣慰地點了點頭。
「乾媽,他會不會有事啊……」王嵐膩膩地一笑,撒嬌般地問向了郭奶奶。
她心裡還是沒有底,雖然事情一句過去兩天了,外面基本上沒有什麼動靜了。但她還是決定釋兵那樣做,真的是很冒險。所以她今天抽空跑來看自己的乾媽,實際上是想打探一下乾媽的口風。
郭奶奶呵呵一笑,那深如溝壑的皺紋,竟然像是花般綻放開來,說道:「嵐兒,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的力量,有很多種。其實,粗俗,也是一種力量,也是一種魅力。」
王嵐心中一鬆,聽到郭奶奶口中的「魅力」,俏臉竟然沒來由的一紅。是啊,釋兵本來就是一個草根小子,自己是不是被他那種粗俗和草根,打動的呢?
「好了,嵐兒不要擔心。這次的事情,應該快過去了!」郭奶奶一看王嵐的樣子,寵溺地拍了拍肩上她的小手說道。
「啊?快過去了,乾媽您的意思是,還不算完啊……」王嵐一聽,花容失色。
郭奶奶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不算完美啊,這不是他做事的風格,最後,應該再完美一些才對的……」
「乾媽,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王嵐一聽,滿頭霧水。
「沒什麼,現在雖然鬧事的不多了,但下面議論的人,肯定不在少數,這是為什麼?」郭奶奶搖了搖頭,竟然問起了王嵐。
王嵐柳眉微蹙,輕啟朱唇說道:「可能,是完美華夏人的本質吧,總得在飯後找點談資……」
「所以呢?」郭奶奶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乾媽您的意思是,必須要再有一個大事,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可是……」王嵐終於明白了,小手不由得輕掩朱唇,滿臉的驚駭。
釋兵殺了300個人的事情,相比而來,她實在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事情能超越這件事的……
而聽乾媽的意思,這種事情,還是有人故意來安排,她心裡怎能不驚?
「呵呵,你等著看就好了。你的那個小男人,可不是什麼池中之物……」郭奶奶點了點頭,若有所指地說道。
忽然電話打斷了她的話語。
王嵐跑了過去,將電話遞給了郭奶奶。
郭奶奶接了起來,「喂」了一聲,忽然眼神一陣閃爍,不再說話了。
「乾媽,怎麼了?」王嵐不禁問道。
「哎,他怎麼還是那麼狠呢……」郭奶奶沒有回答,一臉疲憊地放下了電話,閉目養神了起來。
……
「為什麼要讓思琪走?」釋兵看著蔣東,一臉不痛快地吼道。
去年自己剛來的時候,蔣東口口聲聲是要把蔣思琪」送給「自己的。這個時候,剛剛有了發展,兩人正如膠似漆的,竟然要讓蔣思琪回美國?
蔣東一語不發地坐在沙發上,蔣思琪也是泫然欲泣,眼中卻是不時地瞟向了蔣東,幻想著釋兵能說得動自己的父親,讓自己留下來。」沒辦法,思琪的爺爺必須讓我把她送到美國去……「蔣東口中絲毫不給他們幻想的餘地。」可是,可是……「釋兵歎了一聲,說不出話來了。
他心裡想的是,可是如果連蔣思琪都走了,這個蔣家,還叫蔣家麼……
好不容易釋兵的事情安定下來了,至少表面上安定下來了。不僅如此,自己在網上還成了人們口中的」羅賓漢「,釋兵正在頭疼,該不該殺死那個林強……也就是林詩夢的父親來換回蔣思怡。他還沒來得及去調查那個林強的資料,這個消息就把自己給弄懵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在想什麼。釋兵,聽我一句勸,現在的你,暫時還別想跳過這個環節,哎,以後你就懂了……「蔣東歎了一聲,說的比較隱秘。
可是釋兵聽懂了,蔣東在告訴他。不要想著不殺林強,就想救回小思怡,那個高度,他還達不到。
說實話,釋兵確實有這種想法。因為他不明白,如果自己殺了林詩夢的父親,那個善良的女孩子,會怎麼樣……這幾天他一直在考慮,是什麼人將蔣思怡擄去,竟然連蔣東都默認了這件事情。釋兵忽然感覺,自己要想繼續發展,必須要該清楚華夏的一些勢力和他們之間的鬥爭,不然自己再怎麼發展,也是閉門造車了。」那,什麼時候走……「人家的爺爺叫她過去,釋兵似乎也找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來了,歎了一聲問道。」一會就走,要去ty趕下午的飛機!「蔣東答道。」這麼快啊……「釋兵苦笑一聲,看著蔣思琪,眼中滿是深深的情意和不捨。
蔣思琪已經換好了衣服,她漂亮的眼睛,已經噙滿淚水,初次見面的那種高傲和冰冷,已經變成了濃濃的愛意。她乖乖地坐在父親的身旁,心如刀割。」好吧,我一會去送送她!「釋兵默默點了點頭,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門被忽然打開,王典一臉急色地跑了進來。」怎麼了?「釋兵一看王典的臉色,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莫非又有鬧事的了?」大哥,楚總剛才打來電話,巨能煤礦發生了礦難!「王典趕緊焦急地說道。
釋兵如遭雷噬,吼道:」什麼?情況怎麼樣?「」好像是透水事故,有將近400個員工困在下面!「王典咬著嘴唇說道。」報警了沒?「蔣東一群人也是被嚇了一跳,蔣東倏地站了起來,急忙問道。」還沒有,楚總說,先問您的意思!「王典搖頭看著釋兵說道。
釋兵火急火燎地穿起了衣服吼道:」問個屁啊,趕緊報警,讓礦山救護隊馬上過去!「」是!「王典點頭跑了出去。」等等,釋兵,你真的要報警麼?那樣的話……「蔣東喝令住王典,一臉鄭重地問向了釋兵。」蔣叔,那是人命啊!「釋兵明白蔣東的意思,如果自己報警,肯定要擔起法律責任。
礦難,這是sx面臨最多的問題。sx的省委書記從來沒有在位超過正常五年的,因為總會有一次礦難將他拉下台。現在的礦難不僅僅是賠錢就能了事的了,單位的領導,和煤礦的老闆,都要負法律責任。
那樣的話,自己舊事未去,新事又來。但救人如救火,如果自己不報警,企圖自己進行不專業的營救的話,多少人會在這一時的耽擱之下失去生命啊……雖然自己可以用重金去處理後事,很多煤老闆都是這樣做的。
但釋兵可以容忍300個邪教癡迷者和外國人在自己的手下死去,如果要讓他的員工在自己一時的猶豫之下,失去生命,他會終生良心難安的……」好吧……「蔣東點頭歎了一聲,釋兵還是不夠狠啊。
釋兵最後深深看了一眼嬌媚動人的蔣思琪,一咬牙,轉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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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如果有跟書的兄弟選擇下架,希望能在書評區留下意見,真的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