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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二戰風雲 第三一三章 龍爭虎鬥(四) 文 / 一地風兒

    宋m齡近時在昆明很活躍。她一改過去來昆明度暑時為人高傲的處事方式,充分展示了她的外交能力和親和力。積極組織了多次以兩府友好為主題的公開聯誼活動,又向慈善機構捐贈了大筆的善款,還在電視上接受專訪,頻頻出鏡,成為了南京政府到來的一位美麗和平親善使者,差不多就要和西南人民政府第一夫人林雪燕齊名了,使人們對南京政府的印象大為改觀。她還廣交各界朋友,特別是那著名的美容大師孟夢女士。她見天去那美容院裡享受半價優惠的特等美容服務,讓她起碼年輕了10歲,越發光彩照人,美麗漂亮。她和孟夢女士就成為了最好的密友,經常互相探討女性青春不老的保養秘訣。她還想方設法成為了陳小弟家裡的常客,經常送以價值不菲的禮物去討他家那幾位夫人和孩子們的歡心。她還乘著「美齡」號座機去少數民族地區觀光,考察風俗民情。她已經熱愛上了這裡盛夏的一片清涼世界和這裡善良的人們。當然,最讓她舒心爽意的,就是她那親愛的陳小弟了。因為按照兩人協定,在她離開昆明之前,小弟每過兩天,必須晚上到美廬和她「敘事」。

    陳佳永近期很有一些無佘。那小大姐基本上兌現了她的承諾。他也不能失信。是日晚,他倆在美廬裡一陣激情大動過後,陳佳永在她枕邊道:「小大姐,你真是一個美麗而又貪婪的女人!」m齡笑道:「小弟,你誇我美麗我很高興;我現在可以說什麼都有了,還貪什麼呀,我只是貪吃你這個小弟弟!」陳佳永道:「你的大令改組了黔省,這會兒又在打桂地的主意了,雙方在邊界上陳兵數十萬,正劍拔弩張著呢。」m齡正色道:「這和那紅軍是兩碼事兒,這是我們政府內部間的事情,那李宗仁是舉旗認了我們國府的。唉,當時要是你接受了那四上將銜有多好呀。」陳佳永笑道:「那小弟不就被小大姐牽住牛鼻子了麼。」m齡笑道:「我當時要牽住了你呀,就可以早和你……噢,這次小弟可不能有什麼干涉我們內政的想法和小動作。如果那樣,你也就太不道地了,我也會很不高興的!」陳佳永道:「我若真是插手干涉進去,情況早就不會是這樣。我的意思是,我不願咱華夏又再起內戰、再多死人呵!」m齡聽了,一時沉吟無語。

    陳佳永和m齡話不投機,一時心情紛亂,就要起身離去。卻被m齡一把攬住了,柔聲對他道:「小弟,按照協議,你得明早清晨再走!」陳佳永憤然躺下,卻不再理她。那m齡就哭了,道:「我對你一直是真心的,正是因為聽信了你的話,才想方設法阻撓大令對紅軍的追擊,這次起碼又少死了好幾萬扛槍的華夏青壯,我也很感欣慰,難道我立的功勞還不大嗎!還對不起你的囑托嗎!」陳佳永只好撫慰著她道:「小大姐,我都知道,我這不就留下來了嗎。m齡始破啼為笑,又歎了一口氣,道:「我也不太理解你們這些男人為爭地盤,為啥總是大起殺伐干戈,那人命像就不值一文錢似的。一場中原大戰,死了100多萬人;大令在江西剿g匪,軍民死傷恐怕也不下100萬。也真是造孽呀!」

    陳佳永對m齡道:「小大姐,人們常道:愛情是人類永恆的主題。其實,戰爭也是人類永恆的主題。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但是要看值不值。戰爭有正義和非正義、侵略和反侵略之分;還有內外之分。可是,你的大令只是一心為了爭霸華夏,卻沒有內外之分;現在外侮已入,他卻對內大肆殺伐,分寸太過,作孽太重,於公理所不容,所以才不得人心呵!我只是見這華夏內地,又要大戰再起了,這會兒心裡才不高興的。」m齡道:「小弟呀,你講得很有道理,姐聽你的。那我就再向你作一個承諾:為了少死人或不死人,我將盡力勸阻大令,制止桂境戰火的發生;但條件是:你也千萬不要用兵。」陳佳永道:「只要你的大令不先開槍,我也囑咐那李宗仁不開槍。」m齡又嬌嗔道:「那我還有一個條件,就是我每年夏天過來,你都要像這樣陪我,好麼?」陳佳永只好點了點頭,道:「這才是我親親的小大姐呀,我們兩府的友好合作一直是親密無間的,就像我和小大姐現在這樣!」說完一翻身,又將那m齡壓在了身下……

    在貴陽的老蔣,此時正躊躇滿志,黔省靖平已經完成。他調動的大軍20萬己經壓在了黔桂湘邊界上。倘若李宗仁再不聽命到貴陽向他「敘職」,他就要進行軍事上的「進入指導」了。

    李宗仁心急火燎地飛到了昆明,在陳府的密室裡,他卻見到了宿敵老蔣的夫人。心中一時大為驚異。陳佳永互相介紹了後,對他們道:「我已經通報了南京政府,雙方進行商洽,現在也算是你們雙方的秘密正式會晤了,我是中間人,不偏向任何一方,只是為你們的談判提供一切便利。」

    宋m齡對李宗仁道:「李將軍,你既然是在國府的旗下,為何不聽總裁之令!」李宗仁道:「我在你們旗下也是被迫的,你們那總裁倒行逆施,不得人心,我何必要聽!」m齡道:「難道你要抗上嗎!」李宗仁道:「我不是抗上,黔境之事,令各地寒心,我就是要討一個說法!」m齡道:「你討的說法,就是堅決聽從總裁之命!否則國府就只有用兵了!」李宗仁道:「那我就只有誓死抗爭到底了!」初次談判談崩了。

    晚上,馮吉接了李宗仁去他家裡喝酒,陳佳永則留下了m齡赴家宴。花子還請m齡參加了藝術插花和茶道的演藝。m齡就在陳小弟家住了下來。

    深夜,m齡接到了老蔣的密電:「1、明晨8時,若李宗仁沒有明確的答覆,他上午10時就要用兵了;2、請通報西南人民政府,不要干涉他的內政。」陳佳永見了電報,對m齡道:「你先答覆:已經聯繫好,西南人民政府絕不干涉其內政。和桂省的談判,正在抓緊進行之中。」m齡馬上就讓她的電報員發了出去。

    次日晨8時,談判又開始了,但仍然是昨晚那幾句話,談判沒有進展。不一時,老蔣來電催問談判進行得如何?m齡去電:「談判還正在進行。」上午9時,老蔣來電又催問,把m齡逼急了,去電答:「談判沒有結束之前,千萬不要強行用兵。否則……否則我就不回來了!」老蔣回電:「不要胡說,10時前只要談判沒有結果,我的10個師10時就準時開始攻擊!」m齡沒轍了,於是就哭泣了起來。

    談判桌對面的李宗仁被感動了。他對宋m齡道:「夫人,勞您費心了。這一切都是我親見親歷。我謝謝您!而發生的這一切,可都是您夫君一再逼我所造成的!」李宗仁停了一下,又沉聲道:「為了不發生內戰,為了不再死人,為了大西南的和平,現在我……宣佈:華夏桂省易幟,歸隨華夏西南人民政府節制!」陳佳永馬上對他們道:「你們之間的談判,我可是兩邊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會兒李將軍表態了,我再問一句李將軍:您的表態是真心的嗎?」李宗仁鄭重地點了點頭,並寫下了易幟電文。陳佳永馬上道:「好,我代表華夏西南人民政府,接受你的請求!現在還有55分鐘,葉玉蟬大校,你馬上去發表明電。」

    陳佳永立馬去電台前拿起了話筒,大聲道:「接空軍總司令蘇明揚!」馬上就接通了,陳佳永命令:「著令昆明空軍基地戰鬥機50架、轟炸機30架;河內基地戰鬥機30架、轟炸機20架;吉首空軍基地戰鬥機10架、轟炸機5架,馬上飛抵戰場和貴陽上空,只要地面上一有槍炮聲,就對敵目標開始攻擊和轟炸!」又接通了裝甲兵總司令葉曉兵那裡,命令道:「著令裝甲55、57、63師迅速進軍廣西,抗擊進犯之敵!」之後又接通了昆明軍區司令員劉鐵的電話,命令他派鐵木根新2軍4個師11萬人火速進駐桂省。

    一旁的m齡驚道:「陳小弟,你這麼多厲害的兵器,可別把我那老頭子炸死了呀!」一旁的李宗仁憤然道:「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炸死了他才好!」陳佳永卻拉著他們一左一右坐下,瞧著牆上的大型電子屏幕。隨著畫面的切換,只見各個兵種的部隊在緊張地準備著,隨著一連串「準備完成」的報告,陳佳永拿起了話筒,正要下令,卻被m齡一把按住了,她急促地道:「小弟,你不是承諾過不用兵的嗎!」陳佳永道:「我的小大姐呀,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桂境已經是西南人民政府的防地了,我是總司令,得為其安全負責,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大令指揮大軍打過來吧!」

    李宗仁對宋m齡道:「夫人,木已成舟,事情己經這樣了。這會兒,只要您的一句話,就可以消彌戰火。」m齡忙問:「此話講?」李宗仁道:「南京政府承認桂省易幟!」m齡沉思了一下,咬了咬牙,道:「好,我代表南京政府口頭承認桂省易幟。但請不要明電發表。」

    上午9時30分,在貴陽的老蔣收聽到了西南人民廣播電台播出的一條特別快訊:「桂省主席李宗仁鄭重宣佈:桂省歸附華夏西南人民政府,並接受其軍政領導和節制……」他大吃一驚!緊接著就又接到了夫人發來的電報。他驚詫之餘,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口中訥訥道:「人家都跑到那邊去了,我還打什麼打!唉,都是怪我性急給逼的呀……」他懊喪和追悔不已,一下子就癱在了椅子上……

    陳佳永徵求李宗仁的意見:是從政還是從軍?李宗仁道:「我知道你們這邊是軍政兩條線,我還是干老本行,就從軍吧。」陳佳永非常高興,道:「德齡兄,我一直是對你求之若渴呀,你過來了,可要幫我多分擔一些軍事上的事。把幾個軍區的軍務抓起來。」

    在西南人民政府軍總司令部的禮堂裡,舉行了隆重的授勳儀式。陳佳永鄭重宣佈:「茲委任李宗仁為華夏西南人民政府軍武裝部隊副總司令,授予4星上將銜!」

    會後的小型慶賀宴上,只有軍委會的刀郎、劉兵、李先、周凡、王志偉等幾位主要領導。李宗仁激動地道:「我一過來,肩上就多扛了兩顆星,德齡何德何能,真是受之有愧呀。」馮吉道:「德齡賢弟,你受之無愧,你送上了桂省這麼大一份厚禮,我們還得謝謝你呀!」李宗仁對馮吉道:「還是你那天晚上勸我勸得及時呀,桂黔湘邊界不起兵戈,起碼又少死5萬人;咱桂省呀,也算真正找到家了。我算是服了!只是……我倆的酒量還有得一拼。」他一說完,兩人又碰了一大杯。陳佳永沒有代酒的人在身邊,不敢應戰。就道:「咱們都一家人了,不必言謝,也不分彼此,德齡兄,我們就一塊好好幹吧。你們慢慢喝,我……可想要去喝茶了。」李宗仁卻一把拉住了他,又倒了滿滿兩大杯酒,舉杯對他道:「總司令,德齡今遇明主,鞍前馬後,定效犬馬之勞,我們這兩杯酒,就是明證!」陳佳永一時雄心大起,起身端杯道:「為了華夏蒼生過上好日子,為了抗擊外患,為了我們的弟兄情誼,干!」一下子就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於是,他雙眼一黑,就慢慢地滑溜了下去。馮吉、周凡和李宗仁等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各位讀者大大,請千萬不要將風兒的小說當成正史、軍史小說來讀,更不要按史實對號入座。風兒寫的只是一部供大家茶餘飯後消遣的現代版的神話故事《西遊記》。由於下面的情節發展需要,風兒繞不開一些史實,又不想照實翻錄這段大家都熟悉的歷史,更不能違背「四項原則」,就只好「戲說」了,於是,內容就有些荒誕不經和滑稽,甚至有些香艷。大大們就當做是書中的過渡和幾粒開心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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