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卷 拜見半個岳父大人 第五章 文 / 凶飛
. 在刺蝟走後，我站在房間中思索片刻，對風馳說道：「攻擊我。」
風馳雖然不解，但是有些興奮的問了一句：「用全力？」
我點頭道：「不要留手。」
我幾乎是眼前一暗，風馳的腿帶著破空聲就到了我的眼前。她的速度是我賜予的，我也見到過她利用這種速度攻擊敵人。但是真正自己面對這樣的攻擊時，我才知道這種速度有多麼可怕。
我腳下一晃，非常危險的閃開了這一腿。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在面前掠過的這一腿，讓我的面孔上就如被人響亮的扇了一耳光。風馳一腳踢空，身體就如一個轉動的風車，兩腿狂風暴雨般的踢了過來。
我在客廳中按照剛看到的刺蝟的青城步法，吃力的閃避著風馳的攻擊。大約在閃避到一百多腳的時候，我被逼入了死角。在肯定無法閃避的情況下，我運裝鋼甲體術，風馳的腳踢在我的脖子上，我晃了晃脖子道：「好了，住手。」
風馳停止了攻擊，退在一邊。我問道：「你踢了多少腳？」
風馳答道：「一百三十六腳。」
我滿意的點點頭，根據我在青城山看風馳的攻擊，曾經預判過正面搏鬥，我大概只能接下她十次左右的攻擊。畢竟正面身體肉搏不是我的長項。看過刺蝟的青城身法，我可以在面對她的攻擊時，連續閃避一百多腳，證明了青城身法的效果。
刺蝟認為沒有心法外人是學不了青城身法的，可是對我來說，所謂的心法應該就是神經系統的操控。利用呼吸，意識，讓身體的血管神經肌肉達到一種爆發的臨界點。
所以，我並不需要複製他的意識，只要看一遍，這種身法我就基本掌握了。雖然可能和原版的相比，效果差了一點，但是對於偷學者來說，已經足夠了。
刺蝟的話，令我肯定了一個我一直懷疑的事情。那就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能力，只是大部分人的能力難以引發而已。但是只要我獲得了能力，然後直接複製在這人腦海中，只要我複製的能力是和她本身的屬性相同的，就肯定可以讓這人獲得能力。
這也正是司科爾可以讓我擁有精神能力的原因，就像是西藏喇嘛的灌頂，武俠小說說的將內力轉移到他人身上。
雲娜進來道：「雷爺，雪姐說時間已經定了，今天下午兩點鐘在凱悅酒店會議室開虎盟第一次全體大會。她到時候會派車來接你。」
「知道了。」我對風馳和雲娜說了我的一些安排，風馳瞪大了眼睛：「雷爺，你真大方。」
「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要讓這些貪心的亡命之徒變成忠犬萊西，自然要有些付出。」我得意的說道：「我敢肯定，今天之後，就是我不再過問任何黑道之事，他們也依然是我的奴僕。」
在美容中心，我收拾了頭髮，做了面部清洗，又被雲娜拉去世紀金花買了幾身新的衣服。我不喜歡穿西裝，因為打領帶很麻煩。可是在雲娜這小丫頭的堅持之下，我還是穿了西裝打了領帶。
她說既然我讓她照顧生活起居，我的形象就是她的責任，所以半點也不能馬虎。當然，我也開出了自己的條件，就是和我出門時，她必須要穿我很喜歡的性感女僕裝。我還打算讓風馳穿上，可是風馳堅決的拒絕了。
「穿上這個，會影響腿部的運動，對速度有害。」她就是一年到頭不會換式樣的牛仔服，一點美感都沒有。不過她的超常腿，穿牛仔褲確實很漂亮。
來到凱悅酒店，門口整整齊齊的站著兩排至少五十人的黑衣黑墨鏡的彪形大漢。李雪身穿紅色鑲龍旗袍，站在最前面。當我從加長的林肯上下來，踩在紅地毯上。李雪躬身行禮道：「雷爺，您來了。」
五十多名大漢同時鞠躬行禮，這種場面，正是我以前看電影時想要的那種江湖老大的感覺。李雪果然聰明，知道怎麼拍我馬屁可以拍的我心曠神怡。
「很好，李雪，做的不錯。」我滿意的點頭，這時候覺得自己手中應該有一根手杖，那就更有感覺了。
可是呢，一時間也不好找好手杖，就放棄了。
來到會議室，所有人都已經到了，主席位置是空著的，自然是為了我準備的。
我也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看著下面這些人。一個個面目猙獰，看來都不是什麼好說話的貨色。除了張陽，大概沒有人見過我。
李雪說道：「大家到齊了，那麼我向大家介紹，這位是……」她的話沒有說完，我就一抬手制止了她的話。
「各位都是我們三秦大地各幫派各堂口的老大，情報我想都有門路。對於李雪背後，虎盟背後有一個人，應該心裡都大概有數。不錯，我就是虎盟的真正盟主雷老虎。李雪是我很信任的部下，也是我很欣賞的部下。你們今後也將是我重要的部下。當然，我知道各位心中會懷疑，我一個小孩子，不錯，正是你們所想的毛還沒長齊的小孩，做你們的龍頭，也許有些人會想，是不是自己發瘋了，要服從這樣一個小鬼。」說到這裡，有幾個人發出了笑聲，有些緊張的氣氛鬆弛了下來。
「胡文意和金狼隊十二魔狼也這樣想，自己的敵人只是一個小鬼，所以被我殺光了。郭克琦這樣想，小鬼多好騙，意圖利用我，結果家破人亡，四川現在的樣子各位心理也都有數。簡單的來說，我允許各位懷疑我，但是不允許違背我的命令。我允許你們利用我的力量，但是不允許圖謀算計我。當然，我雷老虎以德服人，賞罰分明，跟著我為我做事的兄弟會讓你們獲得你們想要的東西。」
我拍了拍手，門大開，風馳指揮著人將一推車一推車的金磚推了進來。
頓時這些人一片嘩然，雲娜將金磚一塊塊的擺在他們面前。看著那些鼓起來的貪婪雙目，被黃金迷惑震驚的雙眼，我對此非常滿意。
第一步，用黃金砸的他們腦筋遲緩，心花怒放。
「這次我去四川，是以虎盟盟主去的，而在我和李雪在四川的時候，是各位在這一片混亂的時候，堅守崗位，讓我們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解決胡文意金狼隊這心腹大患。這些黃金，是四川袍哥為了感謝我消滅金狼隊殺了胡文意給我的謝禮。我分給大家，以表彰各位在這一段時間為虎盟做的做事的辛苦。」頓時一片歡聲笑語，黃金足以征服大部分人的心，至少暫時是。
但是只知道給錢收買人心，會被一些人當作傻子凱子。所以，除了錢還要用其他有效地手腕，讓這些人知道我這個盟主不是散財童子，而是他們的老大。
「我說了，我雷老虎以德服人，賞罰分明。這次消滅胡家幫，功勞最大的就是李雪。而在我不會出面的情況下，她也將道上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所以我要重重賞賜她。」
我在他們眼前堆下了一座金山，對於他們這個刺激已經足夠震驚了，眼睛都有些紅，就像是荒野上的豺狗。而有比這個份量更加重的賞賜，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著我和李雪，期待著我拿出更加令他們震撼的東西。
我讓李雪過來，跪在我面前，我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李雪開始不明白，但是她身上的肌膚顏色，在我手鬆開後發生了改變。在李雪茫然不明白的時候，風馳從旁邊站立的人身上拿了槍給我。
我指著李雪的頭在她驚駭的表情中扣動了扳機，子彈擊中李雪的前額，彈落地上。
「李雪，為了表彰你的功勞，我賜予你刀槍不入的能力。」黑道之人，位置坐的更高，最害怕的也是被人刺殺。我賜予李雪的能力，讓她都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其他人更是羨慕之極。
「多謝雷爺，我一定會為您赴湯蹈火，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李雪立刻向我表忠心。
「我說過，我賞罰分明。李雪，現在賞過了，我們該罰了。」我剛才還滿臉微笑的面孔突然板了起來：「李雪，你可知罪？」
李雪被我突然之間的變臉嚇了一跳，她萬萬想不到我在剛賞賜過她之後，就突然翻臉。「雷爺，我……」
「李雪，在四川你擅自動用我直屬重要部下，隱瞞相關的情報，令我陷身陷阱。你知道這是何等的不可原諒嗎？」我聲色俱厲，還在這其中加了一點小小的催眠術。令眾人都感到渾身戰慄。恐懼在會議室之中瀰漫著。
李雪想要解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喉嚨，就像是被人握住了，不能出聲。她驚駭的看著我，不錯，這當然是我做的手腳。
我之所以在四川放過她，不予以懲戒，就是因為我要殺雞警猴，讓虎盟所有人知道，背叛我有多麼可怕。
胡蘿蔔和大棒，胡蘿蔔我已經給了她，接下來，就是給她大棒了。
不經過疼痛，人是不會成長的。就像小孩子，你給他說多少次不能碰觸火，但是只有被火焰燙過，他才會記住火焰的可怕是一樣的。沒有恐懼，就沒有尊敬。
我將手放在李雪額頭上，這一次李雪雙目驚駭，身體因為痛苦而在地上翻滾著。她想嚎叫，可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疼痛沒有一點可以發洩的渠道，在她身體裡發揮著最大的功效。在對風狼時，利用這種疼痛感，我將他的意識輕易的摧毀。而這一次，我讓李雪品嚐什麼叫做人間地獄，生不如死。
看了看表，大約經過了五分鐘了，李雪已經兩眼無神，在地上渾身抽搐，疼痛輕易的摧毀了她所有的精神防禦。
我伸出手，解放了她。同時，在她身體中做了一點手腳。「李雪，以後你還敢擅自跨越自己的本份嗎？」
「雷爺，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別折磨我了。」李雪聲淚俱下，用力的磕頭求饒。這種疼痛，瘋狂如風馳也無法經受兩三分鐘，更何況是她一個普通女性。就算她野心再大，心思在毒，謀略再高在這種疼痛下，她也只是一個被疼痛摧毀意志的膽怯的白兔。
「李雪，本來你這次的擅自妄為，我是要殺你的。但是看在你出發點是為了虎盟，所以我放你一馬。我取走了你生育的能力，算做代替處死你的懲罰。」我的話，令到哭泣的鼻涕眼淚混在一起，把臉上化妝弄得一塌糊塗的李雪驚恐的抬頭顫聲問道：「雷爺，你這話是？」
「我剝奪了你的生育能力，李雪，這一次我用你未來孩子的生命抵消了你的死罪。你沒有其他的可以再次抵罪的資本了。所以要是再次敢於跨越自己僕人的身份來來算計我，李雪，你就要在剛才的疼痛下哀嚎八十八天然後才會死去。記清楚了。」我說完後環視眾人：「你們最好也記住了，記清楚自己的身份，記清楚我是誰。以德服人，賞罰分明是我的原則，挑戰這個原則的人，我會讓他不得好死。」
沒有人敢於回答我的話，李雪剛才面孔淒厲宛如地獄受刑的鬼魂，雖然她不能出聲，但是肢體語言卻更加令眾人心靜膽寒。而我在那個時候，稍微的做了一點手腳，將李雪的痛苦表情直接烙印在他們潛意識之中。
看著他們的表情，我知道這一次之後，在相當長的時候之內，我都不需要去管這些人了。我的大方和恐怖，會令他們安穩的做一個忠心的家犬。
能夠操控人心的人，就是人中的王者。我現在相信，我的未來，光輝燦爛。
接下來就是宴會，黑道的宴會自然少不了女人。而我再和他們喝了幾杯之後，悄然離去。李雪和張陽自然會款待這些人。
夜深了，可是我並沒有睡覺的打算。坐在客廳，手裡拿著一本書，霍金的時間簡史。以前是絕對不看這種書的，因為看不懂。但是現在，卻覺得寫的很有意思。
宇宙是有限的卻是沒有邊界的，就像是地球是有限的你卻摸不著邊際一樣。黑洞，量子物理，這些複雜的一聽就讓我想敲人頭的東西，居然可以寫的如此生動，寫作，真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門被打開，我頭也不抬，因為她的到來是我早有準備的。
李雪走到我的面前，帶著哭腔問道：「為什麼？雷爺，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就算是有些事情考慮不周，難道你就要如此懲罰我？」
沒有在那些人面前發出這樣的詢問，令我對她的滿意度上升了三點。不過呢，為她準備的懲罰大餐，才剛剛開始。我給了她胡蘿蔔，刀槍不入的鋼甲體術。我給了她大棒，令她體會到無比的痛苦。我給了她懲罰，奪取了她生育的權利。要是一般人，這樣的手段，足以讓她忠誠如小狗了。
可是李雪是一隻被名為野心的野獸佔據了心靈，她的靈魂就是貪婪。所以，要馴服她，這些還不夠。還差最後一樣東西給她。
神話中潘多拉打開了魔盒，最後是希望，給人們帶來對抗一切災難的勇氣。
而我，要賜予李雪絕望，讓她心中野心貪婪這兩隻魔獸，只是令她成為我得力的幫手，而不是令她隨時會有將我這個主子賣了數錢的想法。
「怎麼，你很想有孩子嗎？」我笑道：「生孩子不是說很辛苦，身體會變形嗎？而且你也不是一個會對愛情有所迷戀的人才對。難道現在你還相信愛情這玩意，相信海枯石爛，相信此情不愉。」
「不，我不相信愛情，我不相信白馬王子，灰姑娘，海枯石爛。這些騙小女孩的東西我不會相信。」李雪有些激動的說道：「可是孩子是不同的，孩子是女人生命的延續，不能生孩子的女性是不完整的。所以，雷爺，請不要奪走我生育的權利，將它還給我。」
我大笑道：「真看不出，你還是一個如此傳統的女性，好，明天獎賞你一朵小紅花。不過呢，懲罰就是懲罰，君無戲言，我就是你的皇帝，所以，我不會還給你你的生育能力。」我陰森森的加了一句：「而且，我們的賬還沒有算完呢。」
李雪看著我的雙眼，兩腿在戰慄。「雷爺，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的賬還沒有算完呢。四川的事情，獎罰我都做了，已經過去了。但是，你瞞著我做的事情卻不止這些。四海堂不是一般的小黑幫，他們是有賭場，高利貸等等生意，但是最重要的卻是毒品生意。亞洲三大毒品組織之一，這個稱呼可不是假的。李雪，我說過你不許作毒品，看來，你把我的話當作腦後風了。告訴我，尊重我就這麼困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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