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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043章 再燃不了情 文 / 雞肋文人

    見陸壓道人如此胸懷,鄭旭很是慚愧,心道:看來古人的思維還真是夠單純。鄭旭念動咒語收起飛刀葫蘆,掩飾道:「公主,孔將軍,這陸壓道人仙品不錯,本王不忍心誅殺於他。放過陸仙道,雖然空跑一趟,不過也算沒白來,整得陸壓道人的飛刀葫蘆,有此葫蘆以後陣前斬殺仙將元神,再無麻煩。」

    在君權社會裡大王的想法與作法總是對的!龍吉公主和孔宣忙一齊畢恭畢敬作賀,三人復進得陸壓道人洞府,鄭旭搜索洞府四周,本想搜得這飛刀葫蘆的煉器秘籍,仔細看過卻發現這陸壓道人洞府再無奇異之處,鄭旭微微失望,只得出了洞府,三人一齊踩雲梯登上七彩迷雲,向汜水關飛去。

    汜水關,中軍大帳。

    鄭旭請出女媧娘娘,奏道:「娘娘,那陸壓道人果真可惡!這次借娘娘金顏,我等三人收服陸壓道人,奪得他的壓箱底的寶貝飛刀葫蘆,陸壓道人也服罪不違。小王原本該當場治其死罪,只是小王念這陸壓道人乃是極有來歷的上古散仙,如是遭遇橫死,三界必然傳得沸沸揚揚。真到那時,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小王擔心萬一累及娘娘的清名,故小王思慮再三,僅僅責罰訓誡陸壓道人,還是放了他一條生路。娘娘,小王行事可適當?」

    女媧娘娘心中大喜,暗道:這大王辦事果真十分周全。女媧娘娘心中欣慰,讚道:「大王真是仁慈,捉而不殺,為人界君王,真乃子民之福。」

    鄭旭見女媧娘娘誇獎自己,趁勢借坡上驢,道:「娘娘,世間都讓我等老實之人吃虧。本王雖然仁慈為懷,可那西岐武王和闡教眾仙合力叛亂,本王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他們。再者,現在已是冬春交接,商朝年年缺糧,黎民已經把田野裡的能吃野草都盡數拔食乾淨!昨日糧官再次告急:朝歌等地大旱之後,父吃子,夫吃妻女幾乎村村都有。娘娘,這人界都由你造化而出,本王實在不忍心日日看著子民人肉相食,請娘娘為本王指引一條明路……」

    這朝歌大旱本是女媧娘娘為懲罰鄭旭所許,後來鄭旭大費錢糧修得女媧娘娘玉神像以結女媧娘娘之好,雖蒙得女媧娘娘原宥,畢竟田里的莊稼因這場乾旱後錯過季節卻沒法補種出來。故這一年的冬荒、春荒餓死人的現象更是滿目可見!

    女媧娘娘不悅,道:「大王,前日我曾到過西岐,西岐仍然敬奉神仙,畢恭畢敬,毫不怠慢。只是相對大王子民而言,西岐黎民更是困苦,可那周武王為何卻毫無抱怨呢?」

    鄭旭道:「周武王身為君王,雖然地偏一域,仍可保其無衣食之憂;小王身為中原正國,料想來更應衣食之憂。可娘娘細想,什麼叫為民請命?為民請命就是為子民著想!這周武王任由闡教眾仙虎狼子民,居心實為奸詐,請娘娘三思。」

    女媧娘娘更是不悅,道:「大王,這闡教眾仙都是修道高人,再怎麼也不至於虎狼子民。」

    鄭旭反詰道:「娘娘,請問這闡教眾仙修行之物從何而取?」

    這還用問嗎?女媧娘娘不答。

    鄭旭道:「他們取之天地。可娘娘想過沒有,這天地之物本是上天賜給子民生存之根本,縱使今天不取,明天再取;縱使今天用不著,誰敢保證明天就用不著?!而這闡教眾仙,為煉取自己的修煉法寶,屢屢把我朝西岐子民的天賜之物取之盡絕!!娘娘,你說呢?憑什麼這闡教眾仙可以隨便取黎民的資源佔為己用?天下可有此理?」

    鄭旭說得很是在理,女媧娘娘無奈,道:「哎……大王,凡人不管神仙事,說不得,說不得。」

    鄭旭道:「這節倒不去管他。只是我朝正處大旱大饑荒之年。這周武王既然仁德,縱使不救濟我朝子民活命,也不該在此時火上澆油、派兵屢次進攻我朝上國!若如此,周武王把昔日一殿為臣的香火之情置於何地?!」

    這人界統一大戰本是同著仙界封神之戰相連,殺伐本是天數,女媧娘娘身為上古神女,自然不會自相矛盾。女媧娘娘折中道:「大王,既然你朝今年大旱,待我去西岐一趟,若是能說得周武王暫緩開戰,也不失行下一場功德。」

    鄭旭大喜,道:「娘娘,本王也不是服軟之人。娘娘剛才不是說到那西岐同樣糧食不足嗎?本王願意同周武王作場交易:如果周武王同意暫時退兵,則本王願以上等大米十萬擔相交換,這十萬擔大米可不是個小數目,足夠解那西岐饑荒燃眉之急!」

    女媧娘娘笑道:「有此大米為條件,想來那周武王不會拒絕。只是大王既然有那麼多大米,為何大王卻任憑自己的子民忍饑挨餓?」

    「娘娘,你是高貴神女,不能知道人界黎民活著到底有多苦。在我們人界不可能得長生不老,為了能繁衍存在,就得按照規律:優勝劣汰,新陳代謝。更直白點講就是老弱病殘之人得死,這樣才能把糧食節省下來養活全部青壯年!救急不救窮,適度地飢餓,餓死的當然是沒能力存活下去的人,也是自然至理。」畢竟餓死人很殘酷,鄭旭話鋒一轉,道:「當然,待明年我朝得娘娘眷顧,風調雨順,糧食充足,衣食足而知榮辱,本王當立下法律:懲罰我朝不養老的子孫輩。」

    鄭旭邊說邊引著女媧娘娘進入汜水關軍糧官囤,鄭旭採用屯兵制,三軍人人都得耕田種地,故今年收成雖差,相對往年來說,三軍糧食可謂能自食其果。鄭旭指著滿裝軍糧的官囤,道:「娘娘,如不是擔心朝歌黎民無糧,依照本王的軍糧足夠打這場戰爭!可西岐周武王窮兵黷武,軍糧都是從黎民口中奪食,本王實不忍心西岐之民因為周武王嗜戰好殺而挨凍受餓。」

    女媧娘娘不語,心中卻因鄭旭的話所感動,更欲幫助鄭旭暫議罷兵。女媧娘娘道:「大王,你可先交付五萬擔大米,待我攜帶到西岐同周武王協商,如其願意罷兵,大王再交付剩下的五萬擔大米,如周武王不同意罷兵,我便把五萬擔大米原數帶回。大王意下如何?」

    鄭旭稱謝不止,忙道:「一切按著娘娘的心意去辦就是。」

    當下,鄭旭吩咐武士分出五萬擔大米裝進女媧娘娘的乾坤香袋。正在紛擾之機,胡喜媚赤著一雙天足,足不點地,直奔進中軍大帳,格格笑道:「大王……」

    胡喜媚突然又見到女媧娘娘在座,大驚失色,道:「娘娘,你咋也在這裡?」

    胡喜媚本是女媧娘娘象妲己一樣賜給鄭旭做妾,用於搗亂商朝江山的妖精,只是現在鄭旭同女媧娘娘已經修好傷痕,女媧娘娘見到胡喜媚尚在鄭旭身邊,再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事情了!

    女媧娘娘輕「哼」了一聲,道:「阿媚,看你成天瘋癲的樣子,十足小妖精一個。」

    胡喜媚道:「娘娘,你難道忘記了阿媚……」

    鄭旭忙適機打斷道:「阿媚,這是女媧娘娘--人界造人之神女!娘娘昔日曾派蘇妲己、你和王美人輔佐本王治理江山,娘娘可謂對我朝費盡心機……」

    鄭旭猜測女媧娘娘必然臉紅了--只是鄭旭不可能看透--女媧娘娘道:「大王,往事還是都別提了。」

    鄭旭道:「娘娘,阿媚嬌美可愛,只是本王乃是草莽一個,只喜歡粗笨女人,似阿媚這等女孩子,本王若是享用,如同牛吃牡丹,暴殄天物。故娘娘所賜本王三美都沒能長伴君側。本王實乃辜負娘娘一番心意!前時,本王擅專行事,偷偷把這阿媚收為王妹,湊巧月合仙翁告訴本王這阿媚實與周武王有紅絲之約,故本王把阿媚下嫁給周武王……不知娘娘可曾怪罪本王?」

    還能說些什麼呢?女媧娘娘只得道:「既然仙翁掌管著婚配之事,我又豈會怪罪大王?!」鄭旭大喜,看看天色已晚,忙吩咐置辦素齋宴請女媧娘娘。

    晚間,素宴。

    席間,鄭旭陪著女媧娘娘喝著清米酒,吃著些甜點,阿媚伴席坐在鄭旭身側,鄭旭只感到胡喜媚初熟少女體香撲面而來,心中早有些騷動,再想想席散後明天胡喜媚就得再次跟隨著女媧娘娘再次進入西岐,鄭旭不禁百般憐惜起來。

    為湊酒興,胡喜媚按照鄭旭的吩咐,起身獻上歌舞。千嬌百媚的胡喜媚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作為領隊舞女出現,伴舞眾美盡皆一襲粉衣裙飄飄,酥胸高聳,時令正至寒冬,寒風拂過,粉衣翻飛,美麗又動人,我見猶憐。胡喜媚本是千年稚雞精,在舞台之上展轉飛騰,極盡神仙能事。

    女媧娘娘瞥了幾眼舞台,毫不在意,端著酒杯似乎在想著什麼。

    突然,只聽得天空「轟……轟……」電閃雷鳴起來!原來是余化從暗影裡施放著掌心雷,四五聲雷聲響過,余化再祭起化血神刀,只聽得「光當」一聲巨響,響徹山谷,直把對面的山頭砍得餘下半截!

    女媧娘娘微微皺眉,自言自語道:「亂七八糟的,到底演些什麼呢?」鄭旭含笑盯著舞台,心中自有天地。

    再看舞台之上,胡喜媚忙催動內力,高高躍起,但見飛騰半空中的胡喜媚衣袂飄飄,玉帶臨風,美艷絕倫,憑借一躍之勢,使出一招幻化妖術,只見晴朗的天空立時開始瑞雪紛飛,剎那間白雪籠罩住整個舞台小天地,天地一片祥和,所有的罪念和殺戮都被胡喜媚的仙術降落的大雪所覆蓋。

    躲在暗處的余化似乎突然驚醒,忙現身而出,腿彎一軟,跪在地上,道:「舞台之上點化於我共工的,可是那傳說中美得驚人的神仙女媧姐姐?」

    聽到自己的名字,女媧娘娘微微含笑,彷彿又回到遠古時代:那時候自己還年輕,別人都叫自己女媧姐姐……女媧娘娘開始專注舞台,原來舞台之上所演乃是《煉石補天》傳說故事。余化扮演著遠古時代一位叫共工的惡神,余化幻化成人面蛇身、紅頭髮、面目猙獰可怕,而且力大無比的共工。舞台上的劇情正是共工和顓頊爭奪統治天下的權力。共工沒有取勝,十分惱怒,就一頭撞在不周山上。結果把不周山撞倒了,天漏了個大洞,地裂了道大縫,森林裡起了大火,江河裡水患成災;那些豺狼虎豹,也跑出來傷害人類;老鷹在天空盤旋,看到小孩就抓。胡喜媚扮演的女媧娘娘看到這種情況,心中不忍。於是,就在中凰山裡煉製出一塊五彩斑斕的石頭,用它把天上的洞補好了。這塊五彩石留在天上,於是就有了星星、月亮和彩虹。天地再次一片祥和靜謐,一切又恢復了正常,黎民又回復到平平安安的日子。

    ……

    鄭旭待舞台結束,忙站起身來,雙手拍掌,躬身下拜,道:「娘娘,你的造人聖德,本王代表著商朝子民多謝了。本王無以為報,只有把娘娘的聖德改編成《煉石補天》,籍次廣傳天地黎民,以此人人、代代相傳誦著娘娘的再造救人聖德!」鄭旭說完一跪下地。

    哪個女人不希望被人讚美?這女媧娘娘心中大喜,表面卻不動聲色,輕聲道:「大王,彫蟲之恩,也勞大王傳誦,實在愧不敢當!」

    鄭旭一招手,胡喜媚下得舞台,奔近身來,同樣跪地,道:「娘娘……」

    女媧娘娘燈影下看胡喜媚,更覺得剛剛扮演自己的胡喜媚美上十分,女媧娘娘輕「歎」口氣,從頭上抽下一根玉釵,插進胡喜媚高高束起的鬢髮之中,憐愛溢於言表。

    意滿情濃席散,鄭旭派宮女引領女媧娘娘到營帳休息不題。

    中軍大帳,深夜。

    大帳中只留得胡喜媚與鄭旭兩人,帳前高高點起粗如小兒手臂的一對燙金的大紅蠟燭歡躍跳彈著火焰,蠟燭跳躍著燈花,不時「啪啪」作響,愈是襯托得環境靜謐。

    鄭旭安頓好一切俗物,鎖好門院進帳,走廊裡每一次腳步落地聲都像沉重的鼓點,重重地敲擊著胡喜媚的內心。胡喜媚在大帳炕上鋪褥暖被,悄然等待著鄭旭的回歸。胡喜媚似乎察覺出這裡將要發生著什麼,胡喜媚隱隱有一絲不安,卻又有一絲期待……

    鄭旭終於走進大帳,柔聲道:「阿媚,明天你又要走了。」

    胡喜媚媚笑道:「大王,你不想我走嗎?那日在酒池肉林裡……大王好欺負阿媚,看了阿媚的身子,卻還那樣對我。」胡喜媚說完,突然掉落下淚。

    胡喜媚雨帶梨花,楚楚動人,鄭旭心中大是不忍,忙伸出手去輕輕搽拭著胡喜媚的淚眼,道:「阿媚,對不起,你很在乎嗎?」

    原來那日在酒池肉林既然決定用色相誘取鄭旭的元精,本來想是穩操勝卷,卻偏偏遇到那時的鄭旭視元精如生命,結果功敗垂成,甚至還遭得妲己取笑。胡喜媚很是自負,心中深怪鄭旭無情,輕聲道:「嗯。」

    鄭旭伸手將胡喜媚攬進懷中,柔聲道:「阿媚,那時候我還沒結婚,請你別再怪罪我了。」

    胡喜媚一擰身掙扎出鄭旭的懷抱,嬌笑道:「大王,你結婚了就敢到處采野花了吧!待我去稟告龍吉公主,倒要看看你這寡情薄倖之徒的下場!」

    鄭旭大驚,道:「阿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胡喜媚正色道:「大王,既然結婚了,就別再想著拈花粘草,一心一意對待自己的王后吧。」

    鄭旭有些羞愧起來,拉過胡喜媚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揉捏著。胡喜媚突然合身倒進鄭旭的懷中,輕聲呢喃道:「大王,我喜歡你,你只親親我,好嗎?」

    鄭旭低頭,覷視著胡喜媚的俏臉,猶豫片刻,一低頭,將嘴唇印在胡喜媚的雙唇上。胡喜媚身子一抖,嘴唇張開,一條小香舌從櫻桃小口中游離出來!

    鄭旭閉了眼睛,半張嘴唇,也將舌間迎接過去,一大一小兩條舌如龍飛鳳舞般吞吐交合……

    突然,一滴晶瑩的淚從鄭旭眼角溢出,直滴落到胡喜媚的臉頰。胡喜媚一怔,忙睜開眼睛,道:「大王,你怎麼了?」

    鄭旭不答,緊緊閉上眼睛,任憑睫毛穿不牢的淚珠撲簌簌地滴落,直把胡喜媚的臉上匯聚成一片汪洋。

    胡喜媚只得挺起身,關切道:「大王,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我怕……」鄭旭急忙掩飾道。

    「怕什麼?」胡喜媚急道。

    鄭旭搖了搖頭,臉色突然急速充血後轉成深紅,喉嚨深處傳出動物般的粗獷呼吸,鄭旭的手掌顫抖著開始劃進胡喜媚的胸衣,在胸衣內裡早有一對高高聳起的山峰硬挺雄起,鄭旭的手掌一路攀爬上得峰頂,再輕輕將山峰完全握在自己寬厚的手掌之中!

    「嘩……」鄭旭雙掌用力一分,猛地將胡喜媚的衣服一分為二,胡喜媚胸前一對白鴿彈跳著閃動出來。鄭旭忙低下頭,輕輕含住胡喜媚的左邊白鴿,用力噬咬起來。胡喜媚嘴中「啊啊」幾聲輕叫,終於承情不住,雙手一合,環過鄭旭的脖子將鄭旭的頭緊緊抱在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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