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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70章 去實驗室、路上、淫詩一首 文 / 香港大亨

    說到「阿司匹林」之後,王雲東越發忍不住瘋癲一般的大笑起來,讓張魚覺得很奇怪,問:「阿司匹林是什麼?」

    王雲東沒有回答,反而催促說:「走!咱們去實驗室!您再做一遍給我看看!成了後,申請專利!」

    看張魚不為所動,王雲東補充說道:「這個實驗幾十年前有人做過,可是沒有重視。但是它很有意義,因為這個實驗合成了一種藥物乙酰水楊酸!它是比市場上賣的水楊酸類各種藥物中更好的同類藥物,它能夠治療成百上千種疾病,世界上無數種疾病,都能夠用它來作為輔助藥物。以後,醫生們會為這個藥物瘋狂的!您將永載史冊!」

    王雲東語氣確鑿,但因為太確切的陳述,反而讓人難以置信。

    張魚對王雲東問道:「既然幾十年前就有人做過這實驗,連實驗過程都記載在冊了。還能申請專利?」

    聽到張夫子這麼問,王雲東心道,糟糕!還好洩露的秘密不多,只是隨口說出阿司匹林、乙酰水楊酸等名稱而已。

    看著張夫子的目光,王雲東心理有點不自然,但是看的故事多、編的書也不少,還說過評書。滿嘴跑火車的編些話圓謊,對於王雲東來說,那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了。

    王雲東編造說:「這個發明者並沒有公佈結果,不過他收了個弟子叫馬可波羅。那個馬可波羅醫學,把這像實驗記錄了下來,並且通過行醫過程中廣泛的臨床試驗,使得藥物的療效得到確認。我就是從哪個馬可波羅醫生那裡拿到的實驗資料。他說,如果能夠申請專利,開設工廠發規模生產,造福人類!因為,他個人是不求名利的,所以專利申請的權利就送給我了!」

    「為什麼你不用你自己名義申請?整個實驗過程應該不難!」

    王雲東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太出眾了,現在頭銜上有人類最強悍的作家,優秀實業家,餐飲行業新秀。如果,馬上又變成了化學家、藥物學家、醫生等頭銜的話。讓大部分庸才怎麼活啊?全天下人會妒忌的發瘋的!所以專利您申請,然後我在轉手從您手中獲得專利的獨佔性生產授權!」

    這聽起來如同如同脫褲子放屁一般的多此一舉。

    張魚:「」

    「別客氣拉!本來以您資質如果能參加下一期科舉,定能勢如破竹考到殿試,奪得狀元.現在狀元沒得做了,在外國混個醫學界、化學界的權威,也停不錯的!當做我欠您的,給您補償!走,去實驗室,您把那個合成阿司匹林的實驗再做一遍!」

    在王雲東的催促下,張魚便和王雲東出門,朝實驗室趕去。

    一路上,雖然迎面而來的風,透心的冷。溫暖的陽光照到解凍的小溪上,嘩啦啦的溪水流淌聲,也似乎助長了寒流的氣焰。

    溪邊柳樹隨處可見,它枝條上樹葉枯萎,但長長的柳條還是搖擺不停。

    王雲東突然伸手,摘了片枯黃的柳葉,放早嘴邊咀嚼。苦澀的味覺。這比茶葉、比咖啡更苦,是藥的味道。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世界就是這樣,人就是這樣。

    張魚道:「嚼什麼不好,把樹葉放嘴裡吃?」

    王雲東笑道:「老師,這點您就不清楚了吧。柳樹可是大有意義的!」

    事實上,阿司匹林很大程度上針對的病症是和柳樹皮差不多。

    在幾千年前,人類已經通過實踐摸索,瞭解到柳樹的葉子、柳樹的皮是治病的良藥。許多名貴藥物束手無策的疼痛、發燒,用柳樹葉或柳樹皮熬的汁,喝下去,就能起到鎮痛、退燒等效果。不過,柳樹葉、柳樹皮的功效雖佳,但是總是得不到醫學界徹底的承認。往往之被少數民間醫生偶爾使用。

    十八世紀中期,英國牛津郡奇平諾頓的牧師愛德華?斯通數年來給幾十人治病使用的都是柳樹皮熬成的湯藥,病人全部痊癒。消息傳出,引起轟動,從此柳樹皮、柳樹葉的地位在西方國家被普遍承認。

    後來,醫學家研究發現柳樹皮、葉能夠治病,那是因為其中含有水楊甘的有效成分。不久後,在提取水楊甘的技術上,進一步提取出水楊酸。水楊酸功效出來退熱、鎮痛外又有了抗菌、食物防腐等功效。

    比水楊酸在醫學上功效更多的同類藥物,則是1874年製造出來的水楊酸鈉。它已經能夠用於猩紅熱、白喉、麻疹、梅毒、霍亂、狂犬病和炭疽、關節炎等疾病。遺憾的是,水楊酸、水楊酸鈉之類的藥品毒性很大,有很強的副作用。不到迫不得已,醫生是不會冒險給病人服用這類藥物的。

    而阿司匹林則是具備以上多種藥物的功效,並且副作用大大降低,在未來醫學史上,阿司匹林將書上輝煌一筆!

    王雲東得意得賣弄醫學典故。

    張魚笑了:「你小子平日對窮酸們不屑,怎麼也學他們引經據典了!」

    王雲東說:「不一樣的!他們的典故多是文人雅事,我喜歡的典故是推動人類進步的科學故事!」事實上,大多數推動人類科技進步的技術都意味著龐大的利潤,王雲東比對技術更感興趣的是利潤。

    兩人說著,已經來到了雲東小學裡。

    裡面一陣陣讀書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學生們讀的很認真,飽含感情,無人敷衍。每一字似乎都經過他們腦海千萬遍的咀嚼、理解、共鳴、品味。婦孺皆知的詩看似簡單,但是能夠如此不做作,如此真情實意,卻是異常難。文人清高啊,他們不容自己所做的詩句被沒文化的人讀懂。然而寫出那些難懂的句子的詩人,遠離低層人民十萬八千里,那是不成大氣候的!

    張魚看到王雲東感慨萬千,笑道:「兩歲時候你學的!讀詩也有數千首,你卻連受像樣的打油詩都做的不太出色。不知道是我教的失敗,還是你學的失敗。」

    作詩?如今,王雲東腦中可是有無數篇詩歌了,雖然未來人的詩歌越發沒有古人的水準高,不過,隨便挑些出來也能賣弄不是。王雲東哈哈大笑道:「不是不做,只是不想做而已。聽著,學生我不久前『淫』的一首詩。

    莫道禪房非洞房,空空色色不相妨。

    散花正借摩登女,行雨來尋極樂方。

    脂粉旃檀同氣味,袈裟舞袖共郎當。

    傳經生個鳩摩什,同上西天拜法王。」

    隨口.『淫』詩一首。

    果然,張魚目瞪口呆,王雲東哈哈大笑的跑到遠處了。

    再不跑,可就要被打屁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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