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五章 離去的人與留下的人 文 / 旅行在二次元的眼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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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娜………………
渾身都是力量，什麼都能做到。
夏娜氣勢滿滿的向悠二的家走著，精氣神完全和以前不同。雖然是一大早，一些晨練的人們，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匯聚到這個耀眼的女孩身上。
曾經的夏娜，太過純粹，也光芒太盛了。不過，現的光芒，不僅沒有變弱，而是平和下蘊藏著加澎湃的力量。
火霧戰士，雖然戰鬥力的基礎取決於【魔王】，但是能將這種力量發揮出多少，除了鍛煉和才能之外。決定性的輸出力，就是精神。強大的精神，驅動強大的力量。
現的夏娜，前所未有的強。彷彿以前缺少的東西，被什麼，十分充實的填滿了。
就如之前所言。
「渾身都是力量，什麼都能做到。」
不知道為什麼，夏娜輕輕的呢喃著。這個力量，這短短的數天中，那個名為悠二的人讓自己感覺到的，是的，人，不是火炬。悠二是特別，他教會了自己，現這種，十分充實的心情。不清楚，不知道原因，但是心中有一種澎湃的力量。這樣的話，無所畏懼，什麼都可以一刀斬斷，什麼都可以擊潰。只要有悠二的話，只要有他的話，只要他身邊的話……
走著走著
這種心情
加入了某種微妙的情緒
那個
名為相良的
人類
沒錯
那個相良，是夏娜除了悠二之外，唯一認可為「人」的【火炬】。不是因為他是那個人的作品，而是，這個人的所作所為，應當贏得尊重。人類居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嗎，假如他是火霧戰士……即便是400年前，那個豪傑並起的時代，這個人也可以被稱為豪俠了。
對於相良
夏娜有一種不同的認識
不知道為什麼
夏娜總是將相良和那些赫赫有名的英雄相比
的確
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是
僅僅是這種精神的話
夏娜看到了阪井家的門。現，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與其惋惜過去，不如現就向前走……
………………悠二………………
我的名字叫阪井悠二。
如你所見，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至少，曾經是……
開學以來短短的半個月，我，遇到了一位如同火焰一般的少女。從此，我的世界……崩坍了……
現，我剛剛起床，準備洗漱和早餐之後去上學。
就是這樣平凡的生活，可以不到5分鐘內完全被顛覆。
昨天，隨著紅色的世界退去，我再一次見到了滿天星斗。同時，也見到了遲來一步的【悼文詠唱者】和【閃光之元首】。【悼文詠唱者】以為有【閃光之元首】，不會有問題。但是，等到她察覺出夏娜和蕾蒂雅相距甚遠時，再趕到這裡……已經晚了……
天台上，已經出現了兩道不斷向夜空中飄逸的火粉……
多麼美麗……
雖然自己已經無法移動了……
夏娜握著我的手，慢慢的，感覺不到這個女孩的溫度……
好高興……
多少有一點，存的意義了……
自己，慢慢的，變得透明起來，淡藍色的光芒包裹著自己……
現，感受著冷水和臉頰接觸的感覺，果然，是劫後餘生呢……但是意外的，那個時候……
倚著天台牆邊做下的相良前輩，表情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但是，那已經消失的雙臂，和半邊破碎的臉……甚至，沒有傷口……那是一種結晶狀的破碎層……
自從封絕被解除之後，我和夏娜不止一次的想要叫醒他。不論多少次，都沒有回應。他就那樣安詳的睡著，但是，他不斷崩毀的身體，否決了。為什麼，為什麼相良前輩是火炬。這不是真的吧，夏娜已經確認過了，那個開朗和喜歡照顧人的前輩，怎麼……搖了搖頭，現也只能搖頭了……
當晚的兩道升向天空的，微弱的光芒……
生命……不，存的殘骸，即將消散的光芒……
我感覺的到，自己逐漸消失……
相良前輩，有些許不同
火焰的顏色
不是淡藍
而是加深邃的蒼藍
果然，前輩是特別的嗎？會不會活下來呢？
當時是這樣想的，畢竟，前輩的身體雖然一點點的崩壞，一些如同晶石碎片的東西從前輩身上的不斷的破碎、脫離、浮起，空中解體……但是，前輩並沒有變得透明。是不是，還有救呢……我這樣問夏娜、阿拉斯托爾、瑪蒂爾達、杜魯基斯、蕾蒂雅、瑪瓊琳、馬克西亞斯……為什麼……對此沉默不語……
為什麼呢
雖然後來得到了前輩的留言
那個信封
我依舊不願意稱其為「遺書」
難以置信
相良前輩，是特別的火炬
是某個魔王改造的火炬
不過
沒想到，相良前輩和我是一樣的
本來
稍微嫉妒他了呢
現
相良前輩好堅強
比我要
好美
雖然這樣說很詭異
但是
前輩身上破裂分離的碎片
空中解離
化為晶沙的樣子
是如此耀眼
眼淚
流了下來
……
隨著午夜零時的鐘聲敲響，我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雖然，還是有些遺憾，但是……
我活了下來……
喜悅嗎
一種複雜難名的心情
就好像
背叛了什麼
這是何等的恥辱
之前，那兩道通向天空的，如同一小群螢火蟲似地光芒……
一道消失……
一道如同晶沙一般，隨著夜風飛向了天上的星河……
當然，消失的僅僅是我揮散的存的殘骸，我，午夜鐘聲的一瞬，活了下來……不，是存了下來。
離開的……是我的前輩，那個名為相良鞘的……人類。
我仰望著
消散於夜空的
曾經存過的
「悠二~~~有一個女孩子來找你了喔~~」
媽媽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對了，今天開始，要接受夏娜的鍛煉了。我。絕對不會……至少，要做到相良前輩的程度。阿拉斯托爾說過，【吞噬都市】成功的話，除了這個小城，所造成的影響，至少要造成數百萬人的消失……相良前輩是英雄。是苟活一世，還是成為英雄呢，哪怕只有幾分鐘。
拉開門。
那
不是
早就決定了嗎
我
「早上好，夏娜。」
那個，如同火焰般的少女，那個，耀眼的身影。
「太慢了！今天要好好鍛煉你！」
夏娜十分有精神，悠二輕輕的笑著。
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吧……
………………某處地下室………………
明明只是普通的地下室，雖然有些廣闊了，但是卻給人極為幽深的感覺。詭異，是整個地下室，除了地面上被刻滿的自法陣之外，什麼也沒有。這些文字都散發著微弱的光芒，蒼藍色的火苗這些文字上安靜的燃燒著。
「消失記憶之頭」
空靈的聲音，迴盪空曠的地下室……
「遙不可及，冰冷的生命。」
龐大繁複的自法陣的中央，莫名站那裡。
「無法掌控的鏡之裂痕中……」
莫名閉著眼睛，念誦著未曾詠唱過的咒文。
「聽不見的，泥土之淚。」
蒼藍色的火焰開始跳躍，那光芒映照著莫名的臉龐，此情此景若是被普通人看到，或許會被嚇昏吧。
「未曾哭泣過的過去，藍色燈火飄忽彷徨。」
莫名的聲音慢慢的高亢起來，地下室中不斷的迴盪著，回音也開始擴散，場面平添幾分神秘。
「夜之寶石中……」
「虛偽之靈魂沒於水中。」
「被破壞的黎明時分……」
「人們忘記了隱藏的痛－－」
「第十七顆冷月劃過天空之夜－－」
「世界將伴日出而終。」
火焰……入目可及的，只有那充斥整個空間的火焰。就連地上刻下的文字也隨著火焰消失。
隨著儀式的結束……
什麼也
沒有發生……
「有些不明白，你這個儀式的作用。」
臨空出現一小團火焰……雖然是火焰，但是，火焰一般都是給人一種「躍動」的感覺。但是眼前這團大理石色的火焰，如同他的顏色一般，給人十分沉重的感覺，很難相信，這是火焰。
「不明白嗎？」莫名玩味的看了一眼火焰「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
「不要取笑我了，公主殿下。」沉悶的聲音從火焰中傳來。
「哼。這種事情都無所謂了。」莫名不意的擺擺手，然後走向出口，火焰也緊隨其後「公主殿下，近，你的行動我有些不太明白。」
「切。裝傻也要有限度。」莫名雖然沒有當面駁斥這個傢伙，但還是嗤笑了一下「你應該看出來了吧，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看出的那些。」
「加速【炎發灼眼】和那個【密斯特斯】的關係進展嗎？」
「撒~」
莫名不予置否，不過那團火焰也沒有深究，隨著莫名走到地下室的入口，那團火焰消散了。
呵呵，關係進展……
莫名打開了地下室的門，走到大廳，離開，來到大街上，漫無目的，只是閒逛。
無數微小的有利條件
可以彙集成巨大的優勢
命運的腳步
被加速了
而且
這個方向
莫名嘴角上揚
等價交換不是嗎
閉上眼睛，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對著某處天台脫帽致禮。
不論如何
英雄
都是值得敬佩的
即便只有
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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