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章 山海關戰役(二) 文 / 坐忘峰
. 陳真直接拿過張星河扔在桌面上的劍鞘,說道:「呵呵,既然是軍隊的制式兵器,還是軍官的指揮刀,那這把劍就是我的了,反正你只是政府方面的主席,而我是軍方的最高指揮官,你拿著也沒有用。」
陳真將劍插進劍鞘,只聽卡的一聲,劍身與劍鞘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陳真滿意的說道:「嗯,真是把不錯的劍。」
張星河說道:「真沒辦法,你喜歡就拿去吧,你這次來不會只是來向我問罪,讓我出兵打日本人吧?」
陳真將劍掛在腰帶上說道:「我來是想老闆能夠,多提供一些軍部直屬裝甲獨立團那樣的裝備,其他部隊的戰士對獨立團能夠使用比他們先進的武器很不理解,他們也希望能夠用上那種坦克,現在他們使用的坦克雖然機動力上來了,但是故障率仍然是一個制約他們戰鬥力的一個重要因素,另外他們對坦克的裝甲強度和火力也不滿意,與獨立團的裝備相比,他們使用的坦克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張星河說道:「這你應該去找總裝備部下屬的幾個軍工研究室,他們負責坦克設計的幾個小組已經拿出了新一代的坦克設計圖,樣品應該也出來了,你只要去找就能發現,這些坦克應該能滿足戰士們的需求。」
陳真說道:「沒有像獨立團使用的裝備嗎?」
張星河不禁苦笑,他那時應急使用的坦克使用23世紀的技術來製造的,用超過這個時代300年的先進技術製造的坦克,性能自然出類拔萃,但是張星河需要中**工企業的發展,如果沒有軍隊的訂單,這些軍工企業怎麼發展,怎麼滿足中國對國防建設的需求。
張星河對陳真說道:「獨立團使用的那些武器裝備以後都不會再有了,你們需要什麼類型的武器,要去跟星河武器裝備製造集團的研究人員去說,我可不是萬能的。」
陳真說道:「那就算了,我還聽說你們在路過蒙古的時候,抓到了一個蒙古德王,是不是有這回事?」
張星河點點頭,說道:「是啊,要不是你提起來,我還真把這位仁兄給忘了,這幾天玩得太瘋了,你對這位蒙古王共有什麼想法嗎?」
陳真說道:「嘿嘿,那你就別管了,你把他交給我就行了,我得馬上回去,要不然那些小子還不反了天了。」
令陳真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去提德王的時候,他自己卻被德王現在的樣子嚇了一跳,剛從軟禁室裡放出來的時候,這位仁兄臉色蒼白可怖,滿眼的血絲,乍一看還以為是見鬼了呢。張星河自從大興安嶺基地建立起來之後,就一直把他關在軟禁室裡,這個軟禁室雖然寬敞但是根本沒有外界光線,原本給他送飯的人還能跟他調侃幾句,但是後來送飯的也懶得跟他多說,他一個人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呆了足有幾個月,這根軍中關禁閉關了幾個月根本沒有區別,這位德王沒有『自殺』就算是心理素質超牛的了。
德王一從軟禁室裡出來,就抱住陳真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你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千子了。」
陳真反射性的一腳踢在他的臉上,踢得他滿臉鮮血,但是他還是緊緊地抱住陳真的腿,陳真無奈的說道:「好了,只要你聽從我的安排,我保證不會再把你關回黑屋。」
德王像個磕頭蟲一樣,連忙的點頭:「我保證聽從貴軍調遣。」後來德王還真成為了衛**的忠實擁護者,至死也沒有改變。
此事蔣介石也正式向公眾道歉,因為他的判斷失誤造成現在東北大片領土的淪喪,並致電張學良,用極端親切的語氣,向張學良表達了自己為他提供直接的幫助的意願。
此時卻令張學良很不滿意,他蔣介石這是什麼意思,這時候來提供直接的軍事幫助,這不就是出兵嗎,他蔣某人這要不是趁機在東北安插自己的人馬,他張學良就能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經過這次的九一八事變,他算是看清楚他這位結拜兄長的人品了,要自己不抵抗就是想讓自己的基業泡湯,現在自己要去打回東北了,他又來分一杯羹,世上豈有如此便宜的好事。
日本人能夠看到山海關位置的險要,張學良他的一幫智囊團,只要不是太蠢自然也可以看得出山海關的重要性,但是山海關作為天下第一關,其實那麼容易攻下的,當初明末滿清八旗鐵騎如此犀利的兵鋒,又何曾打下過山海關,現在山海關那裡有險要的地勢和高大的關樓,而且裡面駐守的五萬大軍又豈是吃素的,這樣的兵力就是關東軍全線壓上又能奈何。
武籐信義對這樣的山海關也很為難,這樣的關城,即使是靠大軍壓境也不是那麼容易攻下的,就靠一萬多人要打下五萬人駐守的山海關,談何容易。武籐信義看著遠處巍峨高大的關樓說道:「沒辦法了,我們今天必須拿下山海關,否則等張學良的部隊大部進入滿洲,我們再佔領山海關就沒有意義了。」
多門二郎在瀋陽戰爭之後隨著他的第二師團主力在那一場爆炸中喪生,第二師團重組之後,東久彌宮稔彥王被任命為第二師團長,此時他對武籐信義說道:「現在東北軍的防禦很強,我們根本沒有機會偷襲。」
武籐信義對這位皇族將軍還是很尊重的,他說道:「親王殿下有所不知,張學良雖然很重視這個山海關的防務,但是他們肯定不認為我們會真正去攻擊山海關,他們的士兵雖然每晚都會巡邏,但是巡邏的時候瞌睡胡鬧已經是經常的事情,我們只要隱藏好身形,這個晚上就能夠發動進攻。」
山海關晚上在關樓上巡邏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現在還是數九隆冬,前幾天有剛下了雪,這樣的天氣下在這裡巡邏就是挨凍,巡邏士兵他們根本不敢把手伸出衣服外面,槍只能用胳膊夾著,即使在安裝了探照燈的燈塔裡面守夜也是一件很苦的事情。
看著遠處黑漆漆的山頭,小兵吳正雄說道:「哎,這幾天巡邏有什麼意思,山海關這樣的雄關只有腦袋進水了的人才會進攻呢。」
另一個士兵羅發友說道:「那有什麼辦法,當兵吃糧,我們吃人家張少帥的,自然要聽人家的指揮,給人賣命,別說讓我們在冬夜裡守夜,就是讓我們去拚命送死,我們也得上,你說是這個理不?」
吳正雄說道:「我寧願在戰場上去拚命,也不願意在這裡挨凍。」
羅發友笑道:「你小子還沒上過戰場才這麼誇海口,要是上了戰場,你小子還不第一個尿褲子了。」二人說笑不論。
城門上巡邏的士兵不好受,在下面潛伏的日軍更是難受,現在趴在雪地上,身上還蓋了一層雪,不能動不能說話,人家東北軍上面的探照燈可不是鬧著玩的,只要被人發現了,這裡就是活靶子,冰雪順著衣服上的袖口領子鑽進了人的身體裡面,被人身上的熱量融化成水,又被凍成了冰,黏在身上冰涼刺骨。
東久彌宮稔彥王說道:「司令,我們要不要發動攻擊啊,我們的戰士快支撐不下去了,天氣太冷了,再過一小時,我怕他們已經站不起來了。」
武籐信義仍然毫無表情,對東久彌宮稔彥王說道:「不行,現在去進攻山海關就是送死,而且會打草驚蛇,關下面的那些戰士就算是要凍死也等給我趴著,凍死了他們仍然是我們帝國的優秀士兵,可享受神社香火祭祀,如果暴漏了無論是誰,都以叛徒論處。」
東久彌宮稔彥王說道:「司令,我們究竟在等什麼?」
武籐信義看了看天空,一陣嗡嗡的聲音從天空傳來,他大喜說道:「親王殿下不要著急,我們等的戰機來了。」
漆黑的天空上,一架架塗著日本膏藥旗幟的飛機從天空中飛過,並且開出一朵朵的花朵,這自然不是什麼真正花朵,而是在飛機上跳下了一個個的傘兵,其實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傘兵,除了十天的跳傘訓練,也沒有受過特別的傘兵訓練,這些都是第二師團挑選出來的精銳士兵組成的跳傘部隊,這種戰術還是武籐信義從1927年蘇聯在中亞細亞地區使用運輸機空投部隊,一舉殲滅巴土馬赤匪徒等叛亂分子,取得了輝煌的戰果,並且在1930年的時候組建了真正的空降部隊,作為一個「俄國通」,他對俄國的這支部隊非常關注,武籐信義敏感地感覺到以後的戰爭中,這種高機動化的戰爭方式將會大放異彩,曾經想軍部提出過訓練傘兵的提議,但是沒人重視。
但是到要真正用上了,武籐信義才後悔當初自己怎麼沒有堅持要求訓練傘兵,他也只好從第二師團中挑選出真正的精銳士兵,經過幾天的跳傘訓練就得投入使用。
山海關作為天下雄關,要從外界打破,即使是現在熱武器高度發展的今天仍然有很大的難度,而傘兵的使用直接繞過山海關那高大的關城和險要的地理環境,可以直接從城裡發動攻擊,這樣的戰術完全可以作為一種確實有效的陸軍戰術來發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