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卷 鬼眼大黑天 第八章 文 / 凶飛
. 林美嬌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來，這一段時間我大部分是在兩個醫院中穿行。風馳的傷勢比我所想的還要嚴重，雖然送到最好的醫院治療，我也在使用我的能力幫她，她本身體質也特殊，但是最終只是將她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內臟的損傷，讓她不能離開醫院。
我再次引發她身體的線粒體，利用生命本能，慢慢的恢復，但是內臟的恢復極慢，三五年內，她是必須在醫院中療養。肝裨胃功能都喪失，每月維持生命治療費用就要花去三百多萬。可以說，這次林美嬌讓我損失慘重。
我沒有扭斷林美嬌的脖子洩氣，還真是令我自己都出乎預料。當院長給我打電話，說林美嬌已經醒了的時候，我正在上課，而且是王紅青的課。在課堂上手機響就讓她很怒了，而我在課堂上直接接聽，更讓她變成黑面神。
在她發飆之前，我做了個讓她安靜的手勢。聽完後，對王紅青道：「找到你讓我找的人了，我現在去看她。美麗的王老師，記著，你欠我一件事。」將她傻傻的扔在課堂上，我揚長而去。林美嬌是她外甥女，她雖然生氣也不會阻攔於我。
騎車來到精神病院，林美嬌在獨立病房。房間牆壁全部是泡沫塑料，她穿著一件奇怪的病服，兩手被交叉綁在胸前。這我在電影中看到過，對於某些特別危險的病人，會讓她們穿上這種束縛病服，避免她們傷害他人或者傷害自己。
這種房間沒有任何尖銳的物品，也是為了避免病人傷害自己。
房門開了，我走了進去，請院長出去。我注視著林美嬌：「你看來氣色不錯，恢復的蠻快的。還記得我嗎？」
林美嬌落寞的問道：「雷老虎，你為什麼不讓我死？為什麼要救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有為什麼，理由這種東西重要嗎？」
「讓我死。」
「不讓。」我毫不猶豫的駁回了她的話：「你傷了我的女人，她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動彈不得。每週要換一次全身血，要做透析，很辛苦，每月我要在治療費上花去三百多萬，這都是拜你所賜。你要是死了，這筆賬我要找誰去要。」
「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這種無聊的話，德國人說一句對不起二戰就不存在了，印尼人說一聲對不起死去的國人就能復活了。蘇聯人說一聲對不起阿富汗就沒有被他們佔領過了。這世界對不起是最沒用的廢話，要用行動來補償，明白嗎？」
林美嬌痛苦的說道：「可是我殺了七個人，還吃了其中三個，我能怎麼補償？這是我的罪，除了死，我無法補償我犯的罪。」才幾句話，她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她手被捆綁著，我從口袋中掏出手帕擦乾淨她面孔上晶瑩的淚珠。
探索她的精神之後，我皺起眉頭，她死志堅決，我也無法改變。這可是麻煩事情，如果現在釋放她，她一定會『自殺』。甚至說，就是她不『自殺』，這種過於善良懦弱自責的性格，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處。更為可恨的是，她的意識體和一般人完全不同，我無法抹除她的記憶，這完全打破了我的如意算盤。
既然利用催眠術無法讓她成為我的部下，那就用大道理來壓她。「你殺了人，你『自殺』了死者的家屬也不會有半點寬慰。懲罰，你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才能讓死去的人安心。林美嬌，你無權結束自己的生命，你必須接受法律的懲罰來贖罪。」
林美嬌接受了我的話，總算看來不會立刻『自殺』了。我讓人拿衣服給她換上，「我受人所托找你，你先和我去見她，然後去和父母告別。所有事情瞭解後，我會送你去公安局自首。」她溫順的聽從了我的安排。
先帶她去見了王紅青，王紅青帶她回家見父母。幾分鐘後兩人就出來了，林美嬌臉上明顯有一塊紫青色，顯然是被人毆打了。王紅青則是氣的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的上了車。
我問道：「怎麼了？這麼快就和家人告別了？」
「他們根本不算是父母，這麼多年還是這麼老頑固，這麼冷酷。」王紅青一邊罵著，一邊將林美嬌纜在懷中，「可憐的孩子，不要理會你父母的話。」
「他們做了什麼？」
「他們讓她去死，說連累了家裡，丟了他們林家的面子。」
聽來確實是老古董，帶林美嬌到公安局，我給王叔早就打了電話，安排好了。王叔扣押她之後，院長會為她出具一張精神病鑒定書。證明林美嬌在殺人的時候處於精神不正常的狀態，這種鑒定書可以讓她避免刑事責任，而只會被送進精神病醫院治療。
只要告訴她這就是她的贖罪，她的制裁，林美嬌就會乖乖的在精神病院中待著。這女人的本質是一個傻到比雲娜還要誇張十倍的笨丫頭。
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因為她被鑒定為精神不正常，所以避免了刑事起訴，送往精神病醫院治療。
在那裡，我既然無法抹殺她這個對我毫無價值的精神意識，那麼就為她再造一個人格，一個可以為我所用的人格。她的潛意識被韋央宗感染過，相對一般人來說，非常容易製造新的人格。不過也花了我整整兩個月時間才算完成新的人格。
這也多虧了我新的部下，擁有靈魂歌聲的幻歌。她的歌聲，可以控制他人情緒，讓我的工作簡單了很多。
林美嬌事件之後，王紅青對我的態度好轉了很多，不再像一隻憎恨我的斗犬，看我什麼都不順眼。我可記著，她欠我一件事情的。我現在，有錢有勢有本事，她幫不了我任何事情。但是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我對於這位美麗女老師的身體，有著濃厚的性趣。
不過林美嬌人格再生完成之前，她都可能『自殺』，那樣我覺得不算是完成了王紅青的請求。在林美嬌新的人格誕生之後，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放下了心。看著眼前這個紅色眼睛，喜歡吐舌頭添嘴唇，用利齒撕開活人惡魔一樣的女人，我為她起了個新的名字，鬼噬。
鬼噬有食人症，每月都要吃人，而韋央宗每個月也需要活人。
人運氣好什麼也攔不住，缺什麼就能有什麼。小六子魏小伊警官和王叔和我喝茶時提起，有些人該殺一百次，可是法律需要證據，就是不能將他們繩之以法，令這些心懷正義的警官非常憋氣。
我趁機向他們提出，我可以解決這些警方認為該死的人。不要報酬，只要這些人失蹤之後，警方做做樣子就行，不做真正的追查。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com|！王叔和魏小伊答應了我，這樣一來，每個月需要的活口來源就有了。李雪聽了我和警方的新協議，有些不理界理解，因為我並沒有詳細告訴她韋央宗和林美嬌的事情。不過她也並不太反對，按她的話來說，警方提供的這些人，大都是聲名狼藉，被老百姓提起來恨之入骨的人。我們殺了這些人，大眾會流傳我們虎盟是替天行道，除強扶弱，為民除害。對虎盟在社會中的地位很有好處。而警方又不會追查，這些人中，有很多是虎盟的敵人或者潛在敵人。有不少很有錢，也可以趁機剷除，搶奪他們財產。
總之來說是好處大大的有，所以每個月我將名單交給她就可以了。
我的感覺是，這女人對掙錢有一種天生嗅覺，什麼東西她都能變成生意。打家劫舍殺人奪財她都能當成是一門生意收入，實在是沒救了。
這一天，我再次來到精神病醫院，今天是林美嬌的進食之日。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吃完了。精神病院中我安派了十多名虎盟的人進來工作，林美嬌的衣食住行，韋央宗那裡的需求都是由他們來，不讓外人插手。
看著監視器播放的錄像，我皺起眉頭：「她吃東西也未免太過野蠻吧？非洲食人族也要把人放到鍋裡去煮熟才吃的。」房間中兩個人正在清洗滿地的鮮血和破碎的骨頭，林美嬌的胃口不小，一個大活人幾乎在一個小時之內就被她吃完了。
「你更可怕，居然每月送人給她吃。」院長就坐在我旁邊，當時說服他還真費了不少力氣。幸虧這位老先生認為為了科學犧牲一些人也是沒有辦法的。而且我也答應，每送一個人來，我會捐獻給精神病院20萬。再加上每個人之前都整理出一份該殺的理由，令他認為我是在為民除害，才最終答應我。
「她的狀態還穩定吧？」
「很不穩定，雖然沒有『自殺』，卻多次傷害自己的身體。兩種人格在互相較力，不過看來，鬼噬漸漸的佔了上風。我用藥物穩定她的精神狀況，大約再過六個月，鬼噬就能完全取代林美嬌了。不過她無法控制自身的精神狀態，就像是野獸一樣，如果出去隨時可能失控。你想要她為你做事，難了一點。」
「沒關係，我有耐心。」我這有心理準備。「韋央宗呢，你和他相處的還好吧？」
「很好，他很配合我得研究，不過我需要一些相關的器材，這需要一大筆錢。」
「多少，我給你。」
「一億二千萬美元。」我噗的一聲將剛喝進去的茶水噴了出去。「老爺子，你不是開玩笑吧？一億二千萬美元，也就是十億人民幣，你買座金山也夠了。我有些錢，可我不是開銀行的，老爸也不是李超人，你未免太獅子大開口了。」
「我知道這不是小數字，但是要研究韋央宗所引發的這一切，需要量子物理，反物質，空間坐標等。需要粒子加速器，超磁振蕩器，這樣的機器買二手的也要幾千萬美元。這都是世界最高端的研究儀器，一億二千萬隻是買初期設備的錢。」院長老爺子是研究科學研究的自己神經出了問題嗎？
一億二千萬美元居然是開端購買機器的錢，那麼後面的維護，保養，人員，還是一筆天文數字。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瘋狂科學家會先用自己的研究去弄錢，因為沒什麼比科學研究更花錢的了。
「老爺子，你就是把我和我的手下賣了，也弄不到這麼多錢。」我第一次這麼沒有信心。想想幾個月前，我搶到五千萬時，花的心血。在四川死了那麼多人，做了那麼多事，我也不過弄了一億元。而且這些錢，我大都分給了虎盟內的各個頭目。
一個月拿出三五百萬，我還可以做到。拿出一兩千萬，我就很吃力了。現在居然要我一次性拿出十億，以後估計每月還要五千萬以上，這讓身為陝西最大幫派虎盟龍頭的我，也覺得天旋地轉。
「我相信你有本事掙來的，你可是統領陝西的龍頭老大雷老虎。」
「少拍馬屁，十億元都可以建造大學，買下一隊戰鬥機了。」
「雷老虎，雷爺，我想你也不希望我的研究停下來，這對你也很重要。」院長說話時，笑得就像是一個老狐狸。「我不會問你從哪裡拿錢，我相信你一定有這個本事。不過，我希望為你提供一些幫助，要知道，我也不是只會索取沒有付出的。跟我來。」
院長帶著依然滿腦子想著十億元這個天文數字的我穿過了走廊，來到一所金屬房間之中，這裡居然還有一扇暗門，通向地下。又在狹小的地下走了足有五分鐘，我們來到了一個密封的鐵門前。
「你曾經問過我，我研究人的精神體，研究超能力，那麼我一定見過不少能力者。我是見過不少，其中最危險的四個人，就在這裡。」院長輸入密碼打開門：「我曾經希望永遠不要讓他們離開，他們每一個都危險過林美嬌。但是現在，我要將他們送給你。有了他們，對你幫助很大。」
門一打開，一股寒氣撲面而出，這裡的溫度肯定在零度之下。
走進房間中，只見四個圓柱型的儀器之內灌輸了淡綠色的液體，四個赤裸的人就如嬰兒一樣在圓筒之內蜷縮著，身體上連接了無數的各色連接線。三男一女，意識波動平緩，顯然在昏迷中。
螳螂：兩手可以變成彎刀，跳躍能力超人。
變色龍：能力隱形，並且可以將舌頭吐到十米外，擊穿鋼板。
飛翼：貼著身體有一對肉翅，展開時，可以飛行，翅膀也是武器，可以切割合金。
火炮：兩肩的腫瘤可以打開發射液體炸彈，射程二百米。威力相當於四零火箭筒。炸彈由他在體內製造，可以連續發射十二發。
介紹完四人的能力，院長道：「他們四人精神都有嚴重的暴力傾向，無法和人相處。我用藥物長期讓他們昏迷，使用儀器對他們潛意識進行引導，希望化解他們的暴力衝動，可是失敗了。不過我因此發現了一種新藥。」院長從桌子上拿起一隻針劑給我看，顏色是淡綠色，透明純淨。「開始是為了開發高效鎮靜劑，可是卻開發出這種東西。我將她起名為天使夢，是一種高效麻醉品。一隻天使夢可以達到吸食一公斤海洛因或者**三個小時大腦達到的快感。但是對於人身體的傷害遠遠低於大麻，正確來說，僅是比咳嗽藥水的危害大一點。不過對於精神損害很大，由於使用它會讓人進入自身潛意識之中，使用者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而不願意回到現實之中。」
「那是自己的問題，就和打麻將上癮，玩遊戲上癮一樣。」我清楚這東西代表著什麼，這是足以將海洛因可卡因搖頭丸冰毒統統送到地獄的新式藥品。
「它本身不會令人上癮，放棄使用也不會令人產生如毒品那樣身體對於藥物的需求。只要不過量注射，它對人身體只有好處。因為它的主要成分就來自於人的身體。」
「什麼？你說它是用什麼製造？」
「最關鍵的東西，是人松果腺分泌的特殊化學物質ed。」院長的話，令我倒吸一口冷氣：「松果腺是掌管人潛意識的，是大腦真正的主宰者。觸發它，會讓人……」
「很容易讓人獲得超能力，第六感之類的。」院長答道：「如果這種藥物大量使用，超能力者會像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不，不該說能力者，而是進化的新人類。可以說，這種藥物如果大範圍使用，會讓人類停滯了數萬年的進化重新開始。」
我問道：「每個人都會被引發能力，不，是進化嗎？」
「不是，根據我的估計，大約有百分之一的人在長期使用天使夢之後會產生進化。而像你這樣的本身就已經進化的人，則會大幅度提高自身的能力。不過有個限度，過了這個限度，天使夢就無法提升了。」院長道：「話雖然如此，但是你這兩個月我雖然沒有檢測過，但是你的能力似乎已經提升了很多，是因為韋央宗吧。他說，除了他，你是最可能成神的人。」
我笑道：「那傢伙真多嘴。」這兩個月，從韋央宗那裡我確實受益良多，他現在的存在是一種非常獨特的精神生命體，我們之間直接用精神靈魂交流，在他無與倫比的殺氣磨練下，我的精神以一種自己都難以相信的速度進步著。
從韋央宗那裡得到的生死書，也已經掌握大部分。
「我會將這種藥物製造方法給你，不過製造他需要大量的人來提供原料，放心，提供者就像是獻血，對於身體不會造成傷害。」
「那就沒有問題，我國就算是什麼都沒有，也會有人。」我拿起針劑，注射入自己的靜脈之中，學了生死書之後，我試過，就是直接往身體中注射硫酸，我也可以在兩秒鐘之內將其排除出體外。如果這東西有害，對我也沒有任何傷害。韋央宗說他花了十幾年，並且死了一次才完成生死書，可是直接從他意識中獲取經驗，我只用了兩個月。
按照韋央宗的話，我真是一個走運的混蛋。不過我覺得，我是個走運的天才。
藥劑進入身體之後，意識很快出現模糊，深層意識潮水般的翻湧著，就像冒泡的溫泉。現實和夢境混合在一起，迷離的快感令身體意識都陷入非現實的幻境之中。
我將意識收回，晃了晃頭道：「真厲害，要是普通人，五秒鐘之內就會陷入深層意識之中，被潛意識製造的幻覺支配。」
「所以研究出它之後，我一直很猶豫是不是毀滅了它。進化是殘酷的，現代人類進化之後，古人類直立人迅速的在數萬年之內就被消滅。而進化後的新人類，要滅絕現代人類，恐怕只要幾百年就夠了。」
「人類也不會允許有比自己更高級的物種存在，能力者做為弱勢群體被排擠被消滅自古以來也沒有停止過。但是進化是生命的本質，這沒有什麼不好。如果出現比人類更高級的物種，那麼人類被取代也是自然法則的一部分。」
院長苦笑道：「你還真看的開。」
「因為我比你更了結生命的本質。」我笑道：「你看過地球生命的進化嗎，不是由化石，不是人類幻想製造出來的電腦動畫，是真正的進化。」我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在人類意識最深處，有自有生命以來生命進化的所有信息。生命本身，已經需要進化了。命運選擇了我，我以前認為是德雷；司科爾選擇了我，現在我不這樣認為，是生命本身選擇了我。」
「你決定了製造販賣它？」院長宛如放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我終於明白了愛因斯坦製造核彈的心理了。」
「別和他比，愛因斯坦首先是個熱愛生命的人，其次才是一個科學家。而你，首先是個科學家，其次才是一個有那麼一點良心的人。」我對院長說道：「一個月，一個月內我會給你一億二千萬美元。」
當這四人醒來時，已經在我院子中。我坐在太師椅上，旁邊是紅髮的鬼噬和雲娜。還有我的寶貝左輪和幻歌。除了在醫院裡的風馳，我的近衛隊都在這裡。「從現在起，你們是我的僕人，我會給你們你們所要的，代價是忠誠。」
「去你媽的。」螳螂的回答非常簡單，「我割下你的頭。」
螳螂兩手變形伸長，就像是戴著兩把鐮刀。他躍起在空中，向著我撲過來。
然後用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生死書不但是讓我進步。而我精神在進步後，也順便強化了她們的能力。雲娜的虛無之手，長度已經達到了十二米，速度威力更是加強了何止一倍。
在空中雲娜一拳將螳螂揍了回去，螳螂跪在地上大口吐血的時候還沒有弄明白自己是被什麼東西揍的。
身高過兩米，強壯的像是一頭野牛的火炮喉嚨中低吼一聲，兩肩鼓起的腫瘤四面裂開，液體炸彈被投擲出來。左輪左手抬起，在我們面前出現了六面直徑一米透明的盾牌在空中懸浮著。液體炸彈爆炸，氣浪翻湧，卻對我們毫髮無傷。
左輪這小姑娘有兩種能力，一種是防禦，她稱為彩虹盾牌。可以抵擋榴彈的正面攻擊。六面盾牌，六角型，長一米，寬三十五公分。我試過，火龍刀也只能同時切開兩面。盾牌會出現在她眼神所能看到的任何角度，距離是身前三米內。超過三米，盾牌就會消失。
而這小丫頭的另一項能力，則是她的十指，會射出氣彈，穿透型的，火焰彈，冰彈，二十米內，她的危險性比雲娜還要大很多。
不過將火炮揍倒的不是左輪，火炮發射後卻無效正在茫然時，卻看到在自己身邊浮現了三面鏡子。鬼噬的身影從三面鏡子中同時跨出，六隻手臂一起插進了火炮的身體。「真結實，一定很有咬頭，雷爺，我可以吃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