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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章 春宵(上) 文 / 冷月寒劍

.    第四章**

    蕭楓一邊用靈力探察夢瑤的經脈,一邊著急地問道:「許組長,可知是什麼毒?」

    許慈聞言,先是面有難色,繼而轉首顧視了下眾人,在那呢嚅著就是不說話。眾人見他這樣,情知他必有甚難言之癮,否則,決不會這般遲疑躊躇。

    蕭楓卻是不管這些,對於心愛之人的痛苦,猶如是絞心挖肉般的心疼,著急地催道:「許……」在他說話的同時,蕭邦嚴肅地朝著許慈道:「小許,你說吧,我信任你!」蕭楓見爺爺發話了,自然收聲,雙眼卻是焦急的在許慈和夢瑤之間來回流顧,心下委實惻惻淒然。

    此刻最為緊張的只恐便是黃丙炎了,他不知那許慈是否真的知曉夢瑤中的是春毒,倘若許慈指出自己的嫌疑,到時,別說是那遠大的前景,縱是眼前蕭家的憤怒,也不是自己能夠抵擋得下來。念及此,他在旁是猛拭冷汗,對於夢瑤的半昏半迷,他也沒空顧及了。

    許慈望了望蕭邦的鼓勵神色,又瞧及蕭楓的著急容顏,說道:「總理、蕭少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又見蕭楓的憂色,即道:「蕭少爺,這位小姐沒有性命之憂,你放心就是。」

    蕭邦與蕭楓疑惑的互望一眼,無奈下,只得隨著許慈步到一處離眾人甚遠的空地。許慈站定,轉身朝著蕭楓肅然問道:「蕭少爺,你手中這位小姐,是中了春毒。」

    「春毒?」蕭楓訝異失聲。蕭邦面色淡然,只是雙眼神光炯炯地望著許慈,等著他的進一步解說。

    瞧著蕭楓的驚訝,不像作假,許慈疑道:「難道她的春毒,是別人下的?那又會是誰呢?」他原道夢瑤身上的春毒是蕭楓所下,故而才會那般遲疑不說,深怕在眾人面前,使他下不來台。

    蕭邦也是滿面費解的望著自己的孫兒,雖然這段時日聽聞蕭楓已有好轉,不像往日那樣好色荒『淫』,但是,誰又能保證他不再復發。

    蕭楓也是機靈人,見他們神色詭譎的盯著自己,心知其中必有誤會,連聲道:「不是我、不是我,何況我與夢瑤名分已定,即便想與她一溫鴛夢,也不須用此卑劣手段。」

    二人聽了,沉吟下相繼點頭,深覺蕭楓此話有理,蕭邦道:「眼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應該想法如何解了夢瑤身上的毒素,至於哪個下毒的人就交給小許去調查吧!」許慈頷首應是,畢竟在蕭邦的別院內發生這種事,確屬一件惡性的陰謀,令他想來,也覺恐怖。他又道:「要解這位小姐的毒素,惟有靠蕭少爺了。」說完,甚是曖昧的笑了聲。

    蕭楓聞言,雖感尷尬,但望著手中的夢瑤,心下不由地便想起哪個暴雨夜晚。

    當晚,夜色深沉,明月輪掛,週遭卻是沒有繁星拱衛,僅是兩三點綴,顯得甚是蒼涼。紫禁城內的定海湖畔別院也是一片靜寂清幽,惟余四下的照夜燈在那孤獨的耀亮著空間。

    在別院最深處的一間臥房,此刻燈光雖是幽暗清冷,房內的氛圍空氣卻是溫度驟升。蕭楓輕輕地把半失知覺的夢瑤放躺在軟床上。夢瑤平日的衣著裝束,素來清雅文靜,但若是配襯上現今的迷亂囈語,以及那明艷無比的誘人媚容,卻是教人色授魂於,甘願即死。

    夢瑤半彎著嬌軀,呈s形橫倚在白色的軟絮上,雙眸緊閉、輕蹙黛眉,右手食指兀自放在溫潤的香唇裡允吸著。

    原是白玉的面容,現下泛起一陣妖異的紅潮。片刻後,又是悶熱的騷動了起來,她不斷地拉扯著自己身上的套裙,須臾間,竟已露出大半的酥胸。粉白耀眼的香膚在幽暗燈光的反射下,顯得極具誘人。

    由於連續的扭動,原是掩住膝蓋的裙邊,漸漸滑向『臀』部,展現出一雙豐腴而優美修長、柔嫩而彈性十足的大腿。不時的『淫』聲浪語從夢瑤的口中飄送到蕭楓的耳際。只見乳浪**,白花花的一片,作出各種曼妙的姿態,這等欲拒還迎,無限騷蕩的動人神情,直教蕭楓看得是血液沸騰,胸內的心兒霍霍劇跳。

    口舌干舔下,不禁輕添下微有乾燥的嘴唇。喃喃道:「夢瑤,不是我想乘人之危,而是情非得已,希望你事後莫要怪我。」

    這時的夢瑤只知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焉會有暇去回答他?

    轉眼間,蕭楓輕輕合身而上,深恐壓壞夢瑤的嬌軀。雙手笨拙地解著夢瑤的衣裳,若非先前已由夢瑤自己拉扯不少,還不知他是否會脫衣脫到天明。隨著夢瑤被他剝離成一隻嫩白的小綿羊,纖巧的香肩,浮凸的酥胸,嬌柔的細腰,逐漸映入蕭楓的眼內。

    當他目光下移時,頓感腦裡「嗡嗡」作響,不由神奪,止不住尋思,這般天之巧工的香軀難道就屬於自己了,眼下就這麼被自己盡情肆虐?她是如許地綽約動人,我會忍心麼?

    思忖間,但覺夢瑤的體溫愈來愈是燥熱,直欲焚燒似的。剛碰至蕭楓的身軀,她便如同個八爪魚緊緊的纏繞住蕭楓,好似深怕他離去一般。看時下情形,蕭楓情知也不用什麼前戲或是**了,當即也不怠慢,照著前世的記憶,緩緩的進入夢瑤的身軀,引發了久違的熱潮。

    是夜,二人是魚水相投,情深意濃。大風大雨之際,那是各呈風流,女欲罷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願。其間恩愛委實難用筆墨敘述,惟有當事人心知矣。

    在相隔不遠的另一處建築群。

    順著深深庭院,繞過些許假山流水,在隱藏極深的一間房內,正有兩個男子低聲談話。

    其中一個約莫三十許的人道:「爸,那蕭家的小兔崽子已經到了定海湖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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