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四百二十三章 南下 文 / 盡歡朝夕
第四百二十三章南下
京城，劉鎰華其實還不知道自己的高考成績。
這一天，劉鎰華好劉奕菲、劉奕菲的堂妹王雨凌一起吃飯。過幾天劉鎰華和劉奕菲就要出去執行特別任務了。
王雨凌突然興高采烈問劉鎰華的高考成績怎麼樣。如果劉鎰華的成績不達標，走動一下關係，進入京城大學也是沒問題的。
劉鎰華無語道「你不要以為你姐夫我比較低調就學習不好，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做天才的人？很不客氣地說，哥我就是天才的代表！」
王雨凌看到劉奕菲和劉鎰華在鬥嘴，她就開心道：「呵呵，我打電話找關係，查一下劉鎰華同學的高考成績不就行了？」
王雨凌說完二話不說就開始打電話。劉奕菲同學幸災樂禍地看著劉鎰華，等待著劉鎰華同學出醜。
時間不長，王雨凌就聯繫到了教育系統的一個人，然後人家說要過一段時間才恢復王雨凌。畢竟那麼多的考生，要查詢起來還是比較麻煩的。
不過只要上級領導有了命令，在麻煩的事情，下面人也會搞定，這不，很快王雨凌就接到了電話，然後王雨凌聽著聽著突然傻掉了！然後她瞪著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劉鎰華……劉鎰華苦笑道：「王雨凌同學，你這是什麼表情？」
王雨凌放下了電話，有點傻乎乎的拉著劉鎰華的手喃喃道：「讓我看看，要看看這個高考狀元……姐夫，你怎麼這麼厲害？」
劉奕菲同學一愣問道：「雨凌，你在說什麼？什麼高考狀元？」
劉鎰華笑了笑，看到王雨凌等待著她的解釋。
王雨凌這個時候終於恢復了本性，他突然上前一劉鎰華有了這樣的把抱住劉鎰華大呼小叫道：「哦……姐夫，你太厲害了！我崇拜你，我愛死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竟然是今年的高考狀元！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劉鎰華一愣，苦笑道：「不……不會吧？是不是別人搞錯了？」這一下子劉鎰華知道麻煩了，人怕出名豬怕壯，劉鎰華有了這樣的成績，少不了會有一些記者什麼的前去騷擾。
王雨凌知道劉鎰華這麼厲害之後當然也就偃旗息鼓。
劉鎰華問要怎麼懲罰她，王雨凌臉皮非常厚的說大不了以身相許……這一下子，劉鎰華同學敗退了。
不過劉鎰華來不及關心他的高考成績，因為特殊任務開始了！
…………
京城火車站的站台上，一輛貌似普通的專列靜悄悄停在那裡。
這是一趟沒有編排車次的專列。除了重要的隨行人員之外，誰也不知道此趟專列載的是什麼人物！
而劉鎰華知道——這趟專列的南方之行必將載入史冊！
火車中間的一節車廂內，最高首長、最高首長家人、秘書、陪同人員、警衛等再等候列車出發。
最高首長道：「鎰華，你的那份關於高速鐵路、高速公路的計劃我看了……很好嘛！人家日本70年代就有了300公里的高速鐵路，而我們的鐵路現在還不到150公里！
落後呀！
為什麼落後？就是因為經濟不行？
為什麼要改革開放？就是為了發展經濟！這個鐵路項目和公路項目你大膽干吧！」
劉鎰華謙遜道：「有了您老人家支持……我沒有幹不成的事情！資金方面我們會自己想辦法，盡量不和國家要錢！」
最高首長笑道：「聽說你這次不但在港島賺了錢，還拉了很多港島老闆來投資？要得……我們的特區歡迎資本家來嘛！」
劉鎰華道：「我的原則只要對國家有利益、對發展經濟有利……什麼資本家的錢我都敢收！可是很多人可不這麼想，最近特區很多幹部都在討論……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
最高首長拔高聲音道：「就是這樣討論浪費了大把時間和機會！我們不要糾纏於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改革開放的判斷標準主要看是否有利於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力，是否有利於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綜合國力，是否有利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只要把握了以上三個標準，你們就大膽的干吧！
旁邊國內記者立刻記錄了最高首長的精彩講話。
劉鎰華鼓掌道：「最高首長說的太好了！這『三個有利於』必將成為今後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重要價值取向和標準！」
最高首長笑道：「鎰華很會總結嘛，這些話按照你的經濟頭腦說出來是輕而易舉的！不過，和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我的思想都靈活了很多！嗯，這還要謝謝你上次的氣功，我現在感覺身體年輕了20歲！」
劉鎰華笑笑說：「希望最高首長身體永遠健康，您可是我們國家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
最高首長眼光突然變得深邃……好久，他道：「以前我說過，我至少要97後到港島、到屬於我們祖國的這片土地上走一走，看一看。這一天，終於要來了！」
車上人聞言，都感慨了一下……車上一片安靜，只有那「光當光當」的車輪聲。
車輪滾滾。專列穿過華北平原，越過中原大地，過黃河，跨長江，6月下旬到達武昌。
大江東去，黃鶴樓雄立，武漢三鎮曾經是多少志士仁人、革命先輩指點江山、叱吒風雲的地方。
列車快要到達武昌後，最高首長讓人打電話請湖北省委書記和省長到站台來。最高首長此次南行目的地是南粵。因此出發前沒有向沿途各省打招呼，再說他也不想驚動地方負責人出來迎送。
專列一停穩後，劉鎰華就指揮近200名警衛人員迅速禁戒。
不過越是怕多事越有事——一輛懸掛著武警車牌的車輛非要通過站台，到前面去等人。因此司機和負責警戒的隊員吵了起來！
劉鎰華暗罵一聲，心想這要讓最高首長聽到了多不好？看來這批隊員還是不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
劉同學飛速跑過去直接掏出手槍指著司機道：「閉嘴！給我滾蛋！前面現在是軍事禁區，如果你想硬闖我們有權立刻開槍！
別問我們從哪裡來……別問我們是什麼身份……也別把你們的身份當回事！現在我命令你立即掉頭滾蛋！」
司機是一個武警，當然明白劉鎰華剛才說話的含義！
這些人自己可惹不起……他哆哆嗦嗦道：「我……我這就走！這……這就走！」
誰知道從車裡傳來一個囂張的聲音道：「媽的哪裡來的傻大兵？在我們的地盤誰敢攔我們？開過去，我爸爸是常務副省長……誰敢攔我們？」
眼看最高首長就要下來了，那邊湖北省委書記和省長已經等候在站台內……劉鎰華火了，用槍指著司機道：「熄火，打開後車門。」
司機立刻照辦……沒辦法，一位虎視眈眈的少將拿著手槍命令司機開門……我想就是開飛機的司機也要開門！因為人家身份特殊，得罪不起！
劉鎰華打開後車門，左手一把將裡面一個紈褲公子抓了出來……那個紈褲公子剛要大叫，劉鎰華右手槍管已經深入了他的喉嚨……趁著這傢伙咳嗽的空，劉同學扯下他的領帶，一下塞進他的嘴裡，然後回身道：「銬起來！押走！移交軍事法庭，按『威脅國家安全罪』論處！」
兩名警衛立刻將此人押走……劉鎰華冷眼看著司機道：「回去告訴他老子，好好檢討下！否則他們父子一起完蛋！常務副省長算什麼？很大嗎？好了，你等30分鐘再開車走。」
那個武警嚇得連連點頭，最後小聲道：「首長……我們要找人……去哪裡找呀？」
劉鎰華道：「總參警衛局！也就是中央警衛局！記住了單位，否則那個傢伙就要坐牢了！」
劉同學說完，急匆匆跑了過去，正好最高首長下來，劉奕菲一身戎裝護衛，劉鎰華也趕緊站在最高首長身後警戒著。
看見最高首長下車，湖北省委書記、省長立刻向他問好。
最高首長道：「這麼著急把你們叫來就是想佔用你們20分鐘，算是開一個小會吧。
最高首長在站台上一邊散步，一邊道：「現在我們的有些會議都是又臭又長！其實會議言簡意賅說出重點來就好了！
我們不能搞形式主義！
可是我們現在就是形式主義很多！電視一打開——儘是會議。會議多，文章太長，講話也太長，而且內容重複，新的語言並不很多。重複的話要講，但要精簡。形式主義也是官僚主義。要騰出時間來多辦實事，多做少說。」
劉鎰華在最高首長身後聽了這話，心裡感歎最高首長真是一針見血呀！
現在打開電視機，新聞節目半數以上時間都是會議消息，許多領導幹部已成了天天亮相的「電視明星」。未上電視的會議，更是無法統計。各種文件多如牛毛，上下傳遞川流不息。有一位省委負責人曾大發感慨——說他下鄉一星期，回來時文件堆積成山，看文件成了最頭痛的事。
還有就是這個奠基，那個落成；這個開業，那個開幕；這裡一週年、三週年，那裡五週年、十週年；這裡通車，那裡通航……剪綵、揭幕、慶典，一個比一個盛大；酒會、宴會、招待會，一個比一個排場。
花樣翻新的大賽層出不窮。這個賽，那個賽，上上下下都在賽；企業賽、部門賽、系統賽、地方賽、全國賽，重重複復不斷賽，賽來賽去，勞民傷財。
名堂繁多的檢查評比也令人應接不暇。這個大檢查，那個大檢查，不吃不喝過不了關；這項那項評比，不送不請別想得獎。
諸如此類，舉不勝舉。
最高首長向來對形式主義深惡痛絕，尤其反對會議多、文件多。
「少講空話，多辦實事」，是最高首長的一貫倡導，也是他的一貫作風。
湖北省委書記和省長不斷點頭聆聽著最高首長的教誨……20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最高首長看了看時間道：「該走了！我們前面路還長著呢！」
劉鎰華趕緊護送最高首長上了專列……負責警衛的200人最後上了車，站台的警戒已經移交給負責地面接應的部隊和當地公安機關。
列車緩緩駛出站台，繼續前進——一直向南！
劉鎰華趕緊護送最高首長上了專列……負責警衛的200人最後上了車，站台的警戒已經移交給負責地面接應的部隊和當地公安機關。
列車緩緩駛出站台，繼續前進——一直向南！
當列車南下行駛到湖南長沙站時，已是下午16點。
列車在此停留了10分鐘。湖南省委書記等領導上車迎接。
最高首長目光炯炯，神采奕奕，與他們一一握手，親切問候。
省委書記請最高首長下車散步，觀光新站台，最高首長高興地答應了，隨即在警衛護送下健步下車。
這次劉鎰華學乖了，對手下警戒人員下達了死命令——任何不聽勸阻膽敢闖警戒線的人員一律阻止！軟的不行來硬的！總之不是最高首長約見的人一律不准進來。
還好，這10分鐘平安無事。
散步期間湖南省委書記向最高首長匯報了工作，又把湖南改革開放的戰略、方針、目標作了簡略介紹。
最高首長高興說：「構想很好。實事求是，從實際出發，這就好嘛！要抓住機會，現在就是好機會。」
針對有些地區改革開放晚、步子慢的情況，最高首長嚴肅指出：「改革開放的膽子要大一些，步子要大一點，經濟發展要快一點，要力爭隔幾年上一個台階。」
時間很快過去了，劉鎰華示意最高首長趕快上車吧。
湖南領導懇請最高首長返回時在長沙住一段時間。最高首長微笑道：「不麻煩了。」
迎接的同志激動道：「我們祝最高首長您健康長壽！」
最高首長歡快地回答：「大家都長壽。！」
最高首長說完，又高興地向招手道：「來，大家一起照個相。」
攝影師舉起照相機。，，卡嚓一聲——一個個溫馨的笑臉被拍下來了。這笑臉將給湖南人民留下了希望與力量！
回到專列，劉鎰華道：「首長，我們下面不再停車了嗎？直接到南粵鵬城特區？」
最高首長點點頭……良久道：「很長時間沒有去看看了……不知道現在的特區變得什麼樣子了，只是看新聞報道不行，還是要親自來看看。
鎰華你現在去了港島，又熟悉特區，你說一下對港島和特區的區別、印象吧。」
劉鎰華組織了一會道：「怎麼說呢，在我們沒有搞特區之前，港島和我們的鵬城特區是天堂和地獄之間的差別！
現在就大不一樣嘍！現在的港島發展速度雖然還是很快，但是我們特區的發展速度更快！
我們內地蓋一層樓可能要一個星期，在特區可能就是2天、1天……這就是特區的速度！有了這種速度。我們就可以慢慢趕超任何對手！當然我個人覺得鵬城特區要趕上港島，還需要30年以上的時間。」
最高首長點頭道：「哎，我們國家窮了幾百、上千年了……也應該富起來了！人家資本主義國家發展經濟幾百年了。我們用幾十年的發展能取得今天的成績已經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劉鎰華道：「是的！我們只要繼續堅持改革開放……就一定會成功！」
最高首長突然笑道：「你父親這次去了gd，你們今後可是上陣父子兵呀！可要好好幹，把gd和特區搞上去！」
劉鎰華正色道：「我們一定努力！鞠躬盡瘁工作，為國家多做貢獻。」
最高首長滿意地點點頭。
劉鎰華看了下表道：「到st特區要明天上午了，最高首長您先休息吧！有什麼需要你將讓秘書叫一下。」
…………
劉鎰華回到車廂盡頭一個軟包廂，拍了一下劉奕菲道：「辛苦吧？你在這頭，小雨在那頭，今晚我還是過來陪你啦……你看老公對你好不好？」
劉奕菲看了看列車走廊道：「你過來陪我又有什麼用？晚上我們還不是沒辦法睡覺？哦，我的意思我們還不是傻傻坐著，不能睡覺？」
劉鎰華輕輕摟住劉奕菲道：「呵呵，想睡覺了？要不要我們到後面找一個沒人的包廂？哈哈……」
劉鎰華羞紅臉道：「去你的！又來戲耍我了！好了，我們還是坐著練功吧。」
劉鎰華坐了下來，通過通信系統道：「002，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小雨立刻回道：「報告001，我這邊一切正常。」
劉鎰華道：「好的！注意警戒，可以輪流休息！全體隊員請注意——現在進入夜間行車時間，天亮前列車不會停靠任何一個站，你們可以按照原計劃換班休息！注意觀察車內、外的情況。」
劉鎰華說完，道臥鋪床上盤腿坐好，和劉鎰華肩並肩坐著。
坐了一會，劉奕菲道：「鎰華，不知道小顏姐有沒有道省城了……你給她的那首歌真的會有那麼大用嗎？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演唱？」
劉同學肯定道：「絕對有用！靠著這首歌，小顏就可以再升一級！到時你就等著看吧！」
劉奕菲點點頭道：「我相信老公！你寫出來的歌曲一定是傳世經典！
對了，婆婆這次為什麼沒有和公公一起到gd？分開很遠呀！」
劉同學道：「主要有我姥姥……呵呵，慢慢的都會來的！
劉同學說完，又擺弄了一下手裡的幾個儀器。
劉奕菲笑道：「鎰華你哪裡搞來的那麼多高科技攝像頭？你還真是——火車頂上安裝了紅外線攝像頭和紅外線報警儀……難道這年頭還有鐵道游擊隊嗎？」
劉鎰華看了看手裡的微型監視儀和報警器道：「這是我從港島帶回來的最新產品！
至於鐵道游擊隊……說不定也有！沒準碰上飛人什麼的！嗯，在年頭又不是天下無賊，據說有些飛賊可厲害了！」
劉奕菲笑道：「感覺你像寫武俠小說一樣，說的神神秘秘。」
劉鎰華道：「我不寫武俠，寫都市！但是現在寫書不怎麼好混，主要是讀者大大太難伺候了……」
「嘀嘀嘀……」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劉鎰華手裡的紅外線報警儀突然叫了起來！
暈……這和平年代，不會真有飛賊吧？
劉同學立刻查看車頂攝像頭的視頻，手裡的液晶監視器比較清楚，可是沒有發現什麼東東。
但是這個紅外線報警裝置不會虛報，肯定是有人或大型動物出沒，才會觸動它。
劉鎰華來不及多想，在內部通訊系統裡說的：「全體隊員原定待命，注意警戒，我上去看看！」
劉鎰華說完，將手裡的監視器、報警儀等扔給劉奕菲……說道：「在下面接應我！」
劉奕菲緊張地點點頭……現在可不是開玩笑時候！儘管草木皆兵被人恥笑，但是如果偶爾出現一次草木真是兵那怎麼辦？
劉鎰華迅速跑到一個車廂的特殊位置，聽了一下車頂的動靜……然後猛然推開車廂頂部蓋板一躍而起，飛身降落在車頂上。
劉奕菲通過手裡的監視器緊張地看著火車車頂的劉鎰華，雖然她知道劉同學身手了得，但這可是在時速80公里的火車上，而且這一段都是山區，剛才列車就不斷穿越隧道，可以說這周圍的環境非常惡劣！
劉鎰華之所以連車頂上都要要安裝高科技攝像頭嚴密監視，並不是看鐵道游擊隊的結果！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就自己一個人有點特異功能吧？高人應該有，真要飛到列車頂部怎麼辦？所以，他必須想盡辦法護衛這輛列車的安全。
劉鎰華翻上車頂後，右手持槍，迅速觀察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難道是報警系統出了問題？
有這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難道是飛鳥？
不大可能，如果體積太小，警報不會響！否則飛過來一隻蚊子也報警嗎？
劉鎰華大腦迅速思考著答案……夜風著他的頭髮，吹得他的軍裝呼啦啦直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