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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各有謀劃1 文 / 流浪詩人

    李府!

    李家兩父子正坐在大堂上,聽下人報告著我的消息。

    「什麼!」李玉一拍桌子,震起了茶几上的茶杯,茶杯在轉了幾圈後,啪的一聲落在上摔的粉碎。

    他上前一步,雙手抓起那個下人的衣領,吼道:「你說鄧龍和歐陽飛雪在望湖樓?」

    那個下人驚恐的望著李玉,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的。」

    李玉狠狠的把下人摜在了地上,吼道:「給本少爺找人,我要去望湖樓!鄧龍那小子,白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拉住飛雪也就罷了,晚上還去了望湖樓!我要他好看!」

    「玉兒,不可魯莽!」旁邊的李如剛說道。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李玉扭頭看著李如剛,道:「父親,鄧龍那小子也太欺人太甚了,我不去怎麼嚥得下這口氣?」

    李如剛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不必激動,然後對那個下人說道:「你把事情——清楚!不可遺漏。」對於自己的兒子平時還是比較滿意的,就是因為歐陽家的大小姐歐陽飛雪,便一直和鄧家那小子就是對不上眼。

    「是的,老爺!」下人連忙恭敬的答道:「我們按照老爺和少爺的吩咐,鄧龍一出門就本我們盯上,他直接去了柳橋,在那裡遇到了歐陽家小姐。然後兩人就上了望湖樓,動作很密切!」說到這裡,他眼睛微微的上抬了下,看到李玉沒有什麼動作,頓時鬆了一口氣。

    李如剛想了下,問道「那我們設在鄧家的人最近有沒有什麼消息?」。

    「最近那邊穿來消息說一切正常,除了好像鄧龍有點失憶!」下人想了想,答道。

    「失憶?」李家父子相互望了眼,怎麼來說,這也算一個喜事。

    「那你下去!」李如剛揮揮手,示意下人出去,:「有什麼情況立即來報!」

    「是!老爺!」說完,他弓著背退了出去。

    待那個下人出去後,李玉問道:「爹!你看著鄧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李如剛微微的一皺眉,閉上雙眼,右手食指輕輕的敲擊在茶几上,心裡卻始終沒有底:鄧龍,鄧家的少爺,此人雖有一點小聰明,但絕對非能大事之人。而且消息說他失憶,難道最近他的表現就是因為他沒有以前的記憶而率性而為?

    「我家的賭場是誰開始就明天你們比武進行開關的,是誰傳出來的消息?」李如剛沒有睜開眼睛,對於賭坊開關這件事,他怎麼都覺得有些蹊蹺!

    李玉見他這麼問,知道他在懷疑會不會是鄧龍搞的鬼,於是說道。「孩兒仔細問過了,是從一個學院中我們的人傳出來的,然後賭坊認為這有錢可以賺,同時也詢問過我。而去鄧龍的底細我們還是知道一請二楚,我認為這沒有多大的風險,所以就安排他們開關。」

    「現在的陪率是多少?」李如剛又問道。

    「現在的陪率還是比較滿意,鄧龍是1:20,陳浩是1:1,壓鄧龍的現在有10萬兩左右,陳浩的有5萬兩。而且,明天我們准贏,那麼,五萬兩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小心為上,安排人多盯著鄧龍點。」李如剛吩咐道。

    「是爹!孩兒馬上去辦!」李玉答道。

    鄧府

    我將飛雪送回家後,也沒有到處閒逛,就直接回到了家中,剛入家門,就被老爹叫到大廳。

    整個大廳只有三個人,為了保密,所有的下人都被叫了出去。

    老爺子正坐在正廳上,面臉的鐵青。

    福伯一鞠躬,說道:「老爺!少爺來了!「

    老爺子抬起頭,看著我已經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厲聲道:「逆子!給我跪下。」

    我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向旁邊的福伯望去,卻見見他正在給我遞眼色。我頓時兩腿立即往地下一屈,跪在地上。

    老爺子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對福伯說到:「阿福,給我請出家法!」

    「老爺!」

    「快去!」老爺子吼道。同時悄悄的給我遞眼色,示意外面有人偷聽。

    我頓時明白一定是李家安排在我家的奸細,目的當然就是想探聽我的情況。那好吧,我現在就陪著他好好的演一場戲。

    「父親!孩兒不知道錯在那裡,為何你要責罵孩兒!」我委屈道。

    「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全上凌的人都知道了!我送你去讀書,就是為了讓你好好讀書,將來能考上科舉,光耀我鄧家門楣,你倒好!為了一個女人去和別人打架!你丟盡了我鄧家的臉。我鄧家沒有你這樣的不肖之子!」老爺子怒氣沖沖,還真的像在生氣。

    「父親!難道你希望我當個縮頭烏龜嗎?那以後我該怎樣去見人。」我辯解道。

    「沒臉見人也比丟了性命得好!」父親說道。

    這是福伯已經將一根用牛筋編成的長條拿了上來,父親一把抓住,但是福伯不鬆手。

    「老爺,你就饒了少爺吧!」福伯怎麼都不撒手,說道。

    「你放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父親對福伯說到。

    福伯沒有辦法,只有放手。

    老爺子把籐條高高的舉起,然後狠狠的放下,落在我身上卻沒有一點力道,但我依舊裝著很疼的樣子,苦苦的忍受。

    在打了十多下以後,父親扔掉了手中的籐條,對福伯說道:「把這個不肖子關到思過堂去,給我閉門思過」

    我站了起來,在福伯的攙扶下,穿過了重重的院落,來到了思過堂。

    思過堂,是鄧家的一個祠堂,在前面的一個高台上供奉著鄧家祖先的靈牌,在靈牌後面的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思」,告誡鄧家後人在做事時要三思而行。在靈牌前面有幾個蒲團。每當鄧家的直系子弟犯了錯誤,都會被罰到思過堂思過。

    在外面看看後,關上了門,同時輕輕的拍了拍手,一個穿著和我一樣衣服的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對我和福伯一鞠躬,道:「少爺、福伯!」

    福伯沒有理會他,只是淡淡的說道:「和以前一樣!」

    「是!」那人應承了一聲,然後在思過堂的蒲團跪下,低下了腦袋,由於那人身材和我差不多,而且整個思過堂的光線在晚上不是很明亮,只要不看那人的臉,光看後面的話,絕對不可能認出那個人不是我本人。

    而我,則和福伯走旁邊的一個小門走到一間密室裡,老爺子早在那裡等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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