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97章 最後通牒 文 / 黯然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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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耳光掄在清平幫老大臉上,一時就紅腫起來。
廳子中死寂,趙清平驚怒交集,一股子無明業火衝上腦袋,雙目盡赤:「你找死!」[]
一時氣息震爆,忽然一層淡淡的光幕灑下來,竟然隱隱把趙清平給困在其中。他驚怒無比,這時才恢復一絲理性,想起王策是心相學士!
王策拈下巴,抬手就是啪的一記耳光再一次把趙清平抽懵了。一耳光下去,陷入死寂,王策回頭輕輕的說:「罪州,我是老大,你們可以不服氣,但必須服從。」
「不服從,要麼滾,要麼死。」王策的話音不重,卻好像晴天霹靂一樣重重的轟在眾人耳邊。
鹽幫錢老大雙目噴火,馬一辰和方艾辛雖然不對付,也不免交換一個眼神,暗自感到一種森寒的氣息,似乎能感覺王策不是在開玩笑。
王策漫不經心的聳肩,似乎把打耳光這種事只當小事一樁:「如何?有話就說,不然等一會就不要控訴,說我不讓你們說話。」
馬一辰心神震盪,咳嗽一聲謹慎道:「王大人,你要罪州,罪州已經在你的如意堂控制下了,何必如此。」
此言一出,戴霜和杜衷之等人頓時冷笑不已。控制?如意堂倒是坐大了,可距離控制罪州還差得遠呢,紀千敗到底只是一個威懾,不是常規武器。
若然真是控制了,戴霜和杜衷之有自信能讓罪州改換新顏,成為王策的獨立王國,而不是現在這種半秩序的狀態。
王策指指戴霜幾人,沒有多說,意思很明白了。
方艾辛起身抱拳示意,極力微笑道:「王大人,你是北唐重臣,又是三花武尊,何必對罪州起意……這兒是北洲,不是東洲啊!」
王策詫異的看了方艾辛一眼,馬一辰急忙附和:「不錯,以大人的本事,九洲雖大,想來也是大人的天下。何必為了一個罪州就鬧大,就被罪州約束了。
這馬一辰,嘿,有趣。王策嘿然,也不回應,方艾辛和馬一辰看似好人一樣絮絮叨叨為王策設想一會,才發現王策一言不發,似笑非笑的表情,倒像是看猴戲。
被方艾辛這死女人帶溝裡了。馬一辰臉皮發燒,回神過來,人家王策占都佔了罪州,這會兒才來扯這些,那簡直就是本末倒置。
不一會,漸漸重新安靜下來。
王策似笑非笑:「說完了?那就該我說了。」他笑瞇瞇道:「那我就直言了。」
「你們,馬家,方家,清平幫,鹽幫!」王策笑瞇瞇的一個一個的指點過去,悠然的搖晃指頭,充滿激怒人的輕佻:「我沒時間陪你們在這裡瞎扯淡。」
王策溫和的笑笑:「我吞併罪州,要你們服從,你們自然不服氣,不滿意。我能理解,不過,這種局勢在我回來的時候就必須要結束。」
「我不會接受除此以外的任每結果!」
眾人勃然色變,怒火滿懷,想起一名武帝,就苦苦壓抑。王策的口吻不重,卻比刀子還要鋒利百倍。
王策平靜的指過四大勢力的人:「你們一定把我當成敵人,恨不得我立刻就死在眼前。這不要緊,本是人之常情。不過,我只想提醒各位一樁事!」
「什麼?」王策的話溫和得有一種可怕的力量,馬一辰等不由出聲問。
王策嘿然,一字一句像刀子:「你們當我是敵人,可我不妨提醒各位:你們不配做我的敵人!」
他王策三年前就把罪州五大勢力擺弄了一番,今時今日,若然還要被所謂罪州四大勢力困擾,那簡直就不配角逐天下,不配稱為律帝的對手。索性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罷了。
他王策三年前就敢強勢,就擺弄五大勢力。今日返回,怎麼會浪費心力在這點事上糾纏不下,他王策又不是越活越退化,自然是以雷霆手段解決。
要麼服從,要麼滾。沒有第三條路。
王策微笑森然:「你們儘管仇恨我,不過,最好記住一樁事。今時今日,我的拳頭比你們大,比你們更加有力量。」
「你們憑什麼跟我鬥?」
王策冷峻的目光,充滿不容置疑:「我給你們十二個時辰考慮,明日的這個時間,我要知道答案。記住,我不接受其他結果!」
紀武帝!半帝王魂!小武帝!一霎時,腦海裡掠過這一些人的影像。馬一辰等人面如死灰,王策都不興講道理的,直接動武力,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這是最後通鼎!
王策不想也沒必要在四大勢力上浪費時間精力了。以強勢手段解決,就是最好的辦法。
失去的時間,必須設法搶回來,浪費時間就是犯罪。王策有時任性起來,全犯死磕大律這種**的低劣錯誤,可他很明白自己在幹什麼。
九洲是一個很大的舞台,沒人能在上邊唱獨角戲。大律也不過是舞台的一個成員罷了,他若然還被一個小小的罪州萏絆,那才滑稽。
戴霜和杜衷之匆匆趕上來,為難的低聲道:「主上,這會不會太倉促了,萬一他們不服氣,內鬥起來豈不是如……」
王策撇嘴:「怕什麼,我巴不得自由開火。就怕他們不敢不這麼幹,那才棘手。」一頓道:「你們知道我和無憂王一戰,學到了什麼?」戴霜二人錯愕,難道真是主上殺了無憂王?
王策認真的自言自語:「心軟是一種好人病,人道主義是一種富貴病。我們多數時候都應該是病的。」戴霜二人一臉聽天書的表情。
杜衷之略微緊張:「是否把紀武帝請回來,不然他們若是動手……」
王策啞然,還是那句話,如果連罪州都擺不平,那他就真的乾脆放棄女皇養成計劃,乖乖的找個地方埋頭修煉冒充兔子。
王策忽然抬頭,昂下巴指著遠處:「看見那山了嗎?能不能看見山後邊是什麼?」
一頓,他神秘一笑:「放心,四大勢力明日一定會準時出現,表現歸順之意!」
戴霜和杜衷之驚訝半晌,似乎各有所思!
「呸!什麼玩意!」
馬公子自詡是世家子,是有儀態的,一旦踏入家中,也不免一口表示唾棄和憤怒。隱約的,馬公子心裡競然有一些羨慕王策今日的威風八面!
不是「我話講完誰贊成誰反對……」的霸氣。不是「我是宴帝老兒」的王者風範。不是「我是武帝我怕誰」的蠻橫傲氣。
溫潤的,乃至有一點歡快的話語,只是卻充滿一種另類的非凡氣勢。
王策的年紀,還比他馬公子小了不少呢。然而,卻是存在如斯的差距。馬公子回憶先前一幕,心下怦怦然,隱約感到那就是一種權勢……就是一種力量!
馬一辰沒注意失態的兒子,憂心忡忡的踏入家中,召集家中的人商議,卻是不論如何看,擺在眼前的路,就確確實實的只有兩條。
要麼滾蛋,要麼歸順。你服氣不服氣,王策不在乎,有本事你就造反,沒本事造反,就乖乖的服從號令。
「武帝,紀武帝,才是懸在頭上的劍啊!」馬家一名武尊頹然道出最致命之處,馬家唯一的武宗,也是不老武宗沒有說話。
沒人知曉紀千敗的名字,不過,一個武帝,半帝王魂,小武帝,莫要說加起來,就是一個都能平了罪州的高手!
王策不肯勞心拾掇四大勢力,果真有道理。地方小家族,就是刁、家族,眼界有限。
若然是大律,首先關注的絕對不是紀千敗之琉,而是王策!
兩年前,王策隱隱比肩五氣乃至歸元武尊。如今呢?馬一辰他們甚至沒多少這方面的概念。
商議一天,也找不出其他的路。從某種意義來說,投靠一個注定前途光明的王策,本來也不是壞事。壞就壞在,這是一個有點任**耍彆扭的少年,得罪了大律。
王策吃定了,果然,第二天四大勢力的人,準時來到如意堂表示了甘心歸順!
是否真真甘心,那就各自心照不宣了。
問起王策,戴霜笑瞇瞇道:「你們問主上?主上和紀武帝交代,有事要暫離一些時日!」
馬一辰等揪心啊,糾結啊。武帝走了,王策走了,這是有恃無恐呢?還是空城計呢?
大約也是這時,王策忽然快活的笑出聲來:「哈哈,嘿嘿。馬一辰他們估計正在捶胸頓足,是造反呢?是造反呢?還是不造反呢!」他總是能給人添堵,儘管他認為這是一種趣味。
紀千敗流靂一絲不滿,痛心道:「堂堂三花武尊,不專心修煉,反而理會這些瑣事。你這是浪費天賦。」王策撇嘴,他有什麼天賦,他還不知道嗎!
老顧不好公然靂面,兩年前來過一次,然後就悄然走了。小武帝和半帝王魂,也都是坐不住的性子,自是早早就在江湖上闖蕩了。
紀千敗抓著王策,在數千米高空高速飛行,側臉道:「考慮得如何了?」
「考慮好了。小武帝就罷了,得設法把王魂大叔請來。」王策沉在心事裡,順口就一答,心裡邊卻在想是否能用劍神三式和劍神山勾搭上。
紀千敗忽然很衝動的想把王策丟下去摔死,饒是心性很堅定,也不免夾雜一絲不憂:「老夫說的是收徒之事!」
王策瞇眼,直言:「拜你為師對我有什麼好處!」
紀千敗差一點被氣得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