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掙脫桎梏 第十二章 奴隸 文 / 隨風飄搖
第十二章奴隸()
槍管、槍膛、槍
雖然很多年過去了,連裝槍的木箱都已經酥軟,依靠著這裡密封的環境,以及這些半自動步槍很好的保養,王平終於在十多把步槍中拼裝出兩把可以使用的五六式,至於子彈到是有很多,王平盡力多帶了一些,彈匣六個,多餘的子彈四十多發,還有六個不知道還能不能用的手榴彈。
貓女的武器就是她的爪子,從手指間隙和腳趾間隙自由彈出的骨爪很鋒利也很堅韌,而且還不停的生長,貓女需要不斷的打磨它,不讓它太長而妨礙行動。王平給她增加了一把五四式手槍,那是從李爺手裡奪來的,手槍的膛線幾乎磨平了,子彈打不了多遠就偏離的很厲害,貓女用來自保應該是足夠了。
整理裝備後,王平除了攜帶的武器外,還發現了一個能用的軍用指南針,另外和貓女分別背上幾隻烤老鼠和兩大瓶用土法過濾的淡水,這些淡水還是有點酸味,不過貓女說喝起來已經沒那麼難受,而且不掉毛了,勉強可以適應。
「王,你能給我,做衣服,你的,那樣麼?」貓女看著王平有條不紊的整理行李時,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喵,人家,人家沒有衣服穿的。」
王平看看手頭的那些破帆布,老鼠皮,稍微思索了一下,點點頭。
「喵,人家,好久都沒有衣服穿了,你真的願意?」貓女見王平點頭,似乎很害羞,卻很堅定的將身上破布幾下脫了個乾淨,王平想阻止,卻來不及了……
兩人下一個目標是從那些破爛地圖上推斷出來的,雖然不知道名字,不過根據地圖上的標注,那裡應該是一處用於急救的戰地三防醫院,離孫家站這裡距離不遠,一百公里左右,兩個人在雪地裡走四天左右能到達。
另一個成果就是經過『堅苦卓絕』的研究,王平終於確定自己還是在內蒙古的境內,應該是在黃河那個著名『幾』字型大拐彎的某個地方,只是冰天雪地封凍的很厲害,一路走來並沒有看到有大河封凍的跡象,也不能肯定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如果一直往東走,或許能到海邊或者到達首都也不一定。
王平有些無奈的想,自己本來是想找個地方平淡的度過餘生,現在卻成了挖掘寶藏的,或者說尋寶者,但是有了能延長生命的希望總要去看看吧?三防醫院裡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能找到密封的營養液以及反應堆需要用的燃料呢?
雪地的跋涉對於貓女來說並不困難,尤其是王平為她量身定做的衣服穿上以後,即輕便有保暖,很容易讓貓女行動,她的體重又輕,穿上木製雪板後幾乎不會陷進雪裡,王平就不行了,他的體重在二百斤左右,又沒有適合做滑雪板的材料和工具,弄幾個床板對付用,沒走幾步就碎掉了,只好老老實實地在雪地裡跋涉,看著貓女歡快地在他身邊跑來跑去。
在給貓女做衣服的時候,王平終於明白為什麼野貓的媽媽說貓女不是個真正的女人了,嚴格意義上講她只有女性的部分第二性特徵,而生殖器官只有一個提供排泄的孔洞,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女性生殖器官。王平在看到貓女裸露的身體時,那種美麗卻嚴重殘缺的身體,讓長毛男心中只有淡淡的哀傷而沒有一絲興奮,反而是貓女羞澀的要命,卻強忍著讓王平觀察自己的身體,對於貓女來講,這可能是她表示愛戀最好的方式,或許她只是認為做新衣服都是這個樣子的,短短幾天就把一個陌生人作為自己的愛人,這似乎很荒唐,但是貓女的動物直覺卻讓她做到了這一點。而王平的心中確實對貓女也有了份自己也說不清楚的責任在,他知道這不算是愛,畢竟他從某種意義上講並不是人,也不會擁有人類的感情,所以他寧願相信這是對貓女信任的回報,是一種責任。
兩個『人』就這樣默認了雙方的關係,即是朋友,又是親人,還有絲戀人的曖昧。實際上雙方的**接觸只局限與牽手,連擁抱都不曾有過,王平始終無法把自己身體的秘密坦然說出,這似乎很難理解,他曾經很坦然的對老兔子和老烏龜說過,甚至對王虎也沒隱瞞,而對於貓女,他也只是含糊的說自己的身體和正常人不一樣,而沒有過多的解釋過什麼。貓女在很明顯的表示她『喜歡』王平,信任王平,甚至自願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後,也沒有做出過於親密的舉動,或許她那簡單而又複雜的矛盾心靈裡,對於自己奇特的身體也有著隱含的自卑情緒在吧。
有了伴以後,路程走起來似乎也沒有那麼枯燥了,兩個人在茫茫雪原裡跋涉,時不時找點話題聊,野貓會不停的說起她的媽媽,她的生活,而王平則偶爾會問起野貓一些有關這個時代的問題,當然,多數問題野貓也不知道,於是長毛男就給她講他那個時代是什麼樣子的。
在晚上露營以後,野貓很自然的鑽進了王平的睡袋,說是睡袋不過是兩條破苫布綁在一起,兩個人第一個次擁抱在一起睡覺,長毛男不得不將電磁肌肉接觸貓女部分的溫度輸出調大,還好這樣消耗的能源其實並不多,貓女很舒服地睡著了,而王平幾乎到半夜才強迫自己在輔助計算機的幫助下進入睡眠狀態。
兩天後的早晨,兩個人剛剛走了不到兩個小時,磁場掃瞄顯示有生物在附近出現。一般情況下都是些冬眠的老鼠什麼的,蟲子能夠過冬的很稀少。
$:/循環生體磁場掃瞄開始
/生命體搜索——————最大範圍一千米
/數值:42
「貓女,跟我來,這次找到的好吃的不少啊!」王平對正在前面磨爪子的貓女招招手,一聽有吃的,野貓連蹦帶跳的跑來回來,抖著手上的木屑,真期待地看著長毛男。
「應該是四十一個,嗯,數量你就別想了,反正很多就是了。」王平知道貓女並不傻,甚至很聰明,就是沒學過什麼東西,這幾天教她數數也不過數到二十多而已。
「喵,我數不過來就是很多的哦?好哦!好哦!」貓女開始左聞右看,就在原地找起來,模樣是很可愛,只是剛磨完的爪子在陽光下閃現出的寒光,讓貓女看起來很有種讓人矛盾的感覺。
「好像不對,我感覺這些東西在移動,你等等啊。」王平的掃瞄器實時回報的消息讓他有些疑惑。
$:/循環生體磁場掃瞄開始
/類人生命體搜索——————最大範圍一千米
/數值:42
果然有問題,可能是某些商隊或者巡邏隊吧,只是這樣的冬季,怎麼會有大群人在荒野上行進呢?「看來要讓你失望了,這些是人,不能吃的。」王平看著興奮中的貓女,有些遺憾的說。
「喵,咱們,找他們,換吧?好久沒吃了,牛肉!牛肉!平!」貓女的眼睛瞪的更大,滿懷希望的看著王平。
老雷給的那些牛肉當然都進了貓女的肚子,看來她很少吃過牛肉,甚至根本沒有吃過,只要一有人的消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換牛肉。
看著野貓那雙在雪地裡瞳孔變成細線的大眼睛,王平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反正自己手頭的火力充沛,又有指南針不會迷路,就過去看看吧。
這一看,就看了一天。
「喵,他們是做什麼的?」貓女看著已經宿營的隊伍,悄悄問王平。
「奴隸商隊吧。」王平低聲說到,兩個人潛伏在宿營地不遠處的山丘後面,盯著營地的火光小聲交談著。
「奴隸?喵,不明白哦。」野貓能理解的事情不多。
王平白天觀察了隊伍。這個奴隸商隊趕著五輛牛車,四輛車上應該是比較高級的貨色,還有一輛拉的應該是給養,而車後跟著大概十個壯漢,各個神情木然,穿著還算保暖,顯然是被藥物控制住了。車隊前後共有五人,除了領頭的騎馬外,其餘的都是步行,如果算上五個趕車的,一共十個奴隸販子。
入夜後,他們宿營的速度很快,那些壯漢很聽話的將牛車停好,又支起了帳篷,十個奴隸販子除了兩個守夜的外,其餘八人不是從車上拽個女人下來,就是自顧自的睡覺去了。
「反正不是好人就是了,不要管他們,咱們走吧。」王平拉著野貓,轉身想離去。
「喵,我們是好人吧?」野貓問了句沒頭腦的話。
王平自然點點頭,回答道:「我知道好人要殺壞人,可是好人太少,被壞人殺了,不就沒有好人了?」
「才十個人啊,比咱們多了八個的哦,可是,貓貓不怕的哦!」野貓的爪子已經亮了出來,滿臉興奮,這時候的她更像頭嗜血的老虎多過頭貓。「還有那麼多吃的哦,吃的哦!」
為了食物殺人,殺的還是壞人,這似乎是個好理由。
當然,還有男孩那雙純淨的眼睛。
王平估計了自己的能力,套索和飛刀應該很快解決兩個人,帳篷裡的傢伙就丟兩顆手榴彈進去,如果手榴彈沒響,就用步槍無差別掃射一通,總能解決的。至於帳篷裡的女人,這幫傢伙應該不會傻到留這些女人過夜的。
「好吧。你要聽我安排,明白麼?」王平有些寵愛地摸摸野貓毛茸茸的小腦袋,野貓很舒服的嗚嗚兩聲。
冬季的寒風總是讓有體溫的動物能躲就躲的,那種感覺總讓人或者動物覺得世界末日已經到來,冷風似乎可以將你的思維凝固,血液凍結,靈魂熄滅,尤其是在沒有月亮的晚上,或者說烏雲密佈的晚上也可以。
起風了,似乎就是這樣巧合,王平在準備襲擊商隊的晚上,遇到了暴風雪,雖然他在破鐵鄉睡生夢死的時候,也遇到過冬天的暴風雪,很猛烈的刮了幾天幾夜,埋葬了無數的醜惡爭鬥,但是在離開破鐵鄉後,運氣出奇的好,這麼多天以來遇到那麼多的事情,大雪小雪都遇到過,惟獨沒有遇到過暴風雪。
商隊對暴風雪的準備還很充足,帳篷裡的人也在起風後匆忙從帳篷裡跑了出來,而那些壯漢則把幾頂帳篷和在一起,盡量躲在帳篷裡,那幾頭牛顯然不是王平印象中的牛,早就適應了惡劣的氣候,很自覺地依靠著帳篷躲避風雪。五輛牛車圍成個圍子,將那十個壯漢以及五頭牛一匹馬圍困在了中間,而十個奴隸販子則擠在兩輛牛車裡,其餘三輛牛車則塞進了二十個女人。
這樣的天氣,就算奴隸跑掉也會是死路一條,更何況這些奴隸看起來也被動過手腳,聽話的很。
風雪越來越大,王平身邊的野貓也開始顫抖起來,營地的篝火早就熄滅了,王平沒有夜視能力,還好在破鐵鄉揀到的那個破爛夜視鏡勉強可以用,鏡子裡模糊的綠色物體還能讓長毛男結合掃瞄器分辨出什麼是牛,什麼是車。
這樣大的風雪,來的時候就很突然,漫天的雪花沒多長時間就變成了雪泡,大雪泡一旦刮起來簡直是鬼哭狼嚎一般,說是地獄也會有人相信的。簡直是逼迫著王平盡快解決那些奴隸販子,搶奪他們用來躲避風雪的牛車,不然長毛男最多被輔助計算機系統強令進入休眠狀態,野貓可真要凍成貓咪冰棍了。
兩個人根本不用找掩護,找到個上風的地方,順風往營地走去,這樣的天氣,黑糊糊的夜晚,迎風就算有火把,也看不到三米開外的東西,更別提人都躲在牛車裡了。野貓在離牛車二十米遠的地方蹲下,按照王平的吩咐只要有人從牛車裡跳出來就開槍,野貓的夜視能力再好,二十米距離在這種天氣下,也是極限了。
走到牛車邊,車裡的也沒有生火,隱約可以聽到幾句說話的聲音,王平仔細聽了聽,確認其中兩輛裡面是男人,而且這兩輛車還是首尾連接在一起,長毛男站在兩車中間,很平靜的掏出兩顆手榴彈,拉弦、左右各塞進車蓬裡、轉身、臥倒。
運氣不錯,兩顆手雷都響了,很沉悶的聲音在暴風雪中並沒有傳多遠,估計那五牛一馬也是見過世面的,依然趴在地上沒有騷動,到是另外兩輛牛車裡傳來尖叫聲,但很快就平息了。
王平和野貓分別鑽進一輛大車,王平鑽的這輛,裡面的五個人還有四個是活的,兩個受傷不輕,另外兩個乾脆就是輕傷被震昏了,看來這個手榴彈就是普通的破片手榴彈,死的那個人擋住了大部分破片,長毛男很節省子彈的將活著的四個用鐵片送上西天,還沒等他鑽出大車去看看野貓干的如何,野貓已經很麻溜的鑽了進來,除了身上沾點血跡,嘴裡咬著塊牛肉乾以外,沒什麼異常。
將五具屍體丟出車外後,王平還是很謹慎的去檢查了野貓的戰果,貓女下手也很利落,全都是脖子上一爪,另外那五個人基本上腦袋和身體就連著點皮,死的不能再死了。應該很感謝老天爺的幫忙,如果沒有這場暴風雪,就憑王平和野貓兩個人,要收拾這十個全副武裝的奴隸販子還真要費翻手腳,因為野貓在其中一個頭領模樣的人身上也翻到了一把好像是五六式步槍但是比五六步槍要精緻的長槍,具體是什麼型號長毛男也沒心思查,一切等到暴風雪過去後再說吧。
暴風雪連著下了三天,那些壯漢奴隸似乎對換了主人並沒有什麼驚奇的,自動自覺的做著維護營地的任務,沒有任何一個人和王平還有貓女說過話,而另外兩輛大車上的女人,除了當晚發出些驚叫外,也沒有什麼舉動,每天只是定時從大車上下來方便,吃飯,回到車上睡覺。
王平和貓女連放哨都沒有做,貓女是因為絕對相信愛人的能力,而長毛男則是絕對相信始終開著的磁場掃瞄器,反正他們有什麼異動,只要進入王平最小掃瞄範圍五米內,輔助計算機都會根據王平的設定喚醒他,所以兩人也就放心的躲在一輛大車裡吃吃睡睡。
暴風雪是在後半夜停歇的,早晨的陽光將貓女從沉睡中喚醒,天空沒有半絲雲彩,而那些咆哮的狂風似乎也從來不存在一樣消散在空氣裡,荒原上厚厚的雪層平整如棉,沒有任何污點,覆蓋整個營地的白雪帶著微弱的起伏綿延到天邊,在陽光的照耀下偶爾閃現出寶石般的色彩。
王平跳下大車,稍微踉蹌了兩步,才在地上站穩,那十個壯漢已經表情木然的從帳篷裡鑽了出來,還沒等王平說話,就開始很自覺的拆卸帳篷,將十個奴隸販子的屍體歸攏起來,修理被手榴彈炸壞的大車。
這麼聽話的奴隸,王平雖然在跟蹤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些壯漢有問題,可沒想到近距離看起來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主人,主人?」嬌嫩的聲音將王平從沉思中喚醒,他這才想起來掃瞄範圍還沒調整,邊命令輔助計算機將掃瞄範圍擴大到一千米,邊回頭看著說話的人。
那是個看起來有二十歲左右的女人,這個年紀在王平的時代還可以叫女孩子,但是在這裡,已經算是很成熟的女人了。女人穿著雙獸皮靴子,看起來還不錯,身上包裹著條羽絨被,很顯然是為了方便跟她『辦事』,又不想讓她凍死而專門提供的『衣服』。女人的左眼是瞎的,凹陷的眼皮搭在眼眶上,從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有道清晰而猙獰的疤痕。
看到王平那雙無神而木然的眼睛,無論是誰都會嚇到的,而這個女人顯然是見過『世面』,只是顫抖一下就很快恢復過來,低聲下氣地低下頭問道:「請新主人隨便給我起個名字吧,主人打算怎麼處置我們?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奴隸該問的,但是我想我能幫上主人的忙,我是這些人中少數沒有被注射神經阻斷劑的奴隸,可以比一般的女奴更能迎合主人的任何要求,只求主人不要嫌棄我的殘疾,賞我口飯吃。」
「喵,神經阻斷劑是什麼?好吃嗎?」王平還沒有說話,野貓到是先跑過來問道:「這些,是人,不是奴隸,對吧?平?」
「變異、變異獸人!獸化兵!啊!救、救命!不要吃我,我不好吃!」這個女人顯然見過其他類似貓女的人,而且印象不是很好,雙腿發軟,坐到了雪地上,嚇的連話都說不完全了。
「你安心回答我的問題,放心,她不會吃你的。」王平呆板的話語對於這個女人也算是有種安撫的作用,那女人很快平靜了下來。
「你現在叫什麼名字?或者說你沒成為奴隸前叫什麼名字?」王平邊問這個女人,邊囑咐貓女去那些屍體上搜集物品,特意告戒貓女不准亂吃東西。
「我,生下來就是奴隸,我媽媽也是奴隸,她叫我山裡紅。」女人看起來很會揣摩人的心思,很乖巧的回答說。
王平整理下思路,先問道:「怎麼控制這些人?我是說被注射神經阻斷劑的?」
「主人只要給他們下命令就好了,他們聽從任何人的命令。」山裡紅回答。
「好吧,你去幫貓女收拾那些奴隸販子的屍體,放心,她不會傷害你的,但是別多說話,一會有問題咱們在路上說。」王平知道現在不是嘮家常的時候,最要緊的是先上路,憑空多了這些人,總要找地方安頓他們,先去醫院看看吧,如果沒收穫只好返回孫家站的武裝部,那裡應該可以住下這些奴隸的。
只是希望他們攜帶的給養足夠支持這麼多人返回到武裝部吧。
那十個壯漢很聽話,加上有王平的火焰切割刀的幫助,炸壞的大車很快就修復好了。王平吩咐一切照舊,分配四個壯漢趕牛車,讓那匹馬跟在車尾,自己趕著頭一輛車步行,而車頭則坐著山裡紅和貓女,山裡紅換了身比較暖和可以長時間在車外活動的衣服,而貓女則很隨意地將自己靠在車邊上,迎著陽光打瞌睡。
「好了,我問,你答,野貓你先睡覺。」王平對著山裡紅說道,可能是貓女長的實在很可愛,而且山裡紅也沒有看到她處理那五個奴隸販子的情景,估計她會以為都是王平殺的,所以現在山裡紅對貓女也沒那麼害怕了。很安穩的坐在車上,一副很乖巧的樣子等待王平的詢問。
看見山裡紅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王平這才問道:「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要到什麼地方去?神經阻斷劑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