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017章 君權勝利者 文 / 雞肋文人
朝臣見紂王被逼心灰意冷，突然宣佈退位，廷堂之上一片痛哭失聲。回想紂王雖然暴戾，並非一無是處，原本頗有才幹，天生神力不說，才思敏捷，經營東南，把東夷和中原的統一鞏固，這無疑是紂王最偉大的地方！臣令君生懼，終非為臣之道，見鄭旭痛哭不止，君臣一堂，俱是抱頭痛哭。
鄭旭徑直走近太子殷效身邊，突然一跪到地，道：「父臣參見大王，願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殷效如何敢受紂王跪拜，早一跪到地，哭道：「父王，兒臣罪該萬死，悔不該聽黃將軍蠱惑之言……」殷效說完，三拜九叩鄭重行完大禮畢，道：「父王，兒臣已經行下大逆不道之事，再難挽回。兒臣唯有一願，請父王允許……兒臣才能說……」
鄭旭點點頭。
殷效道：「父王，兒臣走後，請父王還承認兒臣這個孽子就是。」殷效說完，再次三拜九叩鄭重行完君臣大禮。
鄭旭縱是傻子也能猜出殷效的決死心意，早一把抓住殷效，大聲命令道：「不可，你不可尋死。」由於受傷無力，殷效一把便掙脫鄭旭掌握，轉身飛步撞向?烙銅柱。
「咚……」一聲巨響，殷效頭撞銅柱，腦漿迸裂，鮮血混合腦漿狂湧而出，顯然已經是必死無疑。
鄭旭、姜王后、朝臣等一齊驚呼失聲！
姜王后醒轉過來，呼天搶地一聲大嚎，哭道：「孩兒啊，都是娘親造孽……孩兒慢行，等娘親一步，娘親來陪你了……」
姜王后掙扎起身，也是一步撞向銅柱。鄭旭見殷效撞柱而死，內心早有防備，提前搶出救助，姜王后正撞在鄭旭肚子上。鄭旭真元不能催動，身體硬接姜王后誓死力撞，只聽得「哎喲」一聲，鄭旭被撞得倒下地來。
鄭旭大聲命令道：「來人，把王后娘娘看管起來！」護殿武士從殿邊搶上，任憑姜王后如何奮力掙扎，武士大手自是死死抓住姜王后胳膊不敢放開。
殷效既死，君權之爭頓時銷聲匿跡，鄭旭緩步走到顯慶殿正中龍案坐下，各朝臣依次歸班。鄭旭死死盯住顯慶殿右邊銅柱，銅柱腳跟處殷效頭上的鮮血仍在汩汩冒著血沫。
鄭旭傷心道：「大家看看，好好的太子，瞬間工夫就變成屍體……王后娘娘，你不能再尋死，本王也不治你之罪……如果你擔心本王治你之罪，你可同二殿下殷洪去你父親東伯侯姜桓楚那裡頤養天年。」
姜王后一跪到地，當廷摘下王后冠服，叩頭出血，道：「大王，謝謝你不殺之恩，可我又何面目再當王后娘娘立於天地之間？！」姜王后格格怪笑起來，如癡如顛跑出顯慶殿，雖然未死，思想意識卻走到了終點！
鄭旭陡然大喝一聲，道：「左右：把費仲、尤渾二人當廷斬首！」當朝武士最惱此奸佞二臣，將二人斬首示眾，直唬得朝臣人人自危。鄭旭見朝臣恐懼，安慰道：「本王只恨奸佞小人，眾朝臣都是光明磊落之臣，不必恐慌。」
須臾，兩奸臣頭顱送上顯慶殿，仵作驗屍畢，號令而出。自此，奸佞滅絕，朝綱震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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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巧不成書。
這一日，太華山支霄洞赤精子和九仙山桃源洞廣成子腳踏雲光，結伴經過朝歌。
忽然，一道紅光把足下雲光阻住。二仙撥開雲頭觀看，殷效頭槳迸裂正倒在顯慶殿。廣成子道：「道兄，成湯王氣將終，西岐聖主已出。你看太子殷效紅氣衝霄，命不該絕，你我道心，無處不慈悲，何不救他一救？」
赤精子哈哈笑道：「無處不慈悲，只度有緣。道兄，殷效是你先收，我便提攜二殿下殷洪。」
廣成子忙喚黃巾力士道：「與我把那二位殿下抓回本山來聽用！」黃巾力士領了法旨，駕起神風，大地頃刻間揚起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漆黑不見五指。待神風過去，顯慶殿殷效屍體已經不知所蹤！
鄭旭熟讀《封神榜》，不用猜已經知道殷效和廣成子結有師徒之緣，神風來得蹊蹺，猜想必是被廣成子所救。儘管兩位殿下死與不死和自己毫無關係，鄭旭心中有好生之德，終究不忍心一條人命就此死去。
鄭旭展顏喜道：「眾愛卿勿憂，昨日本王曾夜得一夢，夢得太子殷效和九仙山桃源洞廣成子結有仙緣，今天果然應驗，可喜可賀。如果夢再應驗的話，二殿下必被太華山支霄洞赤精子提攜修道而去。」
鄭旭令武士去二殿下殷洪府查探消息，盞茶時間回報：二殿下殷洪被神風刮走！朝臣聞報，喜不自勝，感歎道：「父慈蔭澤其子，天不絕成湯之脈，待二位殿下修道有成，必為朝廷棟樑之材。」
鄭旭冷笑連連，道：「本王夢中也得知殷效殷洪俱是逆子，學成文武藝，反助西周，實是朝歌禍害，並非朝歌棟樑。」朝臣見鄭旭剛剛夜夢都靈驗，紛紛作色道：「大王，速速去追回二位殿下。」
鄭旭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為君王，每個人都給生命機會，不顯殺戮。剛剛太子殷效私立為君，我尚不忍治其死罪……祈願逆子在赤精子和廣成子兩位上仙的教導下，邊修仙道，邊修人道，不至於來日真幹出弒父弒君的醜事。」
見紂王如此多情厚愛，朝臣瞬間工夫扭轉對紂王的暴戾印象，盡皆嗟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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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我在摘星樓捉到狐狸精怪，大家看，這就是狐狸精……」黃飛虎提著妲己飛步趕上顯慶殿。黃飛虎罪行尚未暴露，以鎮國公身份顯慶殿的武士自然不敢阻攔，竟然令黃飛虎提著妲己登堂入室了！
黃飛虎顯然準備孤擲一注－－縱是丟掉性命，也要把紂王搞得聲名狼籍，以此來報復紂王逼死其嫂，摔死其妻的惡行。
鄭旭暗道：那時候我還沒依附紂王之身！只是，屁股坐到那，承擔那裡的責任。鄭旭道：「黃飛虎，我念你是商朝老臣，不忍加罪於你。你看你成何體統，把個裸身女子提上早朝廷堂。」
黃飛虎也覺察出把精赤女子帶上朝堂不妥，臉色一紅，道：「大家看看，這妲己是妖怪，昏君假裝在鹿台殺死狐狸精得好，卻又養之在屋！君王如此糊塗，國綱如何能振？任憑妖孽橫行朝野，君王與妖共舞，商朝江山如何能保不破？」
鄭旭強笑道：「狐狸精昨晚已被我斬殺在鹿台，這妲己是蘇護之女，今日午時可待其魂魄歸位應驗就是。」
黃飛虎胸有成竹，哈哈大笑道：「狐狸精就是狐狸精。那我就和大王打場賭賽，大王說午時妲己魂魄歸位，我們可以一起看看這狐狸精到底真是狐狸精還是蘇護之女，大家都一起做個見證！」
鄭旭暗道：諒你個凡夫俗子也能探出妖怪？！鄭旭輕笑道：「黃將軍，你把你的家小私出朝歌西門，已經被本王截留，周紀早就供出你將反往西周，如此叛黨叛國，你有何面目再與我作早朝廷爭？左右，給我拿下！」
一句話唬得黃飛虎再無言語，武士一擁而上，捆縛黃飛虎。鄭旭道：「待午時，我倒看看這斯如何甄別妲己是狐狸精的，甄別不出，與反叛之罪連坐。」
演武場，午時。
妲己準時醒轉。鄭旭厲聲道：「娘娘，黃將軍要試你是否是狐狸精，你敢接招嗎？我本曾救你一場，你可別恩將仇報！如果事情敗露，休怪本王立即出手斬殺於你！你死之後，可先向女媧娘娘做個清白解釋，以免又是我的不是。」
妲己其實早就醒轉，默用神念觀察周圍形勢，暗思道：我本體已被斬除，內丹也被紂王炙化掉大半真元。如果出宮獨行，連煉精化氣中期的修道士都抵擋不住。想來紂王既然把內丹再次還給我，自然不會再行傷害於我。妲己盤算周全，抱定主意第一步先和鄭旭同舟共濟。
妲己裝作剛醒轉過來還呈迷濛狀態道：「什麼招？我都敢接。」鄭旭道：「那就好。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暴露，必死無疑！。」妲己笑道：「諒他也沒那個道行。」
妲己起身穿戴衣裙完畢，從嘴中摸出兩顆「九煉狐精丸」，一人一顆外丹還神藥，鄭旭功力瞬間恢復。妲己催動真元，僅僅盞茶時間就將鄭旭耗盡真元才包裹周全的毒素完全排出體外。真元一轉，妲己心中便一沉：功力不足過去三成，現在只相當於煉精化氣中期功力。妲己不動聲色，心中對鄭旭怨恨不已。
鄭旭和妲己走進演武場，黃飛虎也被武士提來。
妲己對黃飛虎道：「黃將軍，妲己乃將門虎女，不知禮節。請黃將軍賜招試探我是否狐狸精。」
現在的局勢對黃飛虎九死一生，黃飛虎索性鐵定決心把妲己是狐狸精坐實。黃飛虎從懷中取出一疊道符，鄭旭細看勾畫符文，卻是一疊靈魂火符。
黃飛虎朗聲道：「我曾蒙神仙教導習得靈魂火符一法，神仙言道：凡妖魔鬼怪靈魂系，三道靈魂火符施加，必當原形畢露。」
商朝多神仙異士，習得仙法，並不為奇。鄭旭心中冷笑道：妲己本體已經被我斬除，還怎麼現出原形？！這也是鄭旭抱定主意在演武場公證的第一原因。
演武場外人山人海，都在屏息探頭觀看黃飛虎甄別妲己。
黃飛虎將真元運到兩指緩緩輸入進靈魂火符，手中的那道火符發出微弱的黃光，隨著真元的湧入，靈魂火符的黃光更盛，照耀得手掌附近都是金燦燦的一片。靈魂火符吸足真元，真元自行催動其中蘊涵陣法，火符周圍漸漸升騰起一片黃暈光圈。
黃飛虎大喝一聲符咒：「三界內外，火靈速現，聽吾號令，急急如律令，疾！」
靈魂火符突然升起在黃飛虎胸前。黃飛虎神念一引妲己。「彭……」靈魂火符點燃成一團大火，疾速向著妲己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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