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7章 女皇養成計劃 文 / 黯然銷魂
懇求大伙給老黯我鼓把勁!就靠你了。
一枚精神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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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不眠不休,彷彿感受不到飢渴,一心一意的凝結這一枚精神種子。
忽然有一種很妙的感覺,尤其是衝刺合龍境的滋味一絲不漏的跟此時的感覺,一併聯繫起來。就像一條本來斷掉的線,重新本續土了。
一脈相承的感覺!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蕩漾在心底和思緒中,乃至精神意志當中。
合龍的感覺,和種玉的感覺,重疊在一起。很多武者都認為,凝結精神種子,是種玉過程裡最瑣碎的,最耗費時間的。可王策以超凡的速度,凝結成功。
不知為何,王策忽然有一個強烈的直覺,息火,合龍乃至種玉,此三個境界本該是一鼓作氣連續突破才是最好最恰當的。
合龍就是種玉的最佳指引。完成合龍,就自然而然的在第一時間洞悉,該如何串聯起來,該如何凝結精神種子。
一枚虛無的精神種子,在王策的思緒海洋中像一朵潔白璀璨的蓮花,緩慢的收縮為一枚種子。
王策握著這枚種子,站在精神海洋中的唯一孤舟當中,精神思維波動多大,海洋波浪就有多大刁他把這枚種子放在手心,虛放在海洋上邊!
不知為何,王策忽然想起了意志武帝!意志!武帝!
一縷開心的笑容綻放,王策似乎洞悉了某些答案和規律。此時種下一枚精神種子,一入神化九境,便能陸續收穫,而意志武帝就是這枚種子的果實。
這就是內聖外神。修的不光是身體,也是思想和精神,外部是武力的霸道,內部卻是精神的昇華。內聖外神難怪會是普世思想,不光行為處事如此,便是武道也是嚴絲合縫的契合。
修身,修心,本來就該是一體的。武道巔峰,就是身心同時達到最高的極端,然而又互相平衡。
「我想,我有點明白,為什麼心相和武道往往很少共存了。」王策若弄所思。
王策忽然很認真的考慮一樁事,神化高手大約有二百年壽命以土,活得太久就未免有點老而不死了,更加有點無聊。
一個人只有幾十年的生命,都往往並不珍重。若有幾百年,那豈不是更加輕率的浪費生命?浪費可恥啊。
人不是鹹魚,就是要活出生命的精彩,活弈滋味,活得新鮮,活得快活。
我不要做鹹魚。王策發出吶喊,一定要設法找點樂子。他忽然不懷好意的歡樂大笑,天地這麼大,有的是精彩和樂子。
「我懂他的打算了。」
幾天下來,戴霜和杜衷之快把地圖翻爛了,憑二人的聰明才幹總結線索,果斷猜測:「山寨那邊,是他準備的一條退路,有了那裡,就大可進退自如了。」
「我們想來,如果東洲和北洲都打大仗,那麼這一條路就會變成最重要的那一條路之一。」杜衷之點住地圖某處:「你們看,北流,罪州,以及這一條路的距離都比較近。」
「如果……」戴霜把北流和罪州等地……塊兒圈進去:「只要控制這一些地區,這一條路自然會落入控制當中口這等於控制了東洲和北洲的部分土地。」
戴霜和杜衷之吞吞口水,不知是激動還是什麼,臉色紅潤無比:「若然有充分的實力,甚至甚至能建立一個橫跨兩洲的國家口……」
哥們,你們想多了吧。皇帝那種高風險高壓力職業,只有非正常人類中心出來的人才會喜歡。
蘇寐不懂這,但她懂徒弟:「小策是武道天才,和真龍之氣衝突,給他一個皇位都不會換。」
不然幕僚為什麼是幕僚,擅長空想唄。戴霜和杜衷之灰頭土臉,訕訕道:「那也說不准口……武道天才這種生物多了,有幾個修成武帝的?要是中毒就能成蜘蛛俠,中國十四億人口多半都是身懷超能力的五毒教主了。
目光一動,觸及小丫頭,戴霜的尷尬忽然一變,精光大盛,激動躥起來:「我懂了!不是他,是她!」
蘇寐忽然長大嘴,關豆子和黃小蕾無不錯愕而震驚,悉數看向月、丫頭。
小丫頭怯生生的躲在蘇寐身後,好像懂他們在說什麼,又好像不太想弄懂,小心思亂糟糟的。
小丫頭忽然雀躍,撲向洞穴之口,歡欣高呼:「阿策哥哥!」像燕子一樣撲入王策懷中,然後回頭怯生生的看著戴霖和杜衷之。
從洞穴中走出來的正是王策,搓搓臉叱責:「戴霜,杜衷之,你們胡說八道什麼,把人都給嚇壞了。」
王策笑瞇瞇,活脫脫就是怪蜀黍帶小女孩去看金魚的神情,彎腰端詳小丫頭:「丫頭,想不想做皇帝啊。只要你想,哥哥幫你哦。
小丫頭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躥開,警惕的看著王策,脆生生道!」那你為什麼不自家做皇帝?」
王策淚流滿面,一個能把坐龍椅聽成坐輪椅,並且劃上等號的人,能是做皇帝的人嗎?那天底下的皇帝也未免太可悲了,李世民朱元璋等人勢必要發來譴責電文。
王策諄諄教誨,用充滿弓誘的口吻道:「丫頭,做皇帝好,想扁誰就扁誰,想踩誰就踩誰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玩最好的……」
「副君!」小丫頭的話直接就是一悶棍。
人家小丫頭就是皇族出身,能不知道?跟人家說做皇帝的好處,那就是跟比爾蓋茨描述金錢的好處,典型的犯賤找虐。
王策若有所思,這丫頭好像很抗拒做皇帝,以前怎麼沒察覺?難道是被我傳染的?小丫頭看起來,也暫時沒什麼女王氣質。想了想,總覺得就這麼放棄這個遊戲太可惜了。
一代女皇養成,絕對是九洲有史以來最刺激最過癮的遊戲之一。
關豆子等端詳王策一會,發出疑問:「你現在的修為?」
王策嘿然一笑,刷的一道夕光綻放。關豆子大吃一驚,裡氣自然迸發,分明察覺一道明顯還很弱的畿氣擊中裡氣,頓時大駭萬分:「胎息境!你進入胎息境了!」
夕氣!那便是胎息境。
蘇寐等被震撼,悉數呆若木雞,張口結舌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你,你,胎息境!」舌頭好似打結了。
半天,關豆子臉色變來變去,鬱悶衝口道:「種玉境,你這麼快就突破了?」低聲嘟囔:「光是一個種玉,我就花了半年有餘呢。」
王策洒然:「我運氣恰好不錯,恰好趕土,索性就恰好一鼓作氣的突破了。」
眾人無語凝噎,您老先生倒是恰好了。人家在種玉境,動輒要半年上下來凝結精神種子,再小心翼翼的突破種玉境。
蘇寐忽然覺得一把年紀活得太沒滋味了。關豆子和黃小蕾本來還認為二十來歲的裡氣境,也是相當出色了,可這會兒只覺得人生黑暗莫過於此。
天道何其不公啊!
王策聳肩,心想我又不是故意的,賴我幹什麼。
官道上,一群騎士以不緩不慢的速度馳行。
一輛馬車隱隱在騎士中間被保護起來,後邊赫然是兩輛拉貨的馬車,也被騎士們保護起來。一面面旗幟在風中飄揚,赫然能見「鎮東……兩個狂放的大字。
有認得的就知,這是東洲北部赫赫有名的「鎮東鎳局」。
「聽說北洲今年很難過,冬季暴雪,以至餓殍無數。聽說蠻子就是餓死太多人所以才硬著頭皮南下搶掠口……」
「那也不好說,這大律年年和蠻子打仗。這大戰,能有好的?」幾名騎士傅感的低聲交談。
「是啊,聽說北流的世家叛亂,打得皇帝節節敗退,也都不好過。」
不好說是滿地餓殍,可北洲今年的確顯得比較荒涼,沿途的莊戶人家多少有點兒菜色。也實是因為北洲地理位置較為北邊,更北邊的地方很難種植農作物。
蠻子不思創造,只會搶掠,這一來北洲就沒有東洲富饒了。莫要以為大律單槍匹馬硬抗蠻子,受傷的就是大律,人家大律在前邊打,這些損失可是強行轉嫁給各國。
一名儒雅中年叱責:「慎言!這不是東洲,凡事都要謹慎。」一頓:「前邊有一個縣城,老錢,你帶人先去打點一下,我們今天在縣城過夜。」
「咱們鎮東鎳局,今次保的是一趟重鎳,損失不起。」儒雅中年輕輕拍了拍馬車。
一旁跟著的俊秀年輕人不以為然:「阿爹,你太小心了。我就不信,能有幾人敢動咱們鎮東鎳局的貨。就是有,咱們也照樣拿下。」
話音未落,馬蹄聲轟雷般從後邊追趕上來。儒雅中年面色微變……一個眼色示意,一眾鎳頭頓時凜然戒備。
卻見七人策馬奔馳而來,詫異的看了一眼,擦肩而過,沒有做任何的逗留。
這俊秀年輕人笑道:「阿爹,你看,我就說您太緊張了!」
儒雅中年哼了一下,率領鎳隊趕到縣城裡口在準備好的客棧裡下榻了,在大堂裡吃東西的時候,卻看見先前路過的七人。
七人當中好幾個不見了。
儒雅中年心中凜然,一個眼色示意,就有人悄然起身去探查一番。
這一邊正緊張著,不見的幾人陸續從外邊回來,大喇喇的坐下說:「北流這廂是真出事了,世家叛亂。」
儒雅中年詫異的發現,這一群七人多有不俗修為,卻隱然是以那青衣少年為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