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058章 欲以群妖定國策(下) 文 / 雞肋文人
鄭旭吩咐孔宣帶著黎民一齊離去，僅僅留下群妖五十三人，鄭旭立即換了面色，命令群妖五十三員同自己一齊進入女媧娘娘所賜的煉妖壺，煉妖壺內自成天地，天機不會洩露。
鄭旭道：「從今天起，這煉妖壺就是本王給你等建設的集中營，這煉妖壺自成天地，其大無比，其實與外面的世界也是一樣，如果定要說個區別，那就是在這煉妖壺內，只要你們不冒犯本王，本王絕對保證你們個個得終其天年，而且，本王還會為你等提供修煉之資。待各位修煉得道，如同截教之輩，出得煉妖壺一樣雲遊訪道，受世人頂禮膜拜。」
在商朝神仙多出的朝代，神仙為積累自己的功德每每殺妖除怪，妖族都是提心吊膽過著日子，能終其天年，實在是種奢望，故商朝之大，鄭旭雖得女媧娘娘的招妖幡，也才能集中到群妖五十三員，足可見妖族生活環境的惡劣。
群妖聞言，有的喜形入色，有的低頭不語，有的渾然不信……
鄭旭繼續道：「當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本王在這煉妖壺之內為你等開闢天地，你們有什麼要求都可告訴本王，只要不是非分之想，這個非分之想，就是威脅到本王的利益這一點！本王必然會完全滿足你等要求！！但本王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們得多種植糧食出來！！！否則，在這煉妖壺內，就是你等的墳墓。」
群妖都不敢說什麼。胡喜媚仗著鄭旭喜愛自己，道：「大王，我代表群妖說些要求，可以嗎？」
鄭旭道：「此乃本王同你等的交易場，正要你們真心實語也。」
胡喜媚道：「大王，妖族的目的，一是為自己活命，而能活命，我們都不是吃素的，需要吃活人活畜，大王，可滿足嗎？」
成大事這不拘小節。
鄭旭點點頭，道：「我朝無糧待死者不計其數，再者，與西岐正在交戰，下次陣前捉得俘虜送上就是。」
胡喜媚大喜，嬌笑道：「大王，阿媚不吃男人，只吃你後宮宮女。」
鄭旭點點頭，道：「沒什麼。」
胡喜媚道：「大王，你待阿媚真好。」
鄭旭臉上一笑，放下架子，道：「其實，今天本王打開窗子說亮話，本王的商朝江山岌岌可危，但本王只要有足夠的糧食，才可以捉住商朝民心，而你們，就是本王的糧食種植神！只要你們齊心協力，助本王糧食無數，呵呵，本王江山永固，大家皆大歡喜！反之，本王不捨那後宮佳麗，如此，你等得不到滿足，不賣力耕種，本王的江山又能坐得幾年？幾年過後，後宮佳麗又豈能再屬於本王？！」
胡喜媚拍手讚道：「好一個薄情的君王，好一個勢力的君王，誰要是喜歡上你，真是一生的噩夢！」
鄭旭正色道：「本王實乃同你們真心誠意做成這場生意，一句話：只要你們施展你們的妖法，幫本王產得足夠多的糧食，誰就可得正果！當然，誰若不想再呆在這煉妖壺中，就和本王直說就是。醜話說在前面，若出得這煉妖壺，本王身為商朝大王，如是你等敢傷害我朝子民一草一木，本王定然滅盡你等九族。」
不能傷害黎民一草一木，這些以食人畜為生的妖怪如何能夠存活？！群妖見鄭旭頒布嚴令，無不凜然遵令，紛紛答應就留守在煉妖壺中修煉種地，以換取修成正果或者終其天年。
鄭旭見群妖終於妥協，心中大悅，於是，吩咐群妖先在煉妖壺天地裡開闢自己的住捨不題。
商朝之時，土地大多荒蕪尚未開耕。翌日，鄭旭騰雲駕霧在商朝天空暗祭煉妖壺吞吐大地沃土，選擇土質鬆軟之地盡數吞納進煉妖壺之中。不過半天功夫，煉妖壺中盡得山水沃土無數。
群妖都是煉妖，少則幾百年修煉之力，多則千載修煉之功，見萬事俱備，紛紛催動妖元，指地為井田，指山為靈山，也不過耗費數個時辰之時！其中更有數對神鳥之妖，幻化出無數身形，以嘴啄取田中草籽……
鄭旭見群妖如此賣力盡心，暗道：世間神仙如也能如此，則凡夫俗子耕種之苦當可盡數免除，只是神仙偏偏美其名曰欲以瑣碎勞作來「考驗」黎民，如此看來，真是拜神不如拜妖！
午後，鄭旭令親自用乾坤袋取來牛羊豬等百餘頭，犒勞群妖，並從後宮挑選宮女十名，以慰勞群妖中好事者。
群妖見鄭旭果真說到做到，盡皆歡喜，下午再下地勞動，更是盡心盡力，鄭旭命令在煉妖壺中間建設拜妖壇，安置十名宮女，命其與群妖歌舞相歡，自此，人妖混處，其樂融融。
三天後，井式良田造下約五萬餘畝，妖均耕種面積達千畝之多！
鄭旭大喜，從白玉瓶中取出鴻均老道賜給自己的不息神壤，道：「各位，，本王現將這不息神壤撒播一次，如是種植尋常莊稼，可以保持萬年之久功效！如此，這萬餘畝良田產量當可高得驚人，各位，務必盡心盡力耕種。待本王天下大平，也是各位修得正果自由之日。」
群妖過慣了被神仙修道士追逐如同過街老鼠的日子，現在在煉妖壺內耕種莊稼，雖然有些勞苦，終究是毫無生命之擔憂，吃喝玩樂待遇也不錯，群妖並無異議。
當下，鄭旭將白玉瓶中的不息神壤盡數撒播在五萬餘畝良田之中，鄭旭再將從鴻均老道處學得的不息神壤種植輔助之法，諸如造得靈田之後，在這靈田最外邊佈置第一道陣法：隱陣－－如此靈氣之物，如不佈陣，必然招蜂引蝶－－目的就是隱藏這塊靈田；再在靈田里面是佈置第二道陣法：控陣，控制溫度、濕度、光照；第三道陣法：還可加得時空轉移控陣，控制陣內和陣外的時空比例；最後還可加第四道陣法：聚靈陣，聚集靈氣。鄭旭毫不保留地將輔助之法盡數傳授給群妖，以求增產增效。
種子方面，鄭旭從乾坤袋裡取出一包玉梗稻種子－－玉梗稻並非平常稻米，修道士常食玉梗稻，燥則去燥，寒則驅寒，有平心靜氣、除去雜質之奇效，甚至可以做藥引除去所有靈藥的副作用。世間萬物都含帶雜質，修道士吃得曠野生長奇珍異草，雖能得到巨大靈力，但雜質也隨著越積越多，就要靠玉梗稻等靈藥來排除雜質，不然體內隨著雜質的增加，修煉能力反而會一點一滴的降低－－鄭旭吩咐以後種子逐漸擴種玉梗稻，由於玉梗稻種子數量有限，鄭旭只得命令先將玉梗稻與尋常稻子進行一次次雜交，以求在最短時間內提高稻米產量和質量。
一切佈置完畢，鄭旭出得煉妖壺，將篆刻著封印陣法的葫蘆蓋蓋好，再次將煉妖壺與外解隔離起來，一個高收高產、掌控商朝民心大局的計劃也隨著葫蘆蓋蓋好後，悄悄在這高約兩尺，周約一尺的金葫蘆裡醞釀成長著……
朝歌。
因女媧娘娘造成的大旱終於露出了最後的慘狀！朝歌五百餘里黎民殘存的糧食冬荒未完，早就吃盡，接下來的春荒隨即到來，可食之物早被吃得乾乾淨淨！
聞太師進得摘星樓鄭旭寢宮請示鄭旭三月十五日女媧娘娘誕辰之日即將到來。
鄭旭不耐煩道：「太師，實話告訴你，女媧娘娘已經穿越平行界，別再為不在我朝的大神白費費力氣了。眼下大計，活人要緊，朝歌五百里範圍內收成不及往年十分之一，黎民有限的糧食儲備早就吃空，如今該如何解決呢？」
聞太師撓了撓頭，道：「大王，真有那麼慘嗎？」
鄭旭起身道：「太師，我們還是去鄉間看看就是。如今國庫早空－－鄭旭初上任時，為穩固商朝叛亂四起的局勢，為樹美名，多行那救濟之舉，不曾想得把國庫存糧消耗得乾乾淨淨，好在鄭旭並沒貪污，自然問心無愧－－本王也沒那個能力在救濟朝歌黎民，如果實在不行，本王當開啟升天之門，令朝歌黎民盡數登入仙界，讓我那岳父昊天上帝豢養就是。」
聞太師心道：大王，你就別提那昊天上帝了，前時就是借糧都無著，今天還說昊天上帝要豢養朝歌黎民，真是妄想天真了。只是天意有無窮變化，聞太師也不好把話說死，於是，起身跟著鄭旭一齊步入朝歌外十里鄉村。
春荒之際，十室九空。
飢餓甚至比瘟疫還要能滅絕人類，少數能存活下來的人都是吃著死人的肉而活，待人死後，去割下大腿與屁股上的肉來煮食，沒有人會譴責這種行為，因為不吃死人頭，活人馬上也會隨即餓死。只是人肉相食，畢竟是可怕的，有些吃過死人肉的人漸漸也被噩夢折磨而死，剩下的活人也都是不敢睡覺入夢而熬得雙眼發紅的人……
鄭旭是21世紀穿越之人，過慣了衣食豐足的日子，再看到商朝這種低劣的生存環境，心中自然嗟歎不已。
鄭旭同聞太師一前一後走在朝歌城外周圍十里範圍查看民情，入眼之處家家斷炊，滿目瘡痍，甚至淒清。偶然之際，一兩隻野狗為爭奪死人屍體發出激烈的咬斗聲！有了狗叫，立即會有一兩個餓得行將就死的乾癟男人提著棍子準備打狗吃肉，野狗聽到人聲，知道饑荒之年，狗不是寵物，而是人類活命食物，反正到處都是死人，野狗早逃得無影無蹤。
突然，迎頭跑來一個赤裸上身的瘋癲女子。見到鄭旭，嘿嘿笑道：「到我家去……」
鄭旭也嘿嘿笑道：「到你家去幹嘛？」
瘋癲女子露出白色牙齒，神情更是詭異，低聲道：「吃我兒子……」
鄭旭「嗖」地一聲，頭髮都驚得豎立起來，一把扣住瘋癲女子脈搏，厲聲道：「你是人還是妖怪……快帶我去看……」瘋癲女子被制，只得乖乖帶著鄭旭向村莊進去。
廚房內四處點點血痕……鍋中的肉已經熟了，散發著香氣……灶裡的火卻熄了。
鄭旭剛欲轉身，卻見屋樑上吊起著一具男屍，鄭旭飛身搶下屍體，揉捏盞茶時間，男屍終於醒轉過來，睜開眼睛見是個陌生男人，大聲責問道：「你來我家幹什麼？」
鄭旭鬆開男子，心道：我靠，我救你，你還這個態度。男子攀爬掙扎起身，揭開鍋蓋，看了看，臉呈喜色，道：「你真沒吃我的東西。」
太詭異了。鄭旭反手抓住男子，厲聲道：「你鍋裡煮的是人肉還是什麼？」
男子受疼不住，只得如實說道：「我吃我兒子，這又管你什麼事？！」
鄭旭道：「我是商朝大王，去跟我見官去。」
男子不屑一顧，冷笑道：「老子餓死，兒子能活？！」
鄭旭道：「我是商朝大王，去跟我見官去。」
男子不屑一顧，冷笑道：「老子餓死，兒子能活？！」
鄭旭緩緩鬆開男子的手，不發一言而去。冷風一吹，心中終於理清了頭緒：原來這男子煮食兒子，妻子乘其不備，吊死丈夫，自己也嚇得瘋癲起來。剛才自己如果不出手相救，一家轉眼就滅。可自己出手，又能救得什麼？
汗水順著鄭旭的臉頰滴落下來……
鄭旭默默離去，聞太師也默默跟隨而來。鄭旭道：「聞太師，你見多識廣，你說我該怎麼辦？」
聞太師道：「大王，且不可深責自己，此乃是天意。」
鄭旭道：「總不能總如此下去。真如此，則我朝歌之地估計人煙無存。」
聞太師淒然道：「人生再世，生死在天。大王雖有慈悲，終需要糧食才能施救……再說這場罪孽非是大王之過，而是女媧娘娘下令朝歌半年無雨引起，由他們去吧。」
鄭旭突然道：「太師，本王想留下朝歌青壯年活命，其餘由本王求我那岳父昊天上帝送上天庭贍養。只是，想來昊天上帝是不會答應，如此，本王即使相求又是白白受得一頓羞辱。」
聞太師搖搖頭，道：「大王，眼下之計策，唯有集中糧食養活青壯年，其他之人……」聞太師以手作刀狀，狠狠向身後砍去！
鄭旭早有此心，只是作為君王，如何能自行說出這麼可怕的王令？！現在聞太師提出，鄭旭心中大喜，忙道：「既然是聞太師的主意，本王身為小輩，如何敢不依法行之？！只是，本王擔心如是按此行之，雖然——是一片好心，待他日洩露天下，如何了局？」
聞太師一片忠心，身為臣子，再者自己又是鄭旭拜過的師父，見鄭旭擔憂，忙道：「大王且勿煩惱。先救活人要緊，雖然現在天下叛亂四起，如此可能成為他國攻擊大王的把柄，但大王——乃是救世，總不成全部死絕吧。既然問心無愧，縱然以後輿論難以收拾，一切罪孽由聞仲為大王承擔就是。」
鄭旭心中感動，突然一跪下地，道：「太師，本王乃是一國之望，是萬萬不能死的。本王如此行之，如是天庭震怒……」鄭旭突然想到那道家修行之時的「體內三屍」的說法，心中不寒而粟，話也就說不下去了。
聞太師扶起鄭旭，道：「大王，你身為一國君王，當以大局為重。」
鄭旭道：「謝謝太師。」
朝歌，倉廩。
鄭旭率領文武朝臣一齊抵達朝歌倉廩，落鎖開門，搬出最後千餘袋糧食，鄭旭親令在朝歌東西南北四門和倉廩五處各架起青銅大鍋十口，一共五十口青銅大鍋，架起乾柴就地燒煮稀粥，饑饉黎民紛紛搶擁而前喝碗熱粥解餓。
看見了熱氣蒸騰的青銅鍋裡翻湧著黃亮亮的米粥，旁邊等著吃稀粥的饑民每人手裡都攥著一隻黃碗或一隻瓦盆兒，每口銅鍋邊饑民排著長達兩里有餘的縱隊就為吃這一碗稀粥！鄭旭心中寒心，用手抹了抹眼睛，發現眼睛有些潮濕起來。
每人數碗稀粥就是鄭旭能免費送給黎民的最後的美食！
鄭旭集中這最先到來的約萬餘人，道：「各位，本王失德，招致朝歌大旱。只是大旱事出有因，乃是女媧娘娘所賜欲考驗我等誠心拜神之心……只是對我朝來說，著實是場災難。可大家並沒責難女媧娘娘……」鄭旭頓了頓。
神若起心害人，就是考驗之舉！饑民大多家中餓死數人，即使如此，還是不敢稍稍抱怨引起朝歌大饑荒的女媧娘娘，於是，饑民只有一片啜泣之聲。
鄭旭繼續道：「現在，本王宣佈一個最好消息：女媧娘娘感動我朝拜神之心，終於決定凡是我朝受饑荒的朝歌之民，都可提供一次機會穿過升天之門……」鄭旭左手一指自己身後的煉妖壺，金童玉女忙分別站立左右！
這對金童玉女多次出現在人界，饑民大多認識乃是女媧娘娘的代表。鄭旭道：「不吃苦中苦，難熬人上人！女媧娘娘命令本王繼續考驗你等誠心，故本王遵守女媧娘娘的吩咐，設置這煉妖壺為升天之門，如是能入得此煉妖壺，乃是入得天庭之人，已登仙界，從此擺脫那六道輪迴之苦，再者，衣食無憂。這能不能就此登天為仙，就看眾人的造化了。」
真有如此好事？！
饑民都睜著銅鈴般大的雙眼緊盯著眉飛色舞演說著的鄭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鄭旭為令眾人相信，暗令群妖遁跡。然後，鄭旭引得饑民進入金葫蘆之中。
只見葫蘆裡自成天地，井式良田無數，良田被群妖施加了控陣，正在飛長著，由於神鳥啄食盡草籽，田里綠油油瘋長著的莊稼甚至沒有一根雜草摻雜……
耕田種地，最愁雜草，而這裡，沒有半根雜草，不是仙界還是哪？饑民們幾乎都不願意出去了。鄭旭暗運法術才把賴著想不走的饑民帶出金葫蘆，鄭旭吩咐道：「本王代行女媧娘娘命令，待三月十五日女媧娘娘聖誕之時開啟升天之門，凡是這次大旱受災之民，都在考驗之數！」
饑民四散而回，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鄭旭的王令不到數天工夫幾乎傳遍了朝歌周圍五百餘里！
朝歌，鹿台。
三月十五日，女媧娘娘誕辰之時。
朝歌五百餘里範圍內饑民用完了吃奶的勁道終於趕到朝歌！朝歌頓時人山人海，這場大饑荒雖然餓死黎民十之**，可仍到來不下數十萬人之眾。
鄭旭集中饑民，仍然先是賜給稀粥一碗，只是這次倉廩已空，更是寒磣，所賜稀粥幾乎透著白亮照得出人影！
十餘萬人一齊喝粥，聲音響得驚人，鄭旭身為君王，居然不能保證黎民能喝上稀粥！鄭旭心中發緊，手也微微發抖起來。
賜粥畢。鄭旭看看午時已到，草草在女媧娘娘玉神像前上得香火，直奔主題，道：「各位，你們一個個依照本王武士的指引從葫蘆嘴上經過，如是進入煉妖壺之中者，乃是根基深厚、登得仙界之人；如是順利通過煉妖壺的，乃是根基淺薄，是要繼續做本王黎民之人。」
鄭旭請出煉妖壺，金童玉女分立兩旁，金葫蘆上特意掛了大紅之花，以示吉慶。
誰不想登臨仙界？！饑民都是躍躍欲試！
鄭旭調侃道：「待你等登上仙界，可不要忘記眷顧我朝。」
饑民畢恭畢敬大聲答道：「那哪能呢。」
鄭旭又道：「有沒有願意留在我朝，繼續做本王的子民的？」
被飢餓餓到瀕臨死地的黎民還真沒誰願意留下來，君臣一場，饑民心中微微抱歉，都默然不語。
鄭旭突然有種超越的感覺，暗道：反正饑民也不以我為念，人情冷暖，一切就這麼回事。鄭旭暗祭咒語，煉妖壺漸漸長大，直長大到與鹿台之旁高高聳立的女媧玉神像一般高大！
煉妖壺上預先綁縛了軟梯，見軟梯被拉直，鄭旭收了咒語，突然，鄭旭對著黎民一跪，哽咽道：「本王送別大家。」
饑民感動，紛紛下跪，有的開始流淚。
鄭旭一揮手，道：「開啟登天之門！」
第一個踏著軟梯的是個二十來歲的精壯小伙，順利走過，心中不甘，再反覆沿著葫蘆口走了兩遭，還是不能進入，只得垂頭喪氣地下得另一邊軟梯。
第二個踏上軟梯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頭髮微微花白，攀爬軟梯之時手腳微微發抖，鄭旭待其上到葫蘆口，神念一閃，老者落入金葫蘆之中！鹿台之旁的鑼鼓頓時擂動起來，氣氛被掀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