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卷 拜見半個岳父大人 第七章 文 / 凶飛
. 「下課後，要是耽擱了，你就不要想畢業。」
威脅我，這位王老師真是膽大包天。不過我今天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她為什麼找我呢？我敢相信，沒有必要她絕對不會找我。這反而讓我有了興趣。陪陪她吧，看看她想要做什麼。這樣無聊的學校生活，也許會變得有些樂趣。
王紅青的辦公室我不陌生，在她剛成為我的老師的時候我來過不少次。但是在我揍了她的胖兒子一頓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說起來，我和她之間的衝突了這麼久，也該進入和平階段了。現在的我和以前不同，不必要和這個小女人繼續鬥氣。
走入辦公室的時候我還是禮貌的先敲了門，實際上我是一個尊師重道的好學生，如果老師們能夠不介入我揍一些不長眼的笨蛋的事情，我是可以和教師們和平相處，甚至發展友誼的。有一首歌名叫友誼地久天長。可是就是不明白這些愚蠢老師為什麼對於打架這麼敏感。基本上，我又沒有過揍教師的記錄。
王紅青讓我進來，將一張照片遞給了我。「你認識她嗎？」
照片上是一個看起來還有幾分姿色的女孩，不過目光中總有種悲哀閃現。看衣服，是我們學校高中的女生。
「不認識，老師，你不是說不讓早戀嗎？所以我對於和女人的交往是很謹慎的。而且這種姿色的，也配不上我。如果你想給我介紹對象，至少也要長得像。」
「閉嘴，誰會給你這壞小子介紹對象。」王紅青怎麼老是這麼容易發怒，按理說她還沒有進入更年期才對。「王老師，生氣會增加皺紋，您已經是阿姨了，在這麼下去會很快變成***。要有幽默感，這樣才能青春常在，雖然你已經是沒有青春的老女人了，但是努力總比不努力強。」
我的話令到王紅青臉色變成了黑面神，喉嚨中發出沉悶的呼吸聲，顫抖的雙手抓著椅子背，我看她幾乎恨不得一口將我吃了。「誰……誰是老女人？你……雷洛虎，你這個壞小子，誰是奶奶？」
只是說了真話，雖然說以二十七八歲的女人來說，她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可是再怎麼說，對於一個十三歲的人來說，二十七八歲，確實是老女人了。不過為了避免她心臟病發作，我還是不和她探討這個問題。迅速的將話題轉開。
「王老師，你找我不會是無聊的要和我一個小孩討論您的年齡吧？這位同學我不認識，咱們學校那麼多人，她看來又是高中的，你怎麼會想到來問我？」
王紅青怒道：「可是她說是要去找你，然後就失蹤了的。」
「找我？」這個回答到是出人預料。我肯定這個女人沒有找過我。
「在你請假後的第三天，她向人說了要去找你，當晚就失蹤了。」王紅青很不甘心的說道：「你怎麼能說不認識她。」
「可是我確實沒有見過她，那段時間我不在陝西。」
「我知道，報過警，警方說你不在西安，說這件事和你無關。」王紅青很不甘心，看起來她是認定我把這女人弄不見了。要是她以前的男朋友還會，我要女人，打個響指，女人會從朱雀門排到朝陽門。
「這件事是和我無關，不過既然她說是找我失蹤的，我就看看她究竟搞什麼名堂。我會去調查這件事，弄明白後會告訴你。」雖然這是自找麻煩的事情，不過道上的事情已經上了正軌。不再需要我的插手，李雪也會讓虎盟蓬勃發展，反正現在陝西已經沒有對手了。而正常的校園生活對於我來說，又未免太過無聊。學習、考試、看電視、這樣單調乏味的生活，以前我可以過，但是現在，我就像是一個看慣了高清晰大畫面有幾百個頻道可以選擇的人忽然間變成了只有一台十二寸黑白只能收看滿是雪花點的中央一套的人。自然要給自己的生活添加一些樂趣。
精彩的人生各不相同，而無聊的人生大都一樣。拿起照片，我對王紅青說道：「不過王老師，這世界上讓人做事不能白做。我會去找她，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找到她的話，你也得支付我酬勞才可以，這樣吧，我也不敲詐你，找到她的話你請我吃飯。」
讓王紅青和我吃飯，我相信她更願意和一頭狗熊吃飯，不過這也正是逼她請我吃飯的樂趣。逼迫讓一個人做自己最討厭的事情，這是一種下流的帶有卑鄙性質得快感。啊，我喜歡下流的快感，就如喜歡三級片多過主旋律片一樣。
拿了照片返回教室，我把李飛叫過來。「關於她的一切告訴我。」
「林美嬌，高二四班學生，曾經於初二高一『自殺』過兩次。性格古怪，是那種在學校被欺負的很慘的人。在學校沒有朋友，對了，她是王紅青老師的外甥女。但是王老師因為未婚生子，當初被從家裡趕了出來，和家人不來往的。據說她可以看見鬼魂，所以在學校裡有個外號叫做鬼妹。」李飛幾乎是不加考慮的就說明了女孩的情況。我忽然覺得他也是一個先天種，能力就是打聽八卦，傳播謠言。
「見鬼，有人可以證實嗎？」
「怎麼可能有。」李飛笑道：「難道虎哥你也會相信有鬼魂？這肯定是因為她總是幽靈一樣的神出鬼沒，而且眼神很嚇人所以傳出來的謠言。不過虎哥，她是個精神病，以前被送進過精神病醫院。」
「精神病？有意思。」我淡淡一笑：「看來我有時間該去精神病醫院看看才是。拿出兩百塊我給李飛：「這是給你的情報錢。以後多搜集一些，我喜歡八卦。」
「多謝虎哥。」李飛興高采烈的接過錢，看了看左右，鬼鬼祟祟的低聲說道：「虎哥，還有一個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我免費告訴你。」
「什麼？」
「你上次打的那個人，就是高三的崔巍，他有一種特殊的本領，就是拿到古董立刻就能知道這件古董的製造時間，品質。他的鑒賞能力令博物館有時都會找他幫忙鑒定。最近，他從八仙庵買到了一件古董，這件古董據說是一件有著特殊功能的寶貝。」
這可是更有價值的消息，我想起了刺蝟說的話。練武人可以修練出不遜於先天種戰鬥技能的戰鬥能力。但是先天種有些非戰鬥能力，平時看不出來，也不能用在戰鬥，卻具備不可思議的效果的能力。這種非戰鬥的能力，無論怎麼修煉，也無法獲得。
「很好，李飛，你的消息很好。」我舒服的伸展雙腿，「去吧，繼續你的行為。只要你能夠給我足夠的消息，你要什麼都沒有問題。」
在我認為學校的生活是無聊的時候，缺發現精彩原來就在身邊。只是以前朦朧的雙目，看不到奇跡的光芒而已。
一部電影中有這樣的一句話，你我為什麼能夠相遇，因為我們在平凡的人中是不平凡的。所以，我們注定相遇。當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小鬼的時候，這樣的消息，只是耳邊的笑話。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傳說之後，可能存在的是什麼樣的奇跡。
感謝命運，讓我享受生命的奇跡，讓我在冥冥眾生之中，享有完全不同的精彩。
中午放學時，我來到文虹的教室。卻沒有看到她，問了一下，她被叫到了辦公室。有幾個女生看著我竊竊私慾，其中一個圓臉的女生興奮的問道：「你就是雷老虎，文虹的小男朋友？」
「她是我的女人，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我的話，幾個女生興奮的尖叫起來。「真的是，文虹真的找了一個正太。」
我皺起眉頭，這些女生是因為考試壓力所以壓抑過度腦袋秀豆了嗎？「你們可別欺負我的她，否則我揍死你們。」
「哇，真酷。」聽著她們的叫聲，讓我無可奈何，我看這些傢伙根本就沒有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
「小鬼，你也太囂張了吧？」一個不悅的責問聲響起：「我聽過你的名字，雷老虎，初中生裡面你大大有名。可是這裡是高中，是大人的地盤，連奶牙都沒有長齊的小鬼最好知道自己的份量。」說話的是一個大個子男生，看著我的目光就像在冒火。我在裡面清楚的看到了忌妒和憎恨。
掏了掏耳朵，我歪這臉說道：「什麼東西在叫，我怎麼聽不清楚？」
「小鬼，你找死。」大個子一步竄到我的面前，雙手捉住我胸前的衣服：「你要是再敢來這裡騷擾文虹，我就宰了你。」
很久沒有和普通人打架了，既然有人這麼蠢，剛好鬆鬆筋骨。不使用催眠術，單純的打的過癮就行。
一頭撞在大個子下巴上，他受痛鬆手，隨後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在這傢伙跪倒時，毫不客氣的將他踢倒在地，拳打腳踢，沒有人敢於上前。直到文虹的驚叫聲響起，我才停手看著身前這個已經變成半死的傢伙。真是不堪一擊，不過偶爾單純的欺負弱者也是一大樂趣，就像開了金手指打遊戲機。
走過去給文虹來了個擁抱加長吻，看的周圍的女孩又是一片驚呼。現在高中女生有男朋友是常事，和人上過床也有大把人。但是要在學校裡公開擁抱親吻，還是足以讓她們發出興奮的驚呼聲。
「走了，小別勝新婚，這麼久沒見，我們要好好溫存一下。」不理會文虹說下午還要上課，也懶得理會地上不知道死活的蠢材，我直接將文虹拉走。
戴著她來到酒店，直接對前台說道：「我是雷老虎，給我一間房間。」這家酒店是虎盟的產業，值班經理不敢怠慢，親自帶著我們前去房間。進房間後，關上門，我直接將文虹壓倒在床上。
這麼久不見她，她的身體反應依然是那樣的激烈。
**過後，她進入衛生間洗浴，我點燃雪茄問道：「崔巍是不是有特殊能力？鑒定的能力。」
「他是具有鑒定的天分，從小只要拿到一件東西他就知道是什麼地方製造的，什麼時候製造的。他也對鑒定各種物品最有性趣，從瓷器到傢俱到武器包括雕塑和繪畫，他都在研究如何知道是真跡。」
「原來我這個大舅子還不是單純的小白臉，有兩下子。」
「崔巍雖然是父親的孩子，卻不想為父親工作。母親也很討厭他，他希望用自己鑒定方面的才能為自己的未來尋找一條路。」
「你家黑心老爹知道他的能力嗎？」
「不知道，父親一年也不會和他說過十句話，在父親眼中，子女都是工具奴才，沒有溝通的必要。」語氣雖然平靜，卻隱藏不住其中的憤怒。
幸福的家庭都有像似，不幸的家庭各自不同。
我吩咐道：「你幫我把他約出來，我今天想要和他談談。」
「為什麼？你要和他說什麼？」文虹有些不理解，在她印象裡，我應改很討厭崔巍的，為什麼會想要和他見面呢？
「別問那麼多，女人多嘴只會令人討厭。按我說的去做好了。」
送文虹返回了學校，青面獸已經辦好雲娜的手續，她坐在教室之中，有些緊張。從年紀來說，十五歲的她上初中一年級，稍微有點大了。不過她底子很差，讓她上高年紀她也跟不上課程。雖然畢業於否對於她的未來沒有影響，但是會令她傷心的。照顧自己女人的心情，也是男人的責任。
我來到雲娜面前告訴她：「下午我有事，你一個人回家。晚飯不用做了，我今晚不回家吃飯。」
「虎哥，你們同居了？」李飛興奮的在本子上記著什麼。
「雲娜是我的女人，惹她就是惹我，你們這些小子記住了。」
「是大嫂呀，我們明白了。」
「我只是雷爺的女僕，不是大嫂，你們別誤會。女主人另有其人。」
不理會那些小鬼的驚呼，我離開學校前往市精神病院。林美嬌以前要是在精神病醫院治療過，應該就是那裡了。
到了精神病醫院，我沒有興趣和值班護士醫生浪費時間，逕直來到院長室。
在我敲門進入之後，院長正在看報紙，看來這位院長很閒呀。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閃過驚訝。「這位小朋友，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這裡又不是遊樂場，我來肯定是有事情。」我將林美嬌的照片扔在桌子上：「這個女孩叫林美嬌，幾年前在你們醫院治療過，我想知道她的病情是什麼。」
「病人的病歷是不能給外人看的。」院長拒絕了我的要求：「你請回吧。」
「我是個頑固的人，做什麼事一定要達成目地。你最好配合我，否則我可要用別的手段讓你說了。」
「別的手段，你是指催眠術嗎？相信我，催眠術對我是沒有用處的。」院長抬頭道：「我不知道是誰為你打開命運之眼，教你高級催眠術。但是催眠術也並不是萬能的，離開吧，這個社會有他運轉的制度。」
「原來又是一位隱士高人。」我先是一驚，隨後就恢復了平靜，既然一個學校裡退休的老頭子可以是隱藏的精神高手，那麼另一個老頭子也是隱士高人，也不奇怪。何況做為精神病醫院的院長，他對於精神世界，應該有很深的瞭解。「真是西安地方邪，藏龍臥虎，到哪都有特殊的人。院長大人，你是先天種還是後天種。」
「我不是能力者，我只是普通人。不過對於你自信的催眠術，我有很深的瞭解而已。」院長放下報紙：「你的眼睛告訴我你經常使用催眠術，小朋友，相信我，過多使用高級催眠術會有嚴重的後遺症。」
「了不起。果然是高手，我該為你鼓掌。」我拉過椅子坐在院長面前：「可是你也別太自信，就算不催眠你，我也能夠要到我要的。」
「別太自信，小朋友。」院長面對我的挑釁，稍微有些惱怒。
我從背包中拿出一沓錢，一柄匕首放在院長桌子上。「我不打算催眠你，而是打算按照最標準的流程走。賄賂和威脅，總有一個是可以的。這是這個社會的規則，您和我都不例外。自己選一個，然後給我我要的東西
「小孩子說不出這樣的話，你是利用精神複製獲取了別人的人生經驗嗎？」院長提醒道：「你是在玩火。」
「我玩的起呀。」我笑笑說道：「那您既然熟悉精神世界，比我知道的所有人都熟悉。那麼應該看得出我是認真的，請選擇吧，要嗎是選擇錢，要嗎是選擇我切掉你的手指。然後告訴我我要的東西，一切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