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八集 休閒會所的議論 文 / 坐忘峰
六亦上這次日本人的刺殺行動末次信正在最初並不知迫；一騾叭信正從來也不認為暗殺能夠在國與國之間的博弈中取得什麼效果，不過忍者組織是屬於軍部負責的，他這個海軍將領還沒有權利去過問這些軍部情報部門的事情，不過他對這次「忍者」組織的行動卻極為不滿，他已經認識到了日本軍隊與衛**之間的裝備戰術方面的差距，原本他的意圖是想盡量拖延這次戰爭的開始，以一定的犧牲換取國內對衛**的正視，但是他的算盤明顯是被別人打亂了，現在中國人已經向日本宣戰。中國人隨時都可能向東北滿蒙起進攻，海軍也處於他們空軍的威脅之下。
望著巨大的艦隊，末次信正不禁對副官說道：「現在日本人已經不像以前那麼謙遜而明智了，明治以來幾次戰爭的勝利以及戰爭帶來的巨大利益，已經讓許多軍人和政治家沖昏了頭腦，現在與中國人開戰無疑是把帝國原本就接近崩潰的國內經濟推入了深淵。」
旁邊的副官說道：「司令，這些並不是你能控制的，犬養相遇刺已經說明了這些人的瘋狂已經無藥可救了。」
末次信正說道：「但願他們的瘋狂不要把日本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此時末次徵信能做的也只能是加強練了，末次信正原本就是以練嚴格、指揮沉穩聞名的海軍將領，此時他著重練士兵對高射炮和高射機槍的射擊，這次海軍部從美國進口了一批大口徑的高射炮，口徑的炮火足以讓那些中國人的鷹式戰鬥機也不敢接近。大量的高射炮被焊接在軍艦上，這讓原本雄壯的軍艦，多了許多枝枝丫丫，看起來有一種猙獰的感覺。
不過末次信正明白依靠高射炮的防禦，就等於放棄了制空權，那麼主動權就握在了中國人的手裡。即使在犀利的防空炮火也無法挽回戰爭的失利。
張星河作為一省領袖卻經常不在省府的政府大樓裡面辦公，他的大部分政務都有張萬福和李樹春來主持，軍務則有空軍司令和陸軍司令還有參謀部來作出方案，最後只要通報他，讓他作出決定就可以了，可以說他是中**閥中最清閒的了，像是李宗仁白崇禧他們可是要親自處理財政問題，閻錫山更是斤斤計較地經營著他的地盤，而且會親自練士兵，相比而言他們可要比張星河要努力多了。
張星河現在也有一種作為公眾人物的鬱悶，因為報紙和電視機在山東的普及，使得張星河的形象在山東幾乎被所有人都知道了，雖然這個時代，沒有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追星族粉絲，張星再如果出現公眾場合。也很難不引起注意。
不過作為全能管家的張萬福卻解決了這個問題，張萬福在戰鬥方面或者科研方面的能力或許都不出眾，不過作為全能管家卻能夠通曉各方面能知識，特別是能夠瞭解一些很生僻的東西，張萬福交給張星河的就是一種特殊材料製成的人皮面具。
這種人皮面具材料容易變化塑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可以自己操作改變自己的相貌，張星河在鏡子面前隨便捏了一通，一個相貌極醜，嘴歪眼斜的人就出現在了鏡子裡。不過經過張萬福的擺弄，張星河變成了一個極為平凡，不俊美也不醜陋的男人，而且這個人皮面具能夠吸附在臉上作為第二層皮膚，能夠透氣，帶著也不感覺有什麼難受。
此時濟南已經與張星河剛到來的時候大不一樣了，古色古香的庭院樓閣加上各種現代化的建築，使濟南看起來有一種時空交錯的感覺，現在濟南鼻中隔其他地方多了一種特殊的場所，那就是休閒會所，實際上這種休閒會所經常被各種大學學生、教師和律師等高學歷的知識分子作為議政的所在，會所服務人員會提供茶水和點心，不過要吃飯就得去專門的就餐區以免影響他人，這跟幾十年前滿清京城的茶館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茶館上面的「莫談國事」現在卻成了「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成秀琳原本是東北大學的大四學生，因為九一八事變被衛**送到了山東，東北大學在山東重建之後。成秀琳很快就完成了學業，並且在山東時報佔到了一份工作，作為記者他捕捉新聞的最好的地方就是這種休閒會所。
十月份的濟南已經是秋意濃濃，漫長的夏天過去了，被高溫煦熬了接近五個月的濟南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很多學生都是貪圖一甲刪休閒會所有空調才來這裡的。現在因為夭與轉涼訃的學生客人少了很多。
浩然休閒會所就是濟南比較大型比較高檔的一座休閒會所之一，取自孟子「我素善養吾浩然之氣」的格言，這個浩然會所自然是心音了很多的知識分子，很多老一輩的教師和閒賦在家的名士也經常會光臨這裡。
此時成秀琳正找了一個臨窗的座位，點了一杯果汁，正在整理一些稿件，因為這幾天中國與日本開戰的新聞，熱度一直沒有小腿，所以成秀琳一直在做跟蹤報道，成秀琳正在尋找其他人的看法。
忽然他聽到後面桌上的三個人正在議論這件事情。
其中一個低沉沙啞明顯被煙酒摧殘已久的聲音說道：「中國要跟日本開戰了，日本人曾經踩著中國人登上了世界強國的位子，不過我想這次中國人恐怕也會要踩著日本人的屍體成為世界強國。」
另夕、兩人卻對著成秀琳這邊，他倒是看清楚了，時山東大學的文學院的教授胡適和朱自清，他們原本都是一方名士，因為聽說山東這邊政治風氣比較開明，才來到了這裡，這種近代的文學家骨頭都是比較硬的，很多人都是不畏權貴追求真理的，不過在山東他們可以隨意書寫自己的文章，而不用擔心因言獲罪，而且在這裡還有豐厚的薪水。這些文學大師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能夠有這種條件，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胡適說道：「這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孔子講仁政，墨子將兼愛，西方的基督也有關於仁恕的東西，當代國家之間卻沒有任何可能真正的有兼愛和平，中日兩國之間的仇恨早在甲午戰爭和庚子戰爭之時已經注定了，日本人在中國濟南和旅順的幾次大屠殺這種喪夫人性的行徑已經使中國人心中的屈辱和仇恨難以輕易掩蓋下去了。一旦中國人有了足夠的力量，第一個一定會拿日本開刀。」
朱自清說道：「適之，你是說現在中國人已經有了足夠的力量了？」
明適說道：「我雖然不太明白山東的軍事力量，但是以老蔣的老奸巨猾，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他怎麼會向日本妄戰，現在是我們山東佔據了主動，我看這次日本是在劫難逃了。」
一開始那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又說道：「我也有幾個，日本朋友，他們都是那種愛好和平的人，現在中日兩國居然會鬧到這種地步。」
聽到這裡成秀琳想起了這個聲音正是曾經到東北大學做過演講的魯迅先生，成秀琳忍不住到他們面前說道：「對不起三位老師，我是讓東時報的記者，以前在青島東北大學上學，曾經見過魯迅先生的演講。」現在魯迅先生已經五十多歲了」濃密的鬍子和豎直的頭也變得斑白了，不過因為在山東這些年條件的改善看起來他的精神相當不錯。
魯迅先生十分和藹地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校友，我們就坐下來談吧。」
成秀琳坐到他們三人旁邊說道：「三位老師，我現在正在做一個，關於中日之間宣戰的專題，不知道三位老師能不能給我談一談你們隊中日間戰爭的看法。」
魯迅說道：「既然是年輕人的工作，我們這些老傢伙自然要給予支持，我想中日之間的戰爭應該不會持續太久，我曾經留學日本，對日本的經濟和工業也有所瞭解，但是我想說的是，像山東這樣經濟達的地方，日本根本沒有，最重要的是日本人雖然工業達，國際地位前，軍事實力也相當驚人，但是他們國內的人民卻沒有獲得什麼真正的利益，很多人還處於溫飽的邊緣，但是現在我們山東在民生方面的成績卻遠比日本人要強。」
魯迅先生說著拿起一顆荔枝說道：「我們現在的老百姓不用說什麼肉奶禽蛋之類的，即使是這種反地域反季節的水果，普通民眾也可以隨時吃到，這種荔枝可是以前唐明皇用「一騎紅塵妃子笑，運過來的。」
成秀琳說道：「老師，即使民生方面做得再好，對我們的戰鬥力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幫助吧。」
魯迅先生說道：「你不能這麼看，我們現在能夠這樣的生活，那些士兵都是我們的子弟兵，他們的家人也在享受著這種美好的生活，為了保住現在的生活他們一定會奮力戰鬥，也不會讓日本人得逞，這就無形中加強了我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