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二一五章昆陽真君 文 / 玉爪俊
開疆城,捩歙宅邸,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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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元自雲床之上起身,略略的舒展了一下筋骨,爆鳴之聲,當是時,若崩炒豆一般,辟里啪啦,響個不停。那聲音,雖然並不甚響亮,但是,卻宛如九天雷震,轟鳴聲中,帶著一股子別樣震撼人心的力量。
「可惜,那昊應告知於我的時間太短了點兒,要不然,我肯定會先行選擇強化肉身,雖然說,肉身打破金仙中階屏障基本上沒有可能,但是,也能夠達到初階金仙的絕顛,對那昆陽,便是以自身之力,也絕對是橫掃。現在,卻是不免要動用一些底牌了。
不過,動用也就動用吧,現在,適時的顯示一下力量,對於我接下來的毗摩王之行,也是大有好處!」
自語畢,鍾元的身軀,也行重新的調整完畢,恢復了絕顛之態。此時此刻,距離與昆陽的比鬥,已經不足一個時辰了。鍾元,卻是也並不在耽擱時間,即時間,便行踏了出去
光明城,城主府,密室。
密室門外,九曜真君來回的踱步,面上,也頗有焦急之神色。幾次,其yu將敲門,卻最終,又收了回來。
「再等等吧,時間,還有一些,還來得及!」
九曜真君又一次收回了敲門的手指之後,自語著道。
就在這時,其身前大門,轟隆一聲,打將了開來,一道身影。從中踏足而出。
九曜真君,當時一喜,趕忙間上前,正要詢問閉關的成果。傷勢恢復的如何,突然之間,愣住了,一言不發。不過,其面色之上,卻是充斥滿了震驚。
「昆陽師弟,你,你居然證就了金仙真君果位?!」九曜真君。終究非是尋常之人,僅僅一個剎那,便行恢復了冷靜,而後。驚喜無比的問道。
「運氣,我也沒有想到,我證道金仙真君的機緣,會在這一刻到來。雖然,有些艱難。但是,終歸,還是成功了!」昆陽面上帶著淡淡的,傲岸的微笑。回道。「太好了,太好了。如此,我們卻是贏定了!金仙。半步金仙,一線之隔,卻是天人之差。尤其是師弟你這般的無上天驕,這一線,便是海角天涯。這一次,托你之福,我們炎神宗,不但過去受到的非議盡數可以化為烏有,更是能夠大放異彩!」
說到這兒,九曜真君頓了一下,而後,繼續道,「對了,師弟你的實力,可曾盡數復原,如果沒有的話,儘管開口,丹藥、靈果,為兄這裡,還是有一些的!」
「不用了,」聞得如此,即時間,昆陽搖了搖頭,道,「師傅為我預留有恢復、鞏固的丹藥,現在,我已經徹底的穩住了現在的境界,戰力,師兄不必擔心,絕對不會有礙。」
「那可太好了,真是天祐我炎神宗啊!昆陽師弟,現在,時間已經所剩無多了,事不宜遲,我們馬上趕過去吧!」九曜真君滿懷欣喜的道。
「好!」昆陽即時間便行應了下來
交界之地。
人潮洶湧,更甚一月之前。
「怎麼回事兒,怎麼還不見人到?捩歙大人也便罷了,他的地位,已經足以和金仙真君並列了,甚至,諸多金仙真君,也在他的監管之下,他晚點兒來,倒也罷了,昆陽一個天仙,不過是之前險險的勝了一招,便這般的自大,真個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其實,依著我說,上一次的戰鬥,本來,也應該是我們修羅一族勝出的。畢竟,兩軍對陣,肯定是以生死論高下的。帝揭大人有兩條命,那是人家的本事兒,自家沒有,卻以此作為勝利的借口,這就已經夠無恥的了。
現在,居然還以這般不光彩的勝利,作為自家的底氣,真是無恥中的無恥!」
「那也沒辦法,誰叫人家人族,重視這個呢,說不得,人家能夠通過此,獲得不小的好處呢?」
「有個屁的好處,依我之見,那昆陽是心知肚明,絕對不是捩歙大人的對手,自家所能夠享受到的萬人崇敬的場面,也只剩下這短短的不足一個時辰了,所以,卻是千方百計的想要晚點兒來,想要享受完最後這虛榮時光!」
「對,對,你說的對,我看,就是如此!」
「我也這麼認為!」
「你說,這一次,昆陽前來,能夠完全的恢復實力嗎?畢竟,其之前,受到了那般嚴重的創傷!」
「這還用問嗎,那是一定的。要不然,那昆陽,豈敢答應下與捩歙的比鬥?捩歙的越階,已經是百分之百了,他若是傷重之體,哪裡還敢帶你過交手,嫌自家性命,活的太長了嗎?」
「那可也不一定啊,說不得,是借助其他什麼手段。畢竟。你沒有聽說嗎?那昆陽,也非尋常之人,擁有遠古鯤鵬之血脈,本命精血,卻是可以演化世界之力,催動中品至寶,完全的發揮出它們的威能。如果,他動用什麼秘法,完全專供此點,哪怕,是重傷在身,戰力,也是驚天動地。」
「不會的,那樣的話,除非,他自己是抱著必死之心,不想要活了!」
「你覺得他不會嗎?」
「我覺得他不會!」
正說之間,高空之上,突兀的,九顆星辰,齊齊閃耀長空,相互之間,隱隱約約,有光線勾連,若龍蛇,扭曲蜿蜒於高天。
星光閃耀之間,一道九se長虹轟然落下,顯化出了九曜真君、昆陽等人的身影。
「金仙真君,昆陽道兄證道金仙真君了!這下子,鐵定是我人族獲勝!」
「是啊,沒想到,昆陽道兄的天資,如此之恐怖,受到那般的傷勢,居然還能夠在這般短的時間內完全恢復,並再度作出突破。天驕二字,名不虛傳!」
「這一次,我們卻是可以安安心心的,好生看戲了!」
「是啊,剛才,那些修羅不是那兒一直得瑟嗎,現在,看他們還有沒有心情得瑟?」
「就是,我看,現在,他們只剩下愁了!」